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卓楊擁有人類理論上的完美肉體。
這原本是個好消息,而且是最好的消息,但卻讓卓楊和他的一票人馬傻了眼。沒毛病自然就沒有治療,總不能隨便抓點葯隨意劃兩刀吧?可此前『突發痙攣』卻又是真實存在,明明白白在發生。這個情況,現在該怎么辦?
卓楊這邊堅持說卓楊有病,鮑勃·斯坦貝克主任把一個星期積累下來的小山一樣數據資料推過來:來來來,你們給我說說病在哪?
尼爾尼諾主任說:你要相信我和米蘭實驗室的監測數據。
斯坦貝克主任說:那你就是不相信赫曼紀念和我的診斷結果嘍?
尼爾尼諾博士:不是這個意思……
斯坦貝克博士:那你幾個意思?
布拉伊達總監:先別爭了,再分析分析,爭來爭去沒有意思。
胖子拉伊奧拉:這種情況分析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姐姐卓秋天問:「卓楊,你自己什么意思?」
卓楊晃著腦袋:「那還能怎么辦?就這樣唄!沒有了最好,如果以後再有症狀就到時候再說。又死不了人,怕什么?這就是我的意思。」
於是,就這樣,不了了之,也可以是懸而未決。
其實米蘭實驗室和赫曼紀念醫院都是正確的,卓楊在其後的運動生涯中再也沒有出現過離奇的抽筋。但這個奇怪出現又神奇消失的『非正常肌肉痙攣』一直沒有明確解釋,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卓楊自己一輩子也沒弄明白過。
這成為了運動科學界的一個謎團,也沒有人解開過,米蘭實驗室和赫曼紀念醫院有關卓楊的兩堆資料一直封存著,後來有很多權威專家不信邪拿出來研究再研究,但仍然毫無頭緒。
這只是卓楊人生中一個短短的小插曲,也只是他足球生涯中一朵小小浪花,但卻對他的足球歷程影響深遠,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雖然『怪病』匆忙來去沒有人能清楚它的來龍去脈,但其實其中另有玄機。也許,普天之下只有留仙觀的景逢道長知道緣由,因為那天他在水榭小院里給卓楊把完脈之後,露出了曖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