望門庶女(全本)_分節閱讀_4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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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妃頭上戴的是雲香珠嗎?」

雲香珠三個字把皇上從神游中拉了回來,瞥頭朝著王妃望過去,發髻上的可不就是雲香珠么,王妃有些愣,輕點了下頭,那邊溫貴妃眸底瞬時冷冽,隨即覆上一抹笑,「倒是巧了,莫不是我們姐妹心有靈犀,我今兒也戴了雲香珠的簪子,當初祖母將一對簪子一分為二,你一只我一只……。」

溫貴妃還沒有說完,那邊大太太輕嘆了一聲,「是呢,當時沒差點就羨煞了我,不過可惜了,貴妃娘娘那一只在游湖的時候落在了湖里,好在又失而復得了,已經二十一年了,還是頭一回見你們姐妹兩個同時戴雲香珠的簪子呢。」

宛清在下面聽著,嘴角慢慢的弧起,怕是當初的事,大太太是一清二楚的,現在豁出去幫王妃了,溫貴妃的雲香珠已經丟二十一年了,那就是在救王爺皇上之前,宛清抿唇淡笑,那邊溫貴妃臉色真是差的不行,皇上臉色也是差,淑妃卻是搖頭笑道,「這簪子是不是二十一年前那一支,除了皇上怕是沒人知道了,這可是皇上送給溫貴妃的。」

溫貴妃沒有說話,皇上也沒有說話,屋子里的氣氛有些的尷尬,那邊二太太卻是訝異的看著王妃,「雲謹還戴著碧玉鐲呢?!」

二太太說話的語氣有些訝異過了頭了,眸底卻是帶了抹幸災樂禍的笑,那邊溫貴妃瞥頭望過來,瞧見王妃手上的血玉鐲和碧玉鐲,忍不住眉頭輕隴了一下,隨即松開來,嘴角是一抹淡笑,「雲謹素來固執,碧玉鐲一戴二十年也不算什么。」

一個這么說那是湊巧,兩個三個的這么說,那就是詭異了,王爺心里不舒服,不鬧清楚碧玉鐲,他晚上睡了,只怕也會輾轉反側,不由的問道,「碧玉鐲有什么來歷?」

王爺問,那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懷,二太太瞥頭看了眼溫貴妃,溫貴妃端著茶喝著,那邊端王妃打岔道,「一個鐲子而已,戴二十年也不算什么,我這個不就戴了二十年。」

端王妃說著,把手腕上的鐲子露出來,那邊一位夫人笑問道,「那是端王爺送的還是太後送的?」

一句話把端王妃堵了死死的,端王妃瞥頭看著王妃,王妃沒有什么大的表情,仿佛說的跟她並沒有多大的關系,那邊大太太卻是扭了眉頭,王爺和雲謹的關系一直淡淡的,雲謹知道王爺欽慕的是溫貴妃,一直以來也沒有強求過,可現在不同了,王爺要求她愛他!

大太太有些後悔提及雲香珠的事了,只怕會將雲謹給卷進去,正想辦法糊弄過去,那邊二太太就笑道,「王爺不知道么?這鐲子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個人送的,在寧王府的梅花宴上。」

二太太說的含糊不清,但是意思卻是很明確,梅花宴說的高雅,實則不就是個相親宴,送王妃碧玉鐲的只會是個男子,瞧對眼了,送個鐲子也不算違禮,算是定親信物了。

定親信物!這四個字就像一把刀剜在王爺的心頭上,王爺的臉當即黑沉如墨,那邊宛清和莫流宸也都睜大了眼睛,大太太幫著回緩道,「那鐲子是先國公夫人臨死前給雲謹的。」

題外話

靜宜郡主和溫君帆的愛情之路,丫的,我都替他們揪心,⊙﹏⊙b汗

碧玉鐲的事,算是徹底捅出來了,看咱滴二貨王爺有多糊塗撒——

還有哦,親,票票灑過來吧——鑽石鮮花什么滴,我也拿籃子接著,表客氣

☆、第二百一十七章 糊塗

這下全亭子的人心里都忍不住犯嘀咕了,國公府兩位太太,一個說是外男給的定情信物,一個說是老國公夫人臨死前給的遺物,這鐲子說它尋常怕也無人信服了吧?更何況,王妃手腕原本就戴了一個價值連城的血玉鐲了,實在無需錦上添花在戴一個稍次與它的碧玉鐲,顯得過於累贅了一些。

那邊二太太見大太太拆她的台,臉色也有僵硬,皇上還坐在這里呢,她一反駁豈不是成了她信口雌黃了,二太太眼睛裝的若有似無的去看溫貴妃,那邊溫貴妃嘴角弧起一抹冷笑來,二太太當即笑道,「這鐲子可不就是先國公夫人臨死前給雲謹的么,雲謹素來孝順,唯一一次反抗先國公夫人可就因為這個鐲子呢,這鐲子差一點就給先國公夫人做了陪葬……。」

二太太說到這里,那邊溫貴妃喝茶狠狠的嗆了一下,連連咳嗽起來,二太太瞥頭望過去,該繼續說的話暫且就停住了,溫貴妃身側的丫鬟忙伺候著,宛清在下面瞧著,眸底很冷,捏的恰到好處啊,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夠味,半道掐了,不少人心里的好奇會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想想王妃,當年可是拿著老國公夫人的琉璃出的嫁,是被老國公夫人捧在手心里疼惜的,因為一個鐲子就和她反抗起來,可見這鐲子在王妃心目中的分量,別人暫且不說心里會怎么想,王爺呢?以前怎么樣他不管,現在還戴著別人送她的鐲子,還和血玉鐲擱在一塊,那不是打他的臉,甚至可以說給他戴了一頂明晃晃的綠帽子!

擱的這么遠,宛清都感覺到王爺周身散發出來的暴戾之氣,若不是這么多人在場,只怕是要去掐王妃的脖子質問了,宛清也納悶了,王妃怎么不幫著自己說上一句呢,不過這也沒法說,宛清在心底幫著王妃捏了一把汗,那邊端王妃忙招呼丫鬟端了茶點過來,努力找了好些話題,想把這事給掩蓋過去,可能掩蓋的住嗎?

最後,端王妃說她最近在綉人物圖,王妃手藝好,讓她幫著去瞧瞧,給點好意見,半拖半拽的把王妃給拉走了,宛清坐在那里瞅著莫流宸,「相公,父王又開始喝酒了。」

莫流宸知道王爺在喝酒,可這回他能說什么呢,只得感慨出來一句,「那個送鐲子的人到底是誰?」

宛清輕聳了下肩膀,瞧樣子,怕是無人知道吧,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一直擱在心底,再說了,王妃在王府這么多年,要是心底沒一個可以寄托的人,只怕會堅持不下來,那鐲子估計早成了精神支柱了,那時候王爺不愛她,心里眼里全是溫貴妃,她也應該找一個人來愛,人需要愛。

亭子里暫時陷入靜謐,那邊端王爺開始宣布賞蓮宴落幕了,但是還要好一會兒才能走,所以宛清就坐在那里發呆,直到兩股難以忽視的視線飄過來,宛清才抬眸看過去,一個是若芷公主,說是看她倒也算不上,主要是盯著她腦門上的四葉草頭飾發愣,要說之前還要一絲半點的懷疑,現在估計懷疑不起來了,有一套這樣的頭飾,綉個四葉草的荷包也不算什么。

另一個就是璟蕭然,盯著的是宛清的眼睛,宛清抬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瞥頭去看王爺,桌子上的酒喝完了,面色倒是不紅,主要是青黑的厲害,把臉上的酒暈給蓋過去了,然後就坐在那里,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