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門庶女(全本)_分節閱讀_471(2 / 2)

宛清回了王府,把別院發生的事跟王爺王妃稟告了,王爺聽了有些惆悵,怎么說也是他二十年的兒子,說沒感情是不可能的,只能聽之任之了。

當天夜里,暗衛就回稟說莫流暄帶著昏迷不醒的冰嫻和冰嫻的兩個貼身丫鬟還有葉七娘離開了,一路南下,在八百里外一個湖邊,置買了一座四進的小院子,定居。

第二天,宛清早早的起了床,瞅了眼小床上睡著的悠兒然兒,瞥頭看著睡得沉穩的莫流宸,伸手過去分開一小指頭發,去撓他,好半天,某人才慵懶的睜開眼睛,「娘子,一大清早你都不困嗎?」

宛清瞥了眼外面的天色,還早嗎,不早了,以往這個時辰他都起床了,回來兩日都起的比較的晚,估計一個多月的奔波還沒緩過勁來呢,宛清推攘了一下他,「我方才想到明兒是宛絮的生辰呢,你出門這么久,我一次顧府都沒回去過。」

莫流宸聽得輕挑了下眉頭,「娘子是在為自己的聽話邀賞?」

宛清白了他一眼,准備掀了被子去悠兒然兒床上在賴會兒,這些日子莫流宸不在,她都養成這習慣了,可才一挪動,腰就被人給圈住了,耳垂被咬住,宛清一個激靈襲來,還沒拒絕呢,那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宛清嚇了一跳,莫流宸那臉色,墨黑墨黑的,昨晚鬧騰到半夜,今兒早上熟睡的他才動手,又哭,某男咬牙,「我對他忍無可忍了。」

宛清剜了莫流宸一眼,下床去抱然兒起來,然兒吼哭著,悠兒也哭了起來,外面竹雲梳雲立馬來敲門,然後進來伺候自家主子小便,悠兒然兒很聽話了,要尿了就扯著嗓子哭,哭的越大聲越是急,慢一點他尿身上可就不負責了。

哭完了,兩小孩又餓了,莫流宸要抓狂了,他怎么會生了這兩個要命的兒子,見不得他有半點好日子過,莫流宸悶氣,宛清瞥頭看著他,「今兒早朝應該商議求和一事,你這個大將軍不用露面?」

莫流宸搖搖頭,「有父王在呢,我去不去沒什么關系。」說完,幽怨的看著宛清,「什么時候能喂好?」

宛清翻了下白眼,不搭理他,吩咐竹雲梳雲給悠兒然兒洗澡,穿衣服,莫流宸待不下去了,自覺的拿衣服穿,然後出去沐浴了。

上官苑和親後,這求和一事就提上了議程,因為半月公子和若芷公主的親事耽擱了些日子,現在和親一事已經黃了,求和一事必須及早辦理了,只是這么大的事,不是一天就能談妥的,那四座城池東冽一定要拿回去的,態度很堅決,可大御同樣不妥協,這不討價還價最後的結果就是拿銀子贖回去,至於多少銀子,就不得而知了。

中午吃過午飯後,宛清小憩了一會兒,起來時,就在小榻上做小金絲軟甲,已經做好了一件了,准備再做兩件,悠兒然兒還有璃兒,誰都不能少了,宛清都懷疑大御所有的天蠶絲估計都在她手里了,宛清在每件上面都綉上四葉草,宛清綉上最後一針,卸了針,拿手輕撫著,那邊竹雲拎了個大首飾盒來,擱在宛清跟前,「少奶奶,奴婢把全套的首飾都拿了來了。」

宛清點點頭,放下手里的金絲軟甲,走過去,大首飾盒里擱的是二十個小首飾盒,每個小首飾盒里是一全套的首飾,竹雲挨個的打開給宛清瞅著,宛清照著宛絮的性子挑選著,掃過去十多套都不合心意,最後一個才讓宛清眼前一亮,這是個紫玉頭飾,紫玉不大,最大的也就大指甲那么大,紫玉蘭為型,清雅別致中不缺活乏。

宛清嘖嘖點頭,「就這個了,換個盒子裝好,明兒我帶去給顧府。」

竹雲點頭應下,把那盒子擱一旁,把其余的小盒子再原樣裝回去,那邊噔噔噔上樓聲傳來,梳雲回來了,明兒宛清去顧府,得先去打聲招呼,別去的時候二夫人去凌府就不妥了,竹雲瞧瞧外面的天色,問梳雲道,「怎么今兒回一趟顧府這么晚才回來?」

梳雲福身行禮,才撓著額頭,訕笑請罪,「看熱鬧一時忘了時辰。」

竹雲一個白眼翻著,「四姑奶奶和大姑奶奶都沒什么事,二姑奶奶還在治病,顧府里有什么熱鬧可瞧?」

梳雲昂著脖子,「誰說沒事,今兒就是大姑奶奶有事,她被氣哭的回顧府了,我想瞧瞧種菜有沒有效果,才多留了一會兒嘛。」

宛清挑了下眉頭,「她又出什么事了?」

梳雲回宛清道,「大姑奶奶的丫鬟青艾說這回訓斥大姑奶奶的是定遠侯夫人,那群小妾還罵大姑奶奶不會下蛋還裝母雞生了蛋到處顯擺。」

不會下蛋還裝母雞生蛋後到處顯擺?宛清慶幸自己沒喝茶,不然一准得嗆死過去,宛清憋笑,示意梳雲繼續說,梳雲娓娓道來,宛清聽得津津有味。

梳雲說完,宛清分析了下,這出鬧劇發生估計跟這兩日天氣變幻無常有關,天氣早晚冷,中午的時候突然大熱,這冷熱變化過大,就容易食欲不振,看見不喜歡的菜,或是肉食,就容易油膩反胃,這就容易讓人懷疑懷了身孕,宛芸有多想生個孩子,只怕這一猜測,心里就懷了萬分期望,特地去請了大夫來把脈,大夫被人收買,看人眼色行事,明明沒有懷孕,卻說懷了身孕,定遠侯夫人自然歡喜自己即將有嫡孫了,忙前忙後的照顧了,整整兩天啊,兩天後,宛芸那個來了,丫鬟不知道,嚇壞了,以為是小產,鬧得院子里丫鬟婆子都知道了,更是驚動了定遠侯,請來太醫幫著保胎,結果太醫一來,脈一把,什么事都沒有。

題外話

求票吖——求票吖——求票吖——求票吖—

☆、第二百三十九章 科舉題目

不但是什么事沒有,而且宛芸的身體很康泰,只是並未懷上孩子,這話很實誠,可定遠侯夫人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小妾在一旁煽風點火,就有了之前說的母雞之言了,宛芸說她懷了身孕是大夫說的,她不知道,可那些小妾譏笑著,大夫就算再差也不至於連最基本的喜脈都把不出來,定是被人給收買了,看把定遠侯夫人高興的,結果到頭來卻是空歡喜一場,定遠侯夫人是真高興,一知道宛芸懷了身孕,定遠侯夫人就讓總管去庫房搬了好些上好布料來親自挑選,這兩日,一件小衣裳都快要完工了,結果呢,卻是這么個天大的笑話!定遠侯夫人差一點就氣暈過去,宛芸百口莫辯,受不了那些譏笑之言,哭著就跑回了顧府,從宛芸被那些小妾戲笑過一回後,這還是宛芸第一次哭著回顧府呢。

宛清聽完梳雲敘述的這番話,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內院女人多是非就多,沒事也能給挑出三分禍事來,宛芸就算脾氣驕縱了些,定遠侯夫人不大喜歡,可媳婦是自己挑的,能忍都忍了,可這一回,定遠侯夫人是真氣了,不然也不會氣的頭暈乎乎的,口不擇言的訓斥了宛芸兩句,只要細細一想,就很容易發現事情不對勁之處,若是宛芸故意為之,又怎么會有鬧得人盡皆知的可能,可人在氣頭上,心里又帶著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