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20部分閱讀(1 / 2)

是以朝野並無人去證實。

道人走到湖邊,面水而立,只是隨隨便便地一站,便有那仙風骨道的神韻,此時夕陽已沒,淡月天邊,微風停止,湖面平滑如鏡,更襯得他似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

世榮屏息靜所氣,不敢弄出半點聲響,隱覺此道絕非尋常,心中微微詫異:「如是那個被皇上拜為國師的葫蘆道人,孤身一個跑到這荒廢偏僻的水塢來做什么?」

正在納悶,忽見湖對面閃過一條人影,雙腿交替騰躍,足尖輕點水面,幾下起落,便已掠過了小湖,轉眼間就到了道人的跟前,周身一襲緊身黑衣,臉上也蒙著皂布,只露出一雙精芒閃耀的厲眼,口中似吟似唱:「淤泥源自混沌啟,白蓮一現盛世舉。」朝道人曲膝一跪,恭聲道:「屬下叩見宇文長老。」

那道人上前扶起,笑道:「聖使不必多禮,教主聖體安康否?」

世榮一聽,頓時大驚:「原來這兩人皆是白蓮教的人,不知黑衣人是『龍象聖使』還是『伽藍聖使』?難怪有這等輕功,而那葫蘆道人又是五長老中的哪一個呢?」繼而思道:「白蓮教對朝庭素來心懷不軌,如今竟把一個長老混進了宮里,成了皇上信寵的國師,這還了得!說不定要壞我聖門大事哩。」

那黑衣人起身後,也不答道人的話,從懷里掏出一只卷軸,高擎道:「長老請接教主聖喻。」

這回輪到道人慌忙跪倒,口中應道:「叩迎教主聖旨。」

世榮心道:「這白蓮教可謂大逆不道,教主的手諭竟敢用個『聖』字。」

聽那黑衣人念道:「長老深謀遠慮,為吾教大計,棄享清福,孤身犯險,長潛凶地,其志可表,舉教銘記,近日南方或許有變,但望伺機應對,一切皆以擬定初衷為准。」

宇文長老待黑衣人念罷,跪接過「聖旨」,方直身立起,問道:「教主還有什么吩咐么?」

黑衣人道:「教主說,我中原看似四海升平,其實強敵環伺危機四伏,把這昏君取而代之,已是早晚的事,只不知這大好河山將落入誰人之手罷了。東南沿海倭寇橫行成患,西南界外前朝余孽蟄伏,更有南疆諸族養兵備甲近百年,早已蠢蠢欲動,只因有馮左庭鎮守昆明,南邊才能暫得安寧,但我教中近來得到絕秘消息,有人欲謀馮老將軍,放出南疆諸虎,而我教暗中積蓄多年,缺的只是一個契機,如此一來,便可趁亂而起,憑我教中的百萬信徒,極樂谷的八萬神兵,加上教主的天縱奇材,白蓮盛世自是指日可待矣!」

世榮聽得冷汗涔涔而下,暗道:「我一直以為這白蓮教不過烏合之眾,沒想到他們竟有謀取天下野心,並已暗地里發展到如廝規模,而我聖門謀刺馮左庭的計劃何等嚴密,卻也被他們知曉,還想從中漁利,可惡可惡,看來我聖門對全局的判斷,應該重新估算了。」心中旋又冷笑:「嘿嘿,天意如此,竟教我今夜無意中得知這樁大秘密,你們白蓮教的日子,往後定不好過了!」

宇文長老臉露驚喜之色,道:「馮左庭身邊猛將如雲、高手如林,誰敢去動他?」

黑衣人道:「目前尚未能查出,只知那幫人實力非常強大,絕不可小覷,教中諸尊多以為是南疆猛虎培植的勢力。」

宇文長老沉思道:「竟敢謀算笑鎮南天馮左庭,只怕這股勢力也有些許野心,不可不防啊。」

黑衣人道:「教主希望長老在宮中培植勢力,相機配合,一切皆以動搖朝庭的根基為准。」

宇文長老點點頭,道:「那狗皇帝昏庸無能,罷賢不用,卻喜諂佞,且又荒滛無度,我已收服了他的一個寵妃,授與房中秘術,如今哄得狗皇帝對她百依百順,日後教主如有什么計策欲施,或可通過此徑而行。」

黑衣人聞言大喜,道:「長老真乃不凡,一出手便大有斬獲,屬下回去,定為長老請功。」

世榮自警道:「這可大大的不妙,妖道所說的寵妃,不知是哪一個?日後我可千萬得小心了。」

道人哈哈一笑,捋著美須道:「小小進展,何足掛齒,待我宇文奇他日收拾了狗皇帝,再煩聖使幫忙請功!」他說這話時氣勢陡生,竟似風雲也為之色變。

黑衣人也笑道:「到那時,也無須屬下多事了,教主定自親為長老慶賀。」

忽問道:「不知長老查出那金、銀二衛的來歷沒有?」

世榮聽他們說起四大聖衛,連忙聚神傾聽。

道人搖搖頭,道:「毫無所獲,那金面具不知所居何處,平時極少出現,而那銀面具卻是終日不離狗皇帝左右,因此也沒什么間隙可查。」

黑衣人聽了,若有所思道:「這四聖衛是鏟除狗皇帝的重大障礙,若連來歷都查不明白,那可真的十分棘手。」

世榮心道:「這么說來,這道人至少還查出了銅、鐵兩衛的來歷。」

說到四大聖衛,宇文長老忽道:「還有一件事,昨夜那采花大盜逃進宮里來了。」

黑衣人道:「都中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了,不知現今捉住了沒有?」

宇文長老道:「尚未擒獲,他曾被鐵面具纏住,結果兩敗俱傷。」

黑衣人大訝道:「聽長老說過,那鐵面具已練至劍罡境界,竟還拿不下區區一個采花盜?」

世榮心中凜然:「那鐵面具傷我的果然是劍罡,無怪如此難以化解。」

宇文長老搖首道:「那采花盜絕非尋常之輩,聽說他逃入皇宮前之,一拳擊斃了東海龍宮的『萬壽相』田冠……」

黑衣人嘿嘿笑道:「雖然江湖上把田冠的龜甲神通吹得神奇,但若碰見我,恐怕也能一拳送他上西天。」

宇文長老冷冷道:「並非只因如此,今早我又瞧了鐵面具身上的傷,幾乎可以斷定,那采花盜所使的武功,就是那六十年前曇花一現的月華邪功。」

黑衣人身子一震,深深地吸了口氣,悚然道:「是與那鳳凰涅盤大法並稱為兩大邪功的月華精要么?長老怎能肯定?」

世榮也是吃了一驚,心道:「我的月華精要當世已沒幾人識得,而這妖道僅憑著那鐵面具所受的傷,就能作此判斷,當真有些邪門了。」

道人目遙遠方,緩緩而道:「因為當今世上,只怕再沒有人似我對月華邪功如此刻骨銘心了。」

紅樓遺秘

第35回雙龍戲鳳

作者:迷男

黑衣人恭聲道:「還請長老細解。」

世榮也十分想知原由,聽那道人接道:「因為在我年輕之時,就曾經親身領受過,當時幾無生機,幸得教中的幾位前長老全力施救,才沒成為亡於那邪功的無數條怨魂之一……」

世榮聽得莫名其妙,心算道:「不對不對,這宇文長老說年輕之時曾親身領受,而上一次月華精要的出現,差不多是在五、六十年前,如此算來,這妖道至少也有七、八十歲了,怎么看起來卻只有三、四十歲的模樣呢?」

又聽宇文長老道:「不知是那采花盜尚未練成邪功,還是沒有全力出手,否則鐵面具必死無疑。」

黑衣人沉吟道:「這采花盜身負絕世邪功,如仍藏匿宮中,對長老而言,既是個變數。」

宇文長老道:「因此我打算於宮中侍衛抓到他之前,先將其找到,如能收為吾教所用,便是如虎添翼,如若不能,我就立刻殺了他,絕不讓此人留在世上。」

世榮心道:「久聞白蓮教的人個個心毒手辣,果然不假,只是今已被我知曉,你們再也休想得逞。」

黑衣人道:「那采花盜的邪功不知練到了什么火候,長老有把握嗎?」

宇文長老道:「他捱了鐵面具的劍罡,只怕此刻生不如死,如被我找著,他一點機會都沒有。」

世榮心中得意道:「你可不知月華精要療傷的奇效,只要能有幾天的時間,那劍罡又奈我何。」旋又揣摩道:「這妖道好大的口氣,明知我身負奇功,卻還敢這般誇口,不知有什么過人之處?」他的眼線雖然遍布四方,但因白蓮教那數位長老都極少在江湖上出現,因此不太清楚他們的底細與所長。

黑衣人道:「長老一切小心。」停了會兒接道:「教主命我長駐都中,負責在宮外接應長老,如無意外,此後每月十六,你我皆在此相見一次,以便互通消息。」

道人點首應允,道:「聖使辛苦了。」

黑衣人雙手作揖,彎腰叩辭道:「長老身負大任,千萬保重,屬下告辭了。」

宇文長老道:「替我問侯教主,請他老人家不必掛懷,本長老自會謹慎。」

黑衣人點點頭,返身踏入湖中,飛身而逝。

道人面湖而立,又站了好一會,才轉身出了藏錦塢,消失在茫茫的竹海中。

世榮松懈下來,心道:「老天爺教我身犯凶險,卻是為了送來這樁大秘密,可見上天終是綣顧於我的,聖門大志又何愁不成!」

他怔怔地出神,盤算接下來的打算,此時天色愈暗,又盤坐湖畔運功療傷,待到啟目散功,腹中飢鳴如鼓,心忖道:「餓著肚子哪有精神療傷,得先去找點吃的才是道理。」

正思間,忽又聽見腳步聲響起,這回卻有兩人,世榮趕忙復躍柳上,凝目遠遠一眺,瞧見竹林中轉出一只碧紗燈籠,隨之現出兩條窈窕的身影來,他心中一動,趕忙飛身落地,疾奔進屋里,重新躺回床上。

過不一會,門口探進一只燈籠來,有人哆嗦道:「姐姐,不知那人還……還活著么?」正是小蠻的聲音。又聽一人道:「別胡說。」卻是元春在答。

小蠻道:「我……我不想瞧了。」

元春道:「那你把燈籠給我。」

世榮眯著眼偷偷瞧去,卻見元春花容露怯,舉著燈籠遠遠地照過來,小蠻躲在她身後,從旁探出半張臉兒觀望,臉上滿是驚慌之色。

世榮怕她們嚇壞,微笑道:「兩位姐姐請進來,在下還沒死哩。」

鳳姐兒被寶玉緊緊壓住,面紅耳赤地連啐道:「該死該死,別人的傳言全都不假,你們兩個小鬼果真亂來!」

寶玉笑嘻嘻道:「我不是早跟姐姐招了么?」嘴巴在她耳後頸里亂拱亂香。

鳳姐麻軟起來,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掙扎叫道:「別碰我,你們兩個接著胡鬧去!」

寶玉笑道:「姐姐昨天不是答應了,說好我們三人一起快活的?」

鳳姐兒見他當著秦鍾的面說這話,氣急敗壞道:「你那叫趁人之危,作不得數的。」又叫道:「快放我起來,不管你們哩!」

寶玉朝秦鍾使了個眼色,笑道:「你嬸嬸平時可痛你哩,你也常跟我說要好好報答她的,如今嬸嬸就在這兒,卻怎么還不踐諾呢?」

秦鍾何等識趣,趕忙上前與寶玉一起纏住鳳姐,做出一個最迷人的笑臉道:「今夜相會於此,必是有緣,嬸嬸最痛寶叔,也分侄兒一點吧。」

鳳姐兒柳眉豎起,轉首對秦鍾叱道:「你敢碰我?勾引了寶玉,如今又來算計嬸子啦,瞧我明兒不找你姐姐算帳去!」

秦鍾聽得心驚膽戰,他素來害怕鳳姐,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只怪寶玉胡鬧,卻深明今晚若拿不下這個鳳嬸嬸,以後也別想在榮、寧二府里混了,只好硬著頭皮笑嘻嘻道:「侄兒早慕嬸嬸萬分,倘若今夜能一償心願,明兒便是抽筋剝皮天打雷劈,也自心甘情願。」

寶玉趁機添柴加炭,一手繞到鳳姐兒的前邊,扶撫她那嬌彈玉峰,半纏半哄半道:「姐姐莫嚇壞了他,小鍾兒與我形同一人,我心里對姐姐如何,他也絕差不了分毫,難道你就如此狠心么?」另一手卻悄悄去松她腰間的羅帶。

秦鍾久經風月,閱歷遠比寶玉豐富許多,一旦拿定主意,使出的手段,便是招招搜魂下下酥骨,只見他雙手抱起鳳姐兒的一只柔荑,捧到唇邊溫柔親吻,隨後將舌頭探入她那指縫里,細細地舔舐起來,竟是寸厘不漏,待到婦人鼻息咻咻,又將一根根春蔥玉指噙入口內,如嬰兒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鳳姐兒何曾遇過這等手段,心中頓如百蟻爬行,正不知如何是好,又覺寶玉把舌尖探入耳內,燙乎乎濕淋淋地直往深處鑽尋,那半邊的身子頃刻便酥了,哪里還能堅持?

秦鍾見了鳳姐的失神模樣,心中稍定,他對這個仙妃般的嬸嬸早就暗慕已久,此際色膽漸漸活起,騰出一只手來,悄悄塞入鳳姐兒的腰里,毛手毛腳起來。

鳳姐兒只覺身上到處都有祿山之爪,迷亂中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想推拒偏又渾身無力,只好閉著眼兒悉數領受,想起正在輕薄自已的,一個是小叔,一個是侄兒,心里更是羞得一塌糊塗。

秦鍾把手哆哆嗦嗦地往她褻褲里探去,才撈到毛發間,立覺一片滑膩膩的汁液淋到掌上,猶自有些溫暖,心里一盪,暗道:「鳳嬸嬸動情哩。」指尖已摸到兩瓣十分肥美的貝肉,早已滑如油浸,捏揉了幾下,遂往那中心的縫兒一剖,便觸到了里邊的極滑極嫩之物,一輪細細尋探,又挖到一條滑不留手的嫩肉,竟有嬰指大小,心中狂跳道:「寶玉說她花蒂又肥又長,一個便如別人兩個,果然沒有誇口。」他閱人無數,卻還從沒遇見過這等珍品,當下如獲至寶,細細把玩了一會,又將那東西以拇食二指輕輕拈住,如晴蜓振翅般地顫捏起來。

鳳姐兒頓時魂飛魄散,只覺捏那她蒂兒的那兩根手指真是要命,不但動作巧妙非常,那力道也不大不小,若輕一分便嫌癢,但重一分又要痛了,雖仍閉著眼睛,心中卻忽然明白:「寶玉從不會這樣玩我,弄那兒的定是秦鍾了。」不禁羞得耳根發燙。

秦鍾只覺鳳姐兒蜜汁如潮涌出,流得滿手肥滑,心中暗自得意,當下盡施學過的手段,把婦人玩得欲仙欲死。

寶玉見秦鍾的手塞在鳳姐兒的腰里,也看不見怎么弄的,不一會便把他姐姐玩得如痴似醉,心中佩服,對婦人耳語道:「怎么樣?我可沒騙姐姐吧,小鍾兒是不是很會玩?」

鳳姐又羞又爽,正欲答話,忽覺下邊那手放過了陰di,竟將手指插入了花房之內,幾下有力地勾勒,皆劃過幽徑上壁的那片癢筋,也分不清是酸是癢,張了張嘴兒,卻沒聲音出來。

寶玉見鳳姐兒神情倏地震撼,旋又魂餳目迷,心中大奇,忍不住又在她耳心問道:「他是怎么玩的?竟然讓姐姐這樣舒服。」

卻見鳳姐慌慌地搖了搖頭,牛頭不對馬嘴的嬌啼道:「不要!」寶玉急了,欲瞧那里秘密,便將她褻褲往下一捋,頓露出了一大段雪膩無瑕的下體來,只見秦鍾的手捂在婦人的玉蛤上,手背筋骨浮現正似用力,只瞧不著他到底塞了幾根手指進去。

鳳姐羞處大露,慌忙拉住褲頭,方欲往回扯遮,孰料心神一分,頓被如潮的快美淹沒,「哎呀」才呼,蔭精已甩。

寶玉瞧她兩腿欲合,忙用雙手分別按住,忽見秦鍾手縫邊迸出一股白漿來,不禁血脈賁張,心道:「鳳姐姐竟被小鍾兒用手弄丟了!」

秦鍾食中指緊緊壓住鳳姐兒陰壁上端的那片癢筋,凝力半晌,待她至美過去,這才拔出指來,只見那兩根指上已包了一層似凝似流的||乳|白,而婦人腹底卻若花凝曉露玉承明珠,皆令人目迷心酥。

寶玉又驚又喜道:「弟弟竟有這等本領,回頭也教教我。」

原來秦鍾這套手指功夫確有名堂,乃他從前的一個龍陽朋友所授,美其名日:小摘蕊手。專攻女人陰壁內的癢筋,據說是從百錦營流傳出來的秘技,但這典故又怎能對寶玉實言相告,只得笑道:「哪有什么本領,只是嬸嬸心腸軟了,才肯賜我一回瓊漿甘露。」說著竟把那兩根手指放進嘴里,津津有味地吮了個干凈。

鳳姐兒聽了秦鍾的雙關之語,已是羞得滿頰皆燒,待見他竟把自已排出來的穢物吃掉,更是渾身發燙,心中酥麻麻地想道:「這小鬼雖然一副女孩兒模樣,俊俏之處卻絲毫不遜寶玉,而那風流手段又更勝寶玉許多哩,難怪寶玉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哩。」

寶玉見秦鍾吃了鳳姐的蔭精,心中一盪,笑問道:「什么味道?」

秦鍾微笑道:「你還沒嘗過么嬸嬸的瓊漿么?可惜都被我吃光了。」

鳳姐聽他兩個穢言嬉戲,只覺不堪入耳,況且剛美了一回,周身麻軟乏力,便閉著眼兒作那暈迷之狀。

兩人見鳳姐兒已是心醉神迷,皆知機不可失,相互打了個眼色,秦鍾恭請寶玉先行一步,寶玉卻笑笑搖頭,反示意他趁熱打鐵。

秦鍾早就迫不及待,下邊那玉莖硬得異樣難受,只想痛嘗這仙妃嬸嬸一番,當下不再與寶玉客氣,手持長矛,前端探到了鳳姐兒那微微張翕的晶瑩玉蚌……。

鳳姐兒靠在寶玉懷里,忽覺前邊有異,睜開美眸一瞧,正見秦鍾圖窮匕現,不禁芳心大慌,無奈一腿被寶玉抱住,另一腿又給秦鍾頂著,兩邊大張著合不攏來,不由綳緊了玉軀,瞪著對面的美少年,顫聲道:「你……你敢把它……把它放進來。」

秦鍾垂目瞧著兩人交接處,只見gui頭已被鳳姐兒花溪里的嫩物打濕,又覺所觸嫩如豆腐滑如油脂,哪還能懸崖勒馬?哆嗦道:「事已至此,嬸嬸就可憐侄兒一回吧。」心中一橫,下體往前挺送,頓然嫩破紅裂,整根長莖已無聲無息地陷脂而沒。

鳳姐兒絕望地哀吟一聲,卻有一種爽美無可抗拒地掠上心頭,待到池底的花心被刺,豐腴的嬌軀倏地軟綿如泥。

秦鍾的gui頭刺中一團滑軟嫩物,只覺異樣肥美,脊骨都麻了,心中又詫又美:「竟給我一槍中的了。」退至幽口,復又去刺,那花心兒卻已消逝無蹤,原來鳳姐兒花徑極為幽深,除了似象寶玉那樣的絕世寶貝,哪個又能百發百中。

秦鍾心有不甘,欲再尋那妙物朵頤,便把玉莖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真個矯若游龍,鳳姐兒剛剛小丟了一回,那花房之內,無一物不是敏感無比,癢筋花心偶被碰到,玉軀便是嬌嬌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