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兩分鍾後，阿韋洛亞掩蓋不住內心中的丑惡，他從皇馬右邊路翻邊長傳殘忍地打到了左路，又是卡卡這個丑陋的刀斧手，給伊瓜因送出了雪上加霜式的助攻。

小煙槍按捺不住人性的黑暗，推射把比分變成了3:0。

看著眼前笑得虛偽令人毛骨悚然的卡卡，庫弗雷並不敢招惹，這里畢竟是伯納烏，坐滿了八萬多十惡不赦的壞人。當然，不包括那個道德情操偉岸的中國人。

義憤填膺的庫弗雷怒斥科瓦契奇：「你想害死我嗎？你個混蛋！」

卑微的少年在怒火下瑟瑟發抖。

就在此時，天使出現了，卓楊如春風化雨般出現在庫弗雷面前，友好地攬住他的肩膀：「兄弟，別上火，他還是個孩子啊！」

是啊，他還是個孩子。

庫弗雷痛苦地接受了天使的安慰，卓楊給科瓦契奇送去一個溫暖的眼神。

八分鍾，比分就變成了3:0，剩下的時間已經沒什么好打的了。

這八分鍾里，薩格勒布沒有一次攻到皇馬門前三十米區域。本場是薩格勒布歷史上首次做客伯納烏，他們每名球員今天都是第一次。

村里總會出第一個去過夜店的人。

第13分鍾，卓楊為了控制節奏，拿球後沒有急火火往前找那幾個道德品質敗壞的人，而是回傳踢給了中後衛瓦拉內。

也許是因為前邊的人作惡太多，因果落在了後邊，瓦拉內莫名其妙腳下一滑，一個大劈叉眼睜睜看著本來與足球毫無關系的黑山前鋒法托斯·貝西拉伊把足球勾走了。

皇馬禁區前一陣兵荒馬亂後，科瓦契奇在禁區里射出了薩格勒布人在伯納烏的第一腳射門。

還好，安東尼奧·阿丹橫撲將足球拒之門外。

皇馬惡人幫怒氣沖沖看著瓦拉內：你狗日想干嘛？

卓楊也非常不滿地挑著眉毛。

瓦拉內哆哆嗦嗦地說：「卓......卓哥，我......我還是個孩子......」

卓楊仰天長嘆：唉——，對呀，他還只是個孩子。

第20分鍾，卓楊中路長驅直入後與卡卡和迪馬利亞打出三角配合，如熱餐刀切冷牛油般輕松突入薩格勒布禁區，晃過伊萬·科拉瓦後，讓比分變成了4:0。

皇馬成為歐冠歷史上第一支前20分鍾就打入4球的球隊，進球者，好人卓楊。

他把卡卡摟進懷中，眉飛色舞地說：「卡少，你來的時間長，給推薦一個有特色的地方，***。一會兒我請全隊嗨皮一下。」

簇擁在一起的皇馬球員異口同聲：「老卓，不要這樣，我們還是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