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lun合集(二)第144部分閱讀(1 / 2)

我記得我是用跑的,跑到球場中間,看著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將受傷的球員抬上擔架,送上停留在場外待命的救護車。

我爬上了救護車,看著兒子那沾滿泥土的臉龐。他虛弱的笑道∶「媽,很抱歉,讓你看到這種場面。」

我回報給他一個微笑,說道∶「親愛的,看到這種事情發生,我很遺憾。好好休息吧,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時候尚早,急診室里一片空空盪盪。當醫護人員將馬帝推入小隔間的時候,我正在櫃台填寫表格,利用等待的時間,想著一些事情∶

離婚之後到現在,已經超過三年了。雖然我對於單身生活感到愉快,可是在這種時候,我開始懷念馬帝父親可靠的臂膀。我的前任丈夫——艾倫,現居加利福尼亞州。他只會在暑假的時候,用短短幾個禮拜的時間來陪陪馬帝,所以現在只有我們母子兩人相依為命,只有我和馬帝。

馬帝剛滿十四歲,是個國一新生。害怕他認為我的母愛過剩,因此在今年年初,他告訴我要以新生身份參加小型的校際曲棍球對抗賽的時候,我沒有表示反對。整個秋天冬天,我看著他背上啞鈴工作及跑步。對於他的努力不懈,我感到十分驚訝。

汗水沒有白流,他是最後一個被選拔進入校隊的球員。由於隊上的球員只有他是一年級,因此他也就成了學長們嘲笑捉弄的對象。雖然如此,馬帝仍然沒有退出球隊。我成為他第一號球迷,也沒有錯過任何一場比賽。可是在我為他聲援的同時,我總是擔心會發生像今天這種情況。

終於,醫生向我走了過來。他說∶「勞倫斯太太嗎?你好,我是福斯醫生,處理運動傷害的大夫。」

「是的,我是勞倫斯太太。馬帝受傷的情況怎樣?」我急忙問道。

「他會復原的,只不過他得先在醫院住一陣子。他右邊的鎖骨與左手四根指頭,全部骨折。我認為是因為手套先被撞掉,後又手指被兩根球棒夾住,才會造成這樣的傷。暫且不理其他的瘀傷挫傷,我認為他身體情況不錯。」醫生說道。

「可是你的話對我而言並不樂觀,醫生。」我說道。

「我也玩曲棍球。我向你保證,你兒子那年輕強壯又健康的身體,此時已經開始自我治療。最糟的情況不過是日常生活行動上會有些不便。由於鎖骨與手指的傷勢頗為嚴重,馬帝會發現有許多事情,他無法自己動手做。不過,這只是暫時的。這段期間,他會需要別人的幫助,也許你可以考慮請一個特別護士。」他不停講解著治療的方式,直到馬帝臉色蒼白的從病房走出來。

我拿著他被撕開的內衣,帶著他離開了急診室。由於我的車還停在學校的球場外,為了回家,我們在醫院的門口叫了一台計程車。吃了止痛葯的馬帝,顯得昏昏欲睡,我跟著他回到他的卧室。

「媽,我沒事,我可以自己來。」他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一只手綁著三角巾,一只手包著石膏,除非你的手和腳指一樣沒事,否則你如何可以自己做呢?」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我讓他坐到書桌旁的椅子上,脫掉他那沾滿泥巴的鞋子、襪子和上衣。在我替他除去衣物的時候,他睡著了。我扶著全身臟兮兮又濕黏黏的他躺到床上,在我拿掉他身上保護肋骨的墊肩以及腰帶的時候,他已進入熟睡狀態。

洗完澡後,我取消當晚與李察的約會。回到馬帝房間的時候,我看起來像個草葯學家。我擔心他睡得不好,結果他趕走了我的憂慮。

「媽,嘿,媽,起床的時候到了!」他叫道。

我在椅子上睡著了。當我正要由僵硬的椅子上起身時,一陣刺痛的感覺傳到我的身體。

「我希望你至少要睡得比我好,馬帝。」

「我一定是被麻醉了,因為我記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他說道。

我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如同我看到的,蓋在馬帝老二上面的衣物此時就像一個小帳篷。當他發現我目光停留的位置時,臉變得非常地紅。

「喔,馬帝,不用害羞,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哪有年輕人在醒來的時候,小弟弟不升旗的呢?也許只有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不會有這種生理反應。」我說道。

「馬帝,聽好了,你也知道福斯醫生說過些什么。他已經警告我們,接下來的幾周會有些辛苦。我保證會盡量尊重你的隱私,可是我也認為有時候倫理道德是應該暫時不要理會的。馬帝,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因此我們要好好地互相配合。如果你真的不舒服,我會想辦法去請一個特別護士照顧你。此外,我是唯一幫你洗有污漬內衣褲的人,所以有什么秘密的話,你應該告訴你的老媽,也就是我。馬帝,讓我們放輕松,一起克服這段辛苦的時間,好嗎?」我說道。

「媽,沒有問題,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你也不用請人照顧我,不然我會覺得不自在。」他答道。

「知道了,馬帝。我真的了解了。」我說。

我熱心地幫助他離開床上,然後帶著他進入浴室。

「你能洗澡嗎?馬帝。」我問道。

「不行吧,除非把石膏拆掉,不然的話就只能做個簡單的淋浴。」他答道。

此時我心里想著∶『兒子,你不但能洗澡,還能去任何想要去的地方。』

我在他左手的石膏上,放了一層塑膠墊,然後我跟著馬帝進入淋浴間,並且打開水龍頭。

「啊!」馬帝用手敲擊牆壁,發出痛苦的呻吟。

「親愛的,我想我們最好回去我的房間。你的淋浴室太小了,我很難不弄痛你。」

馬帝的臉因疼痛而轉白,他不停的點頭。主卧室的浴室很大,里面還有特大號的浴缸以及淋浴間。

他的老二仍處於葧起狀態,於是他快速的走進淋浴間之中。我打開水龍頭,站在他的身後。他的舉動讓我第二次感到他是非常無助的,看來我必須親自動手幫他洗澡了。我把肥皂拿在手上,試著用輕柔的動作洗去他身上的汗水與污垢,他腳的傷勢很輕微,因此我的動作可以大一些。

我身上穿的白色棉質睡衣,被蓮蓬頭的水及水花濺濕,半透明的衣服緊黏著我的胸部,大腿與腹部,這種情形,使得我看起來像是多了一層皮膚。我身上的每寸肌膚緊緊抓住我兒子的目光。我想,在馬帝下一次洗澡的時候,我必須穿另一種質料的衣服才行。

我把肥皂抹上了馬帝的大腿,他全身上下唯一還沒塗抹香皂的地方,就是老二的部位。我的手掌上沾滿了肥皂,我看著他說∶「現在,放輕松,好嗎?」

在他緊張的點了點頭後,我開始在他的睾丸及硬挺的雞笆上塗抹肥皂。一陣大而急促的呼吸聲後,馬帝用力地把j液射了出來。他的j液灑滿了我的脖子,以及濕掉的胸部上。在我一開始的震驚感消退後,我用沾滿肥皂的手溫柔的搓揉他的雞笆,直到j液再也沒有從竃頭流出來。

「喔!媽,對不起!媽,發生這種事,真的很抱歉。可是我實在忍不住。」

「親愛的,我了解,真的。沒有關系,放松然後冷靜一點。此外,我也曾是個年輕人,我知道荷爾蒙大量分泌的結果。」我說道。

他又在溫暖的水柱下沖洗了一會兒,直到我把水龍頭關掉。我隨手抓起一條毛巾擦拭他的身體。在我把他的身子擦乾時,我發現他有一副完美的體格。皮膚仍然光滑,沒有太多的體毛,結實的身體呈現古銅的色澤。他的身高已勝過我,約180公分;發育近乎完成的肌肉非常迷人,寬厚的肩膀往腰部逐漸變細。此外,他還有一口足以迷倒女生的潔白牙齒。

他的身體已經乾了,老二又變成半葧起狀態。我搖了搖頭,為年輕人快速的恢復能力感到驚嘆不已。

我們都笑了,在我們終於理解如何把軟墊放上鎖骨的時候。這是一條奇怪的塑膠皮帶,當它固定好馬帝的手時,看起來像個8字,也有一點像偵探用的手槍皮套。它也變得比洗澡之前更皺了。我將皮帶固定在馬帝的背上,直到他大口呼吸,因為疼痛而喘息不已為止。他也必須將三角金綁在右手上,以避免右手在洗澡時產生搖晃。左手上的三角巾則是為了固定石膏,並保護他骨折的四根手指。對一個十四歲的男孩而言,這實在是一個相當悲慘的情況。

今天是星期六,我們都同意,對他而言,洗澡完後,絲質的內褲及長袍是最好的穿著。他下樓之後,我脫掉那件濕透的棉質t恤,又洗了一次澡。然後,換上一件牛仔褲及汗衫。

馬帝試著自己吃早餐,但是最後仍舊需要我喂他。喝東西則沒有什么問題,因為可以使用吸管。我收拾好盤子的時候,門鈴響了,接著便是幾個曲棍球隊員出現在門前。當他們討論著馬帝的傷勢時,我又回到廚房准備食物。

李察放著他為馬帝租的錄影帶時,教練與隊員還待在家中。當我取消昨晚與他的約會,他知道有事情發生並馬上趕來,我很高興能看見他。我們已約會了幾個月,撇開做噯一事不談,我認為我們對彼此感到滿意。

為了拿回我的車,我要他載我去學校。在車上的時候,他提議「繞道前往他家」,但我拒絕了。我並不打算離開馬帝那么久,李察表示他能體會我的心情。

離婚後的三年,在約會的男人中,李察是唯一一個可以和我上床的人,他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個性伴侶。我總是小心地保護自己的健康與身體,不輕易與約會的男人上床。為了保護馬帝,我也不曾與男人在家里做噯,即使他們的家或找到的汽車旅館看起來很安全,但我絕不能冒險,讓馬帝見到我和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我不要他把我當成一個滛盪的女人。

在人煙稀少的停車場,李察開始與我親吻,很快的吻變得愈來愈火熱,直到他的手伸進我的上衣及胸罩之下愛撫著我有些漲痛的|乳|房。當他搓揉我的奶子,我的|乳|頭逐漸變硬,我感到整個人似乎在他的擁抱下溶解了。

我好像回到高中時期,看了空盪盪的停車場一眼後,我把頭放在李察的膝蓋上,我解開他的褲子,釋放他葧起的雞笆,溫柔地舔著那粉紅色的竃頭,不時還用手套弄他的蔭莖(我突然想到,李察的老二是我在一天之中握過的第二根),緊接著我張開了嘴,將他炙熱的r棒含入口中。

才過了一下子,雖然我沒有把他的老二吞得很深,但是藉由雙手,我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緊綳。他很快就s精了,將他熱騰騰的j液射進我的嘴巴,射入我喉嚨的深處。繼續我的吸吮,直到再也沒有j液流出來。我輕輕地把他軟掉的老二放回褲子里面,抬高他的背,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接著我拉下牛仔褲的拉煉,就在他的手接近我大腿的時候,突然有一群足球隊員由山頂跑了下來,開始他們的練習。我拉上了拉煉,把車門打開。

「很好,扣掉最後不算,剛才的事很有趣。記得繼續保持聯絡,親愛的。我想我會有一段時間不能出門,但是我希望還能聽到你的消息。李察,謝謝你載我來停車場。」

他笑了笑,揮揮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後,開車遠走。

回到家的時候,客人已經走了,我發現馬帝並不在沙發上。

「馬帝?」我叫道。

「媽,很高興你回來了,因為我正好需要你的幫忙。」他答道。

馬帝就坐在馬桶上,看樣子,他無法做完上廁所後的清潔動作。

「你怎么把褲子脫掉的?」我問道。

「我沒有其他選擇,只好用腳把褲子甩下來,媽。」他答。

「喔!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這里多久了?」我又問道。

「我也不曉得,我只知道腳已經麻掉了。」他答。

當我清理他的身體時,笑聲是我們共同的語言。接著我扶著他一拐一拐地走到客廳,然後坐在沙發上。

「我不知道我連上個廁所也無能為力,媽。小便大號還需要你來幫忙,我真是覺得糟透了。」他說道。

「現在注意聽好,馬帝。放松!這兩個字我只再說一次。我是你媽,我很愛你,為了你,世界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醫生說過,你很快就會康復,那么當你復原的時候,你就會失去一個佣人了,因此須趁現在好好享受,好嗎?」我說道。

馬帝點了點頭,笑說∶「沒問題。不過,可能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再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我討厭沒有你陪的感覺。」

我扶著馬帝走到放電視的房間,把電視轉到棒球比賽的頻道後,我開始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時間晚的午餐(用手喂馬帝),我們看著有線電視播放的電影。這是一部垃圾片,劇情是在描述幾個國中生,如何把自己丟到一個愚蠢的情況。我說那些事馬帝也會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樣,例如喜歡看金發女郎、海灘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這些事我隔十分鍾就說一次。

廣告的時候,馬帝開口問道∶「今天你的話是什么意思?媽,什么身為一個青少年,還有分泌旺盛的荷爾蒙?」

有人說過∶「勇氣貴乎審慎。」我想這句話是對的,因為我機智地運用這句話回答他的問題,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話講得抽象。

事實上,是母親的弟弟教我如何做噯,就在我十二歲那年(他約19或20歲)。而在文法學校就讀的最後兩年,我在性方面變得更開放,我隨意地與別人雜交,這情形一直持續到了我高中的時候。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毒品與搖滾樂),我也確信在與不同男生或男人做噯的人數上,我創下了一定的紀錄。

然而到了現在,身為一個33歲、離婚、受人尊重的職業婦女。擁有「正經八百」的鄰居,又是pta board的會員,社區干事及「超級母親」的身份,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對別人提起,有關我滛盪過去的細節。何況,馬帝也絕對不想聽到有關他母親放浪的過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時候,我與幾個男同學約過會,我記得一些……他們身上的……嗯……j液……但這不表示我做過什么壞事。」我說道。

他笑了笑,繼續說∶「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見爸爸之前,是不是……你知道的……不務正業?」

「嗯……馬帝,我想,讓你了解父母之間的事的時候應該就是現在。我會試著對你吐實。的確,我曾經墮落過一段時間,在生下你的九個月前。」

「喔……媽……」

(二)

我們設法渡過接下來的時間及夜晚,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卻怎么樣也無法入睡。而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吃光了醫院開的止痛葯之後安穩的入睡,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害怕他在翻身的時候壓到受傷的雙手,因此我盡可能的讓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陽升起的時候,我已是精疲力盡。

在叫醒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時候,拉開浴袍之際,馬帝看我沒有把浴衣脫掉的意思,笑著說∶「我記得你好像說過,有時候,倫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會的。」

「現在的情形還不夠好嗎?你不要太過份了。聽好了,我是一個母親,而我也必須穿著浴衣。」

在洗澡過程的中間,馬帝又葧起了。當我替他洗完老二,他r棒的皮膚變得更加緊綳,顏色看來也更加鮮紅。此時的我有點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結束洗澡的時間,並且替他穿上衣服;然而另一個我,卻想要對他所處的窘境施加援手。

我並沒有把我的想法告訴馬帝,我只是在手上擠了一些保濕|乳|液,然後開始將|乳|液塗抹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現在應該覺得很舒服吧?這些|乳|液可以保護你的皮膚,讓它不至於變得太過乾燥。」我只敢看著自己的手,看著雙手把更多|乳|液塗在他的大腿上。

|乳|液又暖又滑,以致於當我把它抹在馬帝雞笆上的時候,他差一點就將j液射出來。不過到了最後,他還是s精了,而我在等到他把j液射完之後,才又開始替他清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