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地方不行了?」
卓楊正色到:「別瞎想,不是那里,沒那么嚴重。刀疤是得了腦癌。」
三多大驚失色:「啊?怎么會這樣?上個星期他還非要請我吃飯,一點也不像生病的樣子呀!」
「瞧瞧,是不是?你疤哥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每一個便士都在肋子骨上鑲著的人,他要不是腦癌,怎么會請你吃飯?」
三多眼眶登時就紅了:「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疤哥這么好的人……腦癌是什么?我怎么沒聽說過?」
蓬蓬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三多,附近切爾西的隊友也都憂傷地低下了頭。
德屠說:「那啥,就是腦殘。」
三多眉頭緊鎖:「疤哥……腦殘?怎么會……哎,不對呀,卓哥,他腦殘和要轉會有什么關系?」
卓楊說:「你想啊,切爾西這么好的球隊,他不腦殘怎么會鬧著要轉會呢?是正常人干的事兒嗎?」
約翰·特里直接給卓楊豎起了大拇指,赫臉笑得快要站不住了,蓬蓬痛苦地把三多拽回到身邊。
「三多,以後和卓老大說話的時候,只帶耳朵聽就行了,你這樣式兒的……,卓老大比你想象中壞得多。」
「哦。」
幾個人正在互相砸掛,一位濃眉大眼翹屁股的小伙子擠了過來,主動朝卓楊伸出了手:「你好,卓哥,我是埃登·阿扎爾。」
「你好。」
「卓哥,大概九年前的時候,我也差一點去了馬迪堡。」
「哦,是嗎?」
阿扎爾點了點頭:「那一年我其實很想去馬迪堡,但我老爸嫌克洛普先生沒有親自來談,最後逼著我去了里爾。」
2004年的時候,馬迪堡搶了里爾的德比希,里爾截殺了馬迪堡看中的阿扎爾,前文中有過交代。
卓楊聽說過阿扎爾,這個說法語的比利時小子現在有點小火,但沒想到曾經還有如此淵源。
「那可真遺憾,是馬迪堡的遺憾。」卓楊說。
裁判組招呼大家往外走了,稀稀拉拉跟羊拉屎一樣。
三多突然問道:「卓哥,我剛和疤哥吃過飯,腦……他的病會傳染嗎?」
特里差點一頭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