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門庶女(全本)_分節閱讀_457(2 / 2)

端寧也吃完了,這會兒正拿帕子擦嘴呢,頭有些微低,臉色的羞紅那叫一個不好意思,一桌子人,就屬她飯量最大了,一個個瞅著她,她好想說,右相府沒不給她吃的,真的,此刻聽宛清問,端寧忙道,「要不我們也去園子里逛逛吧,悶坐在這里,難受的慌。」

宛清點點頭,那邊幾位夫人都贊同,一行人就轉道去了園子里賞花,七皇子府宛清倒是來過幾回,只是每回都是宛容有事,她沒那個閑心去看風景,這會兒倒是靜下心來了,這些建築大同小異,主體講究對稱的美,可精致別具一格就在它細微處,稍稍一個方位不同,景致就大不相同了,盛夏過去,才剛剛入秋,那些花兒都還沒有凋謝,花園子里百花爭艷,空氣中彌漫著幽香。

宛清游玩著,那邊梳雲疾步過來,扯了下宛清的衣袖子道,「少奶奶,方才暗衛來報,溫貴妃借著王妃的名頭把王爺叫去了。」

宛清聽得眉頭隴緊,還沒來及思考呢,梳雲又拽了下宛清的衣袖,手往前指了指,宛清瞥頭望過去,隔著個湖,王爺疾步在走,身側還有個暗衛,宛清認的,是王爺的貼身暗衛,宛清揉著太陽穴,這條路似乎是出王府的路吧,宛清給梳雲使了個眼色,梳雲會意,繼續去打探消息去了。

宛清轉身繼續賞花,也不知道那暗衛是怎么想的,明知道是溫貴妃使的計,他還不阻止,由著王爺中計,宛清帶著疑惑賞花,那邊端寧用手肘推攘了下宛清,「再想什么呢,好好一朵花都被你采的亂七八糟了。」

宛清愕然回過神來,看著一地的碎花瓣,宛清訕然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端寧說完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了,拽著宛清去看一朵她發現的花。

玩了一會兒,那邊溫貴妃就領著一群夫人走了過來,宛清沒看見王妃,眉頭輕蹙了一下,那邊一個小丫鬟過來稟告宛清道,「世子妃,王妃已經上馬車了,問您是不是一塊兒回去?」

宛清聽了輕點了下頭,那丫鬟就提起裙擺往回奔,宛清跟端寧告辭,就帶著南兒走了,宛清有自己的馬車,王妃已經坐上了馬車,宛清不好打擾,就站在車簾外跟王妃請了安,王妃掀了車簾輕點了下頭,宛清瞧王妃神色有些怪怪的,沒法多問,則走到後面一輛馬車上坐下,梳雲跟著上了馬車。

在馬車上梳雲把從暗衛那里問來的都說與宛清聽,宛清聽得眉頭扭的沒邊了,才奇怪暗衛沒阻攔王爺呢,原來是王妃橫插了一手,暗衛發現溫貴妃的叮囑,頭一個就告訴了王妃,王妃輕搖了下頭,縱容了事情的發展,王爺中計了,見了溫貴妃有些愣,直看王妃在哪里,溫貴妃直接告訴王爺,喊他來的是她,有些事想問問他,彼時,王妃帶著玉苓就站在不遠處。

溫貴妃問王爺可曾愛過她,王爺這人別的優點宛清至今尚未發現,但敢做敢當那是肯定的,猶豫了那么幾秒,點了下頭,的確愛過。

溫貴妃繼而問王爺愛不愛王妃,王爺才要說話,那邊暗衛急急忙過來稟告王爺,皇上急召他進宮,在暗衛靠近這段時間里,王爺一個字沒說,只蹙了下眉頭,暗衛把事情一說,王爺丟下這個問題,隨著暗衛就走了,這話就不了了之了,宛清不知道王妃是如何認為的,只怕聽見王爺前一個回答,誤會重重了吧?那段時間足夠王爺說愛了,偏偏不說,不說話,在旁人眼里算什么,猶豫不決啊,愛不愛還猶豫不決,那不擺明了不愛么?難怪方才瞧見溫貴妃時,臉色不錯,王妃臉色怪異了。

暗衛把事情稟告王妃,王妃要是不去看著,那是對王爺無所謂,可偏偏去了,只怕是知道溫貴妃問的什么問題,或許那些問題也是她心底想問卻問不出口的話,誰問的不重要,答案是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現在好了,答案有了,卻不是自己想要的,此刻,宛清最想做的就是把王爺拽過來,捏緊拳頭對著王爺眼睛就打一拳算了,撒謊知道不?該撒謊的時候你就撒謊唄,實話實說個毛啊!

宛清有些想知道皇上有沒有派遣暗衛跟著溫貴妃,要是聽見溫貴妃問這話,可就有的鬧了,可梳雲搖頭卻是擊碎了宛清的欣喜,白高興了,七皇子娶妻,這里是七皇子府,皇上放心,又或者火燒糧食事情太大了,皇上沒心思顧忌其他,宛清嘆息。

宛清心里堆著這事,沒心情去掀簾子看街道,馬車很快就到了王府,王妃下了馬車,宛清瞧王妃的臉色沒之前那么差勁了,恢復成沈側妃等倒台之前的樣子了,宛清白眼翻著,好不容易王爺才挖掉點冰啊,這么一個烏龍就前功盡棄了,她這會兒要去說,王妃是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相信她的分析?

宛清走到王妃身邊,扶著王妃一胳膊,「母妃,父王他……。」

王妃頓了下腳步,「王爺被皇上找去了。」

宛清扯了下嘴角,她要說的不是這個,宛清問道,「母妃是不是知道溫貴妃中意的人是父王?」

王妃才要邁步,身子又僵硬了一下,宛清扶著她繼續走,半晌,王妃輕點了下頭,「當年,你父王將血玉項墜給溫貴妃的時候,溫貴妃曾欣喜的拿給母妃看過,還有王爺對她的誓言,母妃都知道,從那時起,母妃就知道她和你父王兩個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個屁啊!要真情投意合,為何當年溫貴妃不提出來讓王妃嫁給皇上,她做錦親王妃呢,宛清腦子迅速的轉著,當年王妃和沈側妃一同進門,第二天,先王爺就把血玉鐲和血玉佩給了王妃,就因為王爺弄掉了血玉項墜,先王爺不想搭理他吧?王妃是知道這是一套的,知道血玉項墜在溫貴妃手里,才沒有把血玉佩給王爺的吧,不然這么重要的一個東西,王妃哪敢不給呢?

宛清沒好再問了,王妃心里有自己的想法,只怕這些想法都跟著她二十余年了,根深蒂固,哪是三言兩語就能打消的,宛清想,這要是不下狠手怕是不成了,可狠手在哪?宛清昂著脖子對天長呼,相公,你快回來啊,溫貴妃那廝又來破壞你父王母妃的感情了!

宛清送王妃回了院子,就帶著梳雲和南兒回了絳紫軒,臨出屋子前,宛清特地叮囑了玉苓好好看著王妃,萬一有些什么異樣要及時稟告於她,特別是有想離開王府的想法,一定要給扼殺掉,雖然這可能很小,但要防萬一。

接下來小半天,宛清就在觀景樓上呆著,有些煩躁,因為沒有想到狠招。

第二天,宛清繼續想問題,一邊啃著果子一邊想問題,外面竹雲噔噔噔的上樓來,稟告宛清道,「少奶奶,二姑奶奶被抓進宮了。」

宛清聽得扼住,瞥頭看著竹雲,竹雲忙將事情與宛清稟告了,宛清聽得眼角直抽抽,「城吟郡主變豬頭了?」

竹雲狠狠的點了兩下頭,可不是變豬頭了么,一早起來,那慘叫聲整個七皇子府都聞見了,更是驚動了溫貴妃,溫貴妃懷疑是二姑奶奶在背後搗鬼,這不讓人把她抓進宮審問去了,竹雲扭眉,「奴婢也納悶呢,這葯粉除了少奶奶您有,旁人應該是沒有的啊,您又沒有要害城吟郡主,那她的臉怎么會?」

宛清奇就奇怪在這里呢,連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