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楊解釋到：「依照我的意思，今天豁出去和你們掰扯一番，一回合解決半決賽，可老瓜沒同意。他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太好再事事都要求他孝順。」

「你欠他的，也算都還上了。」

卓楊詫異：「我欠老瓜？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想想，06年和09年那兩次，如果不是你，瓜迪奧拉的巴薩穩奪歐冠了。那時候他是什么年紀？該有多風光呀。」

「可就因為你的打岔，瓜迪奧拉的巴薩直到2011年才拿冠軍，晚嘍。其實姓瓜的這些年一直都這個心病，他太看重歐冠，所以經常在歐冠關鍵場次上出暈招，也就是整活，然後一次一次被教做人。」

卓楊聳聳肩：「如果話可以這樣說，我反倒覺得你們都欠我的。老子出道17年，才拿了七個歐冠，還有十個都是被誰搶走了？」

姥爺說：「不管怎樣，姓瓜的都是因為你才種下了心魔，也在執教上走了彎路。今天看來，他算走出來了。唉——」長嘆一聲後：「他練成了。」

卓楊點點頭：「這一點我同意。老瓜走出了執教的青春期和叛逆期，成熟了。」

默姥爺說：「你回來後連續兩年陪著姓瓜的拿下歐冠，就等於把欠他的還了。那兩座，本來是皇馬的。」

「所以我又欠齊達內的？」

「所以你該去皇馬。」

「然後我在皇馬搶別人的歐冠還給齊達內，變成我再欠別人的？這樣沒完沒了是吧，我到死也還是欠一屁股債？」

「你可以把一屁股賣掉。」

卓楊和默姥爺可以扯澹，因為全場就屬他倆最『閑』。

熱刺最善於做文章的雙翼衛羅斯和特里皮爾被進攻平庸、防守卻十分老狐狸的德爾夫和德比希糾纏，再加上回撤的b席與喜娃不斷從肋部牽制身後，他們這幾堆人且得忙著。

阿里、埃里克森和費鳥、京多安屬於把脈和被把脈，凱恩、小孫、老孔、奧塔這些人同樣絞盡腦汁。

阿坤發揚瘋狗精神，在前場逮誰咬誰，讓熱刺後防線不敢粘球。

只有突前負責壓制熱刺後防移動的卓楊可以偷點懶——負責和默姥爺扯澹就好。

姥爺的移動決定了熱刺三條線整體前壓還是後撤，決定了三條線的距離，多和姥爺套瓷，基本就等於把熱刺腳底下絆住了。

阿圭羅很勤奮，他一個靈氣射手在這把年紀能化身鋒線反撲狗，挺不容易的，也非常累。

其實論起體能，卓楊也比阿坤強得多，但如今老瓜寧願讓他歇著攢精神進球，讓並不擅長狗咬狗的阿坤去奔命。

阿坤若是累了，板凳上還坐著熱蘇斯，卓楊要是不靈光，替補里可沒有另一個卓楊。

熱刺在主場氣勢洶洶，曼城做客綿里藏刀。上半時才第10分鍾，西班牙孫子瓜迪奧拉的兵法就起到了效果，瘋狗阿坤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