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已經開始好半天了，克洛普瞪著眼睛看著六個得意門生，胡茬子炸起來像鍾馗。

「先生，對不起。來前的路上，我們車胎爆了，為了不耽誤訓練，我們自己動手換了胎。您是知道的，我們以前都沒干過修車工，所以……換得慢了點，不好意思。」

渣叔死盯著六個人六雙真誠無垢的眼睛，和伸出來的十二只臟兮兮的手。演戲演全套，裝神就一定要像鬼，這是卓楊說的。

「去換衣服吧。」

輕松過關，六個少年油然而生智商上的優越感。

然後，換完訓練裝備的他們被渣叔堵在了更衣室門口，一個一個出來單獨接受了詢問。

那天，渣叔問了六個狗東西同一個問題：車的哪個輪胎爆了？

皮卡不是三蹦子，它有四個輪兒，可那一天六個天賦異稟的少年給出了五個答案，刀疤個傻逼竟然說是備胎爆了。

那一天上午，六兄弟扎馬步扎到快竄稀，工資扣得差點晚上去砸渣叔宿舍窗戶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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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回盪，這一下就連卓楊也不得不承認，渣叔的確智商更高，陰謀詭計防不勝防。這種事情，老瓜做不出來，他會不分青紅皂白，只要遲到就扣錢，不聽任何解釋。別說爆胎，你媽打胎遲到也是遲到。

「我操，渣叔那天的智商不輸給愛因斯坦。」

「那啥，至少180。」

「普通人也就100左右你知道吧。」

「有的傻子智商只有4、50，比如刀疤。」

憨厚的屠爺笑得『給給給』。「狗的智商還有二三十呢，刀疤……給給給~」

卓楊猛然驚醒：「我操，渣叔180……那一天他眼里的咱們，就和咱們眼里的狗差不多。」

「我靠……」

「沃日……」

說來說去，還是小豬最機靈，哪怕他現在已經是一頭34歲的老豬了。

「咱們就算都是狗，我也是邊牧你知道吧，你們兩個還有姥爺二哥是薩摩，刀疤是泰迪。」

眾所周知，邊牧是狗中精靈，狗界最高智商的存在。

「二哥也像泰迪，發情太快……，那啥，小豬你不是邊牧，論起聰明，咱們六個里卓楊才最有資格是邊牧。」

「我才是邊牧，卓楊頂多是軍犬黑背，對吧？」小豬說：「卓楊你家是軍隊的，我卓叔以前是軍人對吧。」

「不對不對，卓楊才是邊牧，小豬你……那啥，拉布拉多。」

「我是邊牧！」

「卓楊是邊牧！」

……

卓楊無語地看著這兩個傻逼，宛如看兩條智障哈士奇。

實在忍不住了。

「小豬，你他娘的是瘋了吧？這他媽還有什么好爭的？」卓楊憤怒地說到：「我怎么就不是邊牧了？老子球琴拳三絕，怎么就不如你是邊牧了？？」

屠嫂薇諾娜和小小屠約翰·德容無語地看著他們三個，宛如看三條智障哈士奇。

渣叔和老瓜如果有順風耳，這一刻一定油然而生智商上的優越感。

萬眾矚目的瓜渣會，利物浦主場阻擊曼城，老瓜運籌帷幄，渣叔智商爆表，他出乎老瓜預料地讓豬總巴斯蒂安·施魏因斯泰格首發踢中後衛。

果然很雞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