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52部分閱讀(1 / 2)

寶玉大喜,托抱起女孩腰股,將羅裙一把褪至足裸,乜見里邊的褻褲早已混濕了大塊,隱隱透出底下那光潔如玉的雪阜來,其上一條細幺力紅縫,猛想起她的蛤口開得奇高,不由口干舌燥,又將褻褲急急拉下,也捋到腳腕處。

兜兜緊緊閉著秀目,下邊給剝得精光後,反而沒了動靜,心中奇怪,偷偷睜開一絲眼睛,竟見寶玉正凝目注視自己底下,不禁羞得耳根滾燙,兩手方欲去遮,卻給分別捉住,忽感一團溫暖覆蓋阜上,卻是公子用嘴罩住了花縫,剎那芳心劇震,忙呼道:「不要……不可以!好……好臟的,人家……人家今天還沒…

還沒……」

寶玉充耳不聞,他雙手捉著女孩兩腕,只好用舌來剖花縫,也恰那里奇嬌異嫩,舌尖過處,即能輕而易舉地挑啟花唇,驚艷地露出里邊的誘人妙物,待得舌頭過去,兩邊粉貝立時又自個閉合,仍復一條粉紅細縫,惹得他來回割剖,卻始終瞧不清楚里邊情形,倒把女孩逗得花蜜橫流,垂注炕氈。

兜兜心顫神迷,口中不住嬌喚:「不要……快停……我還……還……會有味…味道的……」她那玉貝生得奇高,兩條雪腿拚命收攏,卻竟遮擋不到羞處。

寶玉竟然津津有味地咂了咂舌,迷迷糊糊地自語道:「果然有點味道……」

埋頭又去細細品吮,卻沒說究竟是什么味道。

兜兜羞不可遏,花底反更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與眾不同的長長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里,直至漫過凹臼,方才滴注到炕氈之上。

寶玉始終瞧不清美景,心中焦灼,倏地脫下外袍,將女孩兩手緊緊捆在背後。

兜兜吃了一驚,慌道:「你……你做……做甚么?」心底突生出一絲企盼男兒用強之意,那樣一來,接下無論如何,自己皆不算沒聽從她小姐的話。

可惜寶玉並未如她所願,只是跪在她胯間,用膝頂住她的兩條雪腿,把兩只空出來的手放到了花底下,又將兩根拇指按住花唇,吞了下口水,突然往兩邊輕輕一分,剝開了女孩密密閉合的花縫。

兜兜敏感之極,嬌哼一聲,兩條腿兒驀地綳直,一只玉足恰巧蹬在炕沿的盆子上,只聽「哐啷」一聲大響,水已濺灑了一地。

寶玉嚇了一跳,方察動作過大,想不到只是輕輕一分,竟把女孩剝至極限,慌忙松手道:「該死!弄痛你了?」

兜兜咬牙哼道:「小滛賊!大壞蛋!」不知為何,羞極中竟覺異樣刺激,不但毫無反感,倒生出一種難以說清的親密感受來。

寶玉只覺她這一刻嫵媚無比,臉上似無惱色,喘道:「既然頂了個惡名,若是名不副實,可就白白虧了!」當下又去花陰恣意嬉戲,輕薄得美人嬌聲不止。

他的臉已俯臨蛤縫極近,卻仍嫌無法瞧清里邊妙景,眼角乜見炕氈那邊有一片紅亮,原來外邊日已西斜,殘陽從窗口照入,心中一動,突將女孩,整個抱起,移到那片光照之處,把她兩條雪腿高高架在窗台上,再用裙子緊緊捆扎於兩扇窗格中,自己則從旁探頭觀賞,如此一來,女孩的花底綺景終全落入眼中,且經紅日一沐,再無寸厘角落能遺漏得掉。

兜兜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形景,羞得幾欲昏卻,但四肢均已被制,此刻只好任人魚肉。

寶玉顫著手,再次用兩根拇指輕剝花縫,紅日映照之下,但見里邊無一不是晶瑩剔透,塊塊紅脂爭奇斗艷地妖嬈蠕顫,美妙之度,已非筆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撐括,竟隱隱瞧見花徑深處似有個東西晃動,趕忙湊首近前凝目窺視,內里卻是粒凝脂般的幺力嫩角兒,大小如若嬰指,正誘人萬分地嬌嬌蠕顫。

他心中大奇,方想這是何物,猛記起在那碧玉花架上的銷魂,當時自己尚未過半,便已采得花心,不由百脈賁張,鼻血差點沒當場迸將出來,心跳道:「莫非就是花心?花心竟能輕易瞧見?這可聞所未聞哩……啊!是了是了,她花徑極短,花心自然也生得淺了。」

兜兜無可奈何地仰空張著兩條雪腿,姿勢綺糜地躺在炕上,俏面殷赤如血,嚶嗚道:「小滛賊,他日你若負我,我……我便咬死你!」

寶玉道:「兜兜,我若負你,天誅地滅!」忍不住探指挖入,稍稍一撥,指尖便勾著那粒嫩物,細細感覺其形,果然是尖如角狀,一俟接觸,立時活潑潑地貼指顫蠕,與上回用rou棒采得的花心的確同為一物,又想起曾在《搜珍記》里看過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稱『軟角』,軟滑活潑,觸之若尖,善噙龜首,喜探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心忖:「兜兜此物,八九便是那『玉芽之蕊』了!位列名品,無怪這等奇趣銷魂。」

兜兜給他用指撥探,不知觸弄著了什么,只覺從花房深處生出陣陣酸軟,如同水波一圈圈盪漾開來,身子卻反而綳緊如弓,嬌呼道:「你……你在碰什么?

不敢碰的!啊……啊!」

寶玉喘道:「是花心哩,你這寶貝生得好淺,竟能用手摸著的,真真妙極啦。」

兜兜嬌軀亂戰,連連顫啼道:「不敢碰的!不敢碰的!啊!啊……啊!不要動那呀!」

寶玉見女孩陣陣春潮發了出來,塗得滿手皆膩,笑道:「你與別人不同,方能嘗到這種滋味,美極了是不是?我再加點力道要不要?」把手往她花徑里又塞入一點,另一根手指也觸著了那粒嫩角兒。

兜兜蠻腰倏地一折,身子又掙又扭起來,反應之劇前所未有,寶玉尚沒回神,又聽她嘶啞地悶哼一聲,宛如給人割了脖子,心中唬了一跳,忖道:「莫非女人的花心子是不能用手碰的?」趕忙拔出指來,竟見前端染了一絲粘稠白漿,頓又有些糊塗了:「難道是丟了?」

兜兜猶綳著嬌軀,好一會後方緩緩舒松下來。

寶玉心疼地抱著她,溫柔連喚數聲,卻見其神餳氣緩,只是閉目不答,心中又想:「手指又尖又硬,女人的花心卻嬌嫩非常,如何受得了?定是太過劇烈哩,嗯……且再試試這樣如何。」忽又俯下頭去,埋首於美人的腿心,拇指輕剝花唇,張口挺舌,對著蛤縫慢慢插了進去……

兜兜只覺一條燙熱的東西鑽入花徑,不似先前的手指那般尖硬,又沒有男人陽物那樣粗長,腿側再貼著男兒的發鬢,不用睜眼去瞧,也知寶玉在干什么,芳心驟然大酥,動情的呻吟了一聲。

寶玉長挺舌矛,奮力朝前鑽探,忽地觸到一粒奇嬌異嫩之物,不禁心中大喜:「她花徑真是奇短,用舌頭果然也能夠著花心!」當下便用舌尖對那妙物百般挑逗。

兜兜也不知自己里邊什么東西這般敏感,不但感受到男兒舌頭的火燙,竟連其上的粗糙也感覺得清清楚楚,與適才的激烈不同,這回卻是仿佛浸泡在溫水里,波波美意緩緩涌上心頭,整個人一分一寸地酥了,不覺吟道:「你……你竟……竟肯這樣……折死我了……唔……」

滛人心中卻道:「能嘗著你這誘人寶貝,才是我的福氣哩……」舌尖調皮地東挑西撥又刮又刺,惹得美人花蜜直流,滑膩膩地塗了他一下巴。

兜兜又嬌吟道:「你……你到底在碰什么……唔……唔……我……你……你真真……」想到公子的舌頭竟已深深地進入了自己的花朵里,心中時酥進悸,這一刻的愛戀驟然又增多了幾分。

寶玉仰頭喘氣,趁空道:「喜歡這樣是么?那便再來!」深深呼吸了幾下,復又埋首花溪,把舌扎入玉蛤。

兜兜心迷神醉,矜持盡拋,口中綺語忽爾水般流出:「你竟這樣玩……玩人家……你這小……小滛賊……你到底在玩……玩我哪兒……我……嘖嘖嘖……真好真好……寶玉……我……我我要化了……」

寶玉聽見美人之贊,不由精神抖擻,舌頭更加賣力聳刺挑舔,把她花房中的那粒嫩角兒撥弄得東倒西歪。

兜兜卻愈來愈感不足,居然有些難過起來,哼哼道:「你……你用力……再用……用點力呀……我……唔……玉哥哥你用力……」

寶玉還是頭一回聽見她喚自己「哥哥」,心中酥醉,當下拚力朝里撥頂,誰知直至舌根都酸透了,女孩卻仍嫌不足,口中不住地嬌催媚喚,要他再「用點力」,只好抬起頭來,喘氣問道:「好兜兜,你想怎樣?告訴哥哥。」

孰料美人兒卻大發嬌嗔:「怎……怎么跑了,你……你壞你壞!」

寶玉趕忙又入,這次連鼻子都差點跟著舌頭一齊頂入花溪,但女孩仍煩灼萬分,連哼道:「怎樣才好?怎樣才好?」

原來兜兜已臨那至美關頭,花心里隱隱有了一絲丟意,舌頭雖然溫柔細膩,卻無陽物的雄渾力道,令她始終不能痛痛快快地發泄出來。

寶玉見不是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起來,粗喘道:「我……我……你讓我用它吧?」

兜兜星目微啟,朦朧中見他握著把褲子高高撐起的東西,心悸道:「不要…

小姐會生氣的。」

寶玉苦惱道:「哪怎么辦?舌頭不夠長,氣力也不夠。」

兜兜咬著嬌艷欲滴櫻唇,忽蚊聲道:「還是……還是用手吧。」

寶玉一怔,心道:「原來她是喜歡的!」當下把兩根手指探入蛤內,尋著花心,再次揉弄起來。

手指不同舌頭,想要多大力道就有多大力道,但他怕女孩一時適應不了,只是緩緩加力。

兜兜閉目領受,凝著身子輕哼道:「再用點力……再加……還要……唔……

唔唔……再一點點……啊!夠了!輕……輕點……」

寶玉按她所示,隨時調整力道,過不一會,終把女孩送入佳境。

兜兜聲媚入骨地哼道:「玉哥哥,你真……真好……啊……啊啊……你……

往下邊去一點……再一點點……嗯……就是那兒……啊……別……別……還是…

還是適才那樣好……」此刻的她已進入了一層新的境界,除了力道,還開始挑剔角度與動作了。

手指雖然也沒棒棒那般粗巨,但靈巧之度卻遠遠勝之,也恰此姝天賦異質,花心淺至手指可及之地,才能享受到這種別人無法得到的罕世奇趣。

兜兜秀眉苦蹙,嬌軀綳得越來越緊,聲音也越來越急促:「我……我……

唔……唔唔……玉哥哥我……我又要象……上次那樣了……唔……」

寶玉知她已近峰頂,又把力道悄加了一分,手指亦揉按得愈來愈快。

兜兜突地痙攣起來,斷腸似哼道:「壞了壞了!我要……要……要尿了……

嗚……我……」

寶玉給她惹得昂拔如怒,難受非常,悶哼道:「莫怕莫怕,不是尿,上回不是告訴你了,不怕的,要來便讓它來。」

兜兜卻仿若未聞,依舊不住嚶嚶地叫:「要尿了要尿了,忍……忍不住了!

我……我……」

寶玉見著她那最妖嬈最誘人的一面,不禁欲動如狂,便順著哄道:「你尿你尿!」手指遂又加了一分力道,狠狠地揉著花徑末端的小嫩芽,似欲將之揉掉方快。

兜兜螓首亂擺,狀如欲泣道:「不要不要……啊……不……不行了……尿出來了……你快……快把手拿出去!」

寶玉聞言,心中一動,古往今來第一滛人的本色露將出來,俯首將唇抵在她耳心,邪邪道:「只管尿,都尿到哥哥的手上來。」花徑里的兩根手指夾住嫩角兒倏地用力一捻。

兜兜一聲尖啼,花心頓時酸壞,蠻腰欲仙欲死地朝上高高弓起,花房之內已是暖潮翻涌。

寶玉滿手溫麻,趕忙注目花溪,驟見一股白漿從插住的縫隙里怒迸而出,沿著瓷般的腿根沖出數寸,接下更是堵不勝堵,絲絲花膠四下擠冒,霎將美人的腹底腿心塗得一片狼籍。

滛人往日皆是親身領受,何曾有過今日這般從旁觀賞的機會,而兜兜花底又是寸草不生,所有奇觀妙景俱落眼中,只瞧得目瞪口呆魂銷魄融,意志突地完全崩潰,跨身撲到女孩嬌軀之上,一手急竄到自己腰里,邊松汗巾邊喘道:「便是天打雷劈,我亦要上你!」

兜兜通體美透,給他猛地壓住,不由哆嗦了一下,呻吟道:「可是小姐……

小姐……」

寶玉褪下褲子,一根粗若嬰臂的巨棒彈躍出來,在女孩腹上來回廝磨,悶哼道:「兜兜,你瞧……」

兜兜身心又是一酥,半晌不語。

寶玉道:「我們誰也不說,不就行了?好兜兜,我……我真忍不住了。」眼前的女孩,此時比從前的任何一刻都要誘人。

兜兜呻吟道:「小姐可能快要回來了……你……」

寶玉喉節上下滾動,迷糊道:「那我快點就是。」身子跪起,巨棒對准花溪緩緩移去,在兩邊晶瑩如玉的腿根上分映出清晰的影子來,竟連其上賁起的怒筋都隱約可見。

兜兜嬌軀不住地輕戰,嚶嗚道:「我不知道,反正人家動不了。」雪阜上的蛤縫倏地抽搐了一下,竟從里邊涌出一縷透明的藌液來,將粘滿花陰的殘漿沖出一道新痕來。

寶玉心中怦怦劇跳,通紅的rou棒已逼至微微張蠕的蛤縫前,巨碩的棒頭幾乎噙著了內里的嬌嫩妙物。

兜兜秀目閉起,身子不由自主地悄然凝緊。

忽聽外邊有人喚道:「兜兜,你回來了么?寶玉有沒有來?」

兩人臉上一齊變色,如此清脆甜美的聲音,除了沈瑤還能是誰的。

紅樓遺秘

第九十一回把盞溫柔(全的)

原創作者:迷男

寶玉霎軟了大半,手足無措地傻在女孩胯間。

兜兜低聲急嗔道:「還不放我起來!」

寶玉這才回過神來,慌忙幫她解開捆綁住四肢的衣物。

兜兜坐起身,顧不得通體酸軟,手忙腳亂地穿衣束發,又聽沈瑤在外邊喚了一聲,忙提聲應道:「我在這,就來了!」見公子猶在惶然,咬唇道:「快穿衣服呀!」

寶玉狼狽之極,忙提起自個的褲子,胡亂把汗巾子扎了,抖開拿去捆女孩雙腕的外袍,重新穿回身上,慌亂間袖子竟連套錯了兩次。

兜兜跳下炕,踏著地上的積水,又瞥見炕氈上的絲許穢痕,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再瞧瞧驚魂未定的公子,暗忖:「他這副尊容,小姐見了,焉能不疑!」沉吟道:「我們不能這么一同出去……」

寶玉早慌得沒了半點主意,急道:「那怎么辦?她不定就要進來啦。」

兜兜心念電轉,靈光忽地一閃,道:「你不是想看溫泉嗎?快去快去!」指指炕上的窗戶,意思竟是要他從那里溜出去。

寶玉道:「可……可阿瑤問起我怎么辦?」

兜兜道:「我就跟她說你去看溫泉了,快喲!」

寶玉拍頭道:「好主意,我怎就沒想著?」在她俏臉上飛快地親了一下,縱身從窗口躍出。

這時又聽沈瑤喚道:「寶玉沒來么?」兜兜忙轉身奔出去,一路邊束羅帶邊整秀發,掀簾應道:「來了來了,他聽說這兒有溫泉,適才自個過去瞧了……」

寶玉溜到小潭邊,心神稍定,時下天氣甚冷,但潭面水氣氤氳,蒸得肌膚暖熱滋潤煞是舒服,鼻間又聞著淡淡的硫磺味道,只覺新奇非常,蹲下身去用手掬水,感得微微發燙,他性喜天然,不禁贊道:「好水好水,崔朝陽真有眼光,竟買了這個好地方……不知他會不會常帶他老婆到這里來享受?」

想起古有華清池,美人入浴的情景,不覺心馳神搖:「崔夫人那腴如凝脂的嬌軀倒真可比楊太真哩。」

又想薛蟠不久前跟他說還要在紫檀堡買地置屋,繼思道:「到時亦喚他買個類此的妙境……嗯,不知需得多少銀子呢?倘若不夠,我就再拆多幾顆珠子給他賣去,總之一定要有溫泉的。」

他想得興奮,信步繞潭緩行觀賞,忽見前面有個小竹棚,背倚幾塊布滿滕蘿青苔的大石,臨水而搭,構造雖簡,卻是別有趣致,從前邊伸出一個竹排平台,竟是半浸在水里的,走近前去,又見棚內放著幾只木桶竹瓢,極具清幽天然之意,心中十分喜歡,東瞧瞧西望望再不肯離去。

到柔水庄之前,他給沈問星擒住,架在馬背上一路馳行,肌膚頭發皆包了厚厚的塵土,雖然適才洗了把臉,卻仍感甚不舒服,加之從未洗過溫泉,心里不禁癢了起來:「聽人說溫泉能舒筋活絡醫治百病,反正眼下沒什么事,何不趁此享受一回?洗得干干凈凈,也好去見阿瑤。」猶豫了好一會,瞧瞧四周杳無人蹤,便松衣解帶脫了精光,順著竹排慢慢步下水去,浸入泉中,只感周身溫燙,麻麻暖暖的果然美妙非常。

他泡在水里,過不一會,便覺疲乏盡去,望著四周的紅楓綠石,聽著山中的風吟鳥鳴,真真無比的心曠神怡,想起在丁翊地庫與沈瑤兜兜的旖旎情景,自言嘆道:「又是一處人間仙境矣,可惜只有我一個,可惜可惜……」通體舒泰間眼皮陣陣發沉,便靠在岸沿的一塊大石前打起盹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