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1部分閱讀(1 / 2)

《紅樓遺密(未刪節版)》

正文 紅樓遺秘

紅樓遺秘

01回天作奇緣(原紅樓遺秘之釵啟4)

作者:迷男

作者附言:請朋友們不必尋找「釵啟」的前三回,因為那三回請幾個對紅樓頗有心得的朋友先看了,

卻不約而同地指出一處與原著有重大沖突的地方,那偏偏又是 「釵啟」前半部份的主線,令我不得不推翻重來,只好等修改好後再貼出了。

把寫好的文章推翻重來,過程是極其痛苦的,但如不改,心里卻會更加的不安。其實在「誅邪」系列的一開始,就有了一處嚴重的失誤:那就是在秦可卿還沒死之前,我就寫到了元春晉封貴妃的段子,這破壞了我不肯與原著有重大沖突的底線,但文已貼出,覆水難收,只好自已汗顏罷了。這里但望朋友們大量,還能一如繼往的支持我,一起同玩那古時的銷魂一夢吧。

可卿張開眼睛,仍就慵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里悄悄爬起來,不想被賈蓉一把拉住,懶聲道:「小東西,這么早起床,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里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么老有這種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你只要陪著你相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叫花哨事么?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響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么好!」

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點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格不菲,尋常人家還享受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么?昨晚你不是……」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笑道:「我說呢,昨晚那樣子,怎么可能不喜歡,浪得跟……」

可卿大羞,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不理你啦!」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你相公說說。」可卿耳中被男人的熱氣灌得心里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別把太太給惹生氣了。」

賈蓉點點頭,可卿就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點著那東西,叫人心里邊從頭到尾都飄盪盪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像以前那些刀子似的葯,用過後,第二天就了沒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里的手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簿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剛才在哄我,既是這樣,相公我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那肯理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開賈蓉的懷抱,起床穿好衣裳,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晚上回來再管你。」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里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偕老攜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游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倦怠,欲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里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里來。」賈母素知這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里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里還不好,可往那里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里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

卻聽一個嬤嬤說道:「那里有個叔叔往侄兒房里睡覺的理?」

可卿乜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能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個還高些呢。」

寶玉道:「我怎么沒見過?你帶他來讓我瞧瞧。」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里,往那里帶去?見的日子有呢。」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里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想:「那人可真真馬虎的,出去也把那香不息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看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里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卧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說:「這里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么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母伏侍寶玉卧好,眾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為伴。

秦氏便分咐其余的小丫鬟們,好生在纜|乳|芟驢醋牛砸汛巳鷸椋轎萸霸白永錚胛栽諞恢昝肥饗碌氖紊希茨敲u范蚣堋2恢問保姑院ァ?br /

卻說屋里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已蓋好被子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盪盪,隨了她,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寶玉在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里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前邊已不見了可卿,正胡思亂想間,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走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方離柳塢,乍出花房。

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風回舞雪;耀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喜的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從那里來?如今要往那里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瓮,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游否?」

寶玉聽說,便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對聯,大書雲: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不解,便隨著那仙子四處游玩,是知非知,是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鍈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能將來一悟,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仿佛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嘆道:「痴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綉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綉閣煙霞,皆被滛污紈子與那些流盪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滛』為飾。又以『情而不滛』作案,此皆飾非掩丑之語也,好色即滛,知情更滛。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寶玉聽得迷糊,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滛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滛』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滛』字為何物。」

警幻道:「非也,滛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滛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滛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輩推之為『□滛』,『意滛』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今日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為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推寶玉入房,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滛人,但自開辟以來,尚不知色為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艷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前眼美少年,原來正是心里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

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為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息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迷人的嬌挺玉峰,心里噗通噗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里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頭一遭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卻還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不是把姐姐許配給我了么?」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為好媚愛滛,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鍈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盪,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痴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環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哪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滛欲翻騰流盪,想起剛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鬆開的羅裙里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嚀出聲來:「弟弟,你怎么這樣耍,人家好難挨哩……」

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玉洞,待到情濃難奈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峰於極樂。」

可卿眼中水汪汪的嬌呢道:「那又怎樣?」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准是到了仙姑說的那『情濃難奈時』……」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么還不來?」

寶玉真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么找不到呢?」

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么……」

寶玉抱著她忙再次仔細探究,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好一會兒才說:「仙子姐姐,好像沒有呢,那里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滛情汲汲,掙扎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邊的褻褲,拿捏著住少年的大rou棒,對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只覺大rou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里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沒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綳緊整個花房,里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rou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壓到深了,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gui頭頂到,整個人酸了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下皆濕,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么樣了?」

可卿輕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憑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

寶玉一聽,十分不舍道:「那怎么辦?我……我退出來吧?」

可卿嬌蹙眉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後邊會好些的。」

寶玉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