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嬌妻的亂欲往事-第12部分(1 / 2)

仕手包,使得我對隨時掌控葉子的動向,充滿信心。

就在我准備提前銷假回公司上班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突然說要來深圳,而且在電話里很不拿自個兒當外人地命令我:「我帶著女朋友乘南航cz3961次航班飛深圳,大概在下午5點左右到。你帶弟妹到機場接我。晚上我要吃海鮮,跳舞,泡溫泉。」

不用看號碼,一聽這口氣,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廝沒別人。

接到電話後,我和葉子趕緊收拾了一下,奔赴機場。

朱子豪那廝精擅滿清十大酷刑,一旦去迎接晚了幾分鍾,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肉體折磨和精神打擊,想想都讓我頭大。

飛機准點到達。

我見到朱子豪後,居然鼻子有些酸,擁抱他的時候聲音都哽咽了。

朱子豪也動了感情,一邊使撩陰腿陰我,一邊揉著眼睛說:「嗨,眼睛進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精神,一沒得梅毒,二沒得痔瘡,了不得。」

我飛身躲開他的撩陰腿,回了他一記化骨綿掌,紅著眼罵:「去你的!哥們兒,幾年沒見,過得還好吧?可想死我了。」

朱子豪很沒風度地拽著我兩千多大洋的t恤衫,在上面使勁擤了擤鼻子,搓著手說:「給你們介紹,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何曉樺,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國著名年輕畫家,北京市青年畫家協會常任……」

還要喋喋不休地羅列他新版女朋友的頭銜,結果被我一記飛腳打斷,我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試找工作,說那么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說著熱情地向何曉樺伸出手,說:「很高興認識你。雖然你可能比我小,但朱子豪這廝欺壓我怕了,我還得尊你一聲嫂子。」

何曉樺漂亮得有些晃眼,長發披肩、溫婉俏麗、眉目如畫、曲線玲瓏,穿著白色瘦身襯衣和一襲湖綠色短裙,配著肉色亮光長筒絲襪,看上去飄逸出塵又性感誘惑。

她微笑著輕握住我的手,很得體地說:「經常聽子豪說起你。你們的友誼讓我羨慕。」

我表示懷疑地撇了撇嘴,說:「我倆算是不打不相識。所謂的友誼,都是通過比武產生的,見面就想練練,剛才過了幾招,修為差不多,不分勝負。」

逗得何曉樺掩著嘴笑,誇我「真逗」,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纖纖玉手,就那么任由我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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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纖細修長,皮膚白皙細嫩,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手,是能夠創造出藝術感染力的手。

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覺好極了。

這時何曉樺也發現了我的不軌小動作,臉色微紅,輕輕抽回了她的手。

我也覺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著手訕笑道:「給你們介紹。這是我未婚妻秦曉葉……」

結果被朱子豪那貨堅決地打斷,說:「切,誰用你介紹,要不是你下手早,提前把葉子的褲子扒下來上了,現在葉子還指不定是誰的未婚妻呢。是吧,葉子?」

一邊說一邊熱情地上前要擁抱葉子,被葉子含羞推開,說:「去你的。我只愛我家相公,才不會看上你。」

朱子豪不屈不撓地跳著腳往前撲,試圖破開葉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嬌軀,一邊蹦腳還一邊叫囂:「要是當年我先扒掉你的褲子干了你,你還會看上劉偉這廝?切,我才不信。我哪點兒不比劉偉強?雞芭都比他粗一圈。」

臊得葉子臉通紅,何曉樺也紅著臉拍了他一巴掌,嬌嗔道:「你就不能文明點兒?張嘴就三俗。」

作為堅定的死黨,我深知朱子豪這貨的脾性。

這廝一向是三字經秀才,講話專向女人下三路使勁的粗貨,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還不如自己去教會母豬上樹。

我怕這廝再說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話來,趕緊轉移話題說:「嫂子,按照朱子豪這狗才的要求,我為你們准備了接風宴,還訂了迪廳位置和華僑城的溫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後一起去吃飯。」

朱子豪摟著我的肩膀,狎昵地說:「好哥們兒,還真安排了呀,不會吧?那我這次虧大了,還真不能陪你們玩兒,得馬上走。」

我聽他的話不像作假,摸不著頭腦地問:「干嘛呢這是,這是鬧哪出,剛來就要走?」

朱子豪很懊惱地嘆了口氣,說:「不僅我要走,葉子也得跟我走。這事兒說起來麻煩,我簡單跟你說說大致經過,能聽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資悟性了。」

說罷開始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講故事,我聽了半天才總算大致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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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朱子豪這廝雖然邪氣凜然,挺著一根雞芭到處she精惹禍,但他的家族卻是名門正派,在只有三百多戶的小山村里勢力極大,以書香門第自居,並自封為山村望族,家風嚴謹、學究氣濃郁,對朱子豪的擇偶把關極嚴。

朱子豪一生扒了無數女人的褲子,我以為他已經達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這廝最後卻栽在了何曉樺手上,對這個渾身充滿知性的女孩兒動了情,執意要娶她。

在別人眼里,他跟何曉樺根本不配,都覺得他倆是美女與野獸的組合,鮮花和牛糞的搭檔;但在他家人眼里,卻是何曉樺配不上朱子豪。

因為他們家族有一個古怪的世界觀,認為所有搞文藝的女人,都是娼婦。

畫家也不例外。

於是朱子豪和何曉樺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強烈反對。

朱子豪雖然在外放盪不羈,但對父母卻非常孝順,甚至於畏懼成性。

家里反對,他就不敢帶何曉樺回家;家里逼迫他馬上結婚,他就得乖乖帶個媳婦回家去表演結婚給爹娘看。

帶何曉樺回去是肯定不行的。

帶別的女人回去假鳳虛凰的結婚,交情不夠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夠的又怕被人將計就計,從此上了賊船下不來。

於是想到了我,請我發揚死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綠帽子的傻逼風格,借他葉子一用。

這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我t恤上抹,哭喪著臉說:「兄弟,你可得幫哥一把啊。我和曉樺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

不過,他這副可憐相根本瞞不過我。

換任何一個同學跟我提這事兒,我都得考慮考慮,只有這貨,根本沒得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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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了解這廝了,那簡直就是流氓成性,見了母豬都恨不得挺著雞芭插三下,更何況要跟葉子這么漂亮的女人假鳳虛凰、同處一室、共睡一床。

那簡直就是把葉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

我堅信朱子豪這廝控制不住自己的雞芭,尤其是在葉子這種美女跟前。

而且這廝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

的教條,曾語重心長地教導我說「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氣」,而且當年也曾積極擁戴過高大全,主張讓我貢獻出葉子,讓寢室眾人扒光了輪j,更囂張地提出想讓葉子每晚都到寢室侍寢,供大伙兒集體滛亂的混帳主意。

像這樣一頭流氓,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葉子交到他的手上?不過,當我嚴詞拒絕後,何曉樺也開始勸我,說讓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會對葉子亂了規矩;還說她願以自身擔保,留在我身邊作抵押;說朱子豪一旦給我戴了綠帽子,她馬上就勾結我也給朱子豪戴頂綠帽子。

充滿知性和藝術魅力的美女對我說出這樣一番話,讓我有些怦然心動。

心說就算朱子豪針對葉子下了毒手,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雞芭、狠狠抽送,也不算虧。

我征求葉子意見,葉子說她一切聽我安排。

我考量再三,還是答應了朱子豪這廝。

接機那天,葉子不想在我分別幾年的死黨跟前丟臉,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著低胸飄逸的白色小開衫,下身穿一件薄紗短裙,腿上穿著肉色亮光長筒絲襪,腳上則是一雙可愛的白色高跟淑女涼鞋,看上去溫柔端庄、賢淑大方。

我目送她跟朱子豪並肩遠去的背影,忽然覺得心里酸酸的。

憑我對朱子豪的認識,葉子是絕對會被他扒光了壓在身下干上幾次的,失身已成必然。

不過,對於葉子被朱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體里she精這種事,其實我並不太在意,而且還覺得挺刺激。

但想到葉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親戚和鄉鄰們的眾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與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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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跟葉子辦過婚禮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帶著葉子走了,我也沒心思再去吃飯、跳舞、泡溫泉,於是帶著何曉樺回到家,准備隨便對付點東西吃。

何曉樺進門後很自然地脫掉鞋子和絲襪,光著腳走進客廳,笑著對我說:「屋子不大,但很溫馨。一看就知道葉子是個賢慧女人。」

我急忙謝謝她的誇獎,又取出果盤請她吃,卻不料她笑著拒絕,說想先洗個澡。

我心里一緊,忙帶她去衛生間。

衛生間里有點兒亂,盆里堆著一堆沒洗的臟衣服,有我的,也有葉子的。

朱子豪的電話來得有點兒急,我們接到電話後,只來得及簡單收拾了一下,根本沒顧及到衛生間這個衛生死角,而這個衛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來,則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葉子褪下來的接待大衛時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紅se情趣內衣,是那種帶著蝶形跳蛋內褲的情趣內衣;還有兩條黑色網格絲襪。

葉子的情趣內衣和絲襪上,沾滿了jing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

那次李小白把葉子的情趣內衣都射上了jing液之後,也讓我受到啟發,開始學著在葉子衣服上she精。

而且,這套沾滿李小白jing液的情趣內衣,我一直沒讓葉子洗,而是讓葉子繼續穿著,等我干完她後,把jing液射到上面,然後丟到衛生間收納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時候再穿上。

一個多月的時間累積下來,那套情趣內衣上已經糊滿了jing液。

我暗自祈禱何曉樺沒看見,卻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內衣一眼,又玩味地看著我笑,一副「我懂的」

的樣子,搞得我更加局促,急忙逃也似地離開衛生間。

衛生間里很快就傳來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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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過一會兒,我就聽到何曉樺在喊我:「劉偉,你家衛生間冷水怎么調?水好熱,我不會兌。」

我心里一緊,急忙走到衛生間門口,問:「我可以進來嗎?」

何曉樺的聲音說道:「進來吧,門沒有閂。」

聽得我心里一盪,心說她是一直沒閂門,還是剛剛給我開的門呢?這里面可是有說道的。

我深吸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衛生間里熱氣騰騰,顯然何曉樺不會用我家的熱水器,只開了熱水,而沒有兌冷水。

我沒急著去調熱水器,倒是先打量了一眼何曉樺。

何曉樺此時已經脫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塊白色的大浴巾,勉強掩住了ru房和私|處,卻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筆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誘惑。

我心里一盪,竟然拉著她的手抬起來,放到熱水器冷水閥上,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兌冷熱水。

何曉樺的臉有點兒紅,卻沒有掙脫,任由我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教她將冷水閥忽向左轉焉,忽向右轉焉。

我把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足足教了何曉樺五六分鍾,最後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訕訕地對何曉樺說:「水調好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

說罷轉身就走,卻刻意沒有把衛生間門關緊。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在我剛離開衛生間後,門就被何曉樺關上了,而且聽聲音,似乎還閂上了門閂。

我無奈地隔著門上的毛玻璃向衛生間里張望,心里暗罵自己沒提前在衛生間里裝上高大全提供的間諜設備。

我家衛生間的門中間有好大一塊毛玻璃,隔著毛玻璃雖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卻大致可以看個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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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里面一團肉乎乎的顏色在動,卻根本分辨不清哪是何曉樺的ru房,哪是她的屁股。

半個多小時後,衛生間里又傳來何曉樺的聲音,她說:「劉偉,我走得匆忙,忘記了帶換洗的內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嗎?」

我心里一盪,忙說可以,幾步沖進卧室,幫何曉樺選了一套葉子的睡裙。

我承認,我很邪惡,我選的這套睡裙,是葉子的一套情趣內衣,黑色高透,裙擺短得只能擋住半個屁股,而且配套的內褲還是條丁字褲。

當我把這套睡裙隔著門縫遞進去後不久,里面就傳來何曉樺一聲嬌羞的低喊:「劉偉你好壞,居然讓我穿這種衣服。」

我在外面嘿嘿盪笑,說:「我們家葉子只有這種睡裙,我也沒辦法啊。」

里面沒動靜了。

過了一會兒,衛生間門打開,何曉樺紅著臉走了出來。

不過令我絕望的是她並沒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內衣,而是依然包著那條大浴巾,裹得很緊,只留下兩條大腿供我瞻仰,連胸膛都掩得死死的。

我經驗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發現高聳之處依稀能看到兩個小小的凸點,於是心下了然,心說這妞兒是真空包裝,里面沒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條浴巾,估計內褲也沒有穿。

從她洗完澡就要換衣服的行為來看,是屬於那種有潔癖傾向的女人,這種女人是絕對無法容忍洗完澡不換干凈衣服的。

何曉樺注意到了我的一雙賊眼,紅著臉嬌嗔:「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跟子豪那頭豬那么要死要活的好,原來都是一類貨色,全是色狼。」

我吞了口口水,紅著臉謙虛說:「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遠了。」

何曉樺盯著我的眼睛說:「你坦白告訴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學的時候很風流?」

我趕緊搖頭,矢口否認說:「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學的時候看見女孩兒就臉紅,在我們整個學校都有口皆碑,綽號『一塵不染美少年,誠實可靠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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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何曉樺掩嘴「噗哧」

一笑,說:「去你的。你倆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說罷徑直去了卧室,留下我在背後為剛才撒下的彌天大謊自責不已,心說那廝可不是一般的風流,簡直就是頭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誰上誰,在女人身體里射出的jing液總量,足夠讓黃河再泛濫一次。

我乖乖坐回沙發,眼睛瞄著電視,耳朵卻在支棱著聽卧室里的聲音,猜測何曉樺現在在干嘛。

畢竟何曉樺是個超級美女,跟這樣一個超級美女共處一室,說心里沒點兒曖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現實的。

我又不是太監,雖然沒朱子豪那么牲口,但……其實也挺畜生的。

我聽著里面先後傳來吹風機的聲音,和手掌拍打臉部的聲音,心里偷偷說:「在吹頭發……呃,現在在擦臉……」

又想在何曉樺吹頭發的時候,那條披著的浴巾失去了她兩手的控制,會不會從胸前滑落下來,露出雪白的胸膛、堅挺的ru房、平坦的小腹和濃密的蔭毛等等不該君子去想的問題,一時間心亂如麻、蔭莖葧起。

正在我胡天胡地地想入非非的時候,卧室門開了,何曉樺依然緊緊地包裹在浴巾里,看著我問:「家里有鉛筆和紙嗎?」

我聰明地問:「你想畫畫?」

她點了點頭,說:「我其實不是什么青年畫家,只是一個剛畢業沒多久的美術系學生。現在在大學里做助教,壓力很大,一天不敢放棄基本功的練習。一天不練手就生。」

我很佩服她的敬業精神,趕緊去找,很快就找了一本貨品報關單和幾支鉛筆出來,又很體貼地從一個老鼠洞里摳出一張不太大的三合板,沖洗干凈後遞給何曉樺,笑眯眯地說:「這個當畫板。」

何曉樺誇我「體貼心細」,我欣然接受,並自吹自擂道:「其實我優點很多,這只是冰山一角。」

頭上立刻吃了何曉樺一記爆栗。

何曉樺又讓我去找水果和果盤,我滿含玄機地說:「你難道就會畫那種東西?那玩意兒高中美術生都畫得,體現不了你大學美女助教的風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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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曉樺可愛地白了我一眼,說:「那你想要我畫啥?總不能這個點兒出去寫生,天都快黑了。」

我見小白兔一步步向狼外婆走來,心中大喜,說:「你可以畫人物。譬如說我,就可以客串你的人體男模。」

何曉樺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不明白我的陰險心思,認真地打量了我幾眼,說:「這個主意不壞。不過,做男模很辛苦的,有時候要一動不動幾個小時,你行嗎?我可不會付你錢。」

我j詐地笑了,一邊說「哪好意思讓美女付錢」,一邊麻利地脫掉了t恤和褲衩,很快就一絲不掛地站在了何曉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