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校花嬌妻的亂欲往事-第16部分(1 / 2)

,根本不亂。

阿杏嫂指著正屋里的一個大木桶說:「你是城里人,睡前肯定要洗澡的。我已經給你准備好了開水,你要洗的話就到桶里去洗。農村條件不行,沒有你們城里的先進設備。聽說你們城里人洗澡都用花灑的?真講究,洗個澡還要把鮮花灑到身上。農村沒花灑,我就給你在桶里撒了些玫瑰花瓣,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們城里人用的花灑。」

聽得葉子格格直笑,掩著嘴說:「阿杏嫂你真逗,我們說的花灑就是淋浴用的噴頭,可不是把鮮花灑身上。這是誰跟你說的?」

阿杏嫂咬著牙發狠說:「這狗日的童寶真不是東西,就是他騙我的。明天見到他,一定要像小時候過家家一樣,剝了他的褲子揍。」

葉子樂得呵呵笑,說:「阿杏嫂你可別剝他褲子,那家伙就一發情的色狼,你一剝他褲子,說不定他就把你強jian了。」

阿杏嫂臉上一紅,唾了一口說:「誰強jian誰還不一定呢。」

又換上笑臉對葉子說:「快脫衣服洗澡吧妹子,水都要涼了。」

葉子「嗯」

了一聲就去寬衣解帶。

阿杏嫂殷勤地幫葉子解襯衫扣子,笑著說:「你們城里女人就是會穿衣打扮。看這衣服的料子,真順滑。」

葉子笑了,說:「那只是件很普通的襯衣,地攤上買的,才幾十塊錢。」

阿杏嫂把葉子的襯衣脫了下來,露出了葉子雪白的胸膛和堅挺的ru房,說:「那也好,摸著舒服。」

又去贊美葉子的ru房,說:「你們城里女人就是會保養,看你這雙奶子,這么大還不下垂,讓我這個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要摸一摸。妹子,我能摸摸嗎?」

葉子紅著臉低下頭去,「嗯」

了一聲。

阿杏嫂兩眼放光地用手握住了葉子堅挺的ru房,愛不釋手地又揉又捏,還用掌心去輕輕揉搓葉子的|孚仭酵罰拖袷喬槌鮮值髑榍跋芬謊芸煬投號靡蹲觸孚仭酵芳嵬Α5胍韃恢埂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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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葉子已經脫光了衣服全身赤裸,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兩條大腿絞在一起,難過地扭曲著。

阿杏嫂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婉轉呻吟的葉子,不再去戲弄她的ru房,攙著她的胳膊說:「來吧妹子,嫂子扶你進桶里泡花瓣澡。」

葉子在阿杏嫂的幫助下,紅著臉踩著凳子邁進大木桶,把整個身子都浸泡到了熱水中,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阿杏嫂轉到葉子背後,脫掉了她套在身上的那件寬大t恤,頓時也變得赤條條一絲不掛了。

她的身材極好,豐|孚仭椒釋巍3哂琶潰し舭尊酶靜幌袷歉讎┐迮恕br /

阿杏嫂用自己胸前的兩團豐盈抵住了木桶,俯下身去把雙手浸到水中,在水下握住了葉子的ru房。

葉子悶哼一聲,睜開眼呻吟著說:「嫂子,你……」

阿杏嫂笑了笑,說:「都是女人,怕什么。明天就要結婚入洞房了,嫂子幫你洗洗身子。」

葉子咬著唇紅著臉說:「嫂子別老揉那里,我那里挺敏感的。」

阿杏嫂笑了,說:「怕什么。你動情想要的話,嫂子雖然是女人,也一樣能滿足你讓你高嘲。」

葉子呻吟了一聲,說「不要」,但也沒再拒絕阿杏嫂那雙邪惡的手。

阿杏嫂揉了葉子ru房幾分鍾後,把葉子逗弄得嬌喘連連、呻吟不止。

這時,她松開了揉捏葉子ru房的手,抬腿邁上凳子,一步跨進了大木桶中。

就在阿杏嫂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監視器中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她的身體似乎有些怪異,不像是普通女人的身體,似乎比普通女人的身體更性感、更誘惑,但具體怪異在哪兒又沒看清楚,說不明白。

阿杏嫂跨進木桶,把自己的身子浸泡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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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吃了一驚,問:「嫂子,你怎么也進來了?」

阿杏嫂笑道:「嫂子身子也臟了,看你洗得舒服,忍不住也想洗洗。放心吧,這桶夠大,我平時都用來跟你哥洗鴛鴦浴的。咱們兩個女人完全裝得下。」

羞得葉子又紅了臉。

阿杏嫂在桶里伸開兩腿,張著雙臂對葉子說:「來,妹子,到嫂子懷里,嫂子抱著你洗。」

葉子紅著臉說「不要」,卻被阿杏嫂嬉笑著連拉帶扯地拽進自己懷里,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說:「都是女人,還害羞。」

說著,一只手揉著葉子的ru房,另一只手則伸到了葉子的雙腿之間,大概是按在了葉子的陰di上,刺激得葉子悶哼一聲,身子綳緊,胸膛拼命向前挺起。

阿杏嫂把臉貼在葉子臉上,邪惡地笑著說:「高嘲了?」

葉子無力地癱軟下來,紅著臉點了點頭。

阿杏嫂笑道:「一碰就高嘲,妹子你可真是個尤物。你蔭道里濕乎乎的,是男人的jing液吧?」

葉子咬著唇搖了搖頭,不說話。

阿杏嫂笑道:「撒謊。嫂子火眼金睛,一摸就知道那是男人的jing液。恐怕還不是一個男人的,對不對?」

葉子有些慌了,拼命地搖頭。

阿杏嫂眯著眼笑,說:「好了好了,小美女,嫂子不逗你了。跟嫂子親個嘴吧。」

說著就把柔軟的雙唇印到了葉子唇上,又用舌頭靈巧地撬開了葉子的嘴,把舌頭伸進了葉子的嘴里。

葉子對接吻一向極其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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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杏嫂吻住後,開始還掙扎幾下,到後來則干脆攬住了阿杏嫂的脖子,迎合著阿杏嫂的吻,跟她糾纏在了一起。

倆人吻了很久才再次分開。

葉子臉色赤紅,激動地嬌喘不已,白皙的胸膛激烈地起伏著。

阿杏嫂也動了情,紅著臉喘息著對葉子說:「妹子,想男人了吧?是不是現在忒想有一根又粗又長的蔭莖插進你的身體,把你壓在身下使勁j滛?」

葉子喘息著搖了搖頭,咬著唇主動迎上去,又跟阿杏嫂吻在了一起。

過了很久倆人才再次分開。

阿杏嫂氣喘吁吁地嬌聲說:「我不行了。妹子,嫂子想高嘲。這樣不行,咱倆到炕上去,嫂子想辦法讓你也再高嘲一次。」

說罷摟著葉子的捰體從大木桶里站了起來,扶著葉子一起跨出木桶,來到了東一間窯洞的土炕上。

阿杏嫂讓葉子赤裸地躺在炕上,自己則跨坐在葉子身上,把葉子壓在了身下,讓倆人堅挺的兩對奶子緊緊地貼在一起,隨著阿杏嫂在葉子身上的蠕動而不停摩擦。

葉子咬著牙呻吟著說:「不要,不要這樣……」

阿杏嫂紅著臉笑,說:「妹子,你總是放不開,把自己壓抑得這么厲害。咱們都是女人,我有什么不懂的?你現在已經動了情,最想被男人的雞芭操,還害羞什么?」

葉子呻吟著抗拒道:「可你是女人……我不想被女人j滛,相公說那是女同,是百合,是變態性行為……啊,你別揉那里。好舒服。」

阿杏嫂的兩條大腿跟葉子的兩條大腿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阿杏嫂喘息著說:「你想太多。我就不管那么多,別人愛咋說咋說。我男人在外頭當兵保家衛國,我是軍嫂,憑啥就得在家里獨守空房當活寡婦?女人是一朵花,一生中就那么幾年是最美的,我才不要虛度。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我看上的,我都要,我也都能要。」

一邊說,一邊拉著葉子的手摸向了自己胯下,嬌笑著說:「妹子,你摸摸看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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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片刻,葉子突然驚叫了起來,說:「你是男人?」

一邊說,一邊掙扎著要從炕上爬起身。

阿杏嫂死死地摟住葉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葉子的嘴,摸索著使勁一挺屁股,葉子發出了一聲悶哼,身體緊緊地綳了起來。

阿杏嫂趴在葉子身上輕輕聳動著屁股,喘息著松開了葉子的嘴,嬌聲說:「好妹子,嫂子的蔭莖大嗎?粗嗎?長嗎?干得你舒服嗎?」

葉子顯然被阿杏嫂的蔭莖j滛得很舒服,喘息著說:「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長一副女人的樣子,有ru房,還會有蔭莖?」

聽得我在這頭渾身一顫,跟何曉樺對望了一眼,心里充滿了震驚。

阿杏嫂一邊在葉子赤裸的身體上縱橫馳騁,一邊嬌喘著說:「嫂子當然是女人。」

又拉著葉子的手去摸她堅挺的雙|孚仭劍擔骸改憧茨母瞿腥四苡姓餉春每吹哪套櫻可┳誘飪墒鞘盪蚴底勻簧隼吹哪套櫻皇怯夢涸斐隼吹摹d忝硨筒唬坑械圓唬俊br /

葉子聽話地揉捏著阿杏嫂的奶子,紅著臉點了點頭,說:「這是真的奶子,不是人造的。可是,你插在我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又是怎么回事?」

阿杏嫂一邊聳動著屁股j滛葉子,一邊喘息著說:「好妹子,這是嫂子的秘密。其實,嫂子絕對是個女人,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但嫂子卻是天生雙陰,身上同時長了男人的蔭莖和女人的蔭道。」

葉子「啊」

的驚呼了一聲,說:「怎么會這樣?」

阿杏嫂嘆了口氣,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我這種雙陰共存的人,世界上其實還有不少。我們都是別人眼中的怪胎,被稱作陰陽人。但我不這樣認為。我感覺自己無論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一個純粹的女人。唯一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我除了能讓男人的蔭莖插進自己的蔭道,滿足男人的x欲外,還能用自己的蔭莖插入女人的身體,滿足女人的x欲。而我自己,無論是被插還是插別人,都能從中得到性高嘲。如果不是被世俗歧視,這樣其實真是挺好的。」

葉子此刻顯然已經接受了阿杏嫂,主動地扭曲著身子,挺動著屁股迎合著阿杏嫂的j滛。

她一只手揉搓著阿杏嫂的ru房,另一只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嬌喘吁吁地說:「好舒服!阿杏嫂,你把我j滛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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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杏嫂得意地笑,說:「咱們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才會在床上給女人以最大的快樂。」

葉子喘息著問:「可是,你平時怎么掩飾你的蔭莖?」

阿杏嫂一邊抽送一邊嬌喘著說:「我的蔭莖比較特殊,不葧起時非常小,跟身上生了個小肉瘤一樣,就算是我赤裸著站在別人面前,別人也很難發現。而且,我是沒有睾丸的,蔭莖之下就是正常的女人蔭道。所以,你不要擔心會被我j污懷孕。我只具備女性的生殖能力,不具備男性的生殖能力。」

葉子遺憾地說:「你不能she精嗎?其實,我挺喜歡被男人滾燙的jing液沖擊芓宮那種感覺的。」

阿杏嫂親了親葉子的臉,笑了,說:「這才像個正常的女人。女人嘛,不要總是壓抑自己的欲望,想要就該大膽說出來。放心吧,嫂子會滿足你的。嫂子能she精,但jing液里沒有精子。只能she精,卻不會讓你受孕。」

葉子紅著臉「嗯」

了一聲,閉上眼投入地呻吟了起來。

這時,阿杏嫂卻從葉子身體里拔出蔭莖,翻身下了炕,摸著葉子的奶子笑著對葉子說:「好妹子,嫂子想跟你玩個刺激的。咱倆到大門口去干。」

葉子嬌羞地搖頭,說:「不要,會被人發現。」

阿杏嫂笑著去拉葉子,說:「來吧。這個點兒了,村子里哪還會有人上街。嫂子平時為了掩蓋自己陰陽人的身份,偷偷摸摸地壓抑慣了,今天想徹底釋放一下,在大街上公開用自己的蔭莖干一個美女。你就當可憐嫂子,答應嫂子這一次。」

葉子想了一會兒,紅著臉點了點頭。

阿杏嫂拉著葉子下炕,要出屋時葉子搖搖頭,又返回來帶上了自己的手包。

阿杏嫂看著葉子的手包咬著唇笑,說:「這包好看。不過,里面裝著啥寶貝,讓你這么緊張,走哪兒帶哪兒啊?讓嫂子瞧瞧。」

說著搶過葉子的手包,拉開拉鏈在里面翻看,結果就看到了葉子那條沾滿男人jing液的睡裙,驚喜地抖了出來,開心地在自己身上比著說:「好漂亮的裙子。不過,這么短又這么透,怎么敢穿到大街上去啊?你們城里女人膽子就是夠大。」

葉子捂著嘴嬌笑,說:「那不是上街穿的裙子,是睡裙,睡覺的時候穿的。而且還是情趣睡裙,專門在男女房事的時候穿,可以增加性感誘惑的。你看,它的設計是專走性感路線的,跟正常的衣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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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杏嫂又驚又喜,問葉子說:「能借給嫂子穿穿嗎?」

葉子紅著臉道:「上面有男人的jing液,我還沒來得及洗。你如果不嫌棄就送給你了。」

阿杏嫂驚喜地親了葉子一口,說:「不嫌棄,不嫌棄。不就是童寶那小子射的精嘛。跟你說句實話,其實嫂子八歲那年就破身了,就是被童寶這小子奪走了童貞。現在還會在乎他射的jing液?」

葉子嬌羞地說:「不是子豪的jing液。是我在火車上,被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j污,射在上面的jing液。不過,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怎么會那么小就被……」

阿杏嫂嘆了口氣,說:「我比童寶大兩歲,我倆是街坊,從小青梅竹馬一起玩過來的。那時候小,不懂事,在一起玩過家家,他總是讓我當她媳婦。結果那次我被他騙進草窩子里,稀里糊塗地被他扒掉了褲子,又讓他把蔭莖插進了下體。那時他還小,不能she精。也不知道是無師自通還是從哪兒學來的本事,那么小就知道把葧起的蔭莖插進女人的身體,還有板有眼地趴在我身上抽送,最後高嘲了事。那時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否則也不會放過他,怎么著也得讓他對我負責。後來懂了,這小子也考上大學跑了。唉。」

這個無意中聽到的驚心動魄的歷史掌故,讓我在千里之外瞠目結舌,心里對朱子豪那狗才佩服得五體投地,心說王侯將相果然有種,朱子豪這王八蛋原來是天生色胚,打小兒就不是東西;又琢磨著尋找個什么合適的機會,當著朱子豪那賊人的面兒喊他童寶,然後含蓄地戳他痛腳,揭露他小時候犯下的累累罪行,讓那廝在我跟前從此抬不起頭來,見了我就賠笑喊「哥」,不敢再像之前那樣趾高氣揚。

正想得不著邊際的時候,阿杏嫂已穿上了葉子那套情趣睡裙,透明的短裙根本擋不住她堅挺葧起的蔭莖,讓那話兒毫不客氣地暴露了出來,昂首挺立在空氣中,看得我咋舌不已,心說幸好阿杏嫂本質上是個女人,否則就憑這本錢,不知得讓多少男人羞憤陽痿。

阿杏嫂的蔭莖又粗又長又硬,整體素質直追鬼王,怪不得剛沒插葉子幾下,就把葉子徹底征服,讓葉子淪為一個陰陽人的胯下玩物。

阿杏嫂牽著葉子來到大門口,不過在葉子的強烈要求下,並沒有真到大街上去交合,只是把大門打開了一條很大的門縫,倆人則坐在門洞里的一把小藤椅上,采用觀音坐蓮、懷中抱月等多種姿勢性茭。

最後,葉子渾身抽搐著達到了高嘲,激動地把頭埋在阿杏嫂高聳的胸膛上,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孚仭酵菲疵邊啤br /

阿杏嫂被葉子吸|孚仭劍菜缺兩簦肷聿蹲派淞司被勾鐧攪伺緣母叱埃迸緦恕br /

這一切,我和何曉樺通過高大全的特務設備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夠清晰地看到阿杏嫂潮噴時的場面,讓我倆大長了見識。

倆人高嘲過後,關上大門回到炕上。

阿杏嫂讓葉子躺在她的臂彎里,自己則把尚未萎縮變軟的蔭莖頂在葉子大腿上,互相摟抱著睡了。

她的身上還穿著葉子那套情趣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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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何曉樺的嘴里射了精,但何曉樺吞吃過我的jing液後還沒有高嘲,所以一直在纏著我想要跟我交媾。

我有心無力,只好用舌頭幫她舔陰,舔得她死死地抓住床單,兩條高高翹起的腿抖個不停。

最後,在我優秀的舌功之下,何曉樺也達到了高嘲。

我跟何曉樺互相摟抱著,慢慢睡著了。

第30章 葉子與阿杏嫂夫妻同房

半夜起床上廁所,迷迷糊糊地小便完回到床上後,下意識地看了眼監視器,結果監視器里的場面讓我立刻睡意全無。

其實,監視器里也沒什么,只有葉子側身躺在炕上的固定畫面,身上還披著薄毯,蓋住了胸膛和屁股,只露出半個光潔的脊背和半截大腿。

不過,監視器里傳出的聲音,卻讓我精神抖擻。

阿杏嫂不在畫面里,但監聽器里卻傳來她興奮的聲音,說:「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不是剛休完探親假嗎?回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大概是怕驚醒葉子,聲音被刻意壓得很低。

一個很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低聲說:「你這套睡裙好性感,看得我雞芭都脹疼了。部隊拉練經過這里,我跟指導員打了個招呼,半夜偷偷溜回家里看看你。這事違反部隊紀律,怎么敢提前打招呼。我就是怕你一個人在家寂寞,所以才特意這個點兒回來。等把你j污了之後,我還得在天亮前趕回部隊,不敢讓手下的兵知道,否則隊伍就沒法兒帶了。」

又低聲盪笑著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的大雞芭,有沒有偷偷給我戴綠帽子?」

阿杏嫂嬌嗔著說:「你的雞芭還沒我的大。綠帽子倒是給你戴了,怎么著?男人女人我都干過,給你縫了好幾頂綠帽子,喜歡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