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生活過的幾個城市都挺喜歡，西安、漢諾威、米蘭、巴塞羅那和馬德里，都挺不錯。你問這干嘛？」

「我這不是沒話找話嘛。」笨馬說：「你不會喜歡伊斯坦布爾吧？」

「城市不錯，要是沒人的話，我會喜歡它。」

「哈哈哈……」大家一起發出了愉快的笑聲。

本澤馬今天像個有很多問號的小朋友。「老卓，那你最喜歡哪個國家的首都呢？伊斯坦布爾肯定不是。」

「傻逼了吧？傻逼了吧！」卓楊鄙視著說到：「伊斯坦布爾不是首都，安卡拉才是，伊斯坦布爾只是名氣大。就像美國的首都不是紐約，是華盛頓一樣。多看點書吧，小子。」

「我操，不是紐約？不是伊斯坦布爾……，老卓，你懂得可真多。」

卓楊十分謙虛地說到：「告訴你吧，上次咱們在這里踢比賽的時候，我在社交賬號上發照片，也寫了『在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爾』。結果你猜怎么著？」

「我們中國有座叫廈門的城市，美得不像話。那里有一位叫老梅的大神……不是梅西他爹，是他給我留言指出來，土耳其的首都在安卡拉，不是伊斯坦布爾。伊斯坦布爾只是土耳其最大的城市而已，厲害吧？」

一飛機的人都被震驚了，因為他們此前都不知道。

趁著所有人懵逼，卓楊擰過頭喃喃自語：「其實我知道，但那一天想當然地疏忽了。謝了，廈門老梅。」

c羅是個機靈鬼，他問卓楊：「請教一下哈，知道首都是嘛，有嘛用？」

卓楊：「……」

這還把卓楊給問住了，羅總在此時盡顯杠精風采。然而，接下來他自己就露了餡。

「有嘛好炫耀？比如說我，我知道葡萄牙首都是本菲卡，炫耀了嗎？介有嘛！」

卓楊：「噗——」

他難道真的不知道葡萄牙首都是里斯本、本菲卡只是球隊名字嗎？我一本正經去給他糾正，會不會剛好中了圈套？

如此弱智的問題，卓楊沒敢輕易上當，而且其他人也都若有所思地看著他，似乎在等著求證。

只有佩佩和科恩特朗羞愧地低下了頭。

為了慎重起見，卓楊對c羅說：「羅總，你說得對，你打敗我了，佩服。」

c羅習慣乘勝追擊，他說：「知道佩服別光說不練，找機會陪我打一場乒乓球。」

「羅總，熟歸熟，你再這樣蠻不講理，小心我翻臉。」

機艙里爆發出哄堂大笑，乒乓球是卓楊永遠也繞不過去的梗，尤其在c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