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柔抿著嘴使勁點頭，卓楊笑呵呵揉了揉他的腦袋。

五小天鵝雖然不在一個俱樂部，小時候也不在同一個春蕾足校開蒙，但從各級國少和國青一路打上來都是隊友，關系相當瓷實。

延邊人朴仁孟說：「你要不嫌棄，我們都可以是你爹。」

楊一白：「對呀，我們都是你爹。」

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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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律賓左邊後衛佐藤大介的媽不是菲佣，是中產家庭的正經閨女。他爺爺是昔日駐守菲律賓的日本皇軍，所以佐藤大介這個名字很大和，但嚴格講，他不能算歸化球員。

佐藤大介如今效力羅馬尼亞甲級弱旅聖格奧爾基塞普西俱樂部（sepsi osk），是菲律賓少有能在歐洲一級聯賽踢上主力的球員之一。

第16分鍾，卓楊拿球在禁區外沿內切擺脫後正准備開火，被佐藤大介掃堂腿放翻。正宗日本人、主裁判木村博之賞了二刈子日本人佐藤大介一張黃牌，並給了中國隊直接任意球。

卓楊叫來朴仁孟。「他們門將有什么特點？」

「不擅長出擊，但門線很扎實。左側是弱側，向左蹬時要做交叉腿。」

「好。」卓楊肯定了朴仁孟的觀察。「你來踢。」

朴仁孟的爹還活著，不叫朴朴樂，也不叫朴步成，但朴仁孟的綽號的確是『朴人猛』，而且腳法相當大瓢客。

哨響過後，卓楊逼真的假助跑，朴仁孟左腳弓內兜出凶猛弧線，足球在空中劃出葫蘆瓢，從門將法爾基斯加特左側一頭扎進上角，2:0。

楊義臣的任意球也很不錯，不過他擅長右腳，這個位置不是不能踢，但肯定沒有朴仁孟左腳的內弧線迷惑性強。

兩個月前國際比賽日，同阿根廷的友誼賽里，朴仁孟就打進了1:2的那個球，也是希望春蕾國家隊第一球。但那場不是正式比賽，沒有今天這么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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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卓楊今天在親自培養希望春蕾的天才們，他自己並沒有開啟瘋狂進攻模式。

比賽壓力不大，前30分鍾中國隊控球率達到了65%，談不上場面壓倒性優勢，但門將王大磊反正沒做出過撲救動作。

菲律賓僅有的一腳射門來自後腰約翰施特勞斯的遠射，他不會彈奏藍色多瑙河，打飛機倒是相當在行。

23歲的施特勞斯出生在德國，現在效力德乙艾爾格博格，一個賽季能替補10+場次的樣子。艾爾格博格就是當年馬迪堡丙升乙關鍵一戰被卓楊挑了的那支球隊，媒體健忘，現在經常翻作奧厄。

卓楊在扶小將上馬，其他老將自然不敢不懂事。大誌、小郝和馬羅在捋順比賽的同時，也把伺候年輕人當做了首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