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腹黑的賀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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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說這些人,得罪誰不好,居然讓賀少的心頭肉遭這樣的罪最新章節。」

凌子墨看到朝這邊走來的賀子昱,滿臉笑容,他剛剛問過方明輝了,沈佳蓉身上多是皮外傷,應該沒什么大礙,他自然有了調笑的心思。

泰山崩於前,都還是面不改色的賀子昱,現在露出了這憤怒的苗頭,他當然是有些幸災樂禍的,並且期待,能在他臉上,挖掘出更豐富的表情,娛樂下他的精神生活,順便,享受一把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樂趣,這些年,不是,是從他們認識,一直到現在,他都存活在賀子昱的淫威之下。

走近一看,凌子墨才發現,賀子昱的臉上有傷,這樣的傷痕,他自然熟悉,拳擊的結果,心里越發的幸災樂禍,眉梢眼角,無一不寫滿了興趣,手指著賀子昱的臉,笑出了聲:「賀子昱,你的臉,真帥。」

賀子昱掃了凌子墨一眼,淡淡的一瞥,並沒有太大的威懾力,卻讓他立馬閉了嘴,沒辦法,他的手上捏了他太多把柄,這么多年,他已經被奴役慣了,而且很出息的沒有丁點反抗的心思。

凌子墨側過身,細長的桃花眼落在韓以風身上,帶著近乎挑剔的審視,輕佻出聲:「完全看不出任何姿色。」

「你說什么?」

韓以風狠狠的瞪了凌子墨一眼,他心里本來就一肚子氣,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被冠上這樣娘的詞,還是個陌生人,對自己指手畫腳,他哪里受的了,說話的口氣,就和吃了炸葯似的,如果不是因為心底對沈佳蓉的愧疚,他早就上去揍人了。

凌子墨挑眉,無所謂的笑了笑,那眼神,居高臨下的,十分冰冷,看著韓以風就好像他是個胡鬧的小孩似的。

凌子墨以為他是因為自己說他沒有姿色生氣,事實上,此刻的韓以風,和往日那個耀眼的大明星相比,確實有些狼狽不堪,胡子拉碴的,幾天沒睡好覺的眼睛,又青又腫,剛剛被賀子昱揮過兩拳的臉,青紫的痕跡,還十分明顯。

「賀少,你說我這樣的風流倜儻,又一表人才的,怎么就沒女人為我干這樣的事情呢?」

他搖了搖頭,一副扼腕惋惜的模樣,仿佛受了打擊似的。

「凌子墨,你很空嗎?」

輕飄散漫的口吻,涼薄的唇角甚至是上揚的,凌子墨捂著嘴,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他最怕賀子昱問這問題,他現在已經是一個人做好幾個人的事情了,都快連和艾酒酒那個小妖精在床上歡愛的時間都沒有了,再加任務,這要是真累死了,他凌子墨一世的英明就沒了,今天的事情,干嘛不找席老大呢?就因為悠悠嗎?他也戀愛了啊,不公平。

這一個兩個的,一有女人,就忘了兄弟情,把他當騾子似的使喚著,太不公平了,當然,凌子墨也就在心里抱怨抱怨而已,反正再怎么說,這些事情,他還是要干的,不然的話,反抗無效,還有有更重的懲罰,他很識相的,從不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

「賀少,人我已經給您捉來了。」

凌子墨一副狗腿的模樣,他不想回京城,他實在是怕極了老頭子的嘮叨,尤其是現在,賀子昱都有對象了,偏偏他家里的那個小妖精,只歡不愛,她就從來沒想過要和他結婚的想法,想他凌子墨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現在更是上得了廳堂,入的了廚房,把她當小祖宗的伺候著,簡直就是新時代的完美男人了,到底是哪一點不能入她的眼?

賀子昱神情淡然,側身看向旁邊站著的韓以風,「進去吧。」

凌子墨對著賀子昱笑了笑,推開一旁的手下,親自去開門,讓賀子昱進去,然後在韓以之前,緊跟在他的身後,沒辦法,這樣的熱鬧,絕對是精彩不容錯過啊。

凌子墨見賀子昱轉身,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擺明的不想離開。

「把門關上。」

凌子墨一聽,臉上一樂,屁顛屁顛的就去關門,他是個八卦的人,最喜歡八席慕琛和賀子昱的事情,當成下屬就當成下屬吧,大不了就是出手的事情,剛好他這幾天被小妖精激的不行,每次都恨不得掐死她,又舍不得,手癢的很,來這里之前,他已經小小的解決了一次,表示心里很痛快。

韓以風也跟著走了進去,屋子很大,他開始以為是葯物儲倉室,進來才發現,里邊空盪盪的,四面雪白的牆壁,就只有一張桌子和椅子,凳子底下,跪著三個人,手腳都被綁著,因為嘴巴被堵住,根本發不出聲,所以他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幾個人鼻青臉腫的,應該是剛剛被狠狠的教訓過,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地面上,一大片都是鮮紅的血跡,有些觸目驚心。

韓以風看著賀子昱,賀子昱嘴唇微抿,淡雅的眸,仿佛被千年的寒冰浸潤過一般,就算是在刺眼的日光下,也是帶著寒意的。

凌子墨剛關上門,又將房間的窗戶合上了,簾子也拉了起來,房間的燈打開,刺目的白光頓時變成了昏暗的橘黃,這樣柔和的光線,此刻,卻顯得有些詭異,讓人越發覺得森寒。

地上的幾個人,瞪大眼睛,看著賀子昱,那眼神,滿是惶恐驚懼,這個人,當著他們的面,打死了兩個人,而現在,他毫不畏懼之色的,再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

賀子昱仿佛沒看到一般,微抿著的嘴角上揚,勾出淺薄的弧度。

「路上太吵了,我就把這豬嘴堵起來了。」

身為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看到沈佳蓉被這幾個臭流氓弄成那副樣子,他自然要好好表示下了。

凌子墨走到老三跟前,拍了拍他青腫的臉,笑的親切而又柔和,可這在其他幾個人看來,心都是打顫了,尤其是右手中槍的那個人,剛才,他在給他的右手包扎前,臉上就是這樣的笑容,然後,在上邊狠狠的踩上了一腳,他痛得幾乎斷了氣。

這樣的笑容,惡劣的讓人憎恨,想要撕開,踩在地上,卻悲劇的發現,自己除了認命忍受,什么都做不了。

強者為王,歷來都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等會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沒問你,就別廢話。」

他本來不准備堵他們嘴巴的,可路上,他們一個勁的求饒,實在是太吵,他就讓人封口了。

「這是什么意思?」

韓以風完全就是摸不著頭腦,地上跪著的這幾個人,一看就是地痞流氓,他根本就不認識,轉頭看著賀子昱,倏然想到什么,搶在凌子墨之前,將幾個人塞在嘴巴的臭襪子,全部拿了出來。

幾個人松了口氣,本能的就想開口求饒,可對上凌子墨那邪魅的笑臉,頓時閉了嘴,從昨晚到現在,就一直在折騰,還沒吃過一點東西,現在是又累又餓,最重要的是,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恐懼,讓他們每一個人,都變的膽戰心驚。

「佳佳是被你們綁走的?」

韓以風的聲音有些急迫,剛剛在走廊上,賀子昱說的清楚,佳佳並不是無緣無故的消失,而是在『夜色』被人綁走的,就賀子昱,絕對不可能認識這樣的人,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最新章節。

佳佳?幾個人都是一頭霧水,老三最先明白過來,這佳佳應該就是他昨天綁走的那個女人了,早知道她的背景那么大,身後有這樣的大人物,當初他和大哥幾個人說什么也不干這樣的蠢事,也難怪大小姐要他們將人綁到那個偏僻的地方了,現在好了,什么便宜沒撈著,大哥死了,二哥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腿廢了,他自己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得住小命?

「公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要是我不這么干的話,大小姐會找人打死我了,我是被逼的。」

這當口,為了保命,老三自然把所有的責任推卸在歐芷蘭身上。

「你們大小姐是誰?」

「興隆會的大小姐,歐芷蘭。」

韓以風死死的盯著跪在老三旁邊的保鏢,雙手緊握成拳,咯咯作響。

這個名字,他自然是不陌生的,從出道到現在,這個女人,就一直纏著他,他要是因為和哪個女明星合作傳出了緋聞,經常就會帶人上門砸場子,甚至當眾給別人難堪,仗著家里在s城的權勢,刁蠻任性,胡作非為,如果不是老爺子一直派人保護著他,說不定他都已經被她擄劫,綁到床上了,那些想借著他炒作,抬高身價的女明星,不過是逢場作戲,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歐芷蘭能替他收拾,那是最好,省得那些女人,有事沒事,就往他身上湊。

韓以風對歐芷蘭這個人,實在沒有好感,不是沒有好感,而是厭惡,口口聲聲對他說愛,轉身卻和別的男人上床,這樣的女人,就算他眼睛瞎了,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看不上,更不要說入韓家的門了。

之前她動其他的女人,他沒阻止,但是他沒想到,她居然將歪腦筋動到佳佳的身上,還讓人綁架她,讓她吃了那么多的苦頭,簡直死一千一萬遍都不夠。

「具體情況,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具體事情的經過,凌子墨已經用拳頭逼供出來了,他就是想知道,賀子昱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會有什么反應,這些年,興隆會獨霸s城老城區的夜場,每年的那點保護費,他倒是看不上,就是他手頭掌管著的那些碼頭,這可是一大塊肥肉,這東西,捏在自己手上,舒坦啊,他和賀子昱他們幾個人,早就盯上了,就是最近席老大被悠悠的事情耽誤了,沒動手,現在好了,他自己一頭撞上來了,綁架佳佳,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把賀子昱惹毛才怪,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一展抱負的機會了。

地上的幾個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凌子墨一眼,他們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得出來,這幾個人對沈佳蓉的在意,尤其是韓以風和賀子昱,這要是說出來,還有命嗎?

「說!」

韓以風抬腿,狠狠的朝著其中一個保鏢的腿肚子踹了下去,其他幾個人,臉色立馬就變了,尤其是右手中了槍傷的那個人,更是煞白如紙一般,額頭不停的冒著冷汗,他現在可經不起任何的折騰了,不然的話,他真就沒命了。

「人是他和他兄弟三個人綁的,他最清楚。」

這事誰說都要命,現在幾個人想撇清責任都已經不可能的,稍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推卸責任。

老三雙手撐著地,渾身都在發抖,渾濁的眸,顫巍巍的,根本就不敢看怒氣騰騰的韓以風,尤其是韓以風身後坐著的賀子昱,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優雅而又尊貴,甚至是無害,可被那暗沉的目光盯著,他渾身都在打顫,心里後悔懊惱的要命,扯了扯嘴角,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快說!」

韓以風擰著眉頭,桃花美目,說不出的狂躁,仿若有狂風暴雨席卷,陰沉的大浪,仿佛要將人溺斃,他揪著老三的衣領,用力往後一退,拳頭就招呼了上去。

「我說,我說!」

老三慌了,被繩捆綁住的手,本能的擋住腦袋,嚇得瑟縮成一團,對付這樣的人,拳頭才是硬道理。

「幾天前,大小姐突然給了我們一張照片,讓我們去捉照片上的姑娘,我們在一處很豪華別致的小區守了兩天,都沒見她出來,前天晚上,大小姐突然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伏擊在『夜色』,我們在那個地方,等了兩個晚上,把那個人綁走了,這件事情,大小姐不讓我們聲張,我和哥哥幾個人就直接把她綁到我們住的地方。」

老三大腦一片空白,說話卻十分清晰,沒有丁點的結巴,這些都是實事求是的情況,說的時候完全是下意識的,根本就不需要思考,而且他也擔心,自己結巴的話,那緊握著,高高舉起的拳頭,會不會毫不留情的落下。

「歐芷蘭綁她去干什么?」

老三渾身一顫,這聲音,就和冬天的風似的,刮在身上,人心都是冷的,渾身不由的發顫。

「大小姐說她搶了她的男人,要她身敗名裂。」

要是老三夠聰明,就該知道,為了保命,有些話是萬萬不能說的,顯然,他已經被嚇破膽了,並沒有那個智慧,現在的他,真的就像凌子墨說的,問什么回答什么,完全抱著的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態度。

「那個該死的下賤女人!她做什么了?」

「她讓老二他們去強女干她,還准備拍成視頻錄制下來。」

老三旁邊跪著的人,搶先說道,比起老三,他跟在歐芷蘭身邊,肯定比那傻子似的老三多了心眼,這要是說,大小姐准備讓他們全部的人玩死她,估計到時候,他也會跟著陪葬。

這樣的消息,凌子墨剛剛在車上,就已經知道了,倒是沒有多少意外,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側身看向了從剛才進來就一直泰然坐在身後的賀子昱,俊彥的臉,完美的找不出一絲裂痕,相反,上揚的唇角,笑容璀璨如暗夜星辰,他還是第一次見,賀子昱那張俊彥的臉,露出這樣濃的笑意,他不由得想到盛開的紅玫瑰,美麗而又妖嬈,卻是帶刺的,他從來不知道,一貫溫潤淡雅的賀子昱,可以笑得這般嗜血妖嬈。

怒極反笑,賀子昱便是這種人。

「就只有我一個人嗎?大小姐想讓她變成人盡可夫的殘花敗柳,一個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車,還說這樣的話就沒人會喜歡她,也再搶不過她了,她本來是想讓我們全部上的,是她自己主動求大小姐饒她一命,乖乖配合,大小姐才只讓二哥一個人先上的。」

「你比誰都猴急。」

這個時候,狗咬狗,必定能將當時的具體情況,全部套出來。「後來怎么樣了?」

韓以風怒吼了一聲,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他來不及思考別的,就只覺得憤怒,從未有過的憤怒,將他整個人徹底的淹沒。

整個房間的空氣,驟然變的冷凝起來,他自然不會相信,沈佳蓉是那種為了保全性命,可以做到不顧清白和尊嚴的女人。

「後來她開了槍,把他們家老二的腿打殘,跑了。」

開了槍?韓以風很快想到在敘利亞時,她的那把手槍,賀子昱給她的東西,再一次,救了她。

「她到底有沒有事?」

「沒有!」

這一次,地上的幾個人倒是一致,齊齊搖了搖頭,可這樣的回答,卻無法讓韓以風控制上蹭的怒火,那個該死的賤人,居然敢對佳佳下手,說什么都不能原諒,絕對不能原諒,還有這些人——

情緒完全不受控制,韓以風覺得自己有種發瘋發狂的沖動,心底的缺口一點點打開,那怒火,在一瞬間,將他整個人的理智燃燒,可憤怒,卻積壓在胸口,難以發泄。

上傾的嘴角,已經被咬破,咸澀的滋味,在唇腔間游盪,他走到老三的跟前,抬腿,對著他的褲襠口,狠狠的踢了一腳,緊接著,房間里傳來刺耳凄厲的尖叫聲,老三倒在地上,雙手撫著自己的老二,他的命根,被憤怒狂躁的韓以風踢壞了,另外的兩個人,看著躺在地上的老三,嚇了唇色發白,幾乎是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命根,就算是手腳殘廢,可總比那里被踢壞了好,一個男人,要是沒了那能力,那還是個男人嗎?

韓以風轉過身,另外兩個人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著,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顫抖,他們想跑,但是現在手腳被綁,根本就跑不了了,那種生不如死的煎熬,此時此刻,他們算是體會了。

凌子墨看著地上躺著的老三,對韓以風多了幾分欣賞,這韓老首長的孫子,倒是個真性情,不過這樣做,也合情合理。

賀子昱也只是靜靜的看著,任由韓以風發泄,他知道,他心里壓抑了太多東西,需要用這樣的方式發泄,而他,也是一樣,他不動手,可這樣看著,陰郁的心情,才能緩和。

韓以風又狠狠的教訓了其他兩個人一頓,昨晚,那公子哥就說了句佳佳是破鞋,他就能狠命的揍人,對這幾個人,下手更是重,那都是往死里打的,打到最後,他自己倒在地上,氣喘吁吁的,再沒有了力氣,才罷手了,而另外的幾個人,被打到最後,痛的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賀子昱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倒杯了水,走到韓以風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半晌,蹲在地上,將手中的茶水端到他跟前txt下載。

「你不恨我嗎?」

韓以風倒在地上,他現在恨死他自己了,恨不得把自己給殺了,如果不是自己,佳佳不會遭這樣的罪,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歐芷蘭的陰謀得逞,到底會發生什么事?這件事,肯定會給佳佳的一生都帶來極大的陰影,一輩子困死在自己設定的牢里,然後,永遠也得不得幸福。

韓以風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掃了眼蹲在他身旁的賀子昱,坐了起來,接過他手中遞過來的水,微垂的眉目,狐疑的盯著賀子昱,這個男人,一如初見的優雅從容,仿佛那些人的話,他絲毫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他知道,他和自己一樣,都是愛著佳佳的,只是比自己,內斂成熟吧。

「回來的路上,佳佳突然醒了過來,握住我的手說,賀先生,這件事情不要讓韓以風知道,說完之後,她馬上就暈了過去,一直到現在都沒醒,她不想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想你自責,不想你內疚,不想你難過,韓以風,我確實對你很不滿,但是為了佳佳,我不會恨你。」

韓以風手中端著的茶杯顫了顫,冰涼的茶水濺了出來,灑在手上,明明是六月天,他卻覺得和冰塊似的,渾身不由的一顫,然後,心底又有一股暖流經過,他一直以為,佳佳有了賀子昱之後,就和他撇清關系,不要他了,原來,並不是這樣。

他喜歡著的那個女人,一直以來,都是重情重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