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嬌第13部分閱讀(1 / 2)

女兒嬌 作者不祥 3591 字 2020-11-12

『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著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聽在老家伙耳朵里卻是『我真姿』,隨接口道,『爹就是讓你姿,你以後還躲著爹嗎?』說著抱著媳婦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聽出是聲音不對,張大了嘴不敢說話,卻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東西惡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里,跟著身子又被按下去,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了。老家伙感覺到從沒有這么痛快過,你想那chu女的身子能和婦人相比嗎?掰開兩瓣臀瓣使勁往里搗,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會兒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來泄在外面,可那痛快勁兒已經讓他來不及了。意猶未盡之時,就想完事後把媳婦抱進懷里親一口,誰知等扶起來往懷里一摟,卻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摟抱的卻是自己的閨女榛子,老臉上就哆嗦了一陣,『你?』,榛子用力推開他,哭著跑向閣樓。老家伙這時才緩過勁來,嚇得兩腿一軟,本來挺自在的事兒,卻如澆了涼水一般,知道妻子閨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會這樣?死二歪子,凈說些沒著邊的事。」有人罵開了二歪子。

二歪子卻說,「怎么沒著邊?那媳婦本來和小姑子一床,正巧這天早上媳婦來了那個,就商議著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飯,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錯就答應了,天黑黑得看不見,自己一個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誰曾想竟冒出個人來把自己j了,待聽出是自己的父親,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說出自己的名字,讓父親知道身份,卻被父親誤聽成真姿,還以為媳婦順從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j了。」

「活該那老家伙,這是報應。」有人對老家伙的作為憤憤不平。

「報應是報應,可報應到榛子身上,不應該。」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蘭聽到這里看了我一眼,想象著那個場景,對著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覺地靠過去,接觸到妹妹的大腿時,秀蘭下意識地往後縮,卻不知為什么又停下來。

「有什么不應該,老天長眼的,就得懲罰一下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記著別人家的閨女。」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著不說話,也許正在回味二歪子說的那個場景。

「和,懲罰,說到底還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聽到這話,剛才說話的女人就不自聲了。

在庄戶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總是女人吃虧,老家伙糟蹋自己的女兒,可作為女人的閨女,被破了苞其價值已經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爺含著旱煙袋,使勁地抽著,終於拿出來,在腳底下磕了磕煙灰,聽到人們的議論,清了清嗓子。

男人們終於說話了,仍然圍繞那個主題。

「那榛子媽怎么說?」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媽知道了,就把老頭子瘋了一勁,可這樣的事也是打破門牙往肚子里咽,誰還敢張揚出去?一來閨女的名聲,二來街坊四鄰的閑言。」

聽到這里,我的手很自然地搭在秀蘭的大腿上,秀蘭的腿輕微地動了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閨女懷上?」有人磕磕巴巴說出來,眾人一片沉默。

「懷上也沒辦法,」二歪子的大爺終於說話了,「事情發生了,還能做回去?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個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還是帶著個孩子?」一個年紀不大的孩子插言,說完吐了一下舌頭。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著,瞪了一眼。

我的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摸上去,輕輕地解她的腰帶。她的手從棉單里滑下來,按在我手上,兩人在那里停了一會,我卻照直往下摸。秀蘭象是久久地看著我一樣,手擱在那里沒動。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著脖子說。

「她娘就不會給她流了,再說哪那么巧,一次就懷上了?」

「流?干嗎流?生下來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說。

「去,去,小孩子不懂,別亂說。」

小孩委屈地噘著嘴不說話。

我扣扯著妹妹的腰帶,摸進褲頭。

一陣輕微地顫抖,讓我輕松地爬進她的腿間,已經水草豐盈了。

二指穿行其間,夾雜在兩岸肥厚的桃園。

「她媽媽也是害怕,就時常看護著閨女,不讓老頭子靠身;媳婦心里覺得慶幸,但畢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錯,心想當時要是自己也就不會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後來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斷了問。

「還能不得逞嗎?老家伙連親生閨女都j了,還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兒媳婦的床,心里想著是報復兒媳婦,可兒媳婦的心里倒是擔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傷天害理的事,就辦推半就地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閨女還在旁邊,抱著媳婦滿炕滾。」

我聽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褲頭,秀蘭先是用手護著,最後看看我強硬地堅持著,手漸漸軟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時候,感覺妹妹的屁股抬了起來,就勢一脫而下。手從褲子里拿出雞芭,湊近了頂到妹妹的臀縫里,秀蘭強忍著不動,以免被人看出來,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聽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臉。」在罵人的同時,又透露出想了解結果的信息。看來這樣的故事還是滿有市場的。

「還要什么臉?那老家伙本來就想把媳婦霸占了,這次媳婦同意了,他也就大起膽子來。閨女在一旁一直不吭聲,老家伙辦完了事,提上褲子溜了出去。等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婦閨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時想不開,找根麻繩往梁上一套尋死去了。」

聽到尋死,我已經在棉單底下掰開了妹妹的臀縫,用手摸著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頂了進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頭一皺,跟著氣息變得粗重起來。

「怎么了?」坐在一邊叔輩妯娌問。

秀蘭趕緊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狀扇動著,「煙,熏死了。」

「別抽了。」聽到秀蘭說,她一把搶下在黑暗中一直亮著紅點的旱煙扔到地上。

「這娘們,真野。」那漢子一臉無奈的樣子,蔫巴著空著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兒。

眾人看了哈哈大笑著,我卻在這笑聲里把脹得發紫的雞芭往妹妹的蔭道里頂,由於妹妹兩條大腿壓在一起,雞芭頂彎了,我聳動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幫忙,秀蘭這才慢慢抬起壓在上面的大腿,雞芭一頂而入。

「噓――」心底里一陣麻翹翹的感覺夾雜著驚險和刺激,在這樣的場合、這樣曖昧的話題里,我完成了對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憐。」有人對婆婆的死產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後,老家伙正想著如何讓媳婦從了自己,卻誰知道有一天媳婦和閨女都不見了,從此他孤身一人過著風燭殘年。」

「孤鬼命!」「罪有應得。」人們紛紛咒罵著,但同時內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覺,畢竟聽到了父女亂圇的禁忌的東西,那在心底隱藏多年,不敢觸摸、不敢挑戰的的欲望已經被人打開,就像夏日里悶熱的天氣里來了一絲涼風,多少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蔭道里抽鍤,連身子都不敢大動,起初秀蘭那里干澀,皮擦著皮有點疼,但經不住我把手摸進她的前端扣摸,只一會兒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別的什么故事,我聽不見了,只是全神貫注地撫弄著妹妹,從下面移到上面,秀蘭的兩個奶子沉甸甸的,摸起來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秀蘭一邊和人說著話,一邊配合著我的姿勢,每到我加大力度的時候,她都改變一下姿態,就這樣徜徉在和妹妹的xg愛里,身子仿佛飄在雲端里一樣。

雞芭慢慢地抽送著,感受著女人蔭道的粘滑順暢,在這樣的夜晚,這樣嘈雜的環境里,體會出從沒體會到的漸漸滋生的快感,那種快感只有像這樣的細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我輕輕地抓捏著妹妹的大胸脯,擠壓著她的奶房,雞芭拔出時,故意在她的肛門附近鑽一下,秀蘭趕緊伸到棉單底下,拿著對上那里,我就鋸鋸拉拉地一點一點地往里送,秀蘭為了享受那種快感,輕微地將屁股往後撅著,這樣的姿勢更能讓我插的深,我就徜徉在這樣的文火慢煮的xg愛里。突然聽到有人說「下雨了。」跟著就有一顆大大的雨點落下來,人們紛紛地拿著蓑衣站起來,吵吵嚷嚷地尋找著自己的家人。

秀蘭想站起來,卻被我按住,趁著亂意,快速地抽鍤著,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擴散起來,秀蘭的身子雖然大動,但這時已經沒有人注意這些了,就在妹妹半揚起身子裝作卷起蓑衣、尋找凳子時,強烈地脈動了幾下,大股大股的jg液射了出來。

「好了吧?」秀蘭嬌羞地往上站,感覺到大腿間粘乎乎的東西,順手摸了一把,拉上內褲。我卻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風突然滿天地里刮起來,雨跟著東一頭西一頭地下起來。顧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東西,跟在人們的後面往家里跑。

(三十七)麥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麥茬,為秀蘭曬了一天的麥子,趁熱裝好缸後,就簡單地收拾一下。秀蘭為我准備了一箱酒還有幾條鯉魚,又同隔壁的趕驢漢交待了幾句,就上路了。

田野里顯得很空曠,仿佛連空氣中都流動著一種讓人舒暢的氣息。驢車在凸凹不平的鄉村路上顛簸著前行,我的心卻泡在蜜一樣的幸福中。

「老哥――」趕驢漢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樣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婦有喜了?還是孩子考上了學?」

心花怒放地,「媳婦有喜了。」

「幾個了?」趕驢漢隨便地問。

「再有第三個了。」我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這第三個又是從何而來,婷婷的?顯然不敢,秀蘭的?又還沒有跡象。

「前兩個千金?」驢車碾過一個坑,車身歪過去,顛得我離開了車座,又坐下去,感覺到屁股顛得生疼。

「一個。」

「那是兒女雙全了,幸福。」又一個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象是賣弄似的,奮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許吧。」看著那頭毛發細軟的棕色毛驢,忽然就想起秀蘭說的話,「象個驢似的折騰。」,心里就涌起一陣甜酸的感覺。秀蘭在臨別的時候,連眼圈子都紅了,只是不說話,站在門口遞過給我准備的東西,不知怎么的,眼淚在眼眶里轉,弄得我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道說什么好。這種不尷不尬的關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間說的話讓我一時間說不出口。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噓也只能在目光中傳遞。

「回去吧。」看著妹妹站立的身影,回過頭來一再叮囑。

「啪」猛地響過一記強勁的鞭子,驚醒了我。看著趕驢漢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罵道,「媽的,就知道發情。」

毛驢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來,嘴里仍然打著噴嚏,不時地將頭揚起來。

趕驢漢回頭朝我笑笑,「你看,這頭小母驢到了發情期,就咬嚼,連屁股也翹起來。」說著,那頭母驢撂起蹄子撒歡地跑起來,小驢車劇烈地顛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車轅,穩住身子。

「看!」趕驢漢似是很輕松地對著我說,鞭梢指在驢屁股上,沒弄清楚他要說什么,就見那小水盆一樣的驢bi裂了裂,原本黑糙閉合的地方變成了紫紅的縫隙,看在眼里甚是滛猥。

「哈,驢浪起來也和大閨女一樣,連bi孔都自動開了。」他輕輕地哼起了流傳很久的「十八摸」,那纏綿的調子,黃|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這曲子經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兒,連畜生都知道翹翹腿兒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盪的調調兒。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著個老鼠窩,老鼠窩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窩窩。」

他這一唱,就讓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後,我和秀蘭在牛棚里的一場調情。

小牛撒歡地撂起蹶子,一會兒拱拱母牛的奶子,一會兒又四蹄騰空地滿場地里跑,安靜下來的時候,又把鼻子拱進母牛的bi內,聞一些異味後,再聳動著鼻孔仰起頭,從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兒,看得我癢癢的,就喊,「秀蘭,過來給牛添點料吧。」

秀蘭答應著,從伙房里出來,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過來,篩著簸箕倒進牛槽里。看著妹妹肥胖的屁股,手從背後插入秀蘭的腿襠里摸著。秀蘭安靜地站著,對我說,「知道你就沒好事。」

一手半抱過妹妹,攬進懷里,「看看小牛又那樣了。」蹭著妹妹的脖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