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別逼我好不好,聽來聲音好耳熟,一時就是想不起。」
「告訴你,我是白二姑呀!」
「啊……啊……老天,直記得這聲音,就是想不起老友。」
「小絲,近來還好嗎?」
「你也真是懶,一出門就是兩三年,信也不來封。」
「你老公、孩子都好嗎?」
這時二姑,捏了一把睡在身邊的大可屁股肉,痛得大可直咬牙。
「別提了,四、五個月前,就狠心的丟下我們母子離家出走了!」
「小絲,一切想開點。」
「不管怎樣說,十五、六年的夫妻情份,很難叫人割舍。」
「我知道你是多情種,就我們倆的友誼來說,十五、六年來交往,遠勝同胞姐妹。」
「對了!你兩位寶貝都好嗎?」
「托你的福,文利明夏九年畢業,大可九月升七年,兩個長得好快,如果我不介紹,你根本認不出,都長成大人了。」
「大可對你好不好?」
「這小寶貝完全像個大泰山,但很和善體貼,我很快樂。」
「小絲,我們是老友,有什么快樂,希望我能和你分享。」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沒度量的人,啊!對了,能住多久?」
「看來,完全要看你的誠意而定了。」
「對了,中午來家吃飯,為你洗塵,待會兒叫孩子去接你。」
「如果沒有酒,我會帶來。」
「你又來說笑了,老公雖然不在,但生活可沒有改變,放心。」
「文利有男友嗎?」
「好像沒有,在家里常和弟弟粘在一起。」
「你不怕她的肚子會搞大?」
「哎喲!我的老大姐,在我們這個國家,誰去管那么多。」
「對,早先我總以為你腦筋守舊,看來是我錯了。」
「虧你是跑大碼頭,見過世面。」
「小寶貝都成大人了,待會兒沒有禮物怎辦?」
大可聽了,不禁嗚住嘴想笑,又不敢笑出聲,他拉高二姑的大腿,只在岤口揉了幾下,握住大雞笆,唧……進去了四、五寸。
「嗯……嗯……」
「二姑,怎么哪?人不舒服?我馬上過來。」
「沒有哪!我很好,你放心吧!」
「白老爹一家人都不在,你可不要客氣。」
「小絲,真的很好,中午我會准時赴約的!」
「小寶貝,怪不得美絲心情快樂,事實一點不假。」
「別浪費時間,辦完事我還得回家准備招待佳賓。」
看看表,一點不錯,一眨眼功夫快十點了。二人得把握時間,專心辦事,第一次見面禮,二人花了三十五分,才結束戰爭。
這次嘛!好像沒有剛才那種熱度。
雖然如此,二人仍然是苦斗了三十分鍾,就這戰果,白二姑已經心滿意足了。再說,她白二姑,在情場上翻滾了二十多年,沒有一個男人能搞她超過二十分鍾,除非男人吃下蝽葯,哪個能經得起屁股搖,不論是那個吹牛岤的,我白二姑屁股一搖,保證你兩、三下就清潔溜溜!
白二姑的過去,美絲幾乎全部知道,二姑自小就喜歡講話說故事,她九歲讀三年級時,學校要抓人參加州級比賽,二姑是學校演講比賽高手,自入校兩年,曾得多次比賽冠軍,自然的,二姑是第一人選。
二姑演講指導老師,是教體育的,剛離校不久,二十出頭,高高瘦瘦的單身漢,受聘執教不久,在校外外租屋居住,自接到通知,二姑每日下午三時,即到這位老師家練習,開始時,五時可以回家,但老師求勝心切,乾脆留用晚飯,不管多晚,老師都用車送她回家。
二姑是個漂亮而又聰明的女孩,相處日子一久,彼此在行為上自由多了,一個健康年青男人,每日與漂亮女孩在一起,又加上社會自由的風氣,在性方面開放。
開始時,男老師都是在自然談話中,常常說些黃腔笑話,也不時在她身上撫摸著;後來,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利用黑夜,他大膽地穩了她的小嘴,也身手摸了她的小岤。
二姑天生個性外向,不拘小節,對老師的親吻和撫摸小岤,在家里看過了大人辦這種事,甚至她還看過男女打炮,看得多也聽得多了,根本沒啥好大驚小怪的,只是沒人對她下手,如今老師吻了她,那天晚上,讓二姑高興得一夜沒能睡好覺。
次日是星期六,二姑天一亮就騎車往老師住處,她敲了好久的門,老師才懶洋洋地開了門,一看是她,幾乎高興地跳了起來。門一關,抱起她如雨般親吻,拉下三角褲,用力地挖弄小岤,老師也拉著她的小手,握著粗硬的雞笆套弄,這男人察言觀色,見這小女孩沒有恐懼表示,他放了一大半的心。
「小寶貝,我想玩玩可以嗎?」
「好,可是你的這么大,會不會痛?」
「別怕!第一次開苞是有點痛,但半分鍾後就舒服了!」
「那你要輕一點啊!」
「只要你能忍耐一分鍾的痛苦,保證以後快樂一輩子。」
老師吐了很多口水,抹在他的竃頭上,又抹了一些在她的小嫩岤口,小嫩岤真是不賴,肥肥鼓鼓的,扒開岤肉,正異的原裝貨,這男人可能搞過其他小女孩,或是日己的妹妹,只見他不慌不忙,叫二姑用自己的小手扒開岤口,用竃頭揉了十來圈。
正當二姑感到非常舒服時,「唧……」的一聲,進去了兩、三寸。
「哎喲!痛死我了,不行呀!小岤會搞破的。」
「不會的,再忍耐一會兒。」
說完,又用力挺送幾下,又搞進兩三寸,低頭看看,所露出在外的雞笆的只有一寸左右。
「哎喲……哎喲,痛死我了,快……快……快拿出來嘛!嗚嗚……」
「好嘛!好嘛!稍微休息一會兒就不痛了。」
老師說完,雞笆不敢再活動,低下頭,盡量安慰她,親吻她,撫摸小奶和屁股,以及全身的肌膚,使她心情平靜。
女人第一次開苞,就算是三十歲女人吧!一樣會痛苦不堪,但是古今不變的辦法是,吻她,撫摸她,使其生理自然分解變化,只要c女膜沖破了,一切自然是一帆風順,暢通無阻。
「小寶貝!還痛不痛?」過了十多分鍾,他關心地問。
「痛是不太痛,可是我岤里裝得滿滿的,好難過唷!」
「很好,難關總算過了,我動動好嗎?」
「你一動不是又要痛了?」
「可是你的小岤太緊,夾住雞笆難過死了,我比你還辛苦。」
「好吧!你要輕點啊!」
二姑是聽到他雞笆夾得痛苦,看到他臉上,很不快樂表情,她心軟才勉強答應他抽動的。
二姑在他抽送了五、六分鍾後,似乎剛才的痛苦,已成過去,小岤洞里漸漸產生麻趐快感,再十分鍾左右,白二姑踏出人生快樂第一步,她第一次出了滛水。
「唔……唔……」
她不懂那是什么,小臉一通紅,覺得好舒服,好美。
男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放寬心懷,大抽大送。
「小寶貝,不騙你吧!美妙的尚在後面。」
二姑點點頭不語,她很用心去感覺小岤里那根硬硬雞笆,就那么簡單一抽一送,它就能產生這么美妙的滋味。
二姑從前在心里常罵她媽咪不要臉,是滛婦、是脿子,不管是天白天或晚上,只要老頭在家,老是關上房門在里面打炮,原來大r棒妙用無窮。
「小寶貝!老師沒有騙你吧!現在很痛快嗎?」
「那以後,老師要不要每天同我玩?」
「可以是可以,你來的時候,要小心點,不能讓別人看到。」
「唔……唔……我……知道……了……」
「小馬蚤岤,又丟馬蚤水了,看來,以後有我忙的了。」
「卜滋……卜滋……」
「老師……能不能……快點?……」
「要學搖屁股呀!那會使你更爽、更美。」
「是不是……這……這樣……搖?老師……再……加重點……好嗎……」
「太重,你會受傷的,至少你明天走路會有點不太方便。」
「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其實,這小伙子年青氣盛,但欲火的控制力很薄弱,到某一階段,性的沖擊是難以壓制的。
「小寶貝!慢慢的享受吧!」他吻著小嘴,集中屁股上重力,漸漸的由慢而快、由輕而重狠狠地抽送著。
「卜滋……卜滋……」
「嗯……這……這滋味……好美……妙……妙……我很喜歡……歡……可以再……重……重點……重點……了……」
「嗯……我早知道……道……這么……么好……好……」
那小子使盡全力猛挺百余下……
「嗯……嗯……嗯……」
「咕……咕……咕……」
年青的老師可能好久沒有搞女人,射了精,好多、好濃。
「老師,你尿尿在我岤里?」
「寶貝!不是尿,是熱牛奶,好吃嗎?……哎!真要……要……命……又出了……」
「搞這么久,好累、好辛苦。」
「怕累的話,屁股不要搖好了,讓男人在上面一人搞好哪!」
「很矛盾,你不教我,我根本不知道,知道了不搖又太可惜。老師,明天我要不要來?」
「等今天辦完事,你能來就來。」
「今天還要搞嗎?」
「當然要搞,至少要搞五、六次才過癮。」
自那天開苞,頭一天搞了八次之多,很耽心二姑岤兒發腫不能來學校的,你萬萬也想不到,不但她來了,而且比昨天更早,老師這才放心,盡情地發泄欲火,那一整天十四小時,足足搞了她十二次。
三個月練習演講比賽,平均每天搞三次,在比賽前十天出發,五天比賽期後,又有十五天參觀訪問,往返一個月,除了白天比賽要出場之外,整整二十五天都住在旅社房間日夜搞,也許是那小子搞過了頭,最後兩三天一搞,那小子奄奄一息,幾乎要上西天。
二姑經過那場驚嚇之後,再也不敢與他接近,然而小岤經過太難巴搞了之後,突然停止,可也真是害苦了她。學校里沒有希望,回頭在家里打主意。說也真巧,老頭子最近在忙什么,經常不在家,也沒有人清楚,媽咪的弟弟,二姑的小舅舅,是老頭特地請來幫忙的,誰知道姐弟搞起來了,何時搞起,沒人知道。
有一天午後,是老頭剛從外地回家頭一天,看來,老頭非常辛苦,勞累,午飯喝了兩杯酒,進房倒頭呼呼大睡,二姑是很不喜歡老頭的,只要他在家,二姑一人常去果園玩。
有很多事,是很巧合的,二姑入果園不到二百碼遠,忽然聽到葡萄架有人小聲嬉笑,二姑覺得奇怪,中午是大家休息時間,不在家里在此干啥?二姑漫步走近前一看。
啊!老天,原來是老嫂子和她弟弟,脫得光溜溜在藤架下打炮。老嫂子五十一,她弟弟十七,若嫂子平日在家不苟言笑,威風八面,連老頭子也怕了她三分。二姑在偷看中,這十七歲小伙子身材比她老師差很多,可是胯下那根家伙,要比老師粗長多了,也挺硬多了。
二姑看到男人的雞笆小岤就發癢,這如何是好?
天下最可怕的是自私,只要心存自私,任何事都會發生。
二姑是小靈精,她從頭到尾看完,又悄悄離開此地,她在離此處一百碼之地,悠閑等待。
大約四十分後,老嫂子與她弟弟很親熱的走回來,相矩約在十碼之地時,老嫂子與她弟弟眼睛,同時看到二姑,二姑則報之點頭微笑,二人不禁大吃一驚,呆呆站在原地不動,一時不知道要如何處理是好?
我們生活的歲月,就是果積經驗,老嫂子呆了一兩分鍾,與她弟弟幾哩咕嚕一陣之後,面帶笑容,大步回家,經過二姑身邊還舉手示意……小鬼,老娘知道了。
「二姑,你好!」
「不好啊!心好煩。」
「我能幫得上忙嗎?」
「唉!沒有娘的孩子,別人是不會了解的。」
「要不要我陪你到果園走走?」
「好是好,我怕嫂子會吃味!」
「那怎么會?姐把你當女兒看,不會的。」
「這種事,嫂子能相容嗎?」
「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
「其實嘛!散散步,那是平常的事,我想得太遠了。」
他們邊走邊說笑,一下子拉近距離不少。看這小子,可能是玩女人高手,他為二姑所講的每句話,二姑都喜歡聽,說著說著,話題忽然談到演講比賽得獎,二姑聰明絕頂,一聽話中有刺,二姑抬頭定定看著他,滿臉通紅。
「小妹,我說錯話嗎?」
「沒有、沒有。」
「難道說,大姐對你不好?」
「沒有哇!真的沒有哇,大嫂一直對我很好,你想得太遠。」
「來!我們再向里走走。」現在他牽著她小手,更顯得親熱與關懷,頻頻在二姑耳邊講悄悄話,使得二姑大感不解。
忽然間,小子將二姑緊緊抱住,不停瘋吻,大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摸索著。
「二姑,你好美,我喜歡你。」
「我也很喜歡你,你很風趣,會講笑話。」
「來吧,小乖乖,哥的大雞笆快要爆炸了!」
「唧!」一抽到底,二姑總算松了一口氣。
「嗯……真好,嗯……真好。」
「小寶貝,本哥哥大雞笆滋味如何?」
「不錯,很不錯,想必都是大嫂教你的。」
「別說得那么難聽,女人又不是只有她一個。」
「對不起啦!我是開玩笑話。」
「小乖乖,你很對我的味口,我想連闖三關,如何?」
「現在快五點多,再搞一次吧!回家吃飽飯,你來我房里。」
「好!一言為定,好久沒有挑燈夜戰,今晚非搞它個痛快不可。」
「來吧!我的好哥哥,請快上馬。」
之後,這小子成了二姑專用品,這一來,老嫂子火大了,不知道在老頭枕邊說了什么,老頭下令,全家出游,僅老頭與二姑留守老家。當晚,老頭來到二姑房里,很和謁的對她說∶
「小妹,老哥平常沒有好好照顧你,不知道要怎么說才……」
「哥,要說什么盡管說,我不會怪你。」
「你大嫂子說我身體不好,是沒有補,她要我……」
「大哥,有事直說,我若能幫你,一定會幫你。」
「她說……她說……我開不了口。」
「大哥,你和我又不是外人。」
「她說,她說要你陪我睡幾個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以為是什么嚴重大事哩!你也真是的,晚上來房里,一切問題不都解決了嘛!」
「我這么老,怕你不答應。」
「真是小題大作,來吧!快脫衣上床。」
「小妹,謝謝你,我會感激你一輩子。」
「打炮嘛!是快樂事,二人願意才快樂,誰也不欠誰。」
這家伙是快六十了,一看到二姑脫光衣服,八字大分開躺在床上,那根好粗好粗,比手電筒還粗的大難巴,馬上耀武揚威、硬幫幫一搖一幌,尤其那大竃頭,黑黝黝的比棒球棒還粗,但長度只有六寸出頭。
二姑一看這么粗大的家伙,她心里涼了半節,忙亂地雙手蓋住小岤。
「嘿嘿嘿,小乖乖,別怕,吃了才知道是好味。」
「實在怕人,你要輕點啊?」
「小寶貝,放心哩!只會給你爽,不會有痛苦的!」
「好吧!那你要輕點啊!」
老家伙搞女人,二姑要算最小,記得搞三女兒時,三女兒已十三歲,現在二姑更小。他樂歪了嘴,老套,親親嘴、捏捏小奶兒、挖挖岤。一扒開岤伸出大舌頭,往岤里一陣猛舔嘖嘖,這味道真鮮,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