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38部分閱讀(2 / 2)

兩人眼花繚亂地瞧了一陣,漸覺有些疲憊,沈瑤忽聽見寶玉腹中咕咕有聲,回頭道:「你餓了嗎?哎,干糧都在蔣叔身上。」旋又想起焦慕鳳等人,心中一陣黯然。

寶玉望望四周,苦笑道:「這兒的每一樣寶貝都是價值連城,可惜卻沒有半點能吃的東西。」

沈瑤見他似悄嘆了一下,心忖道:「這人是王孫公子,平日里錦衣玉食的,只怕從來沒吃過什么苦,可今兒卻因陪我冒險,弄至命懸一線……」續而想起他已三次救了自己,心中愈發難過,偏偏又無什么法子可脫離眼下困境。

寶玉見她怔怔望著自己,不覺有點心慌,摸摸臉道:「怎么了?」

沈瑤垂下螓首,道:「沒什么。」

但那一霎,寶玉已瞧見玉人凄楚的神色,只道她又想爹娘了,忽道:「沈姑娘,你平日喜歡做什么?」

沈瑤微微一呆,她這幾年來苦苦尋找父母的下落,何嘗有閑情眷顧其它,遲疑道:「沒事的時候,我喜歡吹吹笛子……」

寶玉為了分散她的思念之情,忙道:「對了,我曾聽你吹過呢,那天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呢?好聽極了。」

沈瑤知他說的是楓林中與魔音鬼母激斗的那次,答道:「叫《小霓裳》。」

寶玉道:「連名字都這么好聽,反正眼下沒事,你再吹一次與我聽好不好?」

沈瑤心想:「這《小霓裳》可是用來殺人的,如何能吹與你聽?」反問道:「你喜歡聽笛曲么?」

寶玉道:「喜歡得很,可我從沒遇過有誰能像你吹得那么好聽的。」

沈瑤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道:「喜歡聽,那我吹一曲《姑蘇行》與你聽吧。」

寶玉連聲道好,沈瑤於是盤膝坐下,將手上的湛瀘劍放在跟前,從腰里取出碧玉笛,橫在朱唇邊試過幾下音調,便開始吹了起來。

寶玉聽那笛聲柔婉悠揚盈亮圓潤,似水般直流到心上,整個人漸漸清爽舒暢起來,眼睛不覺閉起,忽地仿佛到了江南,置身於亭台樓閣小橋流水間,周圍時而晨霧依稀時而煙雨如酥……

待到曲罷,寶玉已是如痴如醉,撫掌道:「我從來沒到過江南,心里邊向往得很,只恨始終不能如願,方才卻藉著你的笛聲親身去游歷了一趟呢,嘖嘖嘖,古人說余音繞梁,三日不絕,想來便是如此。」

沈瑤嫣然道:「哪有這么好,亂拍馬屁呢!你這么喜歡江南調子,我再吹一曲《春到湘江》給你聽要不要?」

寶玉喜道:「要要,好極了。」

沈瑤見他高興,心中也覺快活,當下舉笛橫在唇邊又吹了起來,這次曲調卻顯輕盈活潑,時而柔吟低回,時而飛揚欲舞,仿佛將人帶到了碧波盪漾的江邊,置身於煙霧繚繞的秀美景色之中。

寶玉心神俱酥,迷醉中醒過來時,也不知曲終了多久,瞧見沈瑤眼圈發紅,吃了一驚,又問:「你怎么了?」

沈瑤泫然欲泣,好一會才哽咽道:「知道嗎?這幾支曲子都是我娘教與我的。」

寶玉道:「啊?」

沈瑤目遙遠處續道:「我爹很喜歡這幾支曲子,記得小時候他常常抱著我聽娘吹笛子,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寶玉心忖:「哎,怎么又說到她爹娘身上去了……」強笑道:「那你娘的笛子也一定吹得很好聽了,日後找到他們,我也要請伯母演奏一曲,咦,沈姑娘,你……你……」

原來沈瑤按捺不住,淚水已順著俏麗的臉龐滑落下來。

寶玉慌了,忙挪近前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哭不哭,一定會找到你爹娘的,我幫你一起找。」

沈瑤忽把臉埋入他懷內,抽噎道:「我怕…我怕他們……他們已…已……」說到後面已是泣不成聲。

寶玉心中生出無限憐意,輕拍她背心柔聲道:「不怕,不怕,眼下不過是還未找著而已,不要胡思亂想。」

沈瑤慟哭道:「可是已經五年了,卻連一點點消息都沒有,我爹的仇人又很多……」

寶玉道:「那我們就再找,繼續找,一直到找著他們為止。」不知怎么,這平日里性格懦弱的二少爺此際竟硬朗了起來,就連他自己也感到有點訝異。

而沈瑤做事素來干脆利落,在江湖上傷人無數,被許多人稱之為妖女、魔女,此際卻如小女兒般柔弱不堪,在男人的懷中幽幽低語道:「你會……一直陪著我是么?」

寶玉脫口道:「嗯,你放心,我會陪著你的。」

沈瑤情懷激盪,仰起頭來,秀眸噙著淚水凝視著他,絕麗的臉龐上猶如雨後嬌花般掛滿淚水。

寶玉觸著她的目光,心中不由一陣悸動,掏出身上的汗巾欲幫她擦去眼淚,卻發覺整條已被湖水浸透,望著她那掛著晶瑩淚滴的秀美下頷,猶豫了許久,遲疑地俯下頭去,用唇將淚珠子一顆顆吻去。

沈瑤初嘗情愛滋味,渾身輕輕嬌顫,心如鹿撞般「噗通噗通」亂跳,閉起眼任由心上人憐惜,粉滑的雪臂慢慢繞上少年的脖子,也不知是誰先要的,兩個嘴唇不知不覺觸著,終於吻在了一起。

寶玉心中生出一種奇異難辨的滋味來,以前吻過的女人從沒有哪個能令他有這種感覺,迷醉中,心頭忽又浮現出另一個削瘦的俏影來,令他陷入更深的一層迷醉之內。

而沈瑤卻是第一次,只覺天旋地轉美妙難言。

正如夢似醉間,突聞一聲長嗷破空盪來,既似奔雷又似海嘯,震人心魄。

兩人分開,臉色齊變,那是一種從未聽過的聲音,令人無端聯想起什么上古怪獸來。

寶玉戰聲道:「是什么?」再仔細聽去,似又隱隱有女子的呼聲傳來。

沈瑤凝神聆聽,突然跳了起來,叫道:「是兜兜!」將碧玉笛塞入腰間,捉起放在跟前的湛瀘劍疾步奔向閣廊,姿如飛仙般一躍而下。

宇文長老微笑道:「恭喜皇上,這可是一只上佳的爐鼎,而且其身八九還藏有異寶。」

皇帝喜道:「此話怎講?」

宇文長老道:「此姝發澤烏潤,膚蘊暈華,目清似水,皆為好爐鼎之相,質地必然極益男子。請皇上再瞧她那鼻兒,是不是與別個有些不同?」

皇帝點點頭道:「比別人高了些,翹了點……」

宇文長老道:「此相花心必浮,另外她頸項甚短,即表花房淺近,配合起來,這小娥身上八九藏著名曰『驪龍吐珠』的寶器。」

皇帝早就聽說過「驪龍吐珠」,只恨從未遇上,驚喜道:「國師可沒品錯?僅憑一個女子相貌,就能斷到她內里去?」

宇文長老微笑道:「此乃道家陰陽秘術之妙矣,雖無十足之准,也有九成把握,臣絕不敢胡亂杜撰。」

白藕一邊笑嘻嘻地慫恿:「皇上不信,何不就此一試?若是我師父胡說八道,回頭便重重冶他的罪。」

皇帝早已心癢難搔,聽了這話,哈哈笑道:「好!好!那便試一試,若是國師品得沒錯,朕必重重有賞。」左右內相聽了,立將那白裳少女送到殿後的小閣去了。

白藕有事欲求皇帝,趁機膩上前去道:「這新乘春馬,說不定拗手拗腳的,奴家來侍候萬歲爺好么?」

皇帝一把攬了她的蜂腰,笑道:「好,要是朕今日果真得了名器,連你也賞。」

白藕忙拿住話道:「君無戲言,奴家可將此話記在心里啦。」

紅蓮與碧荷一聽,皆鬧道:「奴家也要侍候皇上。」

皇帝開懷道:「都來都來。」手臂張開,摟住身邊兩個美人。

宇文長老忽朝紅蓮悄悄打了個眼色。

紅蓮乜見,便作羞色對皇帝道:「奴家先去那個一下,待會兒便過去。」皇帝也沒在意,滿心念著品嘗那喚做「驪龍吐珠」的寶器,在碧荷、白藕雙美的左擁右簇下往殿後去了。

紅蓮跟宇文長老走入側殿的一間小室,撒嬌道:「師父偏心哩,怎么放她們兩個去陪皇上,卻單單把徒兒留下來了?」

宇文長老神色凝重,道:「為師此刻走不開,有兩樣至關重要的物事需你去交給一個人……」在她耳邊低語了起來。

紅樓遺秘

第67回奪命神龍

作者:迷男

望仙殿後的小閣內堆錦積綉,鮫綃遍垂,華麗得令人懷疑此乃道家清修之地。

皇帝色迷迷地盯著怯生生的白衣少女,牽著她手兒含笑問:「無須害怕,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幾歲了?」

那小娥垂首跪在被堆上,羞澀答道:「奴家是余杭縣人,叫謝寶兒,尚差半月便十一了。」

皇帝聽她聲音嬌滑非常,心中更喜,對伴在左右的碧荷與白藕笑道:「好聽好聽,常聽人說吳儂軟語天下最甜,果然半點不假。」

碧荷道:「聖上喜歡,以後多尋幾個蘇杭的美人放在身邊,碰上心里煩時,便叫她們說話來聽,豈不妙哉?」

皇帝哈哈大笑:「好主意!好主意!」

白藕也盯著那謝寶兒,嘖嘖有聲道:「好個小美人,越瞧越漂亮呢,萬歲爺吶,你瞧她那雙眼睛多活。」

皇帝道:「是么?待朕好好瞧瞧。」說著用手勾起女孩下頷,見其滿臉嬌羞,眼波流轉,時而俏睨別處,時而與己相顧,真個撩魂醉魄,不覺瞧呆了。

原來這謝寶兒並非尋常人家的女兒,而是江南妓戶所養的「瘦馬」,自幺力便纏了腳兒,到了七、八歲起,便有專門的師傅教她吟詩寫字、彈琴吹蕭、畫畫圍棋、打雙陸抹骨牌等百般伎藝;又有女師傅教她梳頭勻臉點腮畫眉、在人前怎么行動坐立,晚上再為她熏香澡牝,用數冊滛書浪曲培養枕上風情、數本春官圖兒演習嬌姿滛態。日子久了,自然養得一身風流,言談舉止皆盡乖巧合體,一顰一笑無不動人心魄。

白藕笑道:「奴家可有說錯?」

皇帝聞言,這才回過神來,嘆道:「小小年紀,怎能有這等殺人的眼神!」

謝寶兒忙把麗目閉上,誘人的櫻唇在天子面前微微張翕。

皇帝奇道:「怎不與朕對望了?」

謝寶兒道:「奴家不敢了,只怕一個不小心傷著聖上哩。」

皇帝見她頑皮可愛答應甚巧,愈是喜歡,笑道:「尋常人傷得,朕是天子,百神呵護,豈是你這小妮子能傷得了的?」

「既然如此,奴家便斗膽再瞧瞧聖上。」言罷眼皮張開,星眸含情脈脈地凝望君王,其內清澈如水秋波盪漾。

皇帝心魂俱酥,忍不住俯下首去親吻她那兩瓣凝脂般的嫩唇。

謝寶兒仰面嬌羞接住,雙手初似不知該往哪放,片刻之後,便慢慢繞到君王頸上搭住,口內嫩舌也往對面偷偷送過去。

皇帝心中越來越愛這小美人,邊吻邊上下其手,所觸皆感滑膩如緞,一掌塞入她褻褲之內,指尖即從緊閉的蚌縫上摸著了一絲黏滑。

謝寶兒自小就耳濡目染風流諸事,春心早已暗動,無奈每晚睡前必被師傅用一條汗巾將手緊緊縛住,連那指舞之戲都做它不得,如今被男人真個一弄,立時全身酥壞,整個人都癱軟在君王懷里。

皇帝在她褲內掏弄,指尖漸挖漸深,觸著花唇內那嫩不可言的妙物,眼角睨見女孩那微微蹙起的柳眉,欲焰猛然暴發,當即快手剝下她的褻褲,從袍底掏出rou棒,喘著粗氣抵在嫩紅的蚌縫上,悶哼道:「朕要幸你了,可怕不怕痛?」

這寶兒一心只想博君王寵愛,嬌喘吁吁道:「只要萬歲爺快活,便是痛死,奴家也心甘情願。」

白藕取過一條月白汗巾,用手拿著放在兩人交接處下邊,笑嘻嘻地朝君王點點頭。

皇帝大喜,倏一發力,gui頭已將女孩子的嫩膜刺破,嘗著了從未給人碰觸過的鮮美瓤肉。

謝寶兒慘叫一聲,底下便似給刀子剖開一般,原本想要討好君王,怎料竟是如此之痛,立時顫啼道:「不要!不要!」雙手居然來推君王。

皇帝瞪目道:「方才口口聲聲答應,怎么一下子就反悔了?噢!」怒棒仍一分一寸往縱深直推,誰知剛剛過半,gui頭竟已抵著一粒圓圓潤潤的極嫩之物。

寶兒又尖呼一聲,不知內里什么東西被刺著,登時汗如漿出,哆嗦不住道:「痛殺奴了!」

碧荷笑道:「你道是小孩過家家么?想惹皇上便惹,想不干就不干!」

皇帝翕然忖道:「難道已頂著花心了?是了是了,『驪龍吐珠』就是形容花心生得極淺哩……」顧不得憐香惜玉,又試著刺出數槍,gui頭居然能下下插著那粒極嫩之物,不禁喜得大叫:「國師果然沒有料錯,這孩子果然身懷名器!」

白藕問:「真是那『驪龍吐珠』么?不知什么樣的?」

皇帝凝神狠刺,絲聲道:「幾乎下下都能搗著心子哩,哈哈,簡直是百發百中!朕不知幸過多少女人,這樣的妙器卻還是頭一回遇見。」

碧荷貼著君王一側,雙手扶著助他抽聳,嬌聲道:「下下都能低著花心?那豈不是美死了!」

白藕亦在另一側「擁君勤王」,卻是用手推送皇帝的屁股,目不轉睛地瞧著兩人交接處,喘息道:「萬歲爺,小妮子流了好多血哩。」

皇帝興動如狂,哪有工夫溫存挑逗,下下似那霸王開弓,槍槍若那長虹貫日,gui頭連刺女孩內里那粒從池底凸出的花心子,開懷道:「是么?好孩子!好孩子!朕喜歡極了!」

寶兒雖深懼龍威,但終究挨將不過,嬌軀亂掙亂扭,哭哭哼哼地東撐西抵,雖然體嬌力弱,也把君王累得粗喘起來。

白藕笑道:「果然拗手拗腳哩。」當下與碧荷一人一邊把寶兒緊緊夾按住,將女孩的兩條粉滑玉腿大大分開,托起粉蕊任由君王縱情馳騁。

碧荷哄道:「乖乖地挨著,只要讓萬歲爺高興了,你便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哩。」

皇帝一下插得正准,棒頭幾將女孩池底的嫩物搗碎,咧嘴道:「對對對!回頭朕便立刻封你做個才人。」

白藕對寶兒笑道:「你瞧,萬歲爺已許個才人了,還不快快謝恩?」

寶兒聞言,咬牙嚙齒死忍了片刻,但她畢竟只是十歲出頭的孩子,如何禁受得起這等恣意逞狂,倏地又哭出聲來:「不要了,奴家什么都不要了!」壓在股下的雪白紗裳早已濺了數朵令人觸目心跳的紅梅。

皇帝袍邊衣角也被鮮血濺濕,見她這般苦楚模樣,心中不禁又惜又憐,稍緩了數十下,但gui頭觸著女孩那粒生得淺淺的滑嫩心子,周身欲焰愈燒愈熾,大叫道:「不要也得要了,朕豈能允你出爾反爾!」遂將女孩從榻上抱起,放在懷里更加瘋狂地j滛。

寶兒嫩蕊初啟,陰內窄緊如箍,如風中細柳般隨男人的顛聳搖來擺去,纖腰幾似折斷,嬌態惹人之極,可惜那罕世風情只得君王一人領略。

轉眼又鞭過百十抽,不知是不是痛得狠了,皇帝忽乜見寶兒那兩條細細長長的白腿猛然收合起來,驀覺渾身大暢,兩手急將女孩的玉股用力按下,莖頭緊緊刺住陰內的嫩心,朝上發狠揉抵數下,龍精終於奔涌而出。

寶兒麗目一翻,人已暈厥過去,斜斜歪倒在君王懷里。

皇帝心滿意足,抱著昏迷的女孩兒親吻了一陣,方將其放在被堆里,龍顏大悅道:「寶兒寶兒,里邊果真藏著個寶貝兒哩,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吶!」

白藕把墊在兩人股下的月白汗巾取出,雙手展開,將上面濺染的血梅送?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