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謀殺親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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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酒酒開著沈佳蓉的車,並沒有馬上回去,而是逛了趟超市,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滿滿一塑料袋啤酒最新章節。

從認識凌子墨到現在,大多的時間,他們兩個都在一塊,以前她不樂意,他就一直纏著,現在,他人去了北京城這么久,她一個人住在那么大的別墅,總覺得空盪盪的,凌子墨走後的第二天,她把鞋櫃還有衣櫃全部搬到了樓下,再沒去樓上,就算是睡覺,晚上也都是在沙發。

那個人在身邊的時候,哪天晚上不是做到精疲力盡,現在一個人,因為不習慣,她找不到別的辦法,暫時只能用酒來麻痹心底的恐慌。

如果,凌子墨想以此讓她屈服,他顯然用錯方法了,如果這次,不是佳佳的事情,他去京都這么久都不回來,她也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長痛不如短痛,凌子墨沒在身邊,她心里確實挺不舒服的,但是她艾酒酒少了男人,照樣還是可以活的好好的。

艾酒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小區內,靜悄悄的,艾酒酒停好車,剛推門,巨大的黑影突然將她罩住,艾酒酒的反應快,右手提著的塑料袋已經落了地,朝著來人的眼睛,直接就打了過去,那人就像是能提前感知到似的,迅速扣住她的手腕,艾酒酒只覺得腰上一緊,整個人已經跌入他的的懷中,兩個人已經貼在了一起,隔著那么緊的距離,艾酒酒終於看清了那張臉,剛准備開口警告他住手,那人推著自己,整個人向後退了幾步,直接撞在門上,微敞的門彭的一聲關上,吻,如海上的狂風驟雨,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與其說是吻,到不如說是啃,熟悉的氣息,夾帶著濃濃的怒火,恨不得把她燒成灰燼似的。

凌子墨看著艾酒酒,房間里,一盞燈也沒開,路燈透過窗口照了進來,這樣近的距離,所以凌子墨還是能將那張臉看得一清二楚,一如往昔的高傲冷艷,那雙眼睛,甚至還透著冰冷的嘲諷,雖然只是淡淡的,卻足以讓凌子墨瘋狂。

看樣子,沒有他的日子,她依舊可以過得很好。

下午的時候,他正和老頭子安排的女人相親,突然接到賀子昱打去的電話,沈佳蓉說的話,他聽的是一清二楚,他知道,她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他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忐忑擔心起來,反正就是堵得慌,掛斷了電話,也來不及回去和老頭子告別了,直接就搭飛機回來了。

晚上六七點鍾,他就到家了,偌大的別墅,空空的,卻收拾的十分干凈整齊,和他離開時沒什么差別,桌上,還有兩個家炒的小菜,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她過的很好。

沒有他凌子墨,她艾酒酒照舊過的很好,這樣的想法,太讓人捉狂了。

十天了,從他離開s城到現在,已經十天了,他和那些名門大小姐相親,他知道,她肯定是知道的,可是這么多天,她卻連個電話也沒給他,凌子墨覺得自己真的毆死了,他在京都,一整個晚上輾轉難眠的,可她倒好,帶著佳佳去酒吧那些地方玩,她艾酒酒並非他凌子墨不可,可他凌子墨,卻偏偏犯賤,就愛貼著艾酒酒。

說結婚,她不肯,孩子,她更是從來就沒想要過,就連這次回京城,他想讓她跟著一起去見老爺子,她也是那不屑一顧的態度。

一年了,從認識到現在,差不多已經一年的時間了,他纏著她,把她當女王似的伺候著,就算她鐵石心腸,也不可能絲毫感覺都沒有了,他怎么會愛上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小妖精?今後,他是決計不可能用這樣的方式逼她就范了,瘋狂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當然,吃虧的也就只有他自己。

凌子墨越想越覺得生氣,緊緊地摟著艾酒酒,恨不得把她融進骨髓似的,雨點般的吻,落在她的下巴,重重一咬。

艾酒酒挑眉,看著凌子墨陰沉捉狂的模樣,心里十分爽快,勾唇,舔了舔嘴角,明明是身穿運動服,略有些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無辜的狐媚眼,波光灧瀲,說不出的勾人,尤其是對凌子墨來說,這更是木及致的誘惑。

自從和她在一起之後,別的女人再怎么勾引,他就是提不起絲毫的興趣,這次回去,他的那些朋友,一個勁的給他塞女人,他看著,就覺得每一個能比不上他懷里沒心沒肺的小妖精,因為心情,不好,他各種貶低,到最後,公認的美女,到了他口中,就和母夜叉似的。

「缺女人了?」

艾酒酒玩味一笑,說話的口吻,充滿了挑釁。

「你以為呢?想爬上我凌子墨的床的女人,能繞著北京**一圈了。」

凌子墨將艾酒酒抵在門上,架住她的右腿,讓她纏在自己的腰上,艾酒酒就只有一只腳著地,整個人幾乎是半懸著的,她倒是一點也害怕,頭貼著凌子墨,微涼的指尖,從凌子墨的額頭,一路滑到了月匈膛。

「那你還餓成這樣?」

艾酒酒邊說邊故意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凌禽獸,除了我,別的女人,不能以前你你的性趣吧?」

凌子墨看著艾酒酒,她這一蹭,讓他不由倒抽了口氣涼氣,他憤憤的看著一臉得意的艾酒酒,恨不得把她給掐死了。

她到底把他當成什么,暖床的男人?

「艾酒酒,你不要臉!」

凌子墨咬牙切齒,艾酒酒,她就是個女流氓,流氓中的戰斗機,凌子墨的口才是不錯,可在艾酒酒面前,就沒贏過一次。

「我——」

艾酒酒笑著,剛要還嘴,嘴巴再一次被封住,凌子墨一把將她按在門板上,轉了個身,情急之下的動作,自然是又粗魯又野蠻的,雙手撐著門板站著,從身後將艾酒酒牢牢的禁錮在懷中,艾酒酒立馬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心道了聲禽獸,她倒是想逃,不過除非將凌子墨打死了,或者將他劈暈了,不然的話,晚上肯定是在劫難逃。

「我剛剛還和別的男人歡愛過,你確定要進去?」

艾酒酒淡淡笑了聲,了然的哦了一聲,然後繼續道:「我差點忘記了,你在這方面,沒潔癖。」

她難受了這么多天,現在凌子墨回來了,她要是不膈應他一下,艾酒酒覺得心里不爽。

凌子墨解開皮帶的手,生生僵住,這個女人,凌子墨的一雙眼睛都是噴著火的,晚上他要是不做到她求饒,他就不叫凌子墨,看她到時候還怎么嘴硬。

他是沒潔癖,但是自從和她認識了之後,他碰過別的女人嗎?她說的沒錯,他對別的女人沒興趣,這就是報應,想他以前,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怎么碰上這么個這么不識好歹的祖宗?可偏偏,他就是喜歡,非她不可。

凌子墨解開皮帶,粗魯的扯開自己的拉鏈,扣住艾酒酒的肩膀,艾酒酒面對著門,雙手費力的撐著牆壁,身後是凌子墨。

「啊!」

艾酒酒尖叫的一聲,氣的眼睛通紅,她痛,也不打算讓凌子墨好受,捉過他橫在她月匈前的手,咬了下去,身體在瞬間被撐開,這么短的時間,她根本就什么都准備好,這只該死的禽獸,居然就這樣進來了。

「這可不像是剛做過的。」

邪魅的聲音,透著滿足的得意。

「禽獸,你給我輕點。」

艾酒酒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丁點的聲音來,雙腿都是發軟的,要不是有凌子墨在身後讓她靠著,艾酒酒懷疑自己都能滑在地上。

「痛是嗎?知道痛就好,知道為什么會痛嗎?那是因為你這只沒心沒肺的小妖精不聽話,別的男人要是敢碰你,我見一個閹一個,來兩個我閹一雙。」

為了她,他可以不要顏面,反正他臉皮厚,兩個人這樣相處,也已經習慣了,不會覺得傷害了自尊,他的女人,他樂意當女王似的供著,才不管別人怎么看。

「你以前有多少男人,我不管,但是今後,你床上的男人,就只有我一個。」

邪惡的聲音,信誓旦旦。

艾酒酒整個人已經完全發軟,就連撐著牆的手,都是發顫的,蜷曲著的手指,沒有絲毫的力氣,無論是刀還是槍,她都拿不起來,現在誰要是殺她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她覺得不安,卻只能在這樣的起起伏伏中沉淪。

「沙發上呢?」

微顫的聲音,滿是挑釁,嬌媚的仿佛能滴出水來,聽的凌子墨恨不得咬斷她的脖子,可那微喘的聲音,對他來說,更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凌子墨低咒了一聲,他愛死了這種和她在一起的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舒服,從第一次,就深深的迷戀上了,就像是會上癮的毒品一般,完全就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的谷欠望。

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說笑,會嫉妒的發瘋,就算是別的男人盯著她看,他都會覺得不舒服,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的眼珠子給剜出來,可偏偏,這小妖精,總是喜歡挑戰他的權威,而他,除了這樣的懲罰方式,根本就無可奈何。

艾酒酒覺得自己的身體仿若海上的扁舟,雙腿顫抖的厲害,根本就沒有一點力氣,只能靠在凌子墨的身上,凌子墨靠在她的肩上,急促的呼吸,充滿了情谷欠,看到她緊咬著自己的手,到現在都還不肯松開,倔強的不肯發出任何聲音最新章節。

兩人正纏綿的火熱,艾酒酒的手機突然鬧了起來,寂靜的夜里,那除了曖昧的喘息聲之外的震動,顯的十分清晰。

艾酒酒的手機就在她運動褲的口袋上,剛剛兩人歡愛的時候,艾酒酒的褲子已經被凌子墨給扯了,艾酒酒明顯能感覺到它的震動,渾身就像是被電擊過似的,艾酒酒背對著凌子墨,她的腿實在是軟的厲害,根本就站不住了,更不要說以這樣的姿勢,蹲在地上去撿東西,幾乎是不可能。

艾酒酒看著在黑夜里,腳下不停閃爍著的光亮,她的手機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這個點打來的,就只有沈佳蓉。

「我接個電話。」

艾酒酒覺得,今晚過後,凌子墨一定死定了,要她知道凌子墨今晚回來,她下午肯定不讓佳佳收拾東西,都留著給他回來收拾了。

「不許接。」

凌子墨擰著眉頭,十分的霸道,看艾酒酒那神情,他就能猜測出是誰打來的,他就搞不懂了,艾酒酒和沈佳蓉之前明明不認識,為什么對她那么好?他承認,自己心里挺泛酸的,他才是她的男人,他們現在還干著事情了。

艾酒酒的身體已經軟成一團爛泥,整個人完全就使不出絲毫力氣,凌子墨這才得意的輕笑了一聲,抱著艾酒酒上了床,順帶將她裝著手機的褲子給脫了,對於艾酒酒並不是那么強烈的反抗,凌子墨的心情好了許多,比起以前她上一個巴掌,下一句就是滾的惡劣態度,凌子墨表示,她今晚的表現,是足夠讓他心花怒放的。

她應該也是想自己的吧,凌子墨試圖用這樣的借口,緩解心底的不安。

「賀子昱知道我回來了。」

不想艾酒酒等會分心,凌子墨想了想,開口解釋道。

就他和賀子昱穿同一條開衩褲長大的情分,還有他那顆聰明的腦袋瓜子,肯定能猜出這其中的緣由。

手機繼續響了一會,還是沒人接,也或許是賀子昱開口向沈佳蓉說明了情況,漸漸地停止了震動。

艾酒酒見凌子墨把自己抱到床上,整個人氣喘吁吁的,睜大眼睛,那清純無辜的狐媚眼,還殘留著濃濃的情谷欠,越發的惑人,她張了張嘴,剛准備開口讓他出去,那廝就已經無恥的壓了下來,用一種近乎將她吞噬的勁兒,那她喘氣的嫣紅小嘴給封住了,霸道而又瘋狂,如同行走在沙漠的旅行者,久旱之後,遇上了甘露。

凌子墨覺得,沒有她在身邊的這十天,真他媽的不是人過的日子,就他這樣一個經歷旺盛的搶手好男人,居然淪落到獨守空房,這樣的處境,他單是想想,就覺得丟人,他細細的聞著艾酒酒,就像是品味美酒一般,發出滿足的嘆息,從他十八歲玩過女人到現在,他就沒這么長時間,都不碰女人的。

對艾酒酒,他沒有一點把握,這段時間在北京城,他的心都是懸著的,以前,是別的女人千方百計的爬上他的床,妄圖搶占凌家少奶奶的寶座,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反了,他費盡心機的想在艾酒酒的身上冠上凌太太這一稱呼,奮斗到了現在,都還沒有成功,這個女人,人長了這么漂亮就算了,居然腦袋瓜子也那么好使。

凌子墨三下五除二,靈活利落的將艾酒酒脫了個精光,更加方便自己為所欲為。

「禽獸,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雖然她的精力很好,但是畢竟十多天沒做了啊,這只禽獸,一回來就這么生猛,她的腰都快斷了。

「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我的床上。」

凌子墨邊說,身下的動作越發的快。

「啊恩。」

艾酒酒整個人已經虛弱到不行,在昏睡過去的最後一刻,她想的是,這該死的禽獸,又不戴套,然後就是,明天早上,她一定要記著吃避孕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