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來了。要丟了,我賠你。」
這話更不對,怎么賠?跟她生一個?我忙打哈哈。
「那……」
翠蘭猶豫了一下,「你們不能給叔叔添麻煩,要誰不聽話,誰不許去!」
「我乖乖地。」
「我聽話。」
「……」
三個女孩一起說話,嘰嘰喳喳的,頭疼。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做對了。我能搞定三個小家伙嗎?不要想歪,不是那個搞定。
「你們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會很麻煩的。」
任誰在街上看見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女孩跟在一個男人旁邊,我要是警察,我第一個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誰教翠蘭的。
「叔叔喜歡我喊他作爸爸!」
我一口啤酒噴了出來,直咳嗽。芳芳你這句話,真是……
「叫爸爸也行,」
翠蘭倒沒想到那里,「記得不要給叔叔添麻煩。」
「噢!」
「爸爸!」
三個女孩子就開始練習。
「咳,咳……你們吃,」
我把啤酒一下到進嘴里,裝不下,從鼻孔出來點,「我去洗澡先。」
拿聽啤酒泡在涼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溫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則非香檳莫屬。剛泡一下,女孩子就過來了,還三個。
「不吃飯了?」
我喝著啤酒,問。
「太飽,晚點再吃,我幫你洗頭發。」
芳芳剛拿起飄柔,蘭蘭就搶,「我幫爸爸洗!」
「欸,你們誰不聽話,就不帶誰去。」
我輕描淡寫的說。於是芳芳維護了飄柔和幫我洗頭的權利,蘭蘭叉著腰,嘴嘟了起來。
我則看著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頂在頭上,身材還沒長開,有點嬰兒肥,缺條門牙,但眉清目秀的,是個美人胚子,長得有點禍國殃民,象小一號的徐若瑄 好像這是我第一次觀察她,這幾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蘭蘭身上,婷婷被我無視了。可憐娃。
「來,叔叔幫你洗頭。」
我決定彌補一下。
「是爸爸。」
有人糾正。
「哦,爸爸給你洗頭。」
這都什么呀這個。
站立來剛想拿飄柔,沒有事做的蘭蘭走了過來,「我幫爸爸吃雞雞。」
還沒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蔭莖含到嘴里。
「哎……」
婷婷還在這里呢,蘭蘭你就是討好我也不用這樣啊,「臟,還沒洗呢,臟。」
我拉著蔭莖和蘭蘭拔起河來,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蘭蘭終於停嘴了。「哪,把包皮翻開,這里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馬眼,「這里不要用肥皂,疼。」
蘭蘭高興地幫我洗蔭莖,芳芳見狀,搶過舒膚佳幫我洗屁股,頭發也不顧了。兩個相得益彰。「婷婷,洗頭。」
懶得管著兩傻妞,先和婷婷搞好關系吧,來回兩千公里,要帶著個悶嘴葫蘆,那我還真不知怎樣好。
「我也要洗!」
婷婷無視我,指著蔭莖對蘭蘭說。
「好,你洗下面。」
蘭蘭也無視我這個蔭莖的主人,擅自將陰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興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間,發現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負責屁股,蘭蘭負責蔭莖,婷婷負責陰囊,我只負責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質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別撫摸下,很快就膨脹了起來。
「大了大了。」
婷婷高興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義是什么嗎?
「好玩吧?」
蘭蘭將蔭莖分給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幫我擼著。喂,你以為這是剛買回來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從後面把婷婷顧不上的陰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來還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動挑起戰爭,就別怪我。你要戰,便作戰!
轉頭看了看,翠蘭沒有出現,不管了。將蘭蘭就地轉身度,在婷婷詫異的目光中,壓下蘭蘭的身體,露出陰滬。順手一摸,啊,蔭道還沒有濕,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說不怕捅屁股的。
剛將蔭莖對准肛門,剛想用力,蘭蘭伸手就掩住了肛門,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
我挺著硬邦邦的蔭莖,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著跑什么?」
難道我葧起的蔭莖很可怕嗎?可除了婷婷,你們都用過了呀;就是婷婷剛才也玩得不亦樂乎,怎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見翠蘭也沖了下來,「小孩子到外面去,廁所給媽!」
「不行,媽。我已經拉出來了!」
「姐姐拉到我腳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來集體拉肚子。欸,誰叫你們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轉到堅硬如鐵的蔭莖上,欸,誰叫你買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風卷著一片落葉吹過,水,有點涼。
幸好我有藿香正氣水,又弄了點溫鹽水,給她們灌了幾次,母女四人輪流在五谷輪回之所倫敦了半個多小時後,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一個兩個躺在床上哎喲哎喲,不用化妝也象裸屍了。
幸虧沒躺我這邊。望著對鋪的五個人,我慶幸的想。五個?糟,還有狗娃!
狗娃被釘子掛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著女鬼般的四人,沮喪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煩你幫我遞那碗飯過來。我餓了。」
狗娃靠著被子,目光炯炯。
剛清干凈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剛想說,卻見狗娃臉色如常,「你沒有拉?」
「她們沒福氣,」
狗娃不屑地說,「好東西都白吃了!」
啊?這樣也行?
摟著兩個清洗干凈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婷婷還沒有資格睡我這邊,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媽睡一起。這幾天習慣了不穿內褲睡覺,所以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裸了。蘭蘭的手依舊握著蔭莖,陰囊則歸芳芳所有。看著斗志昂揚的蔭莖被有氣無力的小手握著,突然想起個笑話:老人院里有一對老年男女對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覺時摸著蔭莖也舒服。後老婦人離開了兩天,再回來發現老頭跟另一個比她還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婦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頭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現在有個帕金森病的握著我……
(注:帕金森可參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計告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四人還是有氣無神的樣子。得,計劃趕不變化,過兩天再說吧。
竹樓女士集體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們出發了。翠蘭非要送,說孩子還從來沒有離開那么長時間,舍不得。狗娃也掙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樓上告別。竹棍點點,好像鐵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幾個女孩倒是興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細,翠蘭幫提著行李,跟在一群樂瘋了的小麻雀身後,一邊警告著這個,一邊交待著那個,送了出來。看來翠蘭沒想送得太遠,因為連衣服都沒有穿。
走出一陣,姐仨已遠遠地跑到我們前頭,我和翠蘭在後面慢慢跟著。
「大哥,再回來,還會住些日子吧?」
翠蘭低著頭,悶悶地走了半天後,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來,就該走了吧,我還能住多久?一兩月?一兩年?然後在這里大被同眠,終老此山?梁園雖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蘭並不是趕我走,而是想早點知道結果,好有個心里預期。我長舒口氣,沒說話,心里突然郁結起來。
「大哥這兩天憋壞了吧,」
廢話,女孩們都病怏怏的,我朝誰使勁?朝他?」
前兩天我身子上不干凈,讓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沒想到小姑娘那么纏人,「我給大哥吹吹吧,讓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還沒有來得反應,褲子就被翠蘭褪了下來,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纏人時就開始葧起的蔭莖。
「好好,」
翠蘭說了句不明所已的話,便將包皮後褪,含入口中。翠蘭的技術極佳,小舌頭如有靈性一般,飛快地卷吸著;雙手抱著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頭部一前一後,迅速地移到起來。
手摸著翠蘭的頭發,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歲的女孩們都干啥呢?會睡個美容覺,還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禮物,和同伴去吃個洋快餐,還是懶懶地來杯藍山?她們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娛樂,可以燈紅酒綠下紙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閑的陽春白雪。可翠蘭呢?這輩子,已經到頭了。以後的日子就這樣循環下去了,沒有意外,沒有驚喜,死水一潭。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許,還會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撫著翠蘭纖細的臉。我能給她的,又何必吝嗇?
翠蘭停下了嘴,柔柔地貼在蔭莖旁,「昨晚剛停,還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