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媽媽】第三部 (三、四)(1 / 2)

可憐的媽媽(全集) 小強 6141 字 2020-11-12

作者:飢餓的傑克

25年6月9日發於

字數: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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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因為劇情連貫考慮,不得不三、四兩集連發。也許這樣看起來更爽也不

一定。

祝各位閱文愉快!也多多在評論去與兄交流交流!

另,再次聲明:這第三部是填坑之作,請喜歡的朋友保持耐心與信心,一定

將這部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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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接下來,因為母親已經被剝奪了「發言權」,便要是我和金老師談。

不過談了半天,無論我怎么好說歹說,金老師就是不松口,死活要以小表

作威脅,不同意母親北方老家。

「你也甭廢話了,阿豪,該說的我都說了,一句話撂在這兒了,你們要走,

就等著瞧吧!」

我和小表聽了,面面相覷,我媽跪在地上,也一臉的無可奈何。

金老師見我們都沉默不語了,便得意洋洋地站起身,大聲說道:「既然沒啥

好聊的了老師我要去給你們家長好好上一課,嘿嘿你們兄倆想留

這也行,想家就自便,不送了!」

說完,他便一把揪住我媽的頭發,生生將我媽拖進了卧室里。母親痛得嗚嗚

直叫,兩只包裹在棕色皮靴里的小美腳一陣亂蹬。

「嗯嗯嗯」

卧室門關上後,沒過多久,里面便開始傳來母親熟悉的苦悶的呻吟聲。

金老師撩起我媽連衣裙的裙擺,扯下她大紅色的丁字褲,並命令我媽向兩邊

大大分開雙腿,讓他能清楚看到整個陰部。我媽被迫一一照做之後,金老師便用

手指按在我媽的兩片肥厚陰唇上,使勁的往外側掰,幾乎都要將我媽肉穴口的褶

皺給扯平了。接著,金老師又大嘴貼上去,像小狗吃粥一樣,「吧唧吧唧」地啃

食著我媽的肉穴。

母親屈辱地張著雙腿,擺出一字馬,任由男人舌尖挑弄她敏感的陰蒂,大口

吮吸她嘩嘩的yín水,時不時的,男人硬立的胡渣還會刺在她嬌嫩的陰唇上。

在金老師的猥褻下,我媽只覺自己下身私處又癢又麻,偶爾還有些疼痛,同

時,上身也變得軟弱無力。我媽不經用的腦袋瓜更是迅速被性欲完全占領,整個

人天旋地轉。

舔完陰戶後,金老師嫌麻煩,命令我媽直接脫光衣服,裸體上床等他。我媽

不敢不從,隨即自己動手脫去了裙子、內衣,乖乖地爬上了金老師的大床。

「老騷貨,你要是真走了,咱上哪兒去找這么大的奶子?!」

金老師個子矮,頭也小,正好可以埋在我媽兩坨乳峰之間,他一邊玩弄我媽

的酥胸,一邊還用言語羞辱她。

「我求求你了,金老師,您就放過我們母子倆一馬吧」

我媽嘴上苦苦哀求著,手里還不忘抓著他的陽具溫柔套弄。

金老師根本不搭理媽媽,玩弄了一會兒乳房後,他便翻過身躺在床上,對我

媽說道:「坐上來,自己動。」

我媽沒有遲疑,很配地就騎到金老師身上,然後媽媽用手扶著他的雞巴,

對准自己的陰道口後,便撲哧一聲,整個人坐了下去。瞬間,男人的陽具就把我

媽的陰道塞得滿滿當當,一股強烈的性快感油然而生,我媽也忍不住浪叫起來。

這時候,我媽突然想到:上午給那些貨車司機吹喇叭時,免不了被他們上

下其手,一頓揩油。尤其是自己飽滿的乳頭和下身敏感處,更是被那幫粗人戲弄

了整整一上午。可直到剛才,男人們雖然各個都爽歪歪了,但這一天下來,包括

兒子在內,還不曾有一根陽具進入過自己的體內

想到這里,我媽不禁紅了臉,有些無地自容。

金老師也發現,我媽今晚格外動,陰道內部也格外緊窄,於是就變本加厲

地調戲她:「呵呵,臭婊子,嘴上說要走,下面卻這么想哈哈,夾死我了!」

母親只覺得渾身一陣臊熱,在被男人精神和肉體同時凌辱的情況想,她反而

愈加興奮,難以自持的性欲不斷攀升。漸漸地,母親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已

不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交媾,於是她便更加放開,動配起金老師來。

本來媽媽坐在男人肚皮上,只負責上下跳動,現在隨著抽插力度不斷增強,

媽媽逐漸改變體位,變成雙腳踩著床墊,整個人蹲坑似的「蹲」在男人豎立著的

陽具上。

這樣一來,媽媽在保持上下跳動的同時,還能次次翹起屁股,再使大力懸空

往下坐,「劈劈啪啪」聲既響亮又清脆。這種倆人私處並不完全銜接的姿勢,使

我媽的陰戶張起嘴一直吞沒到男人陽具根部,而在陰道最里面的龜頭,更是次次

都直接插到我媽的自宮口。

玩了一會人女上男下後,金老師又把我媽抱起來,並令她用手臂勾著自己的

脖子,然後高高舉起我媽一條美腿,龜頭對准肉屄口,竟然站著就肏了進去。我

媽不常與男人玩這樣的姿勢,此時正值性欲高峰,又被金老師如此插穴,我媽不

禁更加難以自持,她一邊整個人被頂的往上一聳一聳的,一邊嘴里還「喔喔」直

叫喚。

母親在房間里被金老師狂操猛干,變著花樣地玩弄;我和小表在外面卻愛

莫能助,只能干坐著,大眼瞪小眼。

「豪哥,要不我們還是家吧?」

小表一臉無辜地問我。

聽他這么一說,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我和母親這次來金老師家,完全

就因為小表。沒有他,我媽也不會被威脅,現在又節外生枝,不僅談判沒成功,

我媽還被金老師拖進房間操逼去了。簡直豈有此理!

「不行,問題什么都沒解決,這樣去算什么!」

我提高了嗓門,大聲對小表說道。

「可我在這也沒什么用啊」

「沒用?那你就坐這好好想想,你他媽為什么沒用!!」

「你罵我吧,可我真得家了,還有好多數學作業要寫。」

「喲,你還知道寫數學作業?什么時候學習這么認真了?」

小表聳搭著腦袋,不敢接我的話,見他一言不發,我更加氣憤了,幾乎指

著小表鼻子罵道:「平時放學家,你啥時候寫過作業!哪次不是書包往地上

一撂,就跑去摸你姨媽的奶子,要她抱著你喂奶;你姨媽在廚房燒飯,你還

去搗蛋,非要她脫光了衣服在那洗菜淘米;吃過晚飯,也沒見你寫作業,猴急猴

燎地就拉你姨媽上床打炮現在倒好,你突然變三好學生了,要家寫作業了?!!」

小表被我訓斥一番後,屁都不敢放一個,更不敢再提家的事了,一個人

默默打開金老師家的電視機,看起了動畫節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氣,我也逐漸冷靜下來:這樣下去可不行,光對自家

人發火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廳里

來踱步,順便東瞧瞧、西瞅瞅,大致參觀了一下金老師這個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書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確說,是那本教科書上的一

排小字吸引了我:。

「媽的,這下有招了!」

救母計劃已然浮出水面。接下來,我讓小表去找了些紙筆,然後我又花了

半個多小時,洋洋灑灑寫了大半頁a4紙。停筆完工後,我又從頭到尾把自己的大

作過了幾遍,覺得一切穩妥,甚是滿意,便拿起手機一下子沖進了金老師和我媽

所在的房間里。

此時,我媽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雙腿大大敞開,陰部早已被蹂躪得一

塌糊塗;金老師屁股坐在我媽的臉上,雞巴塞在我媽的嘴里,仍在瘋狂抽送著

「咔、咔、咔」,我拿出手機,打開照相功能,對准赤身裸體的金老師和我

媽倆人,從三個不同角度,連續拍了三張。

「你他媽在干什么?誰讓你拍的!」

金老師終於從性欲狂歡中蘇醒過來,到了現實生活中。

呵呵,我並不正面應他,只是走到床頭處,一邊晃了晃自己的手機,一邊

將剛剛寫好的那張a4紙遞給了他。

「這樣的信,只要識字隨時能寫好幾份,再配上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

著瞧吧!」

我冷冷地說道。

金老師讀罷我的「大作」,滿臉盡是慌張驚懼,他一個字不敢多說,隨即將

雞巴從我媽嘴里抽出,也不顧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來。同時,我也讓媽媽去

把衣服穿好,准備家!

我媽頭一見這副陣仗,竟還有些難以置信。

家的路上,母親自然一肚子的疑問,小表也很好奇我寫了什么,可無論

他們怎么問我,怎么套我的話,我都付之一笑,堅決閉口不談。

(此處留給諸位,文中「兒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請諸位將自己的猜

測寫在評論處,我想應該很明顯了吧)

三天後,盼望已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我和媽媽在這個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個月,期間掙了點小錢,也經

歷了諸多噩夢,尤其是我可憐的媽媽。很明顯,南方賺錢機會更多,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媽媽畢竟是來自異鄉的外地人,一對孤兒寡母,又沒背景和關系,

即使有所謂的親戚在這,也毫無情面可講,母子倆仍然受盡了欺侮。對於會的

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臨出發前,沒一個人來火車站送我們。小表在學校上課,表舅已經幾天不

見人影;老趙忙活著他的包子鋪,金老師去外地調研了;至於那些便利店常客、

貨車司機們,更是僅僅與我母親有一「炮」之緣而已,談不上什么交情。

歸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剛二十出頭,母親虛歲四十五。

我和媽媽提著大包小包,刷完票進了火車站,還未到月台,就看見黑壓壓的

一片人群。不知趕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這趟火車的人尤其多!擠擠攘攘了許久,

我們母子倆好不容易才上了車廂。由於乘客們此時還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車

廂里人頭竄動,擁擠不堪,一片混亂景象。

從表舅家這個南方小城,坐火車咱北方老家,整個行程大約兩天,超過4

多個小時。

如此長時間的旅途,為了方便出行,我媽本想著隨便揀幾件寬松衣服,輕裝

上陣。但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母親不得已還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裝套裙,絲襪

和高跟鞋也一應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後,放好行李包裹,母親便去洗手間小解了,我則坐在卧鋪上

無所事事。

過了一會兒,車廂里進來三個彪形大漢,個個長得膀大腰圓,滿臉橫肉,模

樣著實令人畏懼。三個大漢徑直走到我身旁,二話不說,各自看了下車票,確定

沒找錯地方後,便將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輕輕松松、毫不費勁地就扔到了我們

上鋪,以及對面兩個卧鋪的床上。

包廂里一共兩個上下鋪,四張床,而我和母親只占一張。

我撇著眼角,偷偷觀察了一下。這三個男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一起的、

互相認識,因為不僅穿著打扮有點相似,他們三還統一操著一口「山東」腔。

「小伙子,這趟去哪兒呢?」

放置好東西後,其中一個大漢竟動和我搭起了話。

「那,那什么,我這趟不去哪兒,就家。」

我哆哆嗦嗦地答他。

「家住哪兒啊?遠不」

「額,挺遠的,要坐4多個小時呢。」

「4多個小時?那是挺遠,呵呵,我們哥幾個都是山東人,來南方辦點事,

現在也要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我和那人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互相詢問了些情況,沒過多久,媽媽上完洗

手間來了。

山東大漢們見到我媽,個個眼睛都瞪直了。從我媽扭著渾圓的大屁股翩翩走

來,到她翹起包裹在肉色絲襪里的美腿於卧鋪邊坐下,幾個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沒

離開過我媽,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大奶子,其中一個男人看了,甚至還不

禁咽了口口水。

我媽反應向來有些慢,坐下後,一邊和我說著晚飯想吃面條,一邊自顧自地

整理著裙擺。

半晌,我媽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抬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周圍或坐或站

著三個彪形大漢,正個個面露yín光,死死盯著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還是害臊,

母親「唰」得一下小臉就通紅了,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起來。

我注意到母親表情的變化,又看見那幾個山東大漢的痴態,偏偏此時車廂里

又突然安靜下來,氣氛實在有點尷尬於是為了打破僵局,我便動說道:

「媽,這幾位叔叔都是山東人,跟咱睡一個包廂。」

幾個山東人一聽我叫「媽」,紛紛發出嘖嘖的咂嘴聲,他們故作驚訝地看著

母親,一會兒誇她天生麗質,一會兒誇她很會保養:「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這

么大了,真是難得啊!」

「哪里,哪里,過獎了」

母親不好意思地笑著,但她嘴上與人答話,雙眼卻不敢正視對方。

後來,簡單寒暄了一番後,三個山東人也沒與母親多聊。傍晚快到飯點的時

候,正巧火車入一小站,大約要停十幾分鍾,於是三人便下去抽煙,還問我要不

要同去,可還未等我說「好」,母親就搶先發話,委婉地拒絕了他們。

約莫過了二十多分鍾,火車頭發出一陣長鳴,車身漸漸啟動了,但直到此時,

那些山東人還未來。

母親猜想他們去前面吃飯去了,便叫我也去前面看看,順便買點吃的來。

但我幾乎將所有車廂都溜達了一遍,仍不見那幾人的蹤影。

飯後,也許前幾天忙著搬遷,實在太疲倦,我和媽媽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

都沉沉地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我被尿意憋醒,下意識往身邊一摸,卻駭然地發現我媽不見了!

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一輛高速行駛的火車上,我媽能去哪兒?!

我想想都後怕,趕緊穿好衣服褲子,准備找媽媽去。突然,我又同時發現,

自己對面和上面的卧鋪也空無一人,那幾個山東人也不見了!再往床下瞧一眼,

我們母子倆的行李也不知所蹤。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焦急萬分地在車廂里走著,不敢弄出太大聲響,更沒可能叫喚媽媽的名字。

因為此時乘客們都在酣睡,整個車廂里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幾乎所有燈光都關了,

黑壓壓的,令我心情更加沉重。

我一個人,走著走著,幾乎快到火車頭時,卻突然瞧見前面有光亮。

走近一看,原來是乘警室。

不行就報個案吧,我在心里默默想著。

正當抬起手,准備敲門,我卻不禁愕然停住了隔著乘警室大門上的玻璃

窗,我清楚地看見,母親此時就在里面,她聳搭著腦袋,站在那,雙眼通紅,明

顯一副剛哭過的模樣,再仔細一瞧,母親手上竟還被戴上了手銬!

旁邊,不出意料的,那三個山東人也在。乘警室里自然還有一個穿制服的,

應該就是這趟列車的值班乘警。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值班乘警也是山東人,並且與那三個大漢同鄉同村,

幾個人是打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哥們了。步入會後,雖然哥們幾個聚少離多,但

交情卻一直都在。)

「嘿,沒想到你嘴還挺硬,聽說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聽說過可,乘警同志,可我真的沒有干那事兒啊!」

「你現在老實點,自己把犯罪事實給交待了,我頭給上面寫報告時,說不

准會筆下留情。」

「乘警同志,該說的我全都給您說了,是他們冤枉我!」

隔著玻璃窗,只看見母親和乘警倆人的對話,那幾個山東人站在一邊,默不

作聲,但時不時卻面露喜色。

我在外面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大致可以猜出,三個山東人似乎在舉報我媽犯

了什么事,還把她揪到了乘警處,報了案。可憐我媽媽,總是那么頭腦簡單,還

在那竭力為自己辯護,絲毫沒察覺到這名審問她的乘警,卻是與那些山東人一伙

「好,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再審你一遍。」

「您問吧,我一定老老實實答,請問吧!」

我媽迫切想表明自己清白,急的整個人都快站不穩了。

那乘警畢竟經驗豐富,他瞧我媽這副慌手慌腳的模樣,便知審訊已十拿九穩。

他不急不慢地。先喝了口桌上的熱茶,才一句句問我母親:「姓名?」

「馮慧芳。」

「年齡?」

「四十五。」

「性別?」

「女。」

「職業?」

「暫時還沒工作。」

「去哪兒?」

「老家。」

「老家在哪兒?」

「北邊。」

「那男孩兒與你什么關系?」

「母子關系。」

「念書還是工作?」

「工作。」

「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