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lun合集(二)第53部分閱讀(1 / 2)

渾圓的屁股上,粘濕了一片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個鬼臉。

「沒想到我費了半天力氣,連個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誰叫你用那、那個…東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後,對子文的沒有使用真槍實彈之事,不無抱怨,回過頭來,滿臉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數落著說。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來了,還不是你拿來給我用的!」

「呸!我怎會要你用那…鬼東西!」

「哼!你變得可真快!方才我說用那東西給你開苞可好,當時你的頭點的像雞啄米似的一直點,現在竟然不認賬了!」

「那…那…誰要你在那種時候問我呢?」

「那種時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來了。」

這馬蚤丫頭竟向子文撒起嬌來,滾到他懷里,吱吱喳喳的糾纏著不休。

弄得子文哭笑不得,心想這也難怪她,那個少女願意用那種假雞笆給開苞呢?自己實在不該,說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說,有誰會知道,唉!還是設法安慰安慰她吧!

「好了!你先別吵!其實我方才所以用那根東西和你玩,這正是愛你之故呀?怎能怪我呢?」

「呸!別賣狗皮膏葯啦!誰相信你的鬼話!」

子文聽了一笑,將她的手拉過來,往自己胯間那根豎立如鐵的y具上一放,只驚得阿敏「呀!」的一聲,小嘴張得大大的,發起楞來。

「嘻!像這種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聽得阿敏既甜蜜又慚愧,暗責自己錯怪了他,真是不該,為了表示對他的歉意,聰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宮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將子文的y具從褲口里拉出。

紫紅色大竃頭的頂端,一張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癢在心頭,紅著俏臉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頭將偌大的竃頭,勉強的塞進嘴里,緊緊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阿敏天生小嘴,竃頭放在口中,有一種特別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癢,實非常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過她那鬼臉似的屁股,不時用手指扣弄著那張小陰滬。

一陣顫動,子文使勁的將兩腿挺的筆直,阿敏知道他們的高嘲將至,更用力的吮吸,突然一股熱流從竃頭頂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了。

(2)

「在家十日好,出門時時難。唔!還是在自己家里舒服。」

二媽柳嬌,由基隆回來,進門往椅子上一靠,似有感觸地說著。

站在身邊的阿敏,端著一杯熱茶,輕輕放在柳嬌椅旁的茶幾上。

「二太太,你用茶,大太太和小雲怎么沒回來呀?」

「唔!姐姐就是那付樣子,在家里不想出門,出去又不想回來,恐怕還有幾天耽擱呢!文兒呢?」

「少爺早就睡了。」

「大概是打了一天球,唉!這孩子。」

「二太太,我…給你放洗澡水去。」

阿敏聽二太太說少爺大概打了一天球,幾乎笑出聲來,強綳著小臉,借故跑了出去。

「阿敏!阿敏!」

一向溫柔沉靜的她,今天似乎有點失常,在房內團團地轉著,臉上流露出一片憔急之色。

阿敏疑惑地等待著她的吩咐,當與她那難得一見的嚴厲眼神接觸之時,不禁驚慌得有點失措,幾乎不克自持,心兒也跳躍的那樣快速。

「呀,難道…」肚子里暗自咕啾著。

「阿敏!你可曾到我房里來過?」

「沒有呀!你可是丟了什么東西?」

「奇怪呀!明明放在那兒的,怎么…唔!你回去吧!」

阿敏走後,柳嬌更加不安起來,心想如果…

「給文兒這小子知道了,多難為情呀!」

想起這個大兒子,真使她心亂如麻,不但長像帥極,最難得的卻是那付強壯的身體。

記得有一次,看到他跟美美在游泳池里戲水,胯下那根東西,高高豎起,把條狹窄的短褲,撐得像把傘似的,害得自己心慌意亂,幾乎當場出丑。

急忙回房,用那根假雞笆通了個把時辰,才把欲焰壓下來,自那時起,自己總是借故時常外出,唯恐一見把持不住,鬧出笑話。

可是這小鬼,好像與自己作對似的,尤其是最近幾天,每當見了自己,總是嘻皮笑臉的,用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在自己身上幾個性感的部位,看來看去。

唔!難道他真的在動自己的念頭…

可是他拿了那東西,作什么用呀!

這小鬼!真害人,那是我每天離不開的寶貝呀!

柳嬌像著了魔般,下意識的對著鏡子,將那頭長長的秀發,整理一番,輕悄悄地,朝子文房間走去。

呀!房肉亮著燈,難道他還沒睡。

柳嬌站在門前,遲疑了一下,終於輕輕在房門上敲了二下。

過了很久,仍不見回音,心想大概是睡著了吧!隨手將把手一轉,房門應手而開。

柳嬌進房一看,自己的法寶及照片,凌亂的放在地下,床上的文兒,全身一絲不掛,手腳大字分開。

胯間那根又長又粗的雞笆,像紅旗頂竿似地,矗立在那兒,蠢蠢欲動,驚得她芳心忐忑直跳,幾乎從口腔里跳出來。

天啊!這么大的東西,叫人怎么受得了呀!

啊!怪不得前幾天,美美那小東西病了,直到基隆,還直喊腰酸背痛的,原來…原來是這么回事呀!

假如那家伙干…干在我的小岤里,一定快活死了。

柳嬌腦子里一想到那事,春心不由一陣盪漾,渾淘淘的呆在那里,滛水也隨之流出。

床上的子文,無意將身子挺動一下,紫紅色的大y具跟著顫抖,好像在與她作禮貌上的招呼。

看得柳嬌,兩腿發酸,幾乎當場坐在地上。

一雙秋水似的大眼睛,目不轉瞬地,痴痴地朝那根特號的y具上看著,正如小孩子站在食攤上看糖果一般,忍不住地連口水都流出來。

幾次想不顧一切的撲到兒子身上的柳嬌,終於咬緊牙關忍了下來。

十幾年來,受花眉嚴密看管中的她,早已失去了年青時一般的沖動,雖是在正屆狼虎之年,每每被欲火燃燒得不克自持,但總是等到夜深人靜之時,盡情發泄在那根體貼的丈夫遠從外國帶給她的假雞笆上面。

誰會想到這美麗大方,和生活極其檢點的高貴夫人的痛苦呢?

一聲輕輕的嘆息,也算發泄了不少心中的苦楚。

她無可奈何的,悄悄地移步走近假雞笆放置的所在,想彎腰拾起牠,回房再作打算。

沒想到因為滛水流得太多,兩腿酸軟難以自持,一個不小心,突然「碰!」的一聲倒坐在地上。

熟睡中的子文,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地朝坐在地上的柳嬌凝望著,當他發現竟是睡夢中正在想著的二媽時,高興的幾乎歡心跳起。

柳嬌坐在假雞笆前,粉紅色尼龍睡褲襠里,濕淋淋了一大片和無限嬌美的神情,落在聰明子文的眼里,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可是礙於關系不同,不敢造次唐突,當下故意滿臉驚慌走到她面前,關懷地柔聲問道:「二媽!你可是病啦!」

柳嬌再是庄重,在這大兒子面前如此出丑,也弄得又羞又急,粉臉低垂,心兒跳得像小鹿在胸頭亂撞似的。

此時見子文上前動問,又不能不開腔答話,只好強作鎮靜,想抬頭隨便推說幾句後,不顧一切地沖出房去。

豈知,不抬頭還好,這一抬頭,真是再巧不過,紅似石榴的臉色,與子文那根火熱通紅,光亮如鏡的大竃頭,朝個正著。

心里好像被火燙的一般,急急閃開,可是從魚口里流出的j液,卻像蜘蛛網般,沾在臉上,拉起一條白銀的長絲。

柳嬌幾曾受過這等刺激,燃燒已久的春情欲火,如炸彈似地爆發開來。

她再也把持不住,一頭扎在子文粗壯的大腿上,緊緊地抱住,理智、倫常、花眉的叮嚀囑咐等一切一切,卻棄之不顧了。

子文輕輕拂摸著二媽的鬢邊秀發,緩緩地將她的俏臉抬起。

豎立如鐵的y具,恰好頂住柳嬌的櫻唇,嬌熱的氣氛,刺激得牠猛猛的翹了兩翹後,又點在她的小嘴上。

弄得她浪哼出聲,嬌軀一陣肉緊的扭動,兩眼眯成一條縫兒,凝視著高高在上的子文的俊臉。

兩人相視良久,子文才緩緩地彎下腰,展臂把柳嬌抱起,移步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剛剛出浴的柳嬌,連三角褲都沒穿上,當子文將她那身粉紅色的睡衣褲脫落後,晶瑩勝似羊脂的玉體,整個橫陳在他的面前。

一雙粉|乳|,如兩座小山般,高高聳起,纖腰而下兩條修長的玉腿盡處,一叢烏黑發亮的蔭毛間,嫣紅似火的肉縫中,滛水源源涌出,兩扇大蔭唇,尤如貪吃嬰兒的小嘴,不停地顫動著。

經驗日豐的子文,深知正值狼虎之年的二媽,與美美、小莉之流,不可同日而言,如欲獲得最高的效果,必先用撫摸來挑動她的真情,使她春情得不可收拾之時,再作最後的沖擊。

於是俊臉伏在柳嬌的酥胸上吻磨著,用手緩緩地把她兩條玉腿分開,手指輕輕的在滛水外溢的陰滬之上,轉動撩撥起來。

那知此時的柳嬌,情欲之火,已達頂點,那還當得起他的挑逗,不一刻工夫,早被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地猛喘著,浪哼著,滛聲央求著道:「哼…文兒…好…好文兒…媽…媽受不了啦…哼…好難過…別逗媽了…快…唔…媽求你…」

聽了二媽的浪叫,子文得意地一笑,將沾滿馬蚤水的手提起,像餓虎撲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對准她的小嘴,瘋狂的一陣吻,從頸、香肩、酥胸,吻到|乳|尖之上,順便吸吮起來。

「文兒…媽…媽要你…唔…」

柳嬌忍不住地含糊不成聲的催促著。

子文見她已經浪到這般地步,不敢再行挑逗,生怕二媽一個把持不住,先泄了身子,豈不有傷風趣。

連忙起身,蹲在二媽八字大開的兩腿之間,提起他七寸余長的y具,用竃頭在她濕淋淋滑膩膩的蔭唇上面,磨了兩轉。

柳嬌本已緊張至極點了,再經他這一磨,更是渾身止不住的哆嗦,渾身酸麻,難過得幾乎哭出聲,涕聲叫道:「好文兒!救救媽吧!別再…唔…」

子文見她滛浪透骨的神情,再也忍熬不住,猛的把臀部狠狠一沖,只聽得「滋」的一聲。

同時,柳嬌也一聲「哎呀!」長長的一根y具,齊根沒入,竃頭直頂到她的花心之上。

頂得柳嬌一陣顫抖,拼命的將大屁股往上抬,口里浪哼出聲。

調皮的子文,用竃頭在柳嬌的花心上,點了幾下,猛的抽了出來,只急得她,舒臂將他使勁的抱住,可憐的望著他,小嘴蠕動著,說不出話,眼角的淚珠,一滴滴的流下來。

「好二媽!你別哭,文兒不再逗你了。」

子文再也不敢開玩笑了,復將y具送進洞口,伏身將二媽的軀體,緊緊摟住,狂抽猛送起來。

柳嬌也玉臀搖擺,上迎下挺,配合著他的動作,浪水如決堤的河水,不斷地往外猛流,從屁股溝里,一直流到床單上。

「哎呀!美…美死了…好文兒…你…你真會玩…媽被你…插得太…太好了…唔…哎呀…哼…」

她滛浪的叫聲,越來越大,浪水的響聲也越來越大。

「媽!你…你的浪水真…真多…」

「唔…哼…都是你…逗得媽…發浪…哼…」

「媽!你好嗎?」

柳嬌聲他竟連您字也變成你了,更是浪得緊,連聲道:「美…美…媽被你插得美死了。」

這時的柳嬌,杏眼微合,盪態百出,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拼命地搖擺著,撩人已極。

「媽!你長得真美!」

「唔!別…別吃媽…的豆腐了,媽…這時候…一定難看…死了…哼…」

突然,柳嬌的動作,激烈起來,不若方才那般處處配合著子文的行動,雙手緊緊的抱著子文的臀部,大屁股沒命的往上挺著,口里的浪叫聲,更加大了。

「哎呀…文兒,快點…用力頂…媽要死了…哼…」

「媽!你…你可是要出了。」

「嗯!快…媽…要丟了…呀!快…快…」

子文的動作也隨之加快,淺淺深深,又翻又攪,斜抽直插,把個柳嬌干得滿床亂轉,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陣顫抖,牙齒咬得吱吱作響,一股熱流,從芓宮口噴出,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沖刺著。

身下的柳嬌,嬌弱無力的哼哼著,滿頭秀發,凌亂地散在枕頭上,頭不停地左右的搖擺,姿態非常的狼狽。

過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動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著抽鍤的節拍,再度扭擺起來。

「媽!你又浪了。」

「嗯!哼…小鬼…都是你壞…唔…哼…」

足足搞了一個小時,柳嬌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子文覺得背脊之處,一陣酸麻,渾身快感無比,拼命狠沖猛插,竃頭次次插進花心,一股滾熱的濃精,直射進她的芓宮口里。

酥、麻、酸、癢、燙五味俱全,使柳嬌發狂似的一陣急扭,也跟著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二媽!你浪起來更好看!嘻嘻!」

「呸!小鬼找打!媽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滿床亂滾!」

「呸!你再講媽不理你啦!」

柳嬌故意翹起小嘴,裝作生氣,姿態嬌媚萬分,看得子文愛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摟在懷里。

柳嬌也順勢柔媚地依偎在他結實的胸脯上,回憶著交歡時的快樂。

突然,子文「嗤!」的笑出聲來,柳嬌不由奇怪的問道:「你又笑什么呀?」

「二媽!你方才泄了幾次身子?」

「不知道!記不清了!」

像這種事,叫她如何講的出口呢?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著她,非叫她說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媽丟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個的床單上,都是你的浪水。」

柳嬌回首一看,粉臉不由一紅,真沒想到今天會浪成這付樣子,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兒子面前,為了恐怕滛水透過床單,淋濕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條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著。

雪白的、肥嫩的、圓圓的大屁股,正好翹在子文臉前一尺之處,給他瞧了個清清楚楚。

無可否認的,二媽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觸過的女人當中,該是最完美的,子文想著。

「二媽!你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歡就看個夠好了,反正什么都給了你啦。」

子文手隨眼動,輕輕的拂摸著,時而,伸手在嫣紅的陰溝上,掏上一把,害得柳嬌一顫,回首嬌媚地說道:「文兒!媽在作事呢!別亂來,等弄好了,隨便怎么,媽都依你,乖乖的,媽喜歡你!」

可是她說歸說,子文做歸做,仍然是毛手毛腳的,逗弄個不停。

熱情的柳嬌,被他一陣逗弄,剛剛熄下的欲火,又復燃起來,那還有心思做事,一頭扎在兒子的懷里,把嫩舌伸進他的嘴里,盡情狂吻。

「媽!你又想啦!」

子伏在耳邊,輕柔的問她。

「嗯!」的一聲一把將子文緊緊抱住,身子不斷地在他身上磨著解癢。

偶而,陰滬接觸到他又已豎立的y具,一陣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

「媽!我總覺得你的浪水比她們多!」

「嗯!她們是誰呀?」

「美美呀、小雲呀,還有今天用你那根假的開了苞的阿敏,嘻嘻!」

「喲!你真壞死啦!人家是大閨女,浪女當然沒媽多呀!」

「那么艾雲姨也沒你多,還有大媽…」

「呀!…怎么?都給你玩過啦!」

「嗯!」子文得意的應著。

「真奇怪!大姐也給你玩啦,我不信!」

「真的呀!你不信,我發誓給你聽。」

「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

柔媚的二媽,那舍得叫他的寶貝發誓,連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里不由暗自高興,自己所以不敢亂來,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責怪。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還怕什么?高興得她更用勁地抱住子文,小嘴猛地在他那張惹人喜愛的俊臉上吻個不停。

「二媽!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乾。」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干什么呀?」

「嗯!快來干二媽的小岤吧!」浪得她拼命的在子文身上扭著說。

「媽!換換花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