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夫人,伺候為夫沐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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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酒酒直奔沈佳蓉的病房,凌子墨這跟屁蟲自然緊緊相隨,沈佳蓉和呂靜進來的時候,那兩人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凌子墨趴在艾酒酒身上,像個小孩似撒嬌:「酒酒,你也教我打槍吧?」

凌子墨笑的一臉諂媚,他本來就是個厚臉皮的人,在艾酒酒跟前,更是徹底的不要臉皮。

沈佳蓉剛進屋子,直接走到飲水機旁,給幾個人倒了水,呂靜是個懶於運動的人,剛才追著歐芷蘭跑,還將她撲到,就和急匆匆跑來醫院似的,喉嚨干的都冒煙了,沈佳蓉剛倒了杯水,就從她手上奪過,饒有興趣的看著沙發上的兩個人。

「酒酒,酒酒!」

凌子墨的頭貼在她的胸口,使勁的蹭了蹭,艾酒酒一掌直接拍了下去,怒斥了一聲:「滾!」

秀氣的眉頭,微微的擰起,卻絲毫沒有影響她清冷孤傲的氣質,不過比起剛才在醫院門口動手時的冰冷,面對凌子墨的艾酒酒多了幾分人氣。

「酒酒,你也教我打槍吧?」

「酒酒,你也叫我打槍吧?」

凌子墨不厭其煩,一遍遍的重復著,就艾酒酒剛才那一出手,是個正常男人,應該都不敢招惹她吧,這凌子墨就是欠扁,都說不教了,還死纏爛打,真是有夠欠扁的。

沈佳蓉倒了水,右手被重重的紗布包裹著,根本就動不了,一旁站著的呂靜左手端著自己剛喝過的茶水,右手接過沈佳蓉手中的水杯,兩個人在望向艾酒酒時,滿是驚嘆佩服,能把這樣一個花心大蘿卜制的服服帖帖的,估計也就只有艾酒酒這樣文武雙全的女中巾幗了。

「給你打槍,教你打槍,你選擇一樣。」

一旁的呂靜正喝著茶,聽到艾酒酒說的話,立馬就噴了,低著身子,劇烈的咳嗽起來,兩邊臉頰紅透透的,盯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艾酒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仿佛那話根本就不是她說的似的。

「呂靜!」

沈佳蓉將茶水放在桌上,回身替呂靜拍背順氣:「好端端的,你激動什么?」

沈佳蓉絲毫沒反應過來艾酒酒話中的深意,實在是艾酒酒的表情,太過的淡然從容,和她平時說話完全一模一樣。

凌子墨盯著艾酒酒,邪魅的桃花眼遲疑的片刻,摟的艾酒酒越緊,很認真的和她商量道:「能不能兩者兼得?」

艾酒酒掃了眼凌子墨放在她胸前的爪子,淡淡的眼神,在外人看來,不具任何的威懾力,凌子墨干笑了兩聲,松開了手。

「你還是繼續給我打槍吧。」

凌子墨刻意咬重打槍二字,拖長的聲調,極盡的曖昧,沈佳蓉這才反應過來,澄澈的眸,閃過吃驚和羞赧,手還呆呆的放在呂靜的背上,瞬間就紅了。

這兩個人,居然當著她和呂靜兩個外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討論這樣的問題,呂靜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神色淡漠的艾酒酒,深感自己以前真的是太純潔了,至少,比起艾酒酒這樣賊心賊膽兼具的人才來說,有賊心沒賊膽的她,完全落後了一大截,而且她和佳佳傳播的那些所謂不健康思想,都是在寢室,或者是兩個人租的房子,還從來不曾在公眾場合和外人的面前討論過,還這么的大聲。

看那兩個人的樣子,這樣的重口味話題,就好像是家常便飯似的。

「佳佳,你臉紅什么?你沒和賀少什么事沒干過?」

沈佳蓉哭,狠狠的瞪了凌子墨一眼,臉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一般,再看艾酒酒,老神自在,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我去倒水。」

沈佳蓉轉過身,她終於明白,艾酒酒為什么能將凌子墨徹底收服了,兩個人都是思想上的流氓,而且從段數上看,艾酒酒絲毫不遜色於凌子墨。

「佳佳,賀子昱呢?怎么沒看到他?」

沈佳蓉重新倒了杯水,放在茶幾上,屋里有茶葉,賀子昱特意從家里帶了大紅袍來,但是沒有熱水,剛剛這些人一番打斗,口肯定渴了,燒水的話,未必願意等,沈佳蓉直接就給他們倒了水。

「回賀家了。」

沈佳蓉坐在床邊,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應該快回來了,你們找他有什么事嗎?」

凌子墨攤手,端起茶幾上盛了水的玻璃杯,直接將沈佳蓉剛倒的冷水,灌進了肚子,舉止隨意,和賀子昱完全是兩種人,同樣的事情,要換成賀子昱,就算是他嘴巴再渴,也必定不會喝的這么急。

那個人,無論什么時候,舉止都是優雅從容的。

「誰說我們是來找他的,我們是來看你的。」

凌子墨放下茶水,對於他的話,沈佳蓉自然是不信的,她和他們的接觸不多,而且聽說凌子墨最近很忙,哪里有時間專門來醫院看她啊?

「酒酒說想看看你死了沒有。」

凌子墨手指著艾酒酒,這確實就是她的原話沒錯。

「…」沈佳蓉瞪大眼睛,視線從凌子墨轉移到艾酒酒身上,那清澈透亮的狐媚眼,沒有一絲一毫的惡意,她記得,上次賀子昱過生日時,她曾說過,賀先生差一點,就成了她的男人,是把她當成情敵了嗎?沈佳蓉覺得不像,如果她真的討厭自己,剛才就不會出手,狠狠的教訓歐芷蘭帶來的那些人了,難道是表達關心的方式?因為找不到好的理由,所以用這樣的借口嗎?但是這個也太奇怪了吧。

呂靜擰眉,哪有人這樣說話的?

沈佳蓉對著艾酒酒笑道:「已經沒事了,就是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剛剛的事情,真的是謝謝你們了,不過酒酒,下次出手別那么狠了,真鬧出事情來,就不好了。」

對艾酒酒,沈佳蓉談不上喜歡,但是絕對不會討厭,這個女人,清冷孤傲,但是她卻活的瀟灑自在,率性恣意,讓人覺得羨慕,尤其是那張臉,看著就像一幀完美的仕女圖,無辜的狐媚眼動人,就算是女人,也會忍不住為她著迷的。

沈佳蓉這話完全是出於一片好心,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關切的笑容,一眼就能感覺得到,她之所以這樣說,是出於關切。

「那些廢物,傷不了酒酒的。」

凌子墨巴不得有人主動送上門,給艾酒酒練手,最好能讓她的力氣消磨殆盡,這樣的話,他晚上才好下手啊,之前的話,他就知道她的身手不錯,每晚在床上,想要反撲,每次他都要吃不少虧,才能如願,直到去了土耳其,他才算真正見識了,上次席老大被追殺,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現,估計他就不是右手受傷那么簡單的,他們兩個都要廢。

這張伶俐的小嘴,說出的話更是百無禁忌,反正,無論是動口還是動手,凌子墨一點也不擔心艾酒酒會被人欺負,就算鬧出什么事情來,他替她收拾不就好了,他就是喜歡自己的女人,被寵的無法無天的樣,感覺倍有成就感。

「幸好晚上我和酒酒來了,不然還不知道要鬧出什么事情呢?要是你被歐芷蘭那個女人再捉走的話,後果肯定不堪設想,佳佳,我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必須在賀子昱跟前,替我美言幾句。」

他這頭三百六十五天都轉不停的騾子,實在是太累了啊,如果可以挾恩求報,放一個長假的話,他自然是十分樂意的。

「這個事情,等賀先生回來,你和她說,他最近也很忙的樣子。」

沈佳蓉抿唇,顯然是不准備讓賀子昱受累的,凌子墨撇了撇嘴,他要是說話有用的話,這些天至於這么累嗎?

「對了,外婆那邊的事情怎么樣了?」

沈佳蓉身上有傷,心虛的厲害,唯恐他們突然提出見面的要求,就連鄧金鵬,也很少給他打電話。

「就那樣唄,就沈旭橈和蘇振東那兩個鐵公雞,想從他們手上弄錢,哪有那么簡單的?蘇少宸那男人是眼瞎了嗎,居然喜歡上這樣的公交差?」

凌子墨嗤之以鼻txt下載。

「公交車?」這話中的深意,沈佳蓉是明白的,但是她好奇的是,凌子墨為什么這樣說?

「挺著個肚子,人長的又丑,居然還敢勾搭我,我品位有那么差嗎?」

凌子墨擰著眉頭,顯然對沈舒雅這個男人十分感冒,上次,他以世交好友孫子的身份前去醫院探病,沈舒雅也在醫院,之後幾次三番給他打電話,還要求見面,他看起來是那種隨便什么女人都要,很好勾搭的男人嗎?

「難得有人能看得上你,放著美男計不用,浪費!」

艾酒酒冷冷的掃了凌子墨一眼,輕哼了一聲。

「自從有了你之後,我對別的女人就失去了性趣,就算她們把自己脫光,走到我面前,我也沒有興致啊。」

這話在沈佳蓉聽來,實在有些露骨了,盯著凌子墨,在心底做嘔吐狀,為了防止話題朝著這樣的重口味繼續,將她牽扯其中,沈佳蓉繼續問道:「那外婆呢,她身體還好嗎?還有鄧爺爺,沒什么事吧?」

其實錢不錢的事情,沈佳蓉倒並不怎么在意,最關鍵是的身體和安危,報復的方式那么多種,外婆的這種,費勁且漫長,可是無論她怎么勸,外婆都不聽,她也無可奈何。

「我看著挺好的,能吃能睡的,不過挺掛念你的,你外婆好幾次還和我提起了你。」

凌子墨隨口回道,他對周君蘭的處事態度,也並不是很贊同,明明輕輕松松就可以辦成的一件事,卻偏偏喜歡自找罪受,要換成是他,他一根手指直接把那些人碾死算了,一了百了,天天看到,這不是污了自己的眼,平白讓人覺得心煩。

周君蘭之所以冒險,除了想報復之外,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沈佳蓉,子絲國際公司,從創辦到現在,已經有幾十個年頭了,公司的運行已經完全上了軌道,規模越來越大最直接的後果就是,公司內部的人,野心越來越大,眼看著她和鄧金鵬一天天變老,她越來越擔心,將來沈佳蓉會被人刁難,所以想借著這次的機會,肅清整頓,將那些絆腳石,徹底從公司剔除。「你沒把這次的事情告訴他們吧?」

凌子墨松了松肩膀,擺了擺手:「沒有。」

賀子昱再三交代了,讓他的嘴不要快,他哪里敢啊。

「那就好。」

沈佳蓉松了口氣,外婆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可不能受這樣的刺激,再說了,她現在根本就沒什么事,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佳佳,賀子昱回去干嘛呢?這么久都沒回來。」

他想了想,盯著沈佳蓉,不敢置信似的驚呼出聲:「不是坦白從寬吧?」

沈佳蓉笑了笑,她可以說,他猜對了嗎?

「真這樣,你就不擔心,他家的李太後借題發揮,把你驅逐去賀家大門啊?」

別的人他不敢說,就李芸那苛刻的個性,同樣的事情,對自己要求六十分,對別人一百分,是她一貫的處事方式,聽說,韓以風演唱會上突然求婚的事情,讓她十分不滿,這才多久的時間,佳佳突然被綁架,這可是消失了一整個晚上,要是被傳出去了,絕對比之前賀子昱在訂婚宴上求婚還勁爆,肯定是要瘋傳上一段時間的,比起被蘇少宸拋棄,私生女這樣的罵名,這次的情節,絕對要嚴峻上許多啊。

「如果我選擇隱瞞,然後他們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這件事,後果不是更嚴重嗎?」

兩相權衡取其輕,而且確實什么事都沒發生,她實話實說,賀子昱知情就報,絕對可以從輕處理的,她相信賀子昱,他親自回去的,應該可以解釋清楚的。

「憑你家賀先生的本事,完全可以不讓這件事傳出去。」

沈佳蓉想了想,堅定道:「反正我覺得事情說出來更好。」

身為記者,她秉持堅信的一直都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辭了這份工作,她現在也還是一樣的想法,她相信賀子昱的本事,但是再怎么有手段的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那晚,她帶著dv機逃走的時候,昏昏沉沉的,還不忘將那些視頻和照片刪除,當時,她確實是想將事情爛在心底的,但是後來,她才發現,在賀子昱跟前,她根本就保守不住這樣的秘密,一個人承受,太過辛苦,而且,還有歐芷蘭,以她對自己的痛恨,如果可以,恨不得將這件事讓全世界的人知道。

她很開心,同時又覺得幸運,她遇上的是賀子昱這樣一個對她不離不棄的男人。

這次之後,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毫無保留的相信了她,她希望爺爺奶奶還有叔叔阿姨也是一樣,與其日夜因為擔心爺爺奶奶他們知道這件事,提心吊膽,還不如攤牌呢,她要心安理得的接受別人的祝福,問心無愧的享受著自己的幸福。

「小心賀家的人不要—啊!」

話還沒說完,凌子墨突然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再看手背,他粗糙的皮肉,居然還是青紫了。

「艾酒酒,你是想痛死我守寡嗎?」

沈佳蓉搶走了賀子昱,應該算是艾酒酒的情敵吧,他就不明白,艾酒酒為什么對佳佳很好的樣子呢?他記得很清楚,她們之間並沒有見過幾次面啊,說是要來看看佳佳死了沒有,其實就是想來看看佳佳怎么樣了,難道是一見如故?這個女人,到底什么時候能有心有肺一點,用正常的方式關心人啊?

想到這,凌子墨渾身都冒著酸氣,他對她那么好,怎么不見他關心她啊?

「你死了我就去找別的男人。」

艾酒酒挑眉道。

「你敢!哪個男人敢要你,我絕他後代!」

凌子墨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小妖精,欺到他的頭上,把他當男仆使喚就算了,居然還想給他戴綠帽子,不要說門,窗都沒有。

「你都死了,還怎么絕他人後代?」

沈佳蓉和呂靜目瞪口呆,這兩個人,平時相處一定要這樣——這樣重口味的嗎?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最後的結果,艾酒酒更勝一籌,凌子墨不服氣,將艾酒酒壓在沙發上,旁若無人的強吻了上去。

沈佳蓉和呂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瞠目結舌,最後將視線停留在沙發上直接就熱吻纏綿的兩個人身上,凌子墨的手,凌子墨的手隔著衣裳已經探了進去,艾酒酒的身手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不反抗?這是要直接在他們跟前上演活唇功嗎?她們是不是應該阻攔,還是開門出去,然後將門帶上,將空間留給他們?

沈佳蓉正猶豫間,病房的門突然打開,賀子昱突然走了進來,沈佳蓉忙收回視線,臉滾燙的厲害,不看沙發上的兩個人,也不敢看賀子昱,心里囧的厲害,這種感覺,就好像看色情片被捉住似的,雖然她不看那個。

賀子昱剛進門,最先看到的自然是正對著門口坐在床邊的沈佳蓉,順著她略有些熾熱好奇的視線望去,剛好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神色不變,就算剛剛不在現場,他也能大概猜測到發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凌子墨被艾酒酒氣到了,又說不過她,直接就用強了,他倒是習以為常,只是看到佳佳那樣的眼神,心里微微的有些不舒服,就這方面來說,他的女人,他還是更願意自己慢慢調教,享受著其中的無窮樂趣。

「咳咳。」

賀子昱走到茶幾前,神色淡然,咳嗽了幾聲。

凌子墨和艾酒酒,他們之間,愛怎么搞就怎么搞,場合上的話,他也沒有太大的要求,但是有一點,不能當著佳佳的面。

「小妖精,你只能是我的!」

凌子墨欺在艾酒酒身上,霸道強勢的口吻,十足的占有欲。

「我說過,我不屬於任何人,只屬於我自己。」

艾酒酒說完,揚手就給了凌子墨一巴掌,用力將他推開,然後隨意淡然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發絲,那自然的表情,仿佛剛才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凌子墨伸手捂住被她打過的右臉,半晌,笑出了聲,坐在沙發上,就和最開始纏著艾酒酒,讓她教他打槍一樣,諂媚的要命,仿佛剛才那一巴掌將彼此之間的矛盾也打的無影無蹤,沈佳蓉徹底無語了,而一旁的呂靜,也是一樣,完全就是一頭霧水,完全就不知道他們在搞什么鬼,就正常人來說,這兩個人的行為,有些逆天了。

「你怎么會來?」

沈佳蓉從床邊站了起來,走到賀子昱跟前,想要接過他手上的衣裳掛在衣櫃里,被他拒絕。

「賀子昱,今天幸好有我和小妖精,歐芷蘭帶了好大一批人,來捉佳佳。」

凌子墨也察覺到場合不當的問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已經以佳佳的救命恩人自居,希望能逃過一劫吧,賀子昱對佳佳的占有欲強著呢。

賀子昱剛掛好衣裳,轉身淡淡的掃了凌子墨一眼,他剛剛在門口的時候,遇上了指揮處理傷患的方明輝,今晚的情形,他大致還是了解的,他留下的那四個人,身手都是不錯的,而且身上都有槍,歐芷蘭帶來的人雖然多,不過都是些小混混,就算沒有凌子墨他們,歐芷蘭也不可能從醫院把人帶走,只是如果發生了槍擊案,到時事情會比較棘手而已。

「賀少,花孔雀最近很空。」

她涼涼的道了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艾酒酒,你到底是誰的人?」

凌子墨撅著嘴,眉梢眼角,滿滿的都是不服氣。

艾酒酒看都沒看他一眼,走到賀子昱跟前,從運動褲的口袋中掏出一個小信封,強制塞到他的懷中。

賀子昱低頭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拆開,凌子墨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急速走到賀子昱跟前,寫滿了好奇。

「酒酒,賀子昱已經名草有主了,他對佳佳情深一片,你搶不走的,什么好東西,送給我就好了。」

凌子墨說完,也不管賀子昱,搶過他手中的小信封打開,倒出來,是一個u盤,u盤里有什么東西,這實在太容易讓人遐想了,一下就讓他好奇起來。

「這個東西,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