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17(1 / 2)

(17)。

村頭老趙家,已是晚上十二點了,趙家主房里還是燈火通明,在一片黑暗寂靜的山村中顯得特別顯眼。

「芳兒啊,今兒個就別整了,爹累了」。

趙得勝睡的正香,忽然感覺雞巴進了一個溫暖的洞穴,敏感的馬眼被一只滑滑的舌頭來回掃著,不用猜他就知道是女兒小芳在吸自己雞巴。

老趙是苦不堪言,這女兒把當成了二三十歲的小伙,幾乎天天晚來都要來,他身體雖說不錯,但終究是年歲不饒人,這樣堅持了半個月他就覺得白天渾身又酸又軟。

小芳熬了幾年沒碰過男人,本身性欲就強又是正當年,如果得了個活雞巴哪肯放過,小芳貪婪的邊聞著雞巴上的雄性騷味邊津津有味的舔著爹的馬眼,不一會,軟趴趴的黑雞巴就直挺挺的豎了起來,小芳把濕透了的多毛逼美滋滋的往爹雞巴上一坐,人立馬像吸毒者打了一針似的搖晃起來。

趙得勝苦著臉看著女兒晃著奶在自己身上起伏著,腦中想到的卻是《金瓶梅》中西門慶的結局,『我將來會不會精盡人亡呢』?早上七點多鍾水生就醒了,他提著尿桶來到茅房,門一推嚇了一跳,原來娘正在解手,紅紅的褲帶拖的很長,一股清澈的急流從茂密的黑毛從中急射了出來,兩片像耳朵似的陰唇被尿沖的分的很開,前端的一把陰毛被尿水凝在了一起,像老造字寫字用的毛筆頭似的!

水生一看就呆了,連尿桶也忘了放下來。

「個殺千刀的,上茅房也看啊!滾出去」。,金娥邊嚎邊把腰間掖著的手紙拿出來折好准備擦逼,水生皮像城門似的厚,不但沒滾出去,還笑嘻嘻的蹲下來,搶過手紙在娘的逼上摩著,:「娘,我替你擦了吧」。

金娥蹲在那不方便,一身的武功施展不開,這一不小心跌進茅坑可不是開玩笑的,只好伸出金剛掌咬著牙在兒子頭上打著,嘴里咬著牙在罵:「死不盡的東西!殺頭的東西」。

水生很孝順,由著娘打罵一聲不吭,只是擦逼的東西由手紙變成了手,擦著擦著一不小心手指就進了逼洞亂攪。

金娥忙求饒道:「好兒子,讓我起來吧,再蹲要跌下去了」。

水手此時雞巴已快把褲子頂破了,他把娘弄站起來後攔腰抱起就往里屋走,金娥覺得丟人丟到家了,褲子還在腳跟就光著屁股被兒子抱著,她手腳一陣亂打亂踢,嘴里也不閑著:「要死吧!大清早整這事!娘母子兩弄這事不怕菩薩怪罪啊?快把我放下來,把我放下來……」。

水生來到屋里把娘靠在桌子上,掏出大家伙就往娘的屁股中間頂過去,金娥知道這兒子力大如牛,看來這頓日是免不了了,干脆隨他擺弄。

水生吸了一口手,長長的雞巴順著滑滑的洞口就頂了個盡根,金娥噝的吸了口涼氣,嘴里罵道:「砍頭的東西,要死啊!你那屌那幺長,別捅那幺深,痛死了」。

水生不理娘,雙手從後面抓住娘的奶子邊搓邊噼啦啪啦的撞著娘誘人的大白屁股!挨了幾十錘後,金娥漸漸嘗到了甜頭,嘴里亂七八糟的不知哼些什幺,屁股還時不時的向後套著,水生邊操邊不時用手打一下金娥的白屁股:「操娘舒坦哩,娘的逼肉會咬人哩!娘,你逼里快活不?」。

金娥一舒服就忘了本分,也跟著兒子說些聽不得的胡亂:「嗯嗯嗯嗯,娘咋不知道生出了這幺大個屌,逼都叫你捅爛了,你日死娘了」。

娘倆正瘋的起勁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金娥嬸,我是小芳,把你家鋤頭借一下」。

金娥嚇的臉都白了,忙往外推著兒子:「別日了,別日了,有人來啦」。

水生正操的快到射精邊緣,哪肯就此罷手,:「娘,一時操不出來,這不射出來今個沒法干活了,要不,你用嘴幫我弄吧,這樣快點」。

外面的人沒聽到回應,敲門聲更響了,:「金娥嬸,水生哥,家里有人不?」。

金娥只想快點了結此事,一邊答道:「就來,就來,我在上茅房,馬上就好」。

說完咬著牙惡狠狠的給了水生一暴栗:「冤家」。,罵歸罵,可另一手還是無奈的把兒子那紅通通硬邦邦的大屌納進了嘴里,剛剛在自己逼洞里泳池的大屌一股嗆人的味真沖金娥的算子,金娥明白那味至少有一味是自己的功勞,也就沒法罵兒子了,快速的吸了十多口後,金娥吐出雞巴說道:「我的活祖宗,快出精吧」。

外面敲門聲又向了,金娥扶住兒子粗壯的大腿,玩命的吞吐著大屌,她這回心里有數,只含從屌頭子到溝溝那部分,這樣嗓子眼不會被捅兒子出精也快。

金娥肚里心急火燎,舌頭飛快的在那馬眼上掃著,水生看著娘頭玩命的含著自己的雞巴,更加興奮了,本來就快出來的精精便放縱的往娘嘴里射了出去,金娥被熱精一彈,心里暗叫一聲『不好』,馬上就想吐出雞巴,誰知兒子手更快,她的後腦勺被兒子死死的按在襠下,接連三四波熱熱腥腥的精精全都被迫含在了嘴里,水生射到再無可射時,才戀戀不舍的退出雞巴,然後飛也似的往房里逃去,剛關上門,房門被兩只膠鞋砸得呯呯直響。

金娥趕緊找個角落吐掉嘴里的余孽,然後喝了兩口涼水洗了下嘴巴,再把衣服整理利索了才去開門,小芳狐疑的四周張望著,笑著說道:「金娥娘,咋這幺久才開門,平常您可是天麻亮就起來了呢,不是藏了個男人吧」。

金娥笑著打了一個小芳:「嘁,你這孩子,嬸子都多大歲數了,還弄那事?

你可別瞎咧咧,水生他爹走了那幺多年我都熬過來了,都這光景了還能干能丑事?借鋤頭是吧?諾,就在大門後,自己拿,喝點茶不?」。

小芳拎著鋤頭邊往外走邊說道:「不喝了,下回來喝,我爹還在地里等著我呢」。

金娥看著小芳的背影若有所思。

中午12點半的時候,金娥扯著嗓子把在後山鋤地的水生喊回了家,水生知道早上把娘惹火了,吃飯時低著個頭扒飯,菜都沒夾兩筷子,金娥看著兒子一身的汗珠,再看看他那做賊心虛的樣子,心里是又疼惜又氣,她舀了幾湯匙水燉蛋到水生碗里,心平氣和的說道:「少給我裝那三孫子的樣,我懶的看!你把頭抬起來,我和你說正事!「水生怯怯的邊扒飯邊瞅著娘,金娥想了想說道:」。

你覺得小芳怎幺樣?娘想讓你和她搭伙過日子,你看咋樣?這女子出事前可是個出了名的俊丫頭,現在這臉是毀了,可那身段還是一等一,再說咱這破家也沒條件嫌棄人家,你要同意我就找老趙頭商量一下。

「水生埋著頭想了想回道:」。

她人不錯,女人能干活收拾家務就行,我這條件還挑啥好看不好看的!「金娥一聽高興極了,洗完碗後她又怕水生反悔,又跑到他房里去落實一下,進房一看,兒子正面朝里睡覺,金娥坐在床沿拍了拍他肩膀:」。

水生,你可想清楚了,娘下午就去衛生所找老趙頭了,你可別到時候又後悔,害我沒臉見人!「水生突然一個翻身將金娥壓在身下,金娥一看這架式暗道一聲『不好』!她使勁推搡著強壯的兒子:」。

你這孩還要命不?早上操了中午還弄?你也四十的人了,你以為還是十八歲呢!快起開,我還一大堆活計呢!「水生頭往娘寬松的襟褂里一鑽,張鑽就叨住了一只汗漬漬軟綿綿的奶子,雙手更是快若閃電,金娥還未來的及防范,褲子已掉到地上,這次金娥沒有打也沒有罵,她心里是想著讓水生痛快了,好乖乖的把小芳娶回家,以後自己就不用再做這提心吊膽被祖宗罵的丑事了!水生見娘閉著眼不反抗,心里樂壞了,三下五除二的將娘剝了個精光,接著手和舌頭輪番戲耍著那兩顆紫黑的大葡萄,金娥被兒子肉肉滑滑的舌頭舔的渾身不自在,又不好意思發出浪聲,只好不停的扭著身體,水生看著娘軟軟的奶頭逐漸變的像山核桃,知道娘開始癢了,便一頭鑽進了那腥腥騷騷的胯下,他第一回認真的觀察起了娘的逼毛:順著那白花花略微隆起的肚皮,從肚臍眼往下一點開始全是一排一排的又長又卷的黑毛,那逼像豎起來的人的眼睛,上面是一個突出的尖尖的肉芽,兩片黑黑的陰唇外側也布滿了短短的黑毛。水生越看越硬,他托起娘的屁股繼續『研究』,天哪!剛剛斷了茬的黑毛從逼下沿開始又長到了屁股縫里,連那半紅半黑的屁眼周圍也全是黑黑硬硬的毛。

水生吞了口口水,身子往下一趴,舌頭卷起來從娘那帶著尿騷味的逼洞往里鑽了進去。

金娥羞的臉通紅:「孩啊,別弄那,沒洗呢,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