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門庶女(全本)_分節閱讀_426(2 / 2)

宛清松了口氣,只是才坐下呢,那邊就有小廝進來稟告道,「王爺,國公爺和二老爺送二太太來了。」

宛清聽得眉頭蹙起,速度可真是快,那邊王爺點點頭,「讓他們進來。

小廝點頭出去,很快的,國公爺和二老爺他們進來了,王妃原是想進內屋的,她不大想見到他們,王爺卻是阻止道,「坐下吧,國公府已經與你沒有什么關系了。」

國公爺站在屏風處正好聽到王爺說這句話,腳下的步子怔住,最後還是邁步進來,國公爺雖然身份持重,可在錦親王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鐵帽子前,也得乖乖行禮的,以前是王爺對他恭謹,不在乎那些尊卑禮節,現在不一樣了,國公府對他做下那么多的事,別說恭敬了,連多看一眼,他都嫌心里堵的慌。

可王妃還是站起來輕福了下身子,沒說話,算是回禮了,王爺抱著璃兒,連頭都沒點,國公爺進門眼睛就盯著璃兒,這是他的小外孫女,到現在他都還沒抱過呢,長的和雲謹小時候一模一樣,國公爺笑著,那邊璃兒朝他搖了搖手,國公爺想上去抱下璃兒,王爺瞥頭看著王妃,王妃沒說話,王爺也就由著國公爺抱了。

王爺稍稍整理了下衣服,臉上的溫情瞬間隱去,眼睛冷冷的看著二太太,端起桌子上的茶,拿茶盞蓋輕撥了下,「有什么想狡辯的,趕緊說。」

宛清在下面坐著,聽著王爺的話,有些些顫眼角,這樣太直白了吧,都說是狡辯了,您讓二太太三寸不爛之舌何處發揮去啊,這不是將人家事先想好的對策泡湯了嗎,宛清挑眉看著二太太,二太太抿著唇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王爺輕啜了兩口茶,將茶盞重重的擱在桌子上,「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雲謹跟你有什么仇,你要當眾揭穿碧玉鐲的事,無憑無據話說一半,引的外面流言四起不算,你還雇人冒認當年送碧玉鐲的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爺越是眸底越冷,那邊二太太無話辯駁,丫鬟死了,屍體都被找到了,她說畏罪自殺不會有人信服的,再說了,她一個丫鬟哪里來那么的銀子去買通人,二太太腦子迅速的轉著,那邊宛清笑著來了一句,「二太太今兒是撞上了,你不知道當初送母妃鐲子的人就是父王吧,找人冒充父王,想不撞上都難。」

碧玉鐲是王爺送的這事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畢竟有那么一個先例掛在城門上呢,誰敢繼續議論,所以二太太還不知道,這下聽宛清這么說,愕然睜大了眼睛,宛清笑著點點頭,表示並未欺騙她,二太太這下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該想著討好溫貴妃,為君嬡求門好親事,這下撞到鐵板了。

一屋子人呢,全都看著二太太,都在想王妃什么時候得罪過她,她有什么地方值得王妃去得罪,長的又沒王妃漂亮,身份又沒有王妃尊貴,沒准就是因為比不上王妃才想著害王妃呢,結果鬧得王府這幾日陰霾陣陣,要不是劉老總管來了,這鐲子的事還不知道鬧出多大的動靜來呢,王妃待誰都寬厚,她們這些做下人做丫鬟的自然希望王妃和王爺好好的。

「說話啊!」屋子里就那么靜謐著,王爺忍不住了,冷著聲音催促道。

那邊國公爺臉也冷著,「混賬東西,還不快給王爺王妃認錯,你還狡辯不成,跪下!」

二太太嚇的渾身一顫,直愣愣的跪了下去,「雲謹,二嫂知道錯了,二嫂不該將碧玉鐲的事捅出來,你大嫂說的不錯,一個鐲子而已,你早該放下才對,現在知道王爺就是當初送你鐲子的人,你以後別再將王爺拒之門外了

宛清聽得咋舌,這是變相的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呢,若不是因為她捅出來這事,王妃還不一定知道送她鐲子的就是王爺呢,在這關頭,她還想著幫王爺說好話,博得王爺的好感,宛清無語了,這心計和臉皮都是一等一的啊,可惜了,她這話是撞上了,王妃並不領情,只聽王妃道,「那你就是認了,那人是你收買了來王府的?」

二太太抿著唇瓣,眼睛看著王妃,半晌輕點了下頭,王妃冷著臉道,「認錯就好,拖出去,杖責五十。」

王妃平平淡淡的吩咐完,那邊兩個粗壯的婆子就來拖人了,二老爺愣住了,「雲謹,她是你大嫂。」

王妃抬眸看著二老爺,聲音沒有一絲的起伏,「那大哥呢,大哥你都能狠心下手,何況是一個與我分親非故處處與我為敵的人,這二十年,在國公府她冒犯我,我忍了,今天是你們自己送到王府來的,二哥認為我打她多少板子合適?她欠大嫂的欠祖母的,就是命葬送在王府,我還怕她臟了王府的地,拖出去。」

那兩個婆子原是想一會兒吧二太太拖出去,狠狠的下板子,只要力道下的好,五十板子足矣要了二太太的命,可現在聽王妃的意思,這兩個婆子也覺得打死了她,的確會臟了王府的地,那先重打三十大板,剩余的二十大板力道掌握的好,不比下狠手要輕,兩個婆子互視一眼,眸底閃過一樣的神色,然後拖著二太太就要出去,二太太哭著求饒認錯,王爺厭煩的皺起眉頭,

「嘴巴堵上。」

那邊正好有丫鬟端著擦桌子的盆進來,其中一個婆子走過去,拿起擦桌布直接就將二太太的嚎叫聲給堵上了,國公爺蹙緊了眉頭,卻是沒有求情,外面婆子才拖二太太出去,外面國公夫人就由著丫鬟扶著進來了,「你二嫂有錯,可也不至於五十板子這么重吧,那不是要她的命嗎?」

國公爺緊蹙了眉頭,「你怎么來了。」

國公夫人走過來,「你就由著雲謹,現在國公府里大小事務全交給二兒媳處理,她病著了,那些事誰去管?」

宛清無語了,說到底不就是怕二太太掛了,大太太崛起,將國公府大小事務都把持了,二老爺繼承無望嗎,就因為這么點淺薄的理由,就讓王妃忍氣吞聲不成,宛清哼了鼻子道,「相公,國公府只怕除了二太太都沒人了,犯了這么大的錯都有人幫著求情,還不當幫著求情了,這擺明了是讓母妃息事寧人忍氣吞聲,難怪孫兒敢有恃無恐的進賭坊,這財政大權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娘手里,花了多少都沒人知道,若真的搬空了,依著國公府偏頗人的稟性,只怕最後頂罪的還是大太太一家啊,=責=責,到時候正好拿這個理由轟他們出府,斷絕關系,難怪大太太都被氣的吐血了,太冤枉了。」

宛清旁若無人的說著,半點顧忌的意思都沒有,要擱在以前宛清是絕對不敢的,至少還怕在王爺心里留下個不敬長輩的罪,但是此刻,宛清敢保證,在王爺心里肯定會誇她呢,她沒有什么顧忌,脾氣暴躁已經出了名了,也沒有答應王妃過什么,王爺不同,他得維持自己差到不行的形象,旁觀著,剛剛好。

宛清譏笑的說著,國公夫人臉白了紅紅了白,那邊國公爺臉也青了,也不顧一屋子的小輩,沉了臉吼國公夫人道,「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好兒媳,還嫌丟人不夠是不是,給我回去!」

國公夫人這下真是半點臉面都沒了,眼睛掃到宛清的余光都能將宛清凍成冰塊,可惜,宛清有一腔熱血,豈是區區幾個冷眼寒光就秒殺的了的,宛清就那么欠扁的嘴角掛著得瑟的笑看著國公夫人,「二太太犯下這么大的過錯,國公夫人也能幫著求情,宛清倒是想幫著母妃問一句,她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是弒父還是弒母了,要讓您說出斷絕關系這么狠心的話來?」

宛清今兒完全是氣死人不償命了,早看她不爽了,上一回私底下她不能說,沒差點憋死她,現在國公爺也在呢,正好讓他見見,自己的枕邊人是個多么狠心的人,對兒媳婦能好到勝過自己的女兒,可真是奇聞了,那邊國公爺氣的嘴皮都在哆嗦了,那邊婆子也很識時務的弱弱的來了一句,「這人還打不打了?」「拖出去,打,給我狠狠的打!」國公爺氣道。

婆子沒有理會他,反倒是看著王爺,王爺擺擺手,「國公爺怕是做不了國公夫人的主,拖她上馬車,國公府里的事還是國公府自己處置吧,至於她找人冒充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