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遺密(未刪節版)第58部分閱讀(2 / 2)

女孩一聽,差點沒立時昏倒。

寶玉一手往下溜去,插入褻褲,滑經雪腹酥阜,掠過稀疏柔軟的毛兒,指尖摸到了她的小裂口上,真個膩如凝脂。

佳蕙死命夾起雙腿,無奈公子仍一個勁地往里鑽,繼續侵襲桃源勝地,撥弄她那敏感無比的幺力嫩花瓣。

「不要……」女孩貓兒似地嗚咽,底下卻不爭氣地迅速濕滑了起來。

寶玉積累的情欲早已超過極限,倏爾抱起俏人兒,把她整個放在書案上,雙手推開兩腿,自個飛快地解下扎腰汗巾,褪下褲子,趁著胸前靈玉散發出來的淡淡碧暈,將如杵怒莖對准了粉紅鮮嫩的細縫。

佳蕙驀似夢中驚醒,急忙疊手捂住秘處,顫呼道:「不要!不可以!」

滛人通體欲焚,用力扳她手兒,喘息道:「適才還央人扮做假寶玉,如今有了真的,怎么反而不要了?」

佳蕙突然哭了出來,啜泣道:「你是個爺,便可隨意奪人身子是么!」

寶玉一怔,幾乎軟掉了大半,喃喃道:「原來你不願意的,適才你怎么……怎么……」

佳蕙滿面暈紅,輕輕抽噎。

寶玉素來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心道:「她們先前那樣,多半是因為寂寞胡亂鬧著玩的,其實心里未必有我……」慢慢把女孩身上的短襖合上,提褲系上轉身就走。

佳蕙心中大急,忽然拉住他的手,蚊聲道:「別走。」

寶玉怔怔望她,不知如何才好。

佳蕙道:「你過來,近一點。」

寶玉不由自主踏前一步,本來離她就近,此時幾乎貼著。

佳蕙垂目道:「我問你,你可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的?」

寶玉當然搖頭。

佳蕙低聲道:「我好冷。」

寶玉忙脫身上的大紅貂頦滿襟暖襖,誰知她卻貼了過來,鑽入懷中,環臂摟住自己的腰,不禁詫道:「你怎……怎么又……」

佳蕙破啼一笑:「你不強迫人,我便願意了。」

寶玉大喜,給她惹得蠍蠍蟄蟄,情欲復又熾燃,俯首去親她的俏臉,卻得檀口相迎,熱吻片刻,又覺丁香悄渡,趕緊接住咂吮,兩手按不住再次放肆起來。

女孩渾身酥軟,漸坐不住,寶玉便把她放倒案上,迫不及待又要摘取嬌蕊,再次褪了褲子,把一根巨棒對准玉蛤,前端抵住了守護花宮的珍貴嫩膜。

佳蕙心如鹿撞,想給公子,卻總覺有所不甘,忽然幽幽道:「寶玉,你……你要我的身子,可有什么話兒相許么?」

寶玉脫口道:「日後襲人怎樣,你便怎樣。」

佳蕙滿心驚喜,楚楚可人道:「我才沒她那福氣,只盼你待我有她的一半便心滿意足了。」說著緩緩閉上了秀目。

寶玉道:「你就放心罷。」底下猛地一挺,半截巨莖已沒入玉蛤,剎那間又將一個好好的女孩兒變做了婦人。

佳蕙慘啼一聲,花底仿佛給刀割著,萬想不到竟是如此之痛,全身霎都凝緊了。

滛人這夜欲火出奇熾烈,只是略略撫慰,便按不住發狠起來,但覺花徑窄緊如箍,每回深入,莖身的表皮皆給剝留在外,每下抽出,gui頭又屢屢卡在軟嫩頸口,真個美不可言。

佳蕙卻是苦不堪言,本來有心想討好公子,卻因下下有如挨刀,抽抽噎噎地低聲吟啼。

所幸不及百下,寶玉驀感精來,遂傾身一送,抖抖射了。

佳蕙給他那玄陽至精一噴,頓時滿腹皆酥,疼痛立減去許多,過不一會,通體竟變得暖乎乎懶洋洋起來,舒服異常,滿面緋紅地思道:「不知他放了什么在我里邊?這男女歡好果然奇妙。」

寶玉欲焰稍熄,心中歉意頓生,忙抱著女孩百般溫存。

佳蕙意外釣著人人垂涎的公子,心中如沐春風,難得如此親密廝守,脈脈凝目端詳,見其神彩飄逸秀色奪人,不覺更加歡喜,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道:「真沒想到,我與你也有這樣近的一天。」

寶玉亦動情道:「倘若早給我知你的心,何須等到今日。」

佳蕙本想說:「難道你不知,這屋里的女人有哪個不饞你的。」但心念一轉,便忍住不言。

這時窗外隱已發白,屋中亮了些許,女孩身上越顯得水嫩雪白,寶玉心中貪戀,捻揉一陣,遂又再次求歡。

佳蕙自是欣然相從,這回公子款款緩送,內里又給那最美女人的玄陽至精淋灑過一遍,但覺苦澀大減,甘美漸生,數十抽後,已是花蜜泛濫,往下滴垂。

寶玉注目花底,邊送邊瞧,忽然驚喜道:「你快瞧!」

佳蕙忙低頭望去,見腿心下邊嫣紅點點,宛若梅花瓣瓣。原來案上鋪著宣紙,自己的初紅與藌液滴落其上,因量多寡或暈或凝,又有部分給肌膚抹著,竟構成了一幅無意揮就的水墨冰梅圖。

寶玉在她耳畔道:「這可是我們的心血之作,稀世奇珍也,萬萬不可弄壞了。」遂抱起她那嬌小輕盈的身子,放入旁邊的一張太師椅中,順手全褪了褻褲,擎其腿分掛兩邊扶手之上,復又提杵上前,恣情肆意地挑刺玉人的嫩蛤。

佳蕙如痴如醉,心中更添愛戀,抱住公子的頭,甜媚道:「寶玉,就讓佳蕙服侍你一輩子吧。」

寶玉點點頭,笑道:「一輩子這樣服侍我。」當下把rou棒深送花宮,前端連連挑著一粒軟滑嫩物,知是采著了花心。

佳蕙秀目漸迷,兩條白腿在扶手上時伸時縮,忽然道:「不敢老碰那兒。」

寶玉誘道:「哪兒?」

佳蕙俏臉飛霞,卻半天不語了,只是不時扭動蠻腰,似在躲閃什么。

寶玉道:「還痛么?」

佳蕙搖搖頭,仍不吭聲。

寶玉越瞧越覺這女孩子清麗可人,又貪看她那細細腰兒的美態,底下力道越來越大,故意頻頻去頂花心。

佳蕙嬌軀綳緊,隨著公子的沖擊一下下痙攣戰栗,卻因害怕發出聲音驚動周圍,始終咬唇死死忍著。

滛人見狀,愈覺誘惑,忽將她兩條腿兒從扶手上叉起,高高掛在兩邊肩上,怒杵打樁般直起直落。

佳蕙雪股朝天,蛤菊畢現,猛想起不久前還罵別人不知害臊,沒料到這么快就遭了報應,只羞得秀目緊閉渾身發燙,整個人窩在太師椅內,盡管咬唇死命強忍,卻仍無法完全阻攔住從喉底逃出來的絲絲綺音。

寶玉耳聞目睹,更是興動欲狂,欺負底下的丫鬟逆來順受,又騰一手給她來個雪上加霜,用兩指去捉揉蛤嘴里的粉嫩蒂子。

女孩失驚掙扎,上身驟然弓起,卻給公子用肩重重一壓,立又貼回椅面。

佳蕙哪曾遇過這種情形,心兒似欲蹦出腔外:「天啊,可以這樣的么,真真羞殺人了!」驀地通體美透,令得她生出一種想哭的沖動。玉蛤夾得死緊,內里花漿乍涌,塗了公子滿莖滿根。

寶玉爽極,盯著兩人交接處的綺景,翕翕然中深探池底,抵住嫩心助其快美。

佳蕙粉靨噴紅,雙臂死死摟抱住公子脖頸,嬌軀抖個不住,良久方慢慢松軟下來,忽聞聲聲抽噎,竟是哭了。

寶玉訝道:「怎又哭了?」把她抱在懷里,自己坐入椅中。

佳蕙搖頭道:「我不曉得,我……我很快樂,適才不知怎……怎么就突然那樣了,丑死人了。」

公子笑道:「傻丫頭,適才你最美了。」俯唇到她耳心悄語釋疑。

佳蕙聽了一會,耳根不覺紅透,蚊聲道:「真的?」

寶玉道:「哄你做甚?你跟墜兒玩耍不也這樣么。」見她身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心中憐惜,便從懷里取出汗巾為其揩拭。

佳蕙自幺力為婢,何曾遇過這等溫柔,心中無比甜蜜,道:「怎么能比?天差地遠的。」

寶玉笑道:「這個當然,她是假的,我卻是真的。」

佳蕙羞道:「以後再不跟她胡鬧了。」

寶玉道:「那她不是恨死我了。」

「哪會。」女孩忽然笑嘻嘻道:「你若是怕她恨你,不如……不如……真心問一句,二爺想不想要她?」

色人哪會不要,只是面皮嫩點,忙把話題岔開:「你們那樣子多久了?」

佳蕙嗔道:「不告訴你!」

兩人卿卿我我溫存纏綿,漸又迷亂起來。

寶玉忽用雙手托起女孩兩瓣雪股,移到了朝天玉柱的上方,然後放開了手。

佳蕙會意,面燒心跳地款款坐下,卻因毫無此類經驗,慌亂中屢屢對錯,有回還給公子戳著了股心的小菊眼,不由急了,嬌軀忽然前傾,賴在公子胸前,嚶嚀道:「我不會,不要了。」

公子一笑,這才把住她的嫩股,穩穩套在棒端,手上發力,將其按下。

佳蕙也努力坐下,稍頃已吞掉了大半截肉柱,只感奇脹異飽,長長地舒了口氣。

寶玉又教她雙膝曲跪自行起落。

佳蕙冰雪聰明,初時還極生澀,但沒多久,便行雲流水吞吐自如了。

滛人再教她深敦沉坐,以花心相就。

佳蕙含羞帶嬌依言而行,果覺十分爽利,只因豆蔻初開,不敢放盡,饒是如此,數十回後,亦已液粘津滑了。

寶玉笑道:「是那支筆兒好呢,還是我好?」

佳蕙半晌方答,嬌喘吁吁道:「爺好百倍。」

滛人再問:「怎個好法?」

佳蕙便不肯說了。

寶玉動了起來,頻頻朝上發力挑聳,口中繼續逼問。

佳蕙目餳魂迷,只覺公子下下頂著花心,漸漸近了那緊要關頭,不覺浪了起來,眉梢眼角俱是濃濃春意,膩聲道:「那筆又硬又冰,戳得人心驚肉顫,只是聊勝於無,爺卻……卻是軟硬剛好,而且還燙得人好……好舒服……啊!啊!」

寶玉聽了,頓如火里添油欲焰高熾,在底下抽送得愈加狂烈。

佳蕙口中吟啼不絕,一副難支嬌態,忽聞遠處傳來一聲雞鳴,登時唬得神魂歸位,向公子道:「她們可要起來了,我們……我們且罷了吧?」

寶玉已隱有一絲泄意,焉肯就此罷休,喘道:「再一會兒!」旋從太師椅中立起,把懷里的女孩翻轉過去,令她曲膝趴伏椅內,沉首翹股,從後邊又殺了進去,這回越發勇猛凶悍。

佳蕙心中驚惶,丟意又濃,真個百味雜陳,挨了一會,又在底下顫聲道:「每天一早,都…都會有人先到這……這來打掃的,倘若給……給人瞧見,我…我可就死了……」

寶玉索性不理,只顧極力抽聳,帶得花唇翻飛。

佳蕙只覺頭目森森,波波美意直涌心頭,極力壓抑聲音,低呼道:「我……我又要那……那樣了……啊!啊!」花心眼兒一張,蔭精已甩。

寶玉做出最後一下沖刺,悶哼道:「行了,我們一塊來!」gui頭頂住她的嫩心一陣研磨,的熱流終於決堤而出,洶涌澎湃地注入花房。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收拾,公子還想溫存,佳蕙卻急著要走,親了他一下央道:「再晚點到處都是人了,我穿得這樣,那時怎么回去。」

寶玉只好放她離開,收卷起書案上的銷魂傑作,用繩系住做了記號,混藏在往日的書畫堆里,然後才悄悄溜回屋去,所幸無人撞見。

他躡手躡足爬上床,躺在被里回味著昨夜銷魂,不知何時方昏昏睡去。

到了晚上,寶玉因昨夜鬧了個通宵,頗感倦乏,於是早早睡下。

恍惚間,突爾到了某處,居然似曾相識,望見牆上掛著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還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心中登時一跳,思道:「莫不是到了卿卿的房中?」

轉眼向榻,見其上有一人幽幽地望著自己,正是日思夜想的秦可卿,不禁大喜道:「卿卿,我可想死你了!」正要奔前傾訴,忽從半空里落下個流藍淌綠的鬼面人,冷笑一聲,夾起可卿飛掠而去。

寶玉大驚,趕忙提步追趕,口中連連叫喊,耳內卻聽不見半點聲音,正感驚詫,忽然腳下一空,整個人已跌入一條黑浪濤天的大河之中,他方掙扎欲起,水中驟躍出萬千夜叉海怪似的妖魔,張牙舞爪一齊向他撲來。

寶玉乍然驚醒,不覺已是一身冷汗,坐在帳里呆呆發怔:「我怎么又做這個怪夢了?上次那鬼面人劫去的明明是凌姐姐,我卻怎么老夢到卿卿身上去呢?」

惶惑間,突聽二門上的傳事雲板連叩四下,正是喪音,心中驚疑不定,忙喚起襲人叫婆子去問消息。

過沒多久,婆子便已回報:「是東府的蓉大奶奶沒了。」

寶玉頓覺心口似給戳了一刀,愣了片刻,「哇」的一聲,猛噴出大口鮮血來。

(第十集完)

附弈海舟兄為九十九回作的詩,「方覺孤塌冷」這句點得真好,十分感謝。

第九十九回雙姝綺戲

茫茫風雪夜遲歸,俏婢含嗔掩繡幃。

戀熱方覺孤塌冷,衾寒更慕並鴛飛。

循聲訪趣雙姝鬧,躡步窺春兩靨緋。

秀屋情濃春意盎,悄收艷色閉香扉。

也許七、八年了,《紅樓遺秘》到了100回。趁此就聊聊點東西吧。

隨著冠佑公司的結業,《紅樓遺秘》的中斷其實已成必然。雖然迷男對這部作品寫得很投入,寫得很自得,寫得很享受,雖然萬分不舍,但現實就是現實,有時候結果就是不以人的意志來訣定的。

《紅樓遺秘》最初的出現只是為圖自己的一時快活,並沒有考慮要出版,因此寫得很是恣情隨意,間中犯了幾個大忌,也就是大多數人不能接受的情節,譬如出現了男男情節,出現了女主角給他人強犦的情節,實體書在台的銷量並不如意,因此期望其他出版公司冒著版權的風險接手不太能。

其實早在《紅樓遺秘》之前,我就非常想寫一個以東方玄幻為背景的故事,也積累了相當多的相關資料與豐富的故事情節,只可惜因時間問題一直無法實現。

如今,隨著《紅樓樓遺》的過去,並且有幸得到羅森兄薦介,《逍遙小散仙》終得河圖公司發行出版。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喜歡與支持,從當中得到一點享受。如果有空,歡迎時常到河圖文化這邊交流聊天。因為幾許肆撰文字,數年行來,收獲豐異,迷男無比感激感慰。有時候,幾許共鳴,幾個知自,比什么美酒金錢都要好的。

《紅樓遺秘》意猶未盡,還有許多心中渴盼的夢還未做,或許什么時候再來繼續吧,但在寫作《逍遙》期間不會。一下子聊了不少,祝大家健康愉快。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