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隊將六劍客和烏莉克的桌子團團圍住,有幾位脾氣大的人還一腳踢開了多余的凳子。姿勢很帥,就是踢完了之後腳懸在空中不敢落地,仔細看去,嘴角還在抽抽。
「你們是誰?」其中有一位明顯是領頭的,也可能是他們的隊長。
六劍客沒人理他,甚至沒人看他。卓楊和德屠繼續呡著啤酒,二哥搖頭晃腦醞釀著什么,小豬繼續故做沉思,刀疤吧唧著嘴。
姥爺和烏莉克深情對視。
人渣伯梅忍不住了。「剛才你們不是仗著人多嗎?牛逼呀,再牛逼一個讓我看看?」
高大的人叢黑壓壓烏雲蓋頂,強大的壓迫感。
「站起來!」
「都站起來!」
排球手在叫囂,伯梅扯著嗓子:「一幫矮矬子,這會兒怎么不敢說話了?」
「說話!」
「快說話!」
頭領又發話了:「你們到底是誰?」
六劍客異口同聲:「是你爹!」
烏莉克看著誠實的默姥爺,心都要化了。
「唉——!」卓楊長嘆一聲。
「唉!」二哥。
「唉!」刀疤。
「唉!」德屠。
「唉!」小豬。
「唉——!」最後是默姥爺,六劍客一人一聲長嘆。
卓楊說:「是不是咱們六個當善男信女的時間太久了?」
姥爺說:「有太多人已經不懂規矩了。」姥爺感覺旁邊又有星星閃爍。
二哥說:「規矩需要人教。」
刀疤說:「那只有他爹咱們來教。」
小豬說:「我不做他爹好多年,我不愛冰冷的床沿。」
德屠說:「都麻利點,我肚子餓了。」
排球手氣得十幾個鼻子全歪了,頭領大怒:「裝他媽......」
六劍客轟然而起,駭人的氣勢讓排球手們不由自主齊齊退了一步,頭頂上的烏雲頓時散去。姥爺俯身直接在烏莉克的唇上深深一吻。「在這里等我,很快的。」
烏莉克的世界里,沒有戰爭,只有玫瑰在盪漾。
人渣伯梅氣炸了肺:死到臨頭了還在裝逼。
「你們......」
話音未落,卓楊反手一記巴掌抽得他三葷五素,緊跟著右手重炮砸在伯梅脖子上,讓他迅速和地面親近。
戰爭開始了!
要論起單打獨斗,六劍客比排球手強得不是一星半點,分分鍾讓對手躺下,何況還有卓楊這個大殺器。
排球手們是高貴的騎士,他們從來不和野蠻人打架,但在他們傲嬌的內心想象中,自己揮拳足可以劈山斷水,因為排球都可以扣得肉眼看不清。一般人更不會招惹他們,畢竟人高馬大胳膊長,又氣質森然,誰吃飽了撐得和他們動手。
六劍客還沒吃飽,但他們足夠野蠻。
對方雖然人多,平均三個打一個,也讓六劍客挨了幾拳頭,但那又怎樣。
卓楊一個打五個,利用桌椅板凳的地形把五個人踢得節節敗退。
德屠是十三太保橫練,皮糙肉厚特能抗揍,他個子低地盤矮,鑽下去把人扛起來就往地上砸,他那三個根本就不夠他扔。
蒙二是米蘭形意,金蛇吐信嗖嗖嗖,白鶴亮翅仙猴摘桃,專攻下三路要害,陰損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