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29部分閱讀(2 / 2)

屋內三個女徒及窗外的世榮聞言皆不禁聳容,白藕道:「徒兒明白了,狗皇帝是害怕掘傷了自家的龍脈,因此才不敢輕舉妄動!」

宇文長老點點頭,道:「龍脈此說未必屬實,但茲事重大,又乃東太師等幾位朝中元老所奏柬,狗皇帝縱然只有一分相信,也是萬萬不敢冒險的。」

紅蓮幫他輕柔地捏拿著肩膀,道:「這么說來,丁翊故府地下到底有沒有寶庫,卻是無人真正知曉啦?」

宇文長老道:「雖無法證實,但此事關我教中至寶聖蓮令,哪怕只有萬一的希望,也不能輕易略過。」

白藕問道:「師父,那聖蓮令雖是我教寶物,但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宇文長老道:「豈止重要,聖蓮令能成為本教教主的掌教之寶並非偶然。」

碧荷道:「傳說它有將使用者功力放大的奇效,這可是真的?」

宇文長老點了下頭,道:「毫無虛假,我教歷代教主修煉的聖蓮大法,威力幾可與少林的易筋經、武當的太極拳並駕齊驅,若有了聖蓮令的配合,便可穩操勝券,更有一樣,若要調動極樂谷的八萬神兵,非它不可。」

世榮心中一跳,眼都熱了:「又談到極樂谷了,快快說出它在哪兒,好教我來個先下手為強,把那所謂的八萬神兵殺得片甲不留!」

紅蓮道:「雖然沒有聖蓮令,但柯教主的話,極樂谷諸將真的敢不聽嗎?」

宇文長老道:「為了保證對極樂谷的絕對領導權,前教主沈士宇曾頒令谷中諸將,若無聖蓮令的指揮,教內誰都不能調動神兵,即便是他親來也不行。」

白藕喃喃道:「無怪柯教主才這樣著急,若誰真的尋著了聖蓮令,豈非一件天大的功勞!」

宇文長老道:「在還未徹底查明沈教主下落之時元老會便匆匆推立柯昱為新任教主,只是當初的權宜之策,為的是避免我教在群龍無首的狀況下四分五裂,但也因此招惹來教中一些支系的猜忌懷疑,是以柯教主在登位的那一天就親自宣布,異日若有誰持聖令回來,他便立即退位讓權。」

紅蓮道:「哎呀!這可不妙,若是謀害了沈教主的仇家得到了聖蓮令,柯教主是不是也得拱手將位子讓與他?」

宇文長老道:「這也沒那么容易,若無我們元老會的支持,即便有誰持著聖令回來,也不見得能登教主之位。」

碧荷恍然道:「總之那聖蓮令是件十分關鍵的事物,徒兒有些明白了,教主請師父潛入皇宮,為的便是打探那地下寶庫的虛實,以便我教日後迎回聖令。」

世榮忖道:「原來白蓮教中還有這一樁大秘密,那聖蓮令若被我聖門中人得之,豈非大大有文章可做?」他胸藏大志,想及或許有可能控制那極樂谷的八萬神兵,心頭不由怦怦直跳,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宇文長老捋了捋美須,微笑道:「正是,但這只為其一。如今中原雖似四海升平,但周遭強敵環伺、危機四伏,東南沿海倭寇橫行成患,西南界外前朝余孽蟄伏搔擾,南疆諸族養兵備甲蠢蠢欲動,北面更有強虜壓境,而狗皇帝卻昏庸無能,罷賢不用,專喜諂佞,且又貪花戀色荒滛無度,今朝早已是積弱不振危如累卵,把這昏君取而代之,不過早晚的事,以其將這大好河山拱手送與他族,還不如讓我們自家人得之,聖教積養多年,等的只是一個契機而已,教主命我入宮服侍狗皇帝,更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里應外合,鑄就我白蓮盛世!」

世榮心道:「白蓮教的野心果然非同小可,竟也來跟我聖門爭天下!他們把這老妖道遣入宮里做內應,安插在昏君的身邊,倒是一步極利害的奇招。」

白藕歇了好一會,已有力氣支起身來,在被堆里嬌慵可人地抱住男人的腿,膩聲道:「可是師父用那出神入化的先天神鼎功來籠絡狗皇帝,還是太便宜了他吧。」

宇文長老笑道:「我只要他築那通天台,到時神功傳或不傳豈非由我。」

碧荷嬌笑道:「是啊,到時便是胡亂傳些什么功夫,那蠢東西又怎知是真是假,最好能引得他走火入魔,腦子弄出些古怪毛病來才妙哩!」

世榮見她生得十分清麗可人,心中暗嘆:「真可謂貌若天仙心如蛇蠍矣!」

白藕吃吃笑道:「師姐最壞啦,嗯………築那通天台對我們聖教有什么好處嗎?」

宇文長老道:「築一座通天台糜費不下幾百萬兩銀子,國庫早已空虛,到時昏君只得又下旨搜刮民膏民脂,苛捐重賦之下,百姓還經得起這等折騰么,天下一亂,便是我聖教舉事的大好契機了。」

世榮聽得心中凜然,思道:「原來他們哄狗皇帝修煉那什么神鼎功,目的便是為此,哼!天下一亂,是你白蓮教舉事大好契機,又豈非我聖門問鼎中原的大好時機!這一計策,倒無需去破壞他們。」

白藕兩只滴粉搓酥的玉||乳|貼著男人的膝蓋輕柔廝磨,撒嬌道:「師父呀,前幾日徒兒已把那狗皇帝哄得神魂顛倒了,但一提及修煉先天神鼎功時,他就說因有鎮國公牛清那幾個大臣極力反對,所以不敢建造通天台哩。」

紅蓮蛾眉軒起,雪靨上籠了一層煞氣,恨聲道:「我哄他時,他也這么說,看來那幾個老家伙真是絆腳石兒,何不想個計策廢了他們!」

碧荷道:「對對對!把那幾個討厭的老東西除掉,狗皇帝到時豈非都聽我們的?」

鎮國公牛清一直都是世榮的心頭大患,聽到此處,暗道:「你們白蓮教倘若能將那老不死除掉,可當真幫我聖門的大忙了。」

宇文長老沉吟道:「別人暫且不提,那鎮國公牛清乃三朝元老,又是八公之首,手里有先帝所賜的勸賢鞭,朝中大臣里,狗皇帝最怕的便是此人,想要除掉他,談何容易。」

紅蓮眼珠子一轉,道:「那我們就來暗的,龍象聖使不是就在都中么?聽說冰魄老妖近日也要入都,師父何不請他們出手。」

世榮一聽,心道:「那日與妖道在藏錦塢見面的,果然是白蓮二聖使中的龍象使者,江湖上傳說此人的大力龍象功威力驚人,行事又極為狠辣隱秘,他既在都中,我聖門中人行事可得小心了。」

宇文長老道:「此也不妥,牛清手下能人異士甚眾,而且聖捕侯小月不日將回到都中,就算龍象肯出手,也未必能成功,何況教主命他留在都中只是為了接應我,如非到那最緊要的關頭,萬萬不可暴露的。」

白藕道:「冰魄老妖呢?那怪物的武功自成一家,詭異得嚇人,麾下又是兵強馬壯,請他出馬豈非最適合?」

宇文長老道:「冰魂老妖位列六妖之首,可算是教內前十名的高手,若由他擊殺牛清,倒也有些成數,但他此番奉教主之命入都,為的是要搶先在極樂谷一系人馬之前尋獲聖蓮令,怎能分心其他。」

紅蓮訝道:「極樂谷也有人要來都中么?」

宇文長老點點頭,神色凝重道:「極樂谷一系素來疑心沈教主是為教內人所害,是以一直不肯完全歸服柯教主。他們今次入都,乃是擁護著沈教主之女沈瑤而來,估計他們也要在丁翊故府上動腦筋。」

世榮思道:「這下子可熱鬧了,如此多的白蓮教高手一齊入都,加上來捉拿我這采花大盜的各路人馬,不把都中鬧個天翻地覆才怪哩!」隱隱覺得此際正是興風作浪的大好時機。

白藕道:「師父,沈瑤乃前教主之女,冰魄老妖卻是柯教主指派,萬一他們因為尋那聖蓮令沖突起來,您將會幫哪邊呢?」

道人緩緩道:「他們皆為聖教中人,怎可偏袒哪邊…」他停了一下,接道:「但我宇文奇曾向沈教主發過誓,要絕對效忠聖蓮令,到時誰能迎回聖令,為師便擁護誰。」

碧荷趴在宇文長老腿間,雙肘支著男人的大腿,手托下頷,蹙眉道:「這么說入都的兩路人馬都不能為我們所用嘍,噯喲!頭痛死了,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到底怎樣才好呢?」

宇文長老微笑道:「要哄得那昏君下決心大撒銀子建造通天台,絕非一件易事,你們不成,為師還有另外的計策,無需擔心了。」

白藕幽幽嘆道:「都怪我們幾個學藝不精,不能把那狗皇帝收得服服貼貼,還需師父勞神費心。」

碧荷吐出香舌,尖處在男人的巨物前端輕舔了一下,膩聲道:「好啦好啦,今兒可是講經授道之日,紅蓮白藕你們都浪過了,師父該痛一下碧荷啦。」

紅蓮突然彎下身子,把手往她腿心里一掏,旋即直立起來,叉開五指,只見其間濁膩如絲,笑道:「呸!還沒浪就先濕成這樣,數你勁頭最大。」

碧荷毫不為意,笑道:「就是看了你倆的浪勁兒,我才這樣哩。」抬頭轉向男人,嬌語道:「好師父,上月你多痛了紅蓮兩回,今兒可不能偏心啦。」

宇文長老微微一笑,道:「你上來吧,為師先看看你的小玉爐功有沒有進展。」

碧荷粉容染暈,美目流彩,喜孜孜地直起身來,忙褪了底下那條透紗花澗紅,一手搭著師父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巨莖,蜂腰拆了拆,把玉戶對准龜首,嬌軀往下一沉,便緩緩將男人的陽物吞食進去……直至近根處,發出「啊」地輕呼一聲,方才頓住,挨了一小會,便開始套弄起來。

宇文長老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嬈,瞑目半響,緩聲道:「別貪玩,你先固好元陰。」

碧荷卻愈聳愈速,浪哼道:「不管啦,師父個多月沒痛人家哩,讓徒兒先美一回嘛。」

宇文長老斥道:「胡鬧!這久蓄之精最為寶貴,怎么可不經搬運循煉就隨意丟出來,糟蹋了好東西可饒不了你!」

世榮修煉的月華精要乃屬采補之類的功夫,房中術已臻爐火純青的境界,心道:「這老妖物果非庸手,不知他的大神鼎功有什么奇妙之處?」

碧荷嬌喘吁吁,四肢如八爪魚般攀緊男人,撒嬌道:「徒兒想死師父啦,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宇文長老也甚寵這個清麗可人的徒兒,哄道:「陰陽相得,水火既濟,先存後施,有張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連這道理你也忘了么?」

紅蓮把手探到碧荷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輕輕搔了一下,笑道:「她這會子只想著一個『浪』字,別的哪還記得。」

碧荷打了個哆嗦,但此刻哪還有工夫理會她戲弄取笑,迷迷糊糊向長老吟絮道:「師父啊,徒兒這半月里勤修苦煉,半點不敢偷懶,卻不知怎么,那小玉爐功越煉越……越覺得難過,就連晚上睡覺都夢見讓師父痛呢。」

白藕在被堆里用綿||乳|捂煨男人兩腳,嘻嘻笑道:「小盪婦,那不是晚晚都流水兒。」

宇文長老一聽,面露憂色道:「此象可非好事,莫不是你練功的走岔征兆?還不快快扃守元陰,待師父幫你察探歸正。」

走火入魔乃是練功者最忌怕之事,碧荷吃了一驚,忙將心猿意馬拘起,顫聲道:「師父,可……可嚴重么?」

宇文長老道:「也莫怕,只依為師的話去做,自然無事,固好元陰沒有?」

碧荷粉臂摟住男人的脖頸,點點頭道:「徒兒緊緊守著呢。」

長老道:「好,為師先為你察探征候,切莫輕易動興。」

世榮從紗窗上劃開的口子望進去,見那宇文長老展手摩弄婦人雙||乳|,旋而經脅、腰、腹至阜,其勢細膩有致緩急合度,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貴無比的玉器,他是此道高手,細瞧之下,立知道人手法奇高,一揉一捺,一捂一握間無不是精雕細琢暗藏玄妙,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過不一會,便見碧荷兩顴紅暈,星眼含餳,只是她心中緊記師父的話,運功死死固守著驪關。

長老又湊首過去與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開始緩緩聳動,也不知使了什么玄妙功夫,只不過數下,一注清膩藌液就從婦人的玉蛤縫里滾了出來,順著男人的腿蜿蜒而下,還沒流到被子上,已被底下的白藕檀口接住,用舌舔入嘴內。

碧荷鼻息咻咻,嬌軀輕輕顫抖,玉首不時甩動一下,仿佛已難挨之極。

世榮心中凜然:「好利害的手段,還沒過百抽,也不見有何動作,便能把女人撩誘至這地步,真乃搬運循煉陰元的大行家。」

宇文長老忽道:「為師已勘明你內里氣脈走岔之處,征候不大但也不小,這就為你引導歸正,其間千萬不可丟身子,你且以鎖爐小玉扣守著吧。」

碧荷含糊應了,合目緘口,似在調息運氣,狀如忍便憋尿。

又聽道人言:「結蓮勢最能助小玉扣扃守陰元,你為何不用?」

碧荷忙將兩條如瓷似玉的美腿盤起,環繞男人腰上,嬌媚欲滴道:「徒兒只想著別被師父弄出來,腦子就不管用了。」

紅蓮也輕喘了起來,嬌軀緊貼著男人道:「師父要施展化真術么?」

宇文長老道:「非此不可,否則難以將碧荷走岔的氣脈導正。」

紅蓮兩只雪||乳|纏磨男人的背膀,嬌聲道:「徒兒不依啦,師父方才在白藕身上施了一次化真術,如今又輪到了碧荷,人家卻……好久沒有嘗過了。」

長老道:「莫鬧,你只要好好侍候著,待會自有快活的。」兩手捧住碧荷雪股,往已一按……

碧荷「嗯呀」一聲,只覺花心被深深地刺了一下,渾身毛孔皆張,魂不附體,兩條美腿一跳,所結的小玉扣差點便要散掉。

道人見狀,對嬌徒低聲吟唱口訣:「提氣入丹田,上向脊脅,起華池……夾縮下部,按定心神……存想玄關…之下尾閭之|岤……」下體有節奏地時舒時展,動作並不見大,便刺得婦人乍驚乍戰。

世榮想知他道術深淺,凝耳聆聽,無奈宇文長老聲音極低,又相距甚遠,饒他功力深厚,也只能聞得斷續之言,雖是管中窺豹,已感其法玄異精妙,竟與自已的月華精要截然不同。

但見碧荷香舌半吐,身子嬌顫不住,上邊的月白密羅衫滑落腰際,露出鴿絨般的細膩美膚,頭頂的碧玉簪斜斜欲墜,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開,縷縷秀發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誘人。

旁邊另外兩個嬌徒瞧得心酥神搖,一下一上,一前一後貼著不住纏磨,更添許多撩人春色。

世榮剛才在「萬花結界」內與凝露荒唐了一回,卻未泄過,此際瞧了屋中情形,不覺口干舌燥,襠內燙熱了起來。

碧荷忽然哼吟道:「師父,好……好難挨哩,徒兒快……快……嗯呀!」掛坐男人身上,一副香魂欲化的樣子。

宇文長老道:「大功即成,你萬不能功虧一簣,待我引出三峰大葯,不但可將你體內走岔的氣息歸正,還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層。」

世榮一聽,心中立時雪亮:「這妖道要采他徒兒的三峰大葯,怕不是為了自個受益吧!」

原來所謂三峰大葯,乃屬道家采補說法,他修習的月華精要中便有細述:上峰曰紅蓮,葯名玉泉,又名玉液、醴泉,自女子舌下兩竅中出。其色清碧,為唾之精;中峰曰雙薺,葯名蟠桃,又名白雪、瓊漿,自女人兩||乳|中出。其色雪白,其味甘美,為||乳|之精,若未生產女人無||乳|汁者,采之更有補益;下峰曰紫芝,號曰虎洞,又名玄關,葯名黑鉛、月華,自女子玉宮出。其質津滑,觸之麻人,乃陰之精,三葯之中最為補益。

男子若能將三峰大葯納於丹田,便可灌溉五藏,左填玄關,右補丹田,生氣生血,填精補髓,以益元陽。長采久受,更可經脈相通,益壽延年,逍遙雲漢,游宴黃庭。

說白了,其實便是搬運循煉女子體內陰元,由口、||乳|、陰三處采汲出精華,對男人來說自然大補,對女人而言卻是大虧了。

碧荷聲音如咽如泣,顫叫道:「可是…可是徒兒……身子里邊好……好熱,噯呀!好奇怪了,嗚……身子要…要融掉了……嗚……」只見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紅潮,脖頸下、||乳|溝心、後腰肌、及大腿根等數處更是殷紅如血,顯得既怪異又誘人。

紅蓮驚疑道:「師父要采三峰大葯嗎?那碧荷不是…不是……」後邊的「虧得很」三字卻不敢說出來。

道人道:「你們放心,為師識得回榮接朽之術,不但不會虧損碧荷,反而能令她的功力更上一層樓。」說著漸刺漸疾,也知這嬌徒兒耐不了多久,但因那三峰大葯搬運循煉愈久愈補,更能吸收女子體內的陰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將出來,當下悄把兩手扶在她腰肢上,十指暗運玄功分捺數|岤,令其不能丟泄。

世榮眼尖心明,才不信他那「回榮接朽之術」的鬼話,暗道:「這妖道好狠毒,做他的徒兒可吃虧得很吶!」

碧荷玉首連甩,漲得花容酡紅,兩腿早盤不住男人的腰胯,無奈身上|岤道被制,只是丟不了身子,汪汪涕淚皆出,顫呼道:「嗚……怎會這樣?徒……徒兒已散了功,怎……怎么還丟不了呢?嗚……好……好辛苦呀,師父救我!」

道人默不吭聲,巨莖連連深突狠刺,gui頭挑到女徒兒的花心上,只覺那物腫脹得宛如新摘魚膘,軟滑潤膩,觸之美不可言。

紅蓮見師妹身子時綳時舒,似欲從她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