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七年亞美尼亞足球先生，而且連續七年第二名得分還不足他的零頭，如今重新找到豪門核心的感覺，姆希塔良能不快樂嗎？

第11分鍾，回撤的奧巴梅揚從萌雷身後套邊，這貨腳下盤球功夫雖然在卓楊眼中依然不夠看，但速度真不是蓋的，卓楊和沃克聯手才在底線截停他，可還是被他混來角球。

孔帕尼貼著奧巴梅揚，卓楊照看扎卡，螺釘螺母各司其職。

阿森納和曼城一樣，定位球不以頭球轟炸為主，都追求戰術配合，玩得是技巧。

姆希塔良退出助跑距離，向主裁判高舉手掌示意：我准備好了，給個哨。

『嗶』聲過後，他在空中的巴掌變成三根指頭，還左右晃了晃，顯然是阿森納隊內角球戰術暗語。

都不是空霸型球隊，角球弧線必然追求短平快，所以當姆希塔良的高拋踢出來後，包括卓楊在內的曼城球員心頭齊齊一凜：我操，好奸詐！

足球高掠空迅猛飛向禁區另一端，鎮守此區域的左邊後衛達尼洛一點不敢大意，立馬發動追逐。

達尼洛是巴西邊翼，速度是他的基因，可饒是他反應夠快、啟動及時，卻愣是沒攆上，足球端直出了邊線。

……

烏鴉飛過……

忘記了姓名的、請跟我來，現在讓我們向快樂崇拜！

溫格害怕自己的心臟受不了，瓜迪奧拉用飽含同情的目光偷偷看了看他。

然後，所有人都看向卓楊。

快樂足球嘛，你不帶頭也樂呵樂呵？別客氣，來吧。

卓楊顯然聽到了大家的心聲。第18分鍾，卓楊在中場橫跑中突然向後豎起手指示意：讓我也快樂。

布拉沃本就一直盯著，接到信號立馬大腳長傳，越過所有人要和卓楊連線。

當然沒那么容易。作為唯一沒在德甲踢過球的德國國腳，穆斯塔菲敏銳地洞悉了企圖，也合著布拉沃給得稍微大了點，想著卓楊能跑，給足了追逐的空間，所以穆斯塔菲先一步卡在卓楊身後，阻止他轉身啟動。

廢什么話！

卓楊麻利地旋轉，架起胳膊用肩頭猛撞穆斯塔菲，直接就穿越了他。

穆斯塔菲沒料到，再加上卓楊的動作疑似肘擊，他便舉起雙手向主裁判克雷格·鮑森示意犯規。

鮑森沒理他，卓楊跑遠了。

干掉了穆斯塔菲，前邊也並不是坦途，k6和萌雷的位置都非常合理，他倆卡在前邊奔跑，逐漸關門。

奧斯皮納也開始出擊，與k6和萌雷配合得非常好。兩扇門合上，足球就是他的，卓楊就算有日天的本事，也得等下一個機會。

門縫越來越小，足球也在落地反彈之後減去了動能，四個人分三撥與足球即將會是在大禁區線，卓楊位置最不利。

快樂是吧？

卓楊從門縫里突然彈身而起，撩出一米八的大長腿照著足球凌空便是一挑。

k6和萌雷關門關了個寂寞，奧斯皮納出擊也只出了聲嘆息。夜空飛渡，1:0。

你們快樂嗎？反正我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