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美女面前會變成弱智。」

「怪不得，自從愛上你，我總覺得忘記了什么，原來是忘記了我自己是個弱智這件事。老婆，你欠全世界一個愛因斯坦。」

「你不應該讓別的女人打你的壞主意。」

「哼哼，我馬上安排把打我壞主意的壞女人綁票，賣到非洲黑煤窯里去。」

「好。」

卓楊：「……」

「你覺著這個叫薩拉的女人漂亮嗎？」

「我根本就沒看她。」

「你現在看。」

「不看。一張充滿非物質文化遺產想象的臉，嘴唇抹得像剛吃過死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是沒看過嗎？怎么知道非遺臉和唇彩？」

卓楊：「……」

「卓楊哥哥，如果有一天我沒有現在這么漂亮了，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會慢慢變老的。」

「活到一百歲，你也一定會是最漂亮的。」

「你確定？」

「老婆，你忘了？聖女阿珂黛茉在一百一十歲的時候，仍然是最漂亮的女人。」

蔻蔻笑了。「話也不能這么說，以後總會有極個別年輕女孩子，會比年老後的我好看那么一點點呢。」

「不可能。你跟誰比都是你好看，誰跟你都是你好看，誰跟誰也都是你好看。」

蔻蔻盛開燦爛的笑容，整個柴郡便鮮花綻放。

花叢中，她又輕輕蹙了一下眉。

「卓楊哥哥，你敢說你沒有偶爾幻想過別的女人，一次也沒有？」

這個話題不好接，畢竟卓楊也是正常男人，他決定以攻為守。

「老婆，我一場比賽進了十個球。」

「不然呢？」

「全世界都在贊美我，你怎么一句誇獎都沒有呢？」

「那是因為全世界都在大驚小怪，只有我不是。」

「沒有你的稱贊，我即便擁有全世界，也還是一無所有。」

「金咕嚕棒，銀咕嚕棒，我是老公最最棒！」

「繼續。」

「小河流水嘩啦啦，我的老公頂呱呱。」

「再誇得深刻點。」

「可是你進球了都沒有送給我……」

卓楊：「……」

「你沒有比心。」

「老婆，我的眼里只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的奇跡。」

「心里呢？」蔻蔻不依不饒：「回到剛才的問題。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有沒有空虛寂寞冷，有沒有偶爾幻想過其他女人，一次也沒有？」

這個柴郡的夜晚，無妄之災的卓楊不好過關，好在他有根深蒂固的絕技，也有埋頭苦干的毅力，還有養精蓄銳的底蘊，足以支撐他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