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45部分閱讀(1 / 2)

著的。那攤主說珠子是他祖上所傳,只有兩顆,要賣二十兩銀子,我雖嫌貴,但見那珠子著實有趣,又想起大哥平日有收藏這些玩意兒,便買了下來,還沒細瞧,即喚茗煙給你送過去了。」

薛蟠的確聽說過有人偶能從寶華街淘出稀罕的珍寶來,況且寶玉除了去學里,大多只呆在家中,狐朋狗友又甚少,哪能真的有什么奇遇,心里便漸漸信了,忽道:「你把那兩顆珠子送給我,今兒可後悔了么?」

寶玉想起白湘芳來,忙道:「哪里的話呢,我朋友的女人尚寄在你紫檀堡那邊叨擾,還沒謝謝你呢。」

薛蟠一聽,立時穢笑起來:「呸!什么你朋友的女人,人家的女人還用煩勞你么!你竟也干這事了,雲兒都笑壞了,笑我老在她跟前說你老實呢。」

寶玉霎時脹紅了臉,急道:「我……我真沒……她是……她不是的……」

薛蟠又摟住他肩膀,打斷道:「在哥哥跟前,還有啥不好意思的,那小娘兒果真長得好,算你有眼光,你放心,我是決不會泄露半點出去的,就算你不送我珠子,大哥也會好好款待她的。」

寶玉忙道:「你千萬莫亂來,她可不是尋常女子。」

薛蟠罵道:「慌個鳥!我知你小氣包一個,什么都不肯跟別人分享的,哥哥跟你討了那么久的小鍾子,你卻到現在都不肯松下手,放心罷,哥哥什么都不碰你的。」

寶玉松了口氣,眉花眼笑道:「我知大哥對我好,日後再尋著什么有趣東西,定還給你送去。」

薛蟠道:「其實那對珠子嘛……算是給哥哥占去大便宜了,你嘴上雖說沒啥,但心里面卻定是痛死了……」

寶玉忙搖手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暗想:「我還有十幾顆,有啥好心痛的。」

薛蟠道:「情來禮往,我不占你太多便宜,哥哥也有兩樣好東西相送。」說著把桌上一只包袱推到他跟前。

寶玉笑道:「什么好東西?大哥真是客氣了。」

薛蟠道:「你先瞧瞧,我再說出它們的來歷。」

寶玉解開包袱,原來里邊有一只墨色竹筒和一本錦面冊子,見那竹筒甚是精致,便拿起來打開蓋子瞧,卻是一副三十二扇的象牙牌簽,問道:「是套什么簽呢?」

薛蟠道:「你自個瞧。」

寶玉便隨手拈了一根出來,只見簽上竟畫了個體態豐美雍容華貴的赤裸美女,沐浴於蘭湯池中,題著「貴妃出浴」四字,下面又鐫有小字一句,注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得此簽者,衣裳盡褪,下輪中簽者,可大狎一回。」

色人心中一跳,又拈了根起來瞧,這簽畫的卻是輛奇怪車子,題著「任意車」三字,注雲:「心驚香玉戰,喘促||乳|鶯低。紅透千行汗,靈通一點犀。雖生嬌欲死,帶笑不成啼。謾惜花揉碎,蜂痴蝶已迷。得此簽者,可任御周圍一人,選中者不得推拒。」

再取別根來看,竟都全是古往今來的風月典故,題注無不旖旎撩人香艷非常,寶玉只瞧得心盪神搖,嘖嘖稱奇道:「竟有這樣的牌簽,大哥是從哪里尋來的?」

薛蟠道:「這副簽是閨中秘戲的珍品,喚做『風月令』。乃四大青樓中的『醉候鄉』所出,據說統共才做了七十二副,如今市面上一副可炒到了好幾百兩銀子呢。」

寶玉出神道:「有趣有趣,倘真得幾個美人陪著玩這簽,豈非快活死啦…」

薛蟠滛笑道:「你若想,還怕沒有嗎?哥哥慢些時候還要在紫檀堡買多幾畝地,再建多幾間房子,到時我們兄弟幾個,要怎么樂就怎么樂。」

寶玉道:「這不是又要花許多錢?」想起上回在紫檀堡鬼混的情形,心中不禁一盪。

薛蟠笑道:「上次我在紫檀堡買地建屋連收雲兒,不過只花了一千多兩,你那對珠子要是能值個萬把兩以上,難道不夠用嗎?反正到時什么都算你一半,你再多弄幾個美人兒來藏都沒問題。」

寶玉聽得心癢難搔,笑道:「大哥又開我玩笑了,那女人真不……」

薛蟠最煩他啰嗦,截住道:「那本冊子,比這『風月令』還稀罕,你快瞧瞧。」

寶玉忙拿起那本錦面冊子來看,只見封面題著「搜珍記」,題下又有幾個小字,注雲「柳七撰」,心中一動,道:「這就是你們平日常說的那本奇書么?」

薛蟠道:「這是『百錦營』出的手抄全本,數量極少,我好容易才買到手的。而市面上流傳的大多都是殘本,不是缺這就缺那,不及這本的十分之一。」

寶玉隨手翻了一頁,入眼即見一段文字:「蕊之『蚌酥』,又名『鯨骨』,古稱『螺舌』,似肉非肉,似骨非骨,滑脆異常,愈觸彌堅,能助男威,位列名品上等。」心臟剎那直蹦,瞠目思道:「阿瑤不就是這般么?難怪我一碰著就木了,原來是遇著了名器。」想著想著,不覺口干舌燥。

薛蟠見他看得入迷,得色道:「我本舍不得,但又識不了幾個字,讀了幾回也沒嚼出什么味來,心想還不如把它送你算了。」

寶玉又驚又喜,道:「大哥真要將這兩樣東西送給我?」

薛蟠大咧咧道:「要不我一大早搬過來干嘛,這兩樣東西雖比不上你那對珠子值錢,卻也十分稀罕,你可喜歡么?」

寶玉道:「喜歡極了,真是多謝大哥哩。」在他心目中,這兩樣東西絕對要比那對珠子有趣得多。

薛蟠道:「這樣最好,你也不用謝我,否則我又該如何謝你的珠子呢?」當下辭了寶玉,走到門口,忽又望了望他,道:「半月不見,你氣色怎變得如此之好?」

寶玉摸摸臉,怔道:「有么?我怎不知?」

薛蟠邪笑道:「粉粉嫩嫩的似個小娘兒!」

寶玉大怒,痛喝道:「你定是叫那些小相公迷瘋了,滾!」

薛呆子走後,寶玉立將包袱扎了,溜出書房逕奔小木屋,一俟進門,便迫不及待地取出那冊《搜珍記》,倒在鳳姐兒的香榻上一頁頁翻看。

只見第一頁上有歌雲:

不願穿綾羅,願依柳七哥;不願君王召,願得柳七叫;不願千黃金,願中柳七心;不願神仙見,願識柳七面。

寶玉不禁一陣出神,心中訝道:「這柳七究竟是何等人物,竟能得此奇贊?」

待看了書首序後,始知果真是個不得了的風流人物,原來此君乃宋神宗時的一個大才子,姓柳,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人都稱為柳七官人。但因一詞誤了功名,終生只是穿花街,走柳巷,不知狎過多少嬌姬名媛,才有了這冊珍奇無比的《搜珍記》。

因他豐姿灑落人才出眾,詩詞文采壓倒朝士,且又恃才傲物,惹得當時官員大多故意冷落,而東京各家名妓,卻無不敬慕於他,甚以得見為榮,若有不識柳七者,便會給人笑為下品,卷首歌雲便是當時妓家流傳的嘆詞。

至其終時,滿城妓家,竟無一人不到。即使葬後每逢清明之時,諸姬也會不約而同地各往柳七官人墳上祭拜,後來竟成了個風俗,喚做「吊柳七」,又曰「上風流冢」,直到高宗南渡之後,此風方止。

序罷又附有一詩作嘆:

樂游原上妓如雲,盡上風流柳七墳。

可笑紛紛縉紳輩,憐才不及眾紅裙。

寶玉看得心中大羨,痴痴想道:「這有什么好唏噓的,一生能得如此多的紅顏知己,有無功名、富不富貴又有何妨!這柳七定是個風流絕頂的人物,可惜我晚生了幾百年,無緣一見矣!」

再看後邊,又有「觀花」、「尋探」、「姿趣」、「名器」、「采補」、「精華」、「修練」、「寶具」諸章,收錄了許多珍奇無比的房中之秘,有的簡直聞所未聞,一時讀得心馳神搖欲罷不能。

待看到「名器」一章時,見里邊又分「玉蓮」、「玉蛤」、「花房」、「花蕊」諸節,心道:「原來女人身上竟有這么多名堂的,我從前不過是囫圇吞棗豬八戒吃人參果哩。」

寶玉不知不覺回味起幾個同他荒唐過的女人來,忽記起兜兜的花心也與別人很不相同,忙去「花蕊」一節中尋閱,果然找到一段相近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稱『軟角』,軟滑活潑,觸之若尖,善噙龜首,喜探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

心道:「兜兜的花心兒敢情便是這類,只不知是不是『喜探馬眼』?嗯,下回定要仔細感覺一番……唉,不知她們找到那老妖怪了沒有,何時才能回都中來?」看著思著,不覺周身欲火如焚。

再看其它章節,方知房中奧妙浩如煙海,而自己以前跟幾個女人的荒唐胡鬧,就如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當下更是心猿意馬坐卧不安,只想立刻回屋去尋襲人大戰一番,但又忖道:「這大白天的,屋里屋外都是丫鬟婆子,她如何肯答應……還是等晚上罷。」

到了中午,寶玉回屋吃過飯,不覺又往小木屋行去,到了假山前,正要鑽進小林子,突見對面走來一人,趕忙立住不動,待近一瞧,原來是賈璉,便笑道:「這太陽當頭的,哥哥還要出去?」

賈璉道:「沒法子吶,要下庄子辦點事,倘睡一覺再去,今晚可就趕不回城了。」

寶玉見他滿面通紅,舌頭也有些大了,又聞得酒氣撲鼻,問道:「哥哥喝酒了么?」

賈璉打著酒嗝點頭道:「嗯,今早烏庄著人送了些野味來,中午便開了壇陳年的女兒紅,吃得口滑,就多喝了幾盅。」

寶玉擔心道:「什么事非得親自下去?叫人去辦不就完了嗎,喝成這樣還要騎馬。」

賈璉道:「沒事沒事,我騎得了馬,又有人跟著的,走嘍,有新鮮的玩意我給你帶回來。」言罷,腳步虛浮的朝前去了。

寶玉搖搖頭,逕穿過小林子,又鑽進小木屋里,倒在榻上看那冊《搜珍記》。

忽見一段寫著:「蕊之『腴珠』,又名『蚌珠』,古稱『赤珠』、『肥頭』,肥軟滑膩,多為團狀,女子多為此類,最是常見,不列入品;但如遇能含龜首者,可列珍品中等;又如遇大若雞卵,可納男根入宮者,當列極品中等。」

寶玉想了想,心道:「這段倒像是在說鳳姐姐哩……但『可納男根入宮者』這句是什么意思呢?啊…記得曾有一次,我刺得深了,前端竟不知去到了哪里,結果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莫非……莫非……」

他胡思亂想,欲焰又熊熊燃起,便想立時去鬧鳳姐兒,思忖道:「那人要下庄里去,最快也得今晚才能回來,我正好尋她來此銷魂。」心中興奮,即翻下榻來,方要推門而出,突爾想到了什么,心中不禁怦怦直跳。

怔了半晌,寶玉忽轉回身,彎腰從榻下拖出小藤箱來,打開蓋子,將里邊的許多瓶瓶罐罐一股腦搬到鳳姐兒的梳妝台上,然後翻開《無極譜》,按著書中所教,照著瓶罐上的標簽,調出當中的泥狀顏料,想著某人的模樣,開始對著鏡子朝臉上仔細塗抹起來。

原來他這幾日讀了《無極譜》,對書中所傳的易容奇術驚嘆之至,亟盼能親自印證一回,心想如果要試,定須先找個極熟悉的人來裝扮,然後再去讓另一個即使給識破也無妨的人瞧,如此方才妥當,但思量了許久,卻始終沒想出什么合適的人選。

心中突忖:「璉二哥的音容體態我都極為熟悉,眼下又不在家,我何不裝扮做他的模樣去跟鳳姐姐耍一耍?即使給她瞧出破綻,以我們這等關系,也不至於鬧出什么亂子來。」

這一忙居然就是大半個時辰,當寶玉再一次去照鏡子的時候,心中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鏡中之人竟已是賈璉的模樣,喜的卻是自己居然能裝扮得如此之象。

他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前瞻後顧了半天,把胸前的「通靈寶玉」摘下藏在懷里,又仔細修補了幾個不妥之處,直至再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便立起身,忽逼著嗓子說了一句:「雖不十分准,也有八九分了!」聲調語氣竟也同賈璉一模一樣,不覺呆了呆,喃喃道:「寶玉呢?寶玉到哪去了?」

紅樓遺秘

第79回醉雨酣雲

作者:迷男

寶玉進了賈璉的院子,但聞四下靜寂無聲,原來此時正值午後,眾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覺。直至走到中門,才瞧見有個豐兒歪在那里打盹兒,便悄悄從她腿上跨過,躡手躡足往里間而去。

他知鳳姐平素習慣,午間鐵定要歇一個時辰的,此時多半也在睡覺,只不知平兒在做什么,雖然適才對著鏡子甚有信心,此際卻又慌了起來,心中怦怦直跳:「平兒素來心細,她若眼神不對,我立刻轉身就走,絕不可讓她瞧仔細了。」在門前深吸了口氣,方才掀簾踏入,一眼望見兩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著,心中登喜,當下輕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見鳳姐兒頂上束著一條紫錦描金抹額,穿著薄如輕煙的玄色軟絲小衣,內里一只水綠肚兜,下邊一條也是玄色的軟綢褻褲;而平兒卻是松松地挽著秀發,穿著一領月白密羅衫,半閃出里邊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襯著條淺絳色軟綢褻褲,兩人俱是閨中穿著,香艷之極。

寶玉不覺口干舌燥,微詫思道:「她們今兒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略俯下頭,忽聞濃濃酒香撲鼻而來,又見兩女臉上皆艷若桃花,心中一動:「這么大的酒氣,定是中午陪我二哥喝酒了。」膽子立時大了許多,輕輕搖了搖鳳姐兒,不見反應,又低聲喚道:「姐姐……」想起自個現下該是她老公,忙學著賈璉平日的口吻改喚道:「老婆,怎在這兒睡著了?」

叫了兩句,鳳姐兒卻仍無聲無息,但見星眸迷濛,嬌態難勝,真個堪比那春睡海棠。

寶玉心中酥盪,忍不住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又吐舌頭去舔她朱唇,戲耍片刻,欲焰漸漸熾燃,便把手探進肚兜里去,輕輕揉握那對腴膩如酥的軟綿玉峰。

他自那日在小木屋內大鬧雙美後,便再沒與鳳姐兒胡鬧過,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際又見她醉態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綢褲里去…

毛手毛腳了一陣,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忽聽婦人呻吟了一聲,嚇得趕緊住手。

鳳姐兒夢囈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平兒說話。

寶玉見狀,慢慢放下心來,稍待了片刻,見她再無動靜,便又上下其手起來,狎戲了許久,一身欲火愈燒愈旺,襠處挑起了個高高的帳篷,心道:「良機難得,何不嘗一嘗這醉雨酣雲的風情?」

這色人當下去把房門關了,從里邊閂上,轉身摸回榻前,滛笑一聲,動手輕輕去褪鳳姐兒的褻褲,誰知底下卻被壓住,折騰了半天也脫不下來,心中急了,再顧不得許多,遂將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終於將綢褲拉到了婦人的粉膝上。

這一冒進,見鳳姐兒猶夢香酣沉,膽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脫了自己的褲子,悄悄爬上炕去,兩手推開婦人雙腿,把朝天高翹的玉莖抵在蚌縫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內壓去,但覺舉步維艱,頂刺了半晌,竟連gui頭都沒能弄進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幾口唾沫到兩人交接處,擎棒揉潤了數下,終得緩緩而入。

不知是否因為醉酒,鳳姐兒內里竟似比往日窄緊了許多,又不像從前那樣油潤蜜浸,寶玉卻倍感新鮮刺激,齜牙咧嘴地奮斗了二、三十下,玉莖方才沒到根處,突覺棒端一酥,gui頭吻著了一粒肥美無比的嫩滑肉兒,心知終又采到了這仙妃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長長地吐了口氣。

寶玉邊玩邊插,每至深處,便去感覺婦人的花心子,這回按著那《搜珍記》中「尋探」一章所教,細心之度非比往常,而鳳姐兒又是毫不動彈地任其琢磨,過不一會,他竟似清清楚楚地知道了那粒神秘肉兒的模樣,心道:「果然大如雞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該算珍品,待我再試試那可納男根入宮,是怎么回事。」

他初時還記得輕添緩送,幾十抽後,漸感鳳姐兒內里潤滑起來,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覺頻頻深入,抽聳力道也越來越重。

鳳姐兒似覺非覺,酥胸起伏漸劇,鼻中也有微聲透出,臉上益發嬌艷鮮媚,只是四肢仍絲毫動彈不得,依舊爛醉如泥。

寶玉既感銷魂,又覺好笑:「鳳姐姐竟醉得如此之狠,我這樣玩,她都醒不過來。」殊不知乃因賈璉喝酒時最煩人勸阻,往往不把眼前的酒喝光,便難以善罷甘休,鳳姐知他午後要下庄子,怕他在路上出事,於是搶著喝了不少,方致醉得這般厲害。

寶玉瞧著瞧著,愈瞧愈覺這嫂子迷人,心中一陣悸動,兩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婦人整個抱了起來,玩了個觀音坐蓮,忽記起似曾有個仙妃在夢中教過這個姿勢,而那冊《搜珍記》中的「姿趣」中也有一式相近,好像喚做「鯉翻錦浪」,便依書中所授,把掌捧住她兩瓣軟綿玉股,左右擺晃起來,頓覺肉莖給嫩瓤緊緊地糾纏研磨,果然趣味橫生。

鳳姐兒軟軟地癱在少年懷內,全身仿佛給抽光了骨頭,口中開始柔柔呻吟起來,說是知曉吧,卻盡任人家縱情狎滛,但若說不知,花底又見絲絲蜜汁流注,大有愈來愈泛濫之勢。

寶玉給她粉靨貼靠在脖頸處,滾燙燙地煨著,不禁一陣銷魂,回味從前,這美婦人竟似從未這般嬌弱過,心中更是狂盪,腰股連連挺挫,從底下往上猛頂。

他天生異稟,玉莖既長又碩,gui頭始終填滿花房,只要深至池底,無須尋探對准,便能幾乎全中花心。

鳳姐兒秀眉大蹙花容困頓,忽哼道:「寶玉,你又鬧姐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