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前幾天下班的時候我還看見趙副總開車送她呢。」

「真的啊？」

「那她為什么會加入那個組呢？那個組不都是我們部門的精英嗎？一定是有什么項目，但怎么能讓一個新人加入呢？」

於是答案呼之而出，凌紅與趙志剛之間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傳的沸沸揚揚，當然只是在私底下。

雖然林怡芬已經對凌紅加入『專案組』有過說法，但只是以助手對外宣稱，不過面對流言，顯然前者比較有說服力。

當聽到這件事的時候，趙志剛卻對此報以一笑。

「有什么關系？設計師本來就是那種想象力極為豐富的職業，不過如果是用在工作上我會比較欣賞。」趙志剛優先的坐在辦公桌前，手里還端著一杯香濃的咖啡，那語氣好似談笑風生，而不是不堪入目的流言。

林怡芬對此只是皺了皺眉，流言傳的太快又設計太廣，她無法控制，就算不會在她面前提起，可背後各種說法都隨之而來。

「真的沒關系嗎？」林怡芬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有些時候流言是致命傷。

「他們要說就讓他們去說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些事越解釋越是讓人幻想連篇，反而給他們找了個好的發揮題材。」

「那繼續讓它隨便發展下去？」

趙志剛淺啜了口咖啡，十分享受，然後才緩緩道：「當然不。」

林怡芬表示不解。

「他們幾人有心管別人的八卦，倒不如讓他們把這個時間用在工作上，向外面透露風聲，就說不就的將來我們會進行裁員。」

林怡芬一怔：「裁員？」

「我已經和上面商量過了，表示一致認同，這次的時間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警惕，如果繼續這樣下去這種情況還是會發生，我們要避免。」

「李總監也同意了嗎？」

李總監自燃指的就是李沐陽。

「對，其實這也是他提出來的。」其實剛開始的時候，趙志剛也有些驚訝，不過並不奇怪，畢竟他是了解李沐陽的。

林怡芬沉默了，如果論權限她完全沒有資格過問這件事，所以只能服從安排。當然，林怡芬不會認為這么做是為了掩蓋凌紅的事，卻還是在剛開始接到讓凌紅加入組里的命令事感到意外。

「這次裁員是全公司嗎？」

「當然，一視同仁嘛。」

林怡芬總算肯定，這次將會是一次大規模的改革，毫不意外，甚至早有預感，而這種預感真的應驗了。

就如所想象的那樣，裁員的消息稍有透露，流言便很快被壓制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人心惶惶。但所有人的工作都更加賣力了，一時間公司業績更是一路飆升，同時也做到了少說話多做事的原則。

明誠在深圳一共有三家公司，除了總部之外就是兩家，一家是凌紅現在所在的福田區，另外一家則是羅湖區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