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2部分閱讀(2 / 2)

賈璉聽他這能干的老婆這么說,便道:「自然是這樣,並不是我駁回,少不得替他算計算計。」又問:「這項銀子動哪一處的?」

賈薔道:「這早有計算,賴爺爺說,不用從京里帶下去,江南甄家還收著我們五萬銀子。明日寫一封書信會票給我們帶去,請甄家先支三萬,剩下的二萬存著,等置辦花燭彩燈並各色簾櫳帳縵的使費。」

賈璉點頭道:「這個主意好,可趁機叫他家把銀子還了。」

鳳姐叮囑賈薔道:「可別忘了你叔叔的話,我干我事的去了。」說著乜了賈蓉一眼便出去了。賈蓉忙送出來,卻一路跟到旁邊貯放貴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輕掩上門。

鳳姐瞪他道:「你跟我到這里做什么?」

賈蓉笑嘻嘻的向鳳姐說道:「嬸子要什么東西,吩咐我開個帳給薔兄弟帶了去,叫他按帳置辦了來。」

鳳姐笑啐道:「別放你娘的屁!你看這屋子里,我的東西還沒處撂呢,希罕你們鬼鬼祟祟的?」

賈蓉神秘地笑道:「侄兒現就有一樣希罕的東西,嬸娘見了一定喜歡。」從袖里摸出一本裝潢極其精美的錦面冊子,獻到鳳姐面前。鳳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東西?」接過一瞧,面上寫著《玩玉秘譜》(第陸冊),旁又有小字題注:「品玉閣曼虛靈」。翻開里邊,果然是畫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宮圖兒,旁邊還配了一行行字體娟秀的香艷詩詞。

鳳姐坐在椅子上,裝做平常隨手翻看,默不作聲,不一會卻面紅耳赤起來。賈蓉見狀從後邊悄然摟住,笑道:「侄兒可沒誑嬸娘吧?這春宮可是托人從『品玉閣』花了一百五十兩銀子買的,仍是閣中大名鼎鼎的專職畫師曼虛靈之作。早就拿來想孝敬嬸娘了,可嬸娘近來卻總不肯讓侄兒近身哩!」鳳姐亦不相拒,原來她素喜神豐氣旺的年青人,早已與賈蓉兄弟倆有泄,藉那辦事之便不時偷歡。

「品玉閣」是京都四大青樓之一,名響天下,多少達官貴人都是那里常客。不但美色如雲,還順帶經營那些風流滛穢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價值不菲,鳳姐早有所聞。

鳳姐啐道:「怕是你自己買的吧?那『品玉閣』你平日不逛個熟絡,還用得著托人去買!」

賈蓉俊臉一紅,雙掌捫撫鳳姐那對尖翹高聳的玉||乳|,笑道:「嬸嬸可別冤枉人,侄兒可是從不上那些地方的。」

鳳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發軟。賈蓉趁機松她腰里的汗巾,鳳姐已是滿懷情欲,津溢花溪,便沒攔他,任他褪了羅裙小衣,露出雪膩的下身來,僅自玩看那春宮冊兒。鳳姐素來喜歡這種東西,賈璉也不時從外面弄些回來與她玩賞,卻無一可比賈蓉今日送來的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筆,幅幅畫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盪人心魄。

鳳姐翻過這一幅,只見上邊畫的是園子里一處隱秘的角落,一張錦被鋪在一座大假山的陰影里,旁邊擺了鮮艷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卧在錦被上,頭睡著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緊緊纏抱壓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題跋:「夜行船。眼花卧柳情如許,一著趐胸,不覺金蓮舉。雲髻漸偏嬌欲語,囑郎莫從容住。(風月平章)」

鳳姐識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著那句「囑郎莫從容住」,不由一陣心神迷醉,偏後邊那賈蓉還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難過。

又翻過一幅,卻是畫了個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長桌上覆以一張席子,席上有一本書、一個卷起的畫卷。一個頭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褲子在女子後邊聳弄,女子的褲子則已褪到足踝,一只綉花靴子已脫落,裙角隱隱露出那窄窄的金蓮來。旁邊題跋:「翰林風。座上香盈果滿車,誰家年少潤無瑕。為探薔薇顏色媚,賺來試折後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脫,不比尋常浪風月。回頭低喚快些兒,叮嚀休與他人說。(南國學士)」

鳳姐看到那句「回頭低喚快些兒」,不由更是心馳神往,在那里細細品味。

賈蓉笑道:「嬸娘看了這幅畫兒,今日可肯讓侄兒試一試那後邊了?」鳳姐頭也不回,紅暈著臉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與他那樣呢……」

賈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嬸娘,真叫蓉兒妒忌死了!」心中卻暗喜,想道:「她那後邊到現在竟然還沒給那不是東西的家伙開過,我便是折壽,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

再翻了一幅,只見畫中一長發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懸在衣架上,男子則站在腳凳上,從後邊來交她,左邊是一張桌子,右邊從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邊題跋:「鵲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難攀,小幾將來渡。宛如秀士步雲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輕輕款款情無限,又似秋千搖曳間庭院。興發不堪狂歷亂,一時樹倒猢猻散。(萬花谷主)」

鳳姐看得心內發趐,忍不住笑道:「這也奇了,哪有能這樣玩的……」

賈蓉笑道:「怎么不能?等會嬸嬸也到那邊的衣架上攀著,讓侄兒來好好侍候,定叫嬸嬸嘗嘗那畫里的滋味。」鳳姐兒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鬧哩……」

連翻了幾幅,賈蓉在旁極盡挑逗之能事,惹得鳳姐春情汲汲。她身材雖屬苗條,那y水卻十分豐富,一縷清黏的蜜汁竟從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濕了那紅綉鞋兒。

又見一幅滛艷圖兒,畫的是荷池邊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樣的女子只褪了下邊小衣,倚靠在一個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卻抱住後邊的綠竹竿。男子也全身冠帶,只褪了褲子,一只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鍤,那交接處竟細細畫出來,纖毫畢現。旁邊題跋:「東風齊借力。綠展新篁,紅舒蓮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亂,攜手到園林。堪愛芳叢蔽日,憑修竹慢講閑情。綠陰里,金蓮並舉,玉筍牢擎。搖盪恐難禁,倩女伴暫作肉兒花茵。春風不定,簌簌影篩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難聽怯怯鶯聲。休辭困,醉趁余興,輪到伊身。(花仙)」

賈蓉最喜歡這幅,見鳳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後邊打趣到:「什么時候也叫平兒來侍候嬸嬸來個『東風齊著力』,那可爽死啦!」

鳳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饞平兒,我倒沒甚什么,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給閹了!」說罷合上那錦冊子,但見雙顴抹霞,眼波似醉,卻道:「都是這些東西,不看了。」

賈蓉知趣,把鳳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張桌子上,笑道:「我也來侍候嬸娘來個『夜行船』耍耍。」鳳姐此際已神魂趐醉,滛心如熾,便閉了鳳目,只憑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會被賈蓉擔起雙腿,一根燙乎乎的大rou棒在蛤嘴上挑了幾挑,粘了好些膩汁,忽一股腦直頂了進去,美得鳳姐兒嬌嬌地膩叫了一聲,嘆道:「我的兒,這一下太好哩……」由於有那春宮助興,鳳姐兒只覺今日更比往時份外得趣。

這邊,賈薔還在跟賈璉說話,悄問道:「二叔要什么東西?侄兒順弄便來孝敬。」

賈璉笑道:「你別興頭。才學著辦事,倒先學會了這把戲,我短了什么,少不得寫信來告訴你,且不要論到這里。」賈薔這才告退,出了門,便東張西望四下尋找起來。

鳳姐正與賈蓉神魂顛倒,到了那難舍難分的關頭,無奈玉龜總難弄著花心,便澀聲道:「你再弄深一點,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聽有人接道:「嬸嬸花徑幽深,當然不能淺嘗即止啦!」卻見是賈薔推開虛掩的門進來,笑道:「果然又是在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鳳姐俏臉通紅,卻起不了身,咬牙問道:「你也來做什么?」賈蓉卻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聳弄,笑道:「聽說他也尋了一樣好東西來孝敬嬸娘哩!」卻是刺得更深,盡尋那花心勾挑。

賈薔笑道:「沒錯,侄兒也有好東西要孝敬嬸嬸呢!」說罷,從腰里摸出一條火紅紅的大羅巾來,除了色澤艷麗,並看不出其他什么特別之處。

鳳姐奇道:「這樣的東西我不知有多少,你還拿來做甚?」賈薔上前托抱起她兩股,將那巾子墊在下邊,又在她雪膩的小腹上親了一口,笑道:「嬸娘先別問,試了再說。」

鳳姐只覺股下那羅巾上竟有陣陣溫熱傳上來,薰得身子都熱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陣懶洋洋,待賈蓉再次抽動起來,不知怎么竟覺內里無比敏感,與從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賈蓉的gui頭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頓美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差點就要排出精來。不禁嬌呼道:「好奇怪喲……怎變得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賈薔笑而不答,賈蓉也不理,一味發狠聳弄,只覺鳳姐那花房內竟似變得又燙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處的花心,剛才還軟中帶硬,而今卻變得軟爛無比,gui頭一旦碰到,就連骨頭都趐了。心里不由暗暗稱奇,不知他兄弟從哪尋來這寶貝來孝敬鳳姐。

鳳姐兒不住嬌呼出聲,那雙修長的白腿狠命枷住賈蓉的脖子,顫聲道:「又碰著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雖說她在房里也是個姣浪婦人,可賈氏兄弟倆卻從沒見她嘴里如此放縱過,都知是那兩樣房中秘玩的功勞,賈薔更是得意。

過不一會兒,賈蓉突然俯身緊抵住鳳姐,不再聳動,鳳姐卻美眸翻白,那雙還穿著紅綉鞋兒的小腳只在桌面上亂點。賈薔在旁見狀笑嘻嘻道:「怎么?難道就……」

賈蓉漲紅著臉點點頭,也笑著悶哼道:「嬸娘出來了,啊喲喲……好洶涌哩!啊……啊……」他只覺被淋得gui頭一陣趐麻,丹田精欲翻涌,差點也要射出來,因知還大有得玩,忙運氣鎖住自己的精關,方沒射出來。

原來這秘法卻是他前一陣子泡在「品玉閣」里,花了兩千兩銀子,從一個專門傳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師娘那學來的,叫做「如意小金鎖」,專固守精關,至今還沒失手過。

賈薔眼勾勾地望定鳳姐那丟身子時的嫵媚玉容,丹田股股熱氣直竄上來,下邊那話兒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會,見鳳姐那勁頭過去了,對賈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讓我也來侍候侍候嬸娘。」賈蓉笑笑讓賢,賈薔蹂身而上,擔了雙腿,一槍又挑了鳳姐。鳳姐兒剛丟了一回,這被賈薔稍一弄,竟又立刻暢快起來,如痴如醉。

賈薔那話兒比賈蓉還要稍長一點,十下當中便有三、四下可弄著花心,鳳姐挨受不住,又覺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亂蹬,不知如何是好,摟住賈薔的脖子嬌喘道:「你剛才放在我下邊那塊紅巾子是什么呢?灸得我全身都燙了。而且那里頭爽利無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賈薔這才得意道:「這巾子可是大有來歷的,乃是天津『點花樓』秘制的寶貝,叫做『欲焰紅羅』,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條,每條價值近兩千兩銀子吶!只賣達官巨富。傳說是『點花樓』里的名師用了幾百種催|情與補身子的名貴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興卻絲毫不傷身子,女人坐在上邊,無不飄飄欲仙哩!嬸嬸可是也覺得如此?」

那天津「點花樓」的檔次和規模絲毫不遜京都四大青樓,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鳳姐雙頰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倆不去學好,就會尋這些邪門東西來暈你們嬸子!」她腿心的蛤嘴內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潤得兩邊大腿皆滑,余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紅羅巾上,說來也怪,轉眼便干,化作股股熱氣反蒸上來,更是通體發燙,果然十分厲害。

賈薔狠命抽鍤,只尋花房深處那軟爛非常的花心兒挑刺,雖說十里只中三、四,卻也夠鳳姐兒消受的了,只覺眼餳骨軟,香魂欲化,又是要丟的光景,且這回來得愈快。

賈蓉一旁看得興動如狂,又見鳳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輕拆,心中一動,便叫賈薔將鳳姐兒抱起,自己從後邊掩上,趁機采她後庭。鳳姐此際心神迷醉,筋麻骨軟,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滛汁,正好為賈蓉的肉槍通融,強弄了一會,只聽鳳姐嬌啼一聲,已被他硬生生地刺進去了。

正是:嚶嚀嬌聲啼未住,春風已開玉庭花。

兩兄弟將鳳姐兒夾在中間癲狂,真好似那玉連環,到處牽連,難以解破。兩根rou棒仿佛只隔著一層薄嫩的皮兒在里面攪弄,都覺滛褻無比,心里各自銷魂。

才再弄了十來下,鳳姐兒呼道:「真被你們哥兒倆給鬧死啦……」便在兩人中間哆哆嗦嗦地又丟了一回,花精淋到賈薔的gui頭上,實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陣,美不可言,幸沒射出來。而他並未像賈蓉一般學過什么房中術,卻是早先暗服了一粒「點花閣」出品的蝽葯「三精采戰丸」,哥兒倆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鳳姐梅開二度,疲憊已極,倒在椅子里,不動聲色的對賈薔道:「你這條巾子果真是要拿來孝敬我的?」

賈薔笑道:「這個當然,嬸嬸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鳳姐這才笑了起來,招過來在他臉上輕輕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兒,不枉我往日疼你。」

賈蓉在一邊嘻嘻笑道:「嬸嬸原來只是疼薔兒,我卻白費心機了。」

鳳姐在他臉上擰了一下,笑嗔道:「剛才趁人不備偷了你嬸嬸的後邊,弄得人要死要活的,還想我疼你哩……」

賈蓉卻趁機賴入她懷里撒嬌,笑道:「蓉兒賣力卻不討好,下回再也不干啦!」

賈薔聽了,也賴著要嘗鳳姐兒後庭一回,鳳姐拗不過,且適才一試,那滋味也還不錯,便勉強再受一番。

一時玩得忘情,沒了顧忌,鳳姐澀聲問道:「聽人說,那什么『點花樓』和『品玉閣』除了經營那些房里玩器,還有專人傳授房中秘術,是不是真的呢?」

賈蓉聽了暗自發笑,心道:「若我不是從那『品玉閣』里學了鎖精的法子,剛才早就被你淋壞了。」卻不敢說出來。

但聽賈薔說道:「想來定是真的,據傳北靜王就從『品玉閣』學了好多房中術,現在他那府里幾十個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貼貼的哩!」

鳳姐聽得出神,膩聲道:「哪有這樣神奇的?不過這一說來,世上真有房中術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么樣的?」

賈蓉打趣笑道:「回頭嬸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閣』學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兒去學來孝敬嬸嬸。」鳳姐兒大羞,要擰他的嘴,卻被他變了臉,一陣狂抽猛刺,頓如那風中柳斜,雨里花殘,殺了個零亂不堪。

賈薔在後,只覺鳳姐兒股內糾結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實在美不勝收,一陣興起,也揮戟掩上,兄弟倆那對rou棒隔著那層薄薄嫩嫩的皮兒你揉我頂,奇趣橫生,妙不可言,好不銷魂快活。

三人顛鸞倒鳳,玩得鳳姐兒連丟數遭,嘴里嬌呼個不住,實在挨受不了,便道:「你們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賈氏兄弟這才出了精,賈薔就放在她玉股里,賈蓉卻不敢射在花房內,拔出來求鳳姐用嫩手兒接了。

從此這嬸侄三人,關系更加「親密」了。

真是:一府大小親上親,只有門前石獅凈。

第04回龍陽奇趣(原紅樓遺秘之秦鍾)

作者:迷男

鳳姐和寶玉到了寧府,姐弟倆便拉手下車,早有賈珍之妻尤氏與賈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許多姬妾丫鬟媳婦等候,迎出儀門。那尤氏只見他們姐弟臉上都紅潤潤的,就笑道:「半月不見,姐弟倆的顏色又好了許多,容光煥發的。」鳳姐素來能言善道,卻想起方才車上之事,不禁臉上生暈,便支開話去。

旁邊那秦可卿可是跟鳳姐一般有心竅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著寶玉,寶玉看見,臉上一陣發燒,不知不覺放了鳳姐兒的手。後邊丫鬟的車子也到了,襲人上前來為寶玉拭了拭額上的細汗,疑惑道:「怎么出這么一頭汗呢?」寶玉支唔道:「車上熱哩!」

眾人說笑一回,同入上房來歸坐。秦氏獻茶畢,鳳姐說:「你們請我來作什么?有什么好東西孝敬我,就快獻上來,我還有事呢!」

尤氏秦氏未及答話,地下幾個姬妾先就笑說:「二奶奶今兒不來就罷,既來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說著,又有賈蓉進來請安,鳳姐卻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卻上前笑道:「今兒巧,上回寶叔立刻要見的我那兄弟,他今兒也在這里,想在書房里呢,寶叔何不去瞧一瞧?」寶玉聽了,即便下炕要走。

鳳姐聽人傳過這小秦鍾生得如何風流,心里早就想見一見,說道:「既這么著,何不請進這秦小爺來,讓我也瞧一瞧。難道我見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慮,笑道:「罷,罷,可以不必見他,比不得咱們家的孩子們,胡打海摔的慣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