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10部分閱讀(1 / 2)

:「小心肝,你把褲子脫了,也讓爺操一操。」若在平時,臻兒多半耍個小花招尋機溜走,此際嚇得半死,哪敢再惹他,哆哆嗦嗦的就在園子里解汗巾褪裙子,轉眼露出個小巧玲瓏的雪股來,在燈火依稀的黑夜顯得特別惹眼。

薜蟠瞧了一會,伸手把臻兒拉過來,就將之抱坐在懷里,雙手玩弄她那沒幾根毛兒的白凈嫩蛤,嘴里道:「你瞧爺的東西這么大,就這樣插到你里頭多半又叫痛呢,讓爺先幫你弄些水出來潤潤。」臻兒見他罕有的溫柔,心里更是戰戰兢兢,哪敢去接他的話,只任憑他猥褻。

寶玉和眾盜在屋頂上正背對著他們,只見薜蟠抱著那小丫鬟,雙手在前邊不知干什么勾當,那小丫鬟大大地張開雙腳,乖乖地坐在男人懷里,不時發出一兩聲忍耐不住的嬌吟聲,把眾人惹得心癢難搔,偏又看不見那妙處情形。

「花山鱷」紀豪恨恨低罵道:「他老娘的這些官家子弟,過得倒真舒心適意吶!這般折騰女人,女人還得乖乖地聽他的話。」「午夜滛煙」滿連陰測測小聲笑道:「不爽么?待會大家把他家里的女人也都玩個透,到時瞧瞧他的臉色,嘿嘿!」

臻兒早被嚇壞,薜蟠玩弄了一番仍不見有y水出來,便道:「爺要入你了,來,你弄些口水抹到那上邊去,要不等下又嚷痛哩!」臻兒又驚又怕,只好自己吐了些唾沫到手掌上,羞不可捺地塗沫到自己的小嫩蛤上,動作生拙又撩人,看得後邊的薜蟠目不轉睛,道:「對,再抹,抹多多的,等下就會舒服的。」臻兒羞得俏臉兒發燒,便又吐了些唾沫去揉抹,薜蟠柔聲道:「好,好,你再撥開里邊揉揉,揉給爺瞧瞧,往後爺便好生疼你哩!」

臻兒心頭一片迷亂,似知非知男人的腌臟欲望,在薜蟠的鼓勵下,為了討好主子,便手y與薜蟠看,把自己那只小玉蛤弄得濕淋淋、紅艷艷的,里邊紅脂肥出,有些粉嫩嫩紅潤潤的肉頭竟吐出緊閉的蛤嘴來,自是美妙無比滛艷絕倫。

薜蟠大為動興,心想今天要不是這般耍酒瘋,兩個女人怎肯乖乖的讓自己如此盡情玩弄?當下抱起臻兒,將之置於石桌上,把粗長肥碩大rou棒湊到她腿心,gui頭對准花縫,用力朝里頂了進去。臻兒咬著唇兒,喉底悶哼一聲,不知怎的,竟不似往日那般難挨,待男人的硬物抵到盡頭,還有些美意的大酸了起來……

薜蟠平日玩女人最為粗暴不堪,除了對香菱這美妾還略有些溫柔外,其余的那些小丫鬟哪個不是一動興了便捉過來j滛,哪有什么前戲溫柔可言?小丫鬟們自是苦不堪言,個個怕他糾纏。如今臻兒被他逼了一番手y,情欲暗生,麗水浸潤,倒生了些滋味出來,雙臂不由抱住了男人的肥軀,喉底也不時發出絲絲嬌聲來。

薜蟠剛才玩了香菱一回,已有些泄意,些際抽添了數時下,那泄意又起,只覺臻兒陰內窄小如糾,箍得肥莖酥美無比,又見這小丫鬟戶底津液油油塗出,與平日大不相同,一時不舍就此完結,回頭喝喚香菱將那只白藤小箱拿過來。

香菱哪敢有絲毫怠慢,顧不得嘔到渾身乏力,忙捧了那小箱子送上,薜蟠打開,仍插住臻兒,從里邊的一只小瓶子倒了一粒葯丸吞了,卻是都中四大青樓之一「點花閣」的秘制蝽葯「三精采戰丸」,霎間便有一道熱力直達丹田,gui頭莖身便有些木然起來,那迫在眉睫的泄意轉眼間已消逝無蹤,便又壓住那嬌小玲瓏的臻兒,恣情肆意地大弄大戧起來。

臻兒入了巷,只覺滋味愈來愈美,絲絲從未有過的感覺遍體叢生,迷迷糊糊道:「爺,婢子……婢子好……好怪了哩~~」薜蟠滛笑道:「怎生怪了?說與爺聽聽。」臻兒搖搖頭,眯目嬌吟道:「不知哩,就是……就是……」薜蟠想從這素來不敢放肆的俏婢嘴里聽到滛言穢語,當下連連深突猛刺,追問道:「就是怎樣?說啊!」臻兒又美又急,哭腔道:「不知怎么說哩~~嗯!嗯!好……好……好難過哩~~」薜蟠聽她叫難過,心中一動,雙手忽在她身上亂摸亂揉,盡尋剛才一陣狠打留下的傷痕上蹂躪……

臻兒頓時直打哆嗦,嘴兒里「喔喔」慘吟,只覺傷口被薜蟠揉得那辣痛直鑽心肺,渾身都痙攣綳緊了,慘呼道:「爺……爺……不……不要……」薜蟠眼睛一翻,道:「不什么?你不要什么?」臻兒慌忙改口哆嗦道:「爺想怎么……怎么玩就怎么玩。」身上發了一層香汗,便似從那水中撈出來一般,肌膚油油膩膩的更是誘人無比。

薜蟠滛滛的望著她道:「那你是不喜歡么?」臻兒咬緊牙根道:「喜歡……喜歡呢~~爺怎么玩婢子都喜歡。」薜蟠揉摸得更是來勁,享受著這小俏婢的痛苦神情。臻兒痛不過,只覺男人的手便如那刀子似的一下下割著她的肌膚,腦子里一片混亂,不知怎的,花徑深處卻漸漸滋生出了一陣極度的美意來,忽不由自主地嬌啼道:「請爺插……插大力點,臻兒好……好……快活~~」

薜蟠只覺臻兒深處一陣痙攣般的糾結,箍握得自己的蔭莖爽不可言,又見這俏俾兒一額整齊的劉海隨著自己的抽鍤輕巧的舞動,雙目緊閉,紅嘟嘟的嘴兒圓成了一個迷人的環,那不堪忍受的神態可愛又誘人,一時如獲至寶,不禁興動欲狂,手指尋到了她||乳|下的一道傷口挖揉,暢意道:「小心肝,要是你總肯這般順著你爺,又這么妖嬈媚浪,爺往後就好好疼你。」當下抽鍤得更如那狂風暴雨,捅得臻兒那嬌小的身軀隨之亂抖亂震。

臻兒幾乎哭出聲來,只不知這死去活來的折騰什么時候能完結,嫩花心上忽一下被男人插得結實了,那身上的所有辣痛仿佛皆凝結了起來,腹下生出一陣無比的酥麻來,一時不由自主,便將玉股往上奮力拱起,只把深處最嬌嫩的地方送與男人的大頭棒,啼呼一聲,嬌顫不住地丟身子了。

薜蟠俯於石桌前,美美的受用著,將那肥碩的大rou棒緊緊插住,感受著女孩子從深處排出來的細細射漿,記得好像還是頭一次弄丟這小俏俾,心道:「這么又打又操,倒能把這丫頭給弄出精來,女人果然奇怪。」

臻兒丟得魂飛魄散,又羞又驚,無奈起身不得,斷斷續續嬌哼道:「爺,婢子該死,不……不知怎么了,忽然忍……忍不住,就尿……尿了爺身上……」薜蟠滛邪地笑道:「傻丫頭,不是尿,是你被爺操爽了,就丟身子啦。沒看見平時我操你奶奶,她最後也這么丟呢!別怕,快用力夾住爺的寶貝,就這會子最快活哩!」臻兒見主子神情和藹愉悅,驚懼方去,只余那快美羞澀,俏臉埋在薜蟠的懷里,深處的花心兒噙住男人的大gui頭前端,丟得更是魂銷骨蝕,嬌軀皆融。

薜蟠十分受用,但仗著那顆「三精采戰丸」,依然堅挺威風,玩壞了臻兒,又要來折騰香菱,滛興勃勃笑道:「你丫頭給我操酥啦,你再來接風吧!」香菱心中連連叫苦,卻被他不由分說地拉過去按在石桌上,擔起她雙腿,一槍又入,恣意大弄,痛得她死去活來,不時發出十分惹人的低低呻吟聲。

眾身被薜蟠那肥大的身子擋住,看不見香菱的情形,只瞧見她那對掛在薜蟠雙肩上穿著粉紅綉鞋的尖尖玉足挺得筆直,不住的微微嬌顫……

「春水流」肖遙心癢難熬,低聲道:「我們下去把那男的做了,一塊先享受享受這兩個美人兒如何?」「無極滛君」韓江道:「不可造次,大伙先去外面放倒那些鏢局和武館的人再說。」一眾人便長身而起,施展輕功,悄悄往梨香院外奔去。

寶玉隨那五盜到了梨香院外旁邊的廂房頂上,就見下邊一眾巡更人正提著燈籠走過來,當中夾著幾個「順遠鏢局」的鏢師,個個神情倦怠,有人叫道:「換班啦!換班啦!」屋里又有數人開門出來,邊整衣裳,邊懶懶道:「巡這么勤干嘛?來了幾天連個小毛賊都不見一個。」

「無極滛君」韓將把手一揮,寶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身邊五盜一齊縱身飛落,如鬼魅般一陣游走飄盪,屋下那些巡更人便如中了邪似的東倒西歪,眨眼間無聲無息倒了一地,「再世滛僮」王令當與「午夜滛煙」滿連又搶入廂房之中,不一會就悠悠閑閑地走出來,笑道:「屋里的也搞定了,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寶玉這才跳下屋頂來,目瞪口呆地望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心里忖道:「聽璉二哥說這些人里有的是從都中大鏢局里請來的鏢師,怎么這般沒用?一下子就全都被制,難道這五個采花大盜會什么魔法不成?」

「無極滛君」韓將道:「小兄弟,還有一些武館的人呢,他們住在哪里?」寶玉只好道:「就在隔壁的那排廂房吧!」「花山鱷」紀豪搓手y笑道:「大伙快快去放倒他們,今晚就可以放心地逍遙快活啦!」五盜又縱身躍上屋頂,往隔壁奔去,寶玉連忙跟上。

過了幾間廂房,見前邊那五盜靜了下來,又似准備偷襲,寶玉遠遠瞧見下邊數人卻還毫無知覺的坐著,心中大急,忽越過五盜向前急奔,故作失足,一頭栽了下去,五盜無防,一時沒抓住他。

屋下眾人吃了一驚,搶過兵器把在手里,向這邊望過來,為首正是「正心武院」大弟子鄒遠山,瞧見他不禁大為訝異,道:「這不是賈公子么?怎么三更半夜從屋頂上跳下來?」慌忙上前接住,寶玉上氣不接下氣叫道:「屋頂上有采花大盜!」眾武館弟子驚覺,紛紛往屋上望去,果然隱約有數條人影,已有人縱身躍上,正是跟茗煙打過架的「滾地獅子」古立,提刀大喝道:「大膽滛賊,竟敢來偷王府耶!」

「無極滛君」恨道:「這小子果然有問題。」其余四盜心中亦大怒,正欲下來收拾寶玉,但見有人躍上來,便搶上招呼。「春水流」肖遙與之最近,長袖一揮,叱道:「滾下去!」古立已躍至屋頂站住,一刀揮出,竟如砍入水中,渾然使不出力,反倒被推得向後仰倒,忙將雙腿下蹲,勉強扎住馬步,春水流微微一怔,道:「少林派的么?」長袖一收,又生出一股拉力,扯得他往前欲撲。

古立連忙把持重心向後,腳底已有些浮起,心頭方暗叫不妙,只聽對面那人喝道:「少林的也給我滾下去!」只覺一股暗力如驚濤拍岸拍般涌過來,再站不住,終從屋頂上摔了下去。

眾師兄弟忙上前接住,皆以為古立只身上去吃了虧,紛紛怒喝縱上屋頂去。古立強捺住胸口的血氣翻騰,哼叫道:「大家小心,對方是好手。」話音未落,只聽上邊幾聲悶響,躍上去的幾個師兄弟已先後摔了下來,其中一個落到地下,便彎下腰伏在地上嘔血。

鄒遠山心中駭然,心想自己這幾個師弟的武功皆不弱,少林功夫又最講究下盤根基,怎么一個照面就全被掃下來了?握緊手上一對鐵環,對身邊的師弟白玄使個眼色,叫道:「我與白師弟上去,其余的都在下邊守著,小心別叫他們給逃了。」眾師弟應了,紛紛散開四下圍住,心忖這兩個師兄的武功比其他人可強多了,定無不妥之理。

鄒遠山雙環一振,身子已拔地而起,旁邊的白玄使的卻是一條九節銀鏈槍,隨之如蛟龍出海般往屋頂射去。

「春水流」肖遙一見,道:「這兩個可以。」氣盈袖中,一揮而出,便如那流水般綿綿不絕,轉眼已在屋頂跟鄒遠山交了數合。「花山鱷」紀豪笑道:「嘗嘗我的鱷王拳!」手掌叉開,狀如鱷嘴,疾電般往白玄「咬」去,氣勢嚇人,大有一個照面就要把來人打下去的意思。誰知那白玄十分冷靜,仗著槍長,手上卷動,槍頭便如龍首般飛往對方脅下,反逼得紀豪閃開,終在屋頂站住了腳。

「花山鱷」紀豪仍笑道:「好俊的身手,比剛才上來的那幾個毛躁小子強多了,算是個對手。」白玄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一聲不吭。紀豪點點頭,又道:「好好,也很冷靜,難得難得,年青人,我們再打過。」身形展動,眨眼間已逼至白玄面前。他身材高大,卻無絲毫呆滯之相,出手倒顯得氣勢磅礴雷霆萬鈞。白玄面無懼色,身形輕巧靈活,便如那風中柳絮般左躲右閃,銀白色的槍頭不時從冷處飛出反擊,淩厲刁鑽,凈尋紀豪的要害下手。

鄒遠山與「春水流」肖遙轉眼已交了數十合,竟然絲毫占不到上風,只覺對方武功十分古怪,使得自己處處無法著力。他原本自信滿滿,這些年來專心修習的少林絕技「伏魔金剛環」已大有進境,就連師父殷正龍也稱贊他的這一門功夫已在其上,誰知今天這剛猛無比的神功卻使得難受無比。再乜乜那邊的戰況,白玄似乎也沒有討好之相,他素來對這個帶藝投師聰明過人的師弟非常有信心,眼見對方還有三人袖手旁觀,而下邊的一眾師弟只怕皆是幫不上手的,心底不由焦灼起來。

殊不知「春水流」肖遙也在暗自心驚,他雖是個采花大盜,但那真功夫的造詣卻毫不含糊,自創的一套「春水絕流袖」陰柔詭秘,在江南不知已擊敗過了多少追緝他的武林高手,沒想如今碰到的這一個,那手上鐵環下下如雷霆萬鈞地砸過來,令自己挪御得十分吃力,漸漸已完全轉入防守,只怕一個不小心當場就得筋斷骨折。

「無極滛君」韓將看得眉頭大皺,眼見對方有這兩人,再無一下子全都制服之可能,又怕驚動街上那些上了重革的巡城馬,愈恨寶玉示警壞了今晚的好事,忽嘯了個暗號,身形展動,竟迅如鬼魅般地奔至鄒遠山的身畔,一掌切他肋下。「午夜滛煙」滿連與「再世滛僮」也聯袂撲向正與「花山鱷」纏斗不休的白玄。

鄒遠山大吃一驚,手舞鐵環回防,卻被「春水流」的長袖狡猾地引了一引,稍稍地就慢了那么一點,但那「無極滛君」何等疾速,一掌還是切中臂膀。鄒遠山悶哼一聲,飛身速退,已從屋頂跌下去。

那邊白玄忽見左右有人夾來,一下就把他可能的幾處退路封死,竟能冷靜無比地著一邊撞去,手上鏈槍卷動,護在胸前。從左邊攻去的「再世滛僮」王令當一扇擊空,仍毫不停頓,如影隨形地直跟過去;反擊的「花山鱷」紀豪也一掌落空,卻計算精確地再往白玄下一步可能的退路截住;右邊的「午夜滛煙」滿連陰笑著,手持一刃,只待白玄撞上來。他們上京以來,一路上打了不少硬仗,早已有了深深的默契。

下邊「正心武院」的師兄弟們見狀大驚,想救也來不及了,個個料想這個白玄定當無幸,卻見白玄再不改變路線,只硬生生的往滿連懷里撞去,手上那條九節銀鏈槍一卷再卷,竟是妙到毫巔,眼見就纏上了對方手中的利刃,下邊已有人情不自禁地叫好起來,忽聽一陣密密的金屬碎響,白玄手上那條銀鏈寸寸散開,人也貼上了那利刃,一抹血花濺出,白玄便「嘩啦啦」地從屋頂上摔下去了。

下邊眾人慌忙上前接住,但見白玄胸前已染了一片鮮紅,只是不知有沒有傷及要害。鄒遠山望著屋頂上滿連手里的利刃,吸了口氣道:「是江如嬌的『美人眸』?」

「午夜滛煙」滿連把匕首上的鮮血輕輕吹到空氣中,笑嘻嘻地說道:「好功夫,可惜撞上了這柄分金斷玉的寶物,沒錯,這就是江如嬌的貼身寶貝,『美人眸』。」說著,眼中隱隱露出了一股淡淡的惆悵之色,嘆道:「每一次使用這寶貝,就叫我想起了那個美人兒,唉……我開始有點後悔了。」

「無極滛君」韓將道:「大伙走吧,今晚的好事不成了,改天再來找那小子算賬!」輕嘯一聲飛身就走。余下四人也知美事已空,個個惡狠狠望瞭望下邊的寶玉,身形一展,也不落地,跟著「無極滛君」韓將就從房頂上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