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37部分閱讀(1 / 2)

暢,雙臂忽然撐起被子,嬌挺酥胸讓少年瞧,膩聲道:「小心肝,你說姐姐穿這條紗子好不好看?」

世榮望著從紗里透出來的兩點鮮艷紅梅,嘆聲贊道:「若隱若現,霧里看花,惹煞人了。」

「這是用余杭新貢上來的浸霞羅剪的,據說宮里才做了七、八條,萬歲爺前幾天過來,一下子便賞了我兩條。」婦人得色道。

「哼,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沒有。」提起皇帝,世榮不覺露出一絲妒意。

白藕瞧瞧他,忽然吃吃笑了起來:「你吃他的醋兒么?」

世榮猛然一省,忙掩飾道:「我只是一想到他……他欺負姐姐,心里就不快活。」其實卻是一想到天下還是那窩囊廢的,心里就不快活,極其不快活。

「人家可是當今天子吶,傻小子。」白藕笑眯眯地輕擰他的臉。

「話雖如此,可我就是不樂意。」世榮目遙窗外,思緒不知已飄盪何處。

「好大的膽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你一個敢吃他的醋兒哩。」婦人只道世榮是因她而吃醋,心中歡喜,妖媚地乜了他一眼,玉手摸到下邊,鑽進褲里握住少年的寶貝,嫩掌只捋幾下,便感之迅速雄壯起來,轉眼已膨脹滿手。

世榮心道:「我豈止敢吃他的醋,我還敢奪他天下哩!」

白藕見他默不作聲,臉上現出復雜的神色,既似不屑又似不服,心里驀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也不知是震憾還是迷醉,酥胸緊緊貼了過去,微喘道:「小心肝,莫吃他的醋,他的女人此刻不是在你懷里么?有些時候你比他還威風哩,就像……就像到了這種時候,他便只剩下乖乖聽人家擺布的份兒,而人家呢,卻只有聽你擺布的份兒。」

這話倒是不假,世榮就曾親眼看見皇帝被她當做馬兒騎著玩,心中不由樂了起來,暗罵道:「狗皇帝!天下暫且再寄你手里幾年,待我聖門萬事俱備之日,便是你亡國滅朝之時,眼下我這未來天子再給你加頂綠帽子!」當下翻身將婦人反壓胯下,一手扒去兩人褻褲,膝頭頂開她雙腿一槍便挑了。

白藕「哎呀」嬌啼一聲,只覺痛快無比,顫聲道:「好…好狠心的小冤家,這……這么凶!」

世榮感其花徑只是微微泥濘,三分潤滑中倒帶著七分艱澀,但覺美味異常,問道:「痛么?」

婦人薄嗔道:「不才怪呢!」雪滑的四肢卻如藤蔓爬樹般緊緊纏住男兒,底下還蛇挺起來,仿佛欲讓他刺得更深。

世榮便奮勇直前,一推至底,龜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個激靈。

白藕渾身一酥,檀口刁住男兒的肩膀,悶唔道:「停!停!」

世榮頓住攻勢,笑道:「姐姐今兒怎么這般弱不經風?」

婦人手兒在他腰畔擰了一下,嬌喘吁吁道:「誰叫你這樣猴急,人家還沒…還沒……你便這么狠!」只覺嫩心酸不可耐,敏感得似乎連男人gui頭的形狀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

世榮探手到底下一抹,又收起來送到她面前,兩根沾黏著藌液的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條條銀亮的細絲兒,含笑道:「還沒濕是么,這又是什么?」

白藕玉容生暈,閉眼嗔道:「壞死了你,當初還斯斯文文的,如今卻越來越壞了呢!」酸意一緩,滛情便熾,底下夾著男人逕自扭動起來,喘息繼道:「叫人恨不得愛又不能,總有一天,姐姐會……會給你玩死哩。」

世榮道:「你可願意?」每一次征服女人,他都喜歡這么問。

「願意願意,只要你舍得,現在給你弄死都願意!」白藕說著喘著,在底下如離水的魚兒般亂挺亂扭,用花房內的嬌嫩瓤肉密密實實地磨擦男人。

世榮道:「這可是你說的。」當下按住婦人大弄大創。

白藕秀眸乜晃烏雲散亂,口中連哼不住:「好深!啊…好深!爽利死人。」蚌中膩液如漿滑出,早已塗遍兩人交接處。

世榮抽聳百度,將婦人扳起翻過,讓她趴伏枕上,又從後邊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沒達花心。

白藕雙手抱枕,螓首亂搖,只覺少年接連直刺幽深,嫩心幾欲酸掉,漸漸有些挨不住,忍不住叫道:「輕點呀,痛哩,你當真要弄死姐姐么?」

「你不是說聽我擺布的么?」世榮喝道,更是變本加厲,硬如鐵鑄的巨碩gui頭連連撞擊婦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白藕只得咬了唇兒苦苦挨著,嬌呀道:「聽你的聽你的,你真cao死姐姐好啦!」蛤中滛蜜如泉涌出,將阜下床單濕透了一大片。

世榮見她股心處堆積了一汪濃稠漿液,煞是滛糜,隨手用拇指抹去,一朵沾雨帶露的粉嫩菊兒便露了出來,只覺好不可愛,心中突然一動,當下將玉杵從蛤中拔出……

白藕面伏枕內,驀覺男人抽退離去,不禁渾身難過,才知剛才的難挨實是味美,急得兩只腳兒在被堆上亂蹬亂踢,悶哼道:「別心疼姐姐,不要停不要停好像快來了!」

世榮笑哄道:「不停不停,只換個地方玩兒哩。」手擎怒杵,巨碩的棒頭抵住菊心,猛然用力一聳,龜首已壓入了近半粒。

白藕頓然花容失色,才明白這小心肝要干什么,只覺菊眼如割似裂,急忙反手來推男人,顫呼道:「不要,不行不行!」

世榮將她緊緊按住,底下仍奮力攻城,笑道:「姐姐不喜歡我了么?」

白藕痛得幾欲暈厥,淚水已在眼眶內打轉,她從前閱人雖多,但卻不喜此道,後庭從未被開墾過,如何受得了世榮這等凶悍巨物,嬌啼道:「不是,只是你……你的寶貝太大,會把姐姐弄死的。」

世榮道:「姐姐這兒著實可愛,且讓我試試,若真不行,待會便罷。」此時gui頭已經全沒,但仍步步艱難。

白藕通體皆麻,心頭生出深深懼意,生怕身子當真會被男人的悍物劈成兩半,偏偏她又愛煞了背後的小冤家,急得埋枕抽噎,卻不再用手推拒。

世榮見她苦不堪言,遂伏下身子貼其背上,兩手繞到前邊撫揉雙峰,又用舌頭挑舐女人耳心,他身經百戰,采擷過無數後庭嬌花,手段自然老練非常,過不多時,已將白藕的苦楚減至最低。

婦人綳緊的嬌軀漸漸松軟,口中顫啼也慢慢變成呻吟,雪膩的肌膚上浮現大片大片的暈紅,雖不均勻,卻愈顯迷人。

世榮一手塞到下邊,中指按住婦人玉蛤上角的嫩蒂輕輕揉慰,在她耳心問:「可好了么?滋味如何?」

白藕嬌吟:「不知道!你……你怎么想到玩……玩人家那……那兒的?」

世榮道:「方才在後邊,見姐姐那里可愛之極,忽然就想嘗一嘗了,皇上不曾這樣玩你么?」

婦人已有了些美妙滋味,哼哼道:「才沒有,他從來不敢弄痛我的。」

世榮心中得意,暗忖:「難怪她這朵菊兒顏色如此之嫩。」抽聳漸漸變急,不時用手去下邊的嫩蚌里掏出膩液抹到rou棒上潤滑。

白藕只覺渾身皆燙,每被頂到深處,便張嘴哆嗦一下,一邊玉股上竟浮起了一片深深的雞皮疙瘩,與周遭雪滑的肌膚相映成趣。

世榮乜見,手掌輕捋了一下,悄聲問:「姐姐怎么這樣了?」

婦人雙頰如火,嬌喘道:「不知被你頂到什么?難受得很。」

世榮知是弄著腸頭,古書中美其名之「花肝」,含笑道:「一點都不快活么?」

白藕搖頭哼道:「怪死了,像是要解手哩,嗚……噯呀……真的像是要……要……好弟弟你饒了姐姐吧,還是回……回去前邊玩兒去好不好?」

世榮笑道:「可我正覺得快活哩。」雙手拿住她兩胯,配合著猛烈的沖勢,一下下將其玉股按向自己。

白藕嬌軀漸又綳緊,只覺股內某處愈來愈硬,仿似便意頻頻,惶急道:「真的要……要……想那個了,你再不作罷,待會別怪……怪人家弄臟你!」

世榮仍笑道:「盡管唬吧,我這會兒可是什么都不怕的。」又是一下長虹貫日,棒首准准刺在她那潤滑如油的腸頭上。

婦人大哼一聲,幾乎就此崩潰,顫啼道:「小魔王,姐姐真的出來了!快停快停!」

世榮笑道:「盡管來吧,只要是姐姐的東西,弟弟都喜歡哩。」他采擷過無數後庭花,心知女人此時絕不會排便,弄至極爽時,那里邊便會產出一種東西,古書上有叫做腸油的,有喚做後庭精的,也有美其名曰花膏的,雖沒有蔭精的滋補功效,卻也十分美人,當下並不點破,依然猛插狠刺,連襲婦人的花肝。

白藕口角流涎,渾身香汗淋漓,驀地美目翻白,嬌呼一聲,股內花膏已出,熱米粥似的包了男兒一莖。

世榮頓覺rou棒發脹,絲絲麻感直透莖心,趕忙暗運玄功鎖住精關,gui頭緊緊地壓住她那滑膩膩的花肝揉刺。

婦人還道自己排了便,想到穢物都弄在男人的身上,不禁羞得無地自容,偏又覺得暢美欲絕,「啊呀呀」地嬌呼個不住,卻始終語不成句:「我……我……我……」

世榮只是美美的受著,他府中嬌姬美妾雖眾,卻仍喜好孌童俊男,為的便是不時一嘗這後庭風味。

白藕大排了一陣,終於稍微緩下,心智才回,便急叫道:「快放我起來收拾,臟死了!」

「可我還沒出來呢。」世榮不允,又在她股內抽添起來。

婦人央道:「我們收拾了再玩,那……那些東西好臟的。」

世榮見她低聲下氣軟語相求,臉上滿是嬌羞之色,著實惹人之極,忽道:「你若叫我皇上,便依你的。」

白藕唬了一跳,忙往四周望了望,拍著胸口道:「幸好沒有別人,這種話兒也能說著玩么?」

「你不肯,那我也不肯。」世榮堅決道。

白藕嬌聲道:「叫你親哥哥好不好?」

那久埋於心底的欲望一旦破土而出,便如大江奔流般無可遏制,世榮執拗道:「不行,只要我說的那個。」

婦人瞧不見底下情形,只感到處黏膩不堪,想來定是污穢無比,實在挨不下去,又瞧了瞧四周,終於道:「好啦好啦,便陪你瘋一次,聽好了……」她頓了一下,朝男人小聲道:「皇上,請放奴家起來好不好?」

世榮渾身一震,不覺痴了。

白藕趁機掙扎起身,原想底下必定狼籍不堪,誰知並未瞧見什么穢物,翻被查看,也只有漿濕之跡,不由好生納悶。

世榮看她東翻西找,不覺好笑:「你在尋什么?」

白藕暈著臉道:「我方才……方才不是……怎么沒有呢?」

世榮忍俊不禁:「沒有什么?」他取過汗巾拭抹自己的寶貝,只見gui頭莖身微微紅腫,心知乃因婦人的花膏所致,暗道:「好東西,難怪這等爽人。」

「我明明感覺……感覺……」婦人見少年表情古怪,羞嗔道:「我還以為…原來沒有呢。」

世榮將她一把拉入懷中,笑道:「什么莫名其妙的話,既然沒什么好收拾的,就快快陪我弄出來!這回要前邊還是後邊?」

白藕慌道:「前邊前邊,後邊已經給人弄壞了。」生怕少年又要走她旱道,自己先來獻了個觀音坐蓮。

兩人便又顛鸞倒鳳起來,正在難分難解之時,突見凝露慌慌張張跑進來,叫道:「師父快起來,皇上過來了。」

白藕一聽,慌忙要起身,誰知卻被少年緊緊抱住,只得央道:「這可耽擱不得,姐姐回來再好好陪你。」

世榮道:「不成,就要出來了!」

婦人也感美極,只覺少年那硬如鐵鑄的棒頭下下直達嫩心,丟意早已盪漾於心,但此刻怎敢留戀,又再軟聲求道:「真不能耽擱的,姐姐讓凝露陪你好不好?」

凝露床前聽見,不由紅雲上臉,低垂著頭,眼睛卻水汪汪偷乜男人。

世榮大起大落,悶哼道:「我不就是皇上么!你快浪一點,這便出來了。」

白藕無可奈何,只得做出百般嬌態,喚出千種滛聲,只求能將男人的陽精在最短的時間內誘出。

世榮有如狂風暴雨,殺得婦人似那濤里輕舟,突喝道:「到底誰是真正的天子?」

白藕顧不得凝露在旁,顫哼道:「你……你是!」下體連連迎起,強忍著酥酸用嫩心去就男人。

「你可是在哄我么?」世榮脖筋凸浮通體如焚。

「沒……沒有!你……你才是真……真命天子,嗚……萬歲爺快射與奴家吧。」白藕見身上男人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凶悍,激動得連眼睛都赤了,心中不禁又悚又酥,滛情也被挑至頂峰,丟意已是迫在眉睫。

凝露在旁聽得驚心動魄,面紅耳赤地暗忖道:「這兩人都瘋了,竟敢如此口不擇言,連殺頭也不怕哩!」似乎感受到了個中的癲狂,花底早已濕滑一片。

世榮又喝:「再叫!」

婦人急著要哄他精兒出來,便滿口「皇上、萬歲爺」地亂叫,聲聲嬌媚入骨,誰知還沒等到男人she精,自個便挨不過去了,只覺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內驀地大癢起來,不由嬌啼道:「啊……啊……萬……萬歲爺,奴家又……又要……

啊!啊!哎呀!丟啦……丟與萬歲爺啦!」

世榮一陣恍惚,聽著身底美人的連連顫啼,剎那間似乎真有了一種九五之尊的感覺,驀地渾身暢美,終於一泄如注。

紅樓遺秘

第65回若有來生

作者:迷男

白藕顧不得渾身酸軟,一待男人緩下,便急忙起身穿衣,問凝露道:「皇上又是一個人過來?」

凝露立在婦人身側,一邊幫她束發一邊與世榮偷偷做鬼臉,口中答道:「不是,今兒排場可大哩,一大幫宮人跟著,後邊還有幾輛大車子。」

「幾輛大車子?」白藕微微一怔。

「對呀,不知里邊是些什么人,師祖爺吩咐大家焚香掃地,又命我快快來尋師父迎接鑾輿。」她嬌軀輕扭了一下,原來是被躺在床上的男人伸手捏了下屁股。

兩人動作飛快,不一會便已整理完畢,白藕回身對世榮道:「快穿衣服,我們先過去,你也跟著來,我待會就去求皇上,今兒定要把你討過來,以後便可名正言順的呆在這邊。」

世榮一呆,嘴里含糊應了,心中卻想:「她去求皇上,皇上多半會答應,到時執事太監開冊點名,回奏『織霞宮查無此人』,嘿嘿,我這冒牌小太監可就大大不妙啦……」

兩個女人匆匆離去,世榮躺在床上苦思冥想了一陣,依舊毫無對策,心道:「沒辦法,看來只好就此溜出宮去,雖然功力不到七成,但只要別碰上四大聖衛,量也沒誰能留得下我!」主意一決,便趕忙起身穿衣,下床走出屋去,才一出門便聽望仙殿那邊隱隱傳來鼓樂之聲,眺目望去,見殿外無數彩幢飄揚,暗忖:「狗皇帝往日過來這采瓊閣偷幸三位聖姑,身邊隨從至多只帶三、五個,今天卻弄這么大的排場,不知在搗什么鬼?」禁不住好奇,當下悄移過去,打算偷偷瞧一眼再逃出宮去。

世榮身上穿著道袍,混在人群里,跟其他采瓊閣的道僮沒什么兩樣,他從一隊禁衛前堂皇而過,也沒引起誰懷疑。

走近一瞧,便見許多宮人正簇擁著一乘七寶香輦緩緩行至,而宇文長老率了三名嬌徒及幾十個道僮於殿前伏地跪迎。

寶輦停下,珠簾掀處,只見一個身穿萬壽袞龍袍,頭戴八寶金紗帽的白凈胖子步下輿階,正是令世榮妒憤不已的當今天子。

宇文長老與眾徒子徒孫口呼萬歲,將皇帝迎入望仙殿中,世榮正想混在人群里跟進去,心中突生警兆,眼睛鎖定住了皇帝身邊的一個銀衫人。

那人長發及腰,身形苗條,似乎是一個女子,隨隨便便的幾步,竟令世榮生出無懈可擊之感,暗暗琢磨道:「傳說四大聖衛中的銀面具是個女的,莫非就是此人?」正在思量,忽見那銀衫人回過頭來,趕忙低下臉去,但那一霎,眼睛已掠見她臉上戴著一張只露雙目與鼻孔的銀面具。

銀衫人環目周圍一圈,似乎若有所思,隨即緊跟著皇帝入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