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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樓記事 文學腎青年 5775 字 2020-11-12

名的時候,老板在呼「爽歪歪」屬下在房外聽到後以為是聖旨而傳達下去,就不得而知,反正我現在聽到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在嬌呼「我要爽歪歪」時就不能自已。

「哇塞!」

路邊的兩個上班族打量著櫥窗里的結婚戒指,「這個戒指好漂亮!哇塞!要三萬八千八。好貴!」

與此相同的還有「哇塞」這句話解釋如下:「哇」是象聲詞,是感嘆的意思:「塞」是動詞,即指用蔭莖塞入蔭道內的動作,連起來就是我在zuo愛的時候很舒服的意思,相當與「我操」但比「我操」文明一些,也僅僅是一些。聽著兩個嬌滴滴的女人嘴里說的操bi的話,我某部位更加膨脹了起來,想要找個地方塞一下。哇塞!

正在我低頭假裝找隱形眼鏡的時候,突然發現前面有個小影院,正好!剛開演,也不管是什么片子,買了票一頭撞了進去。

史瑞克,還行。定下神打量了一下,包括我們四人在內,一共不到個。當然,又不是節假日,大中午的放這種過時的片子,鬼才來看。

仨女孩沒看過電影,很新奇,很興奮。我也很興奮。

蹓中間坐好,看看三人:芳芳身體最高,坐我身上會擋我視線;婷婷身材最合適,但弄疼肯定會哭。看來只有蘭蘭了。將蘭蘭抱起坐在中間,婷婷居左,芳芳側右。

剛伸手到蘭蘭的內褲里摸了摸,蘭蘭就隨意的抬起屁股,將內褲褪到腿彎。

我將蘭蘭內褲脫下,放入口袋收好。幸虧女孩穿的是裙子,我不無慶幸的想,要都穿褲子……我打了個冷顫。

我四周看了一下,偷偷的解放了蔭莖。我們的位置在中間偏後,其余的幾個觀眾都在前面,沒有危險。

老一套,將蔭莖夾在蘭蘭雙腿之間,然後撫摸。蘭蘭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和姐妹一起看從沒見過的電影,樂不可支。

摸了好幾分鍾,要在平時的話蘭蘭早就開始泛濫了,今天摸了許久,還是澀澀的。看來今天我被史瑞克打敗了。「!」

我和村民們一起詛咒著史瑞克。

沒辦法,拿出瓶油,本來是給這幾個小姑娘潤膚用的,現在只好用在其他地方了,反正也是皮膚的一種。沒問題。

把蘭蘭的大腿打開,在手上擠了一些嬰兒油,在蔭道里塗抹著,感覺和蔭道分泌液差不多,滑滑的。

「蘭蘭,抬下屁股,爸爸要進去了。」

現在我更喜歡自稱爸爸。從開始的不適應到現在的超喜歡來看,我具有變態的趨勢。

蘭蘭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整個身心都被史瑞克這個綠色的怪物吸引了,聞言只把屁股抬了抬。摸索著剛將蔭莖對准蔭道口,蘭蘭就馬上坐了下來。

_進去是進去了,可怎么做?不能老怎么定定在里面呆著吧?一般這個姿勢是由女方主動,可看來今天是不可能了。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托著蘭蘭的屁股,托了幾分鍾,累,不到she精就得累死。握住蘭蘭腰部旋轉,凳子不配合,聲音有點大。偏我坐到怪凳子,上下不響左右響。現在換也來不及。眼睛已經習慣黑暗,電影院里看起來一片亮堂。

怎么辦?涼拌!累也得干,干死就算。緊貼蘭蘭的屁股,借自己的腰力往上捅,同時手往下壓。還行,雖然動作不太大,但對於gui頭的刺激還不小,行。就這樣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換個姿勢,再來一次。正在我gui頭在蘭蘭芓宮口里磨得舒服的時候,不小心用勁太大,gui頭鑽近了蘭蘭的芓宮里,拔不出來。

完蛋鳥!我緊張得汗毛直豎。在竹樓上我也被蘭蘭的芓宮卡住過,那晚花費了我好大功夫才脫離出來。可現在史瑞克已經和餅干人在攻打城門,我沒時間了!

怎么辦怎么辦!我得快she精!可gui頭卡住了就抽擦不動,抽不動就沒有快感,沒快感就不能she精,不能she精電影院開燈以後我和蘭蘭就這樣連在一起,連在一起被發現後……完蛋鳥!蘭蘭仿佛還不知道我gui頭卡在她的蔭道中,看著靴貓俠對著追兵做出一副可憐大眼睛的樣子「咯咯」地笑了出來。你還笑?我都想哭了!

不行,越是這樣越要鎮定!左右看看對,還有芳芳。我右手伸到芳芳的裙子里,用手摸著芳芳的陰滬,以增加快感;左手繼續撫摸我和蘭蘭的交接處,順便挺著腰,在極其有限的空間移動著。

電影里的仙女在唱著激|情歌,我卻在痛苦的吶喊:電影就要結束了!我得she精,我要she精!我要更多的刺激!讓我射吧!賣糕的……「 可能是我動靜太大,一個人剛從廁所里出來,望了望我,猶豫了一下,向我走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他發現我了?我忙將手手起來,裝作好不經意的放在蘭蘭腰間,低下里用力的壓著蘭蘭,千萬千萬不要發現我和一個幺力女在zuo愛!在電影院里zuo愛!

人走過來,在通道口站著,看了看。走開!走開!賣糕的,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說你壞話,不該說你短雞雞。短雞雞是最好的,如果我的蔭莖要短幾厘米多好啊,十公分,我只要十公分就足夠了。上帝啊,請你賜給我你的短雞雞吧……

太晚了!人影已經走了過來,直到芳芳的旁邊,低下頭,打量著我和我懷里的蘭蘭……

別了,司徒雷登!別了!我可愛的世界!賣糕的,我上去以後一定要和你拼個你死我活!

那男人的鼻子幾乎抵到我的頭上,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藏在眼鏡里狐疑的眼神!

殺了他!只要我擊打他的咽喉,憑我的手勁可以輕易地擊碎他的喉結,只要趁黑殺了他,就沒有人發現我和蘭蘭zuo愛。再說,我在全力出擊的意識和在殺了人的恐慌中,蔭莖一定會疲軟,蔭莖就可以脫出來。即使我被抓,起碼可以保全孩子們的名聲……

我握著拳,全身蓄力,象一只擇人而噬的豹子。我的腎上腺在涌動,看著男人的喉結在上下移動……

「對不起,我走錯位置了!」

男人發現自己的走錯了位置,訕笑著說了一句。

看著男子不好意思的匆忙離去,到前兩排坐下。我全身氣勁一泄,隨著皮諾曹的一聲:「我是個真男孩」我she精了,暢快淋漓。我渾身都在發抖,既是因為she精的快感,也是因為不會再被人發現的欣喜,更有從殺人的沖動中解脫的恐懼。這精射得我五味陳雜,she精射得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感覺,我也算是千古第一了。

匆匆收好蔭莖,用必備的紙巾疲憊的擦拭完蘭蘭的陰滬,紙巾沒敢亂丟,先放在口袋。然後象大病一場一樣躺在椅子上,靜靜地等著自己心臟的平復。

燈光亮起,電影結束。看著剛才的男人和應該是他妻子的女人帶著兩個孩子走來,我還無力起身。男子看見我望他,不好意思的向我點點頭,她妻子笑著捶了他一下,一起走了出去。

危險之地,不宜久留!

拉著幾個意尤未盡的女孩站起。先裝作失手,將礦泉水倒在褲子上,掩蓋住痕跡。我寧願被人嘲笑尿到褲子上,也不願意被人懷疑這污漬和某樣運動有關。

精疲力盡,精疲力盡。天還大亮,我就帶著姑娘們回到房間,讓夜市見鬼去吧。先泡個澡,恢復一下疲勞。我的社經老師老愛說這句,被我們嘲笑多次,就是改不過來。

泡在熱熱的水里,任著水將我皮膚浸得通紅,呆呆地躺著,什么也不想。

浴室門打開,芳芳走了進來。

「爸,晚上去那里玩?」

芳芳很興奮,這幾天的新鮮讓孩子們目不暇接。

「先休息一下,吃了晚飯再去玩。」

我有點苦笑。做一場愛比跑五千米都累,要是今天之前有人對我這樣說,我會把大牙笑出來。現在才點,休息兩三個小時後,應該足夠回復精力了。

「我和你一起洗,」

芳芳立刻脫了裙子,鑽進浴缸,「好燙!」

「我也一起洗。」

蘭蘭和婷婷見狀也一起鑽進浴室,開始脫衣服。

「我的小熊短褲不見了,」

脫下裙子,卻發現內褲不翼而飛,蘭蘭叫了起來,「我明明穿著的,怎么會不見了?爸爸你看見了嗎?」

啊?這小姑娘完全不知道在影院里我脫了她褲子並且她做了愛?難道她的注意力都給史瑞克帶走了?「史瑞克好看嗎?」

我無力的問。

「好看!」

「好好玩!」

「好好笑!」

「那條龍會噴火!」

「木頭人鼻子會變長!」

「……」

三人七嘴八舌的說笑了起來。

「史瑞克會魔法,他喜歡誰就會偷走誰的內褲。」

我忍住笑,一本正經的說。

「啊?」

三人嘴張得圓圓的,蘭蘭忙用手摸著屁股,「難怪看電影的時候我好像被人摸屁股!

「史瑞克壞死了!」

婷婷義憤填膺的說。

我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一身的疲憊就此不見,重新精神煥發。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中山陵,夫子廟。晚飯後到處亂逛,小吃到處亂吃。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有什么可怕的?直逛到女孩們精疲力盡,婷婷在我背上沉沉睡去,我才領著兩個盡興的小羊回到酒店。

睡前先小個便。跟在蘭蘭後面排隊,蘭蘭上完後沒走,看著我上。

舒服。有小美眉陪著小便就是不同,我暢快的打個冷顫。

「爸爸為什么尿尿完你要這樣?」

蘭蘭學著我打冷顫的樣子。

「因為小便會帶走人的熱量,所以尿完後身體會有點發冷,才會打冷顫。」

我耐心的對著好學生解釋。

「那我尿尿怎么不會打冷顫?」

好學生鍥而不舍。

「我……」

天知道你怎么不會打冷顫!看著蘭蘭,我感到自己知識的貧乏。

我不是個好老師。

四個人一起擠在一張大床上,也不見擠。我摟著婷婷,兩邊各挨著個小姑娘。

聽著她們細細的呼吸聲,還沒等我考慮好明天往那個方向走,就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大海!海鷗!海浪!第二天一早沿著高速搭車數百公里,下午到了個海濱小城。小城剛開發,四周都顯出活力。輾轉問了幾個人後,找到一塊漂亮的海灘。

海灘上只有幾個游人,或許幾年後再來這里就只能欣賞黑乎乎的人頭了。

女孩們一早就換好了泳衣,被告誡不能到海水超過胸口的地方後,就迫不及待地就沖進了海里。

有個婦女遠遠的走了過來,詢問是否需要租陽傘。十五塊,十塊;二十塊,十塊;十五塊,十塊;成交。由於並沒有什么客源,遮陽傘的價格理所當然不可不降的以十塊錢一把成交。趁著便宜,又要了浮床桌子沙灘椅,果汁啤酒救生衣,救生衣給女孩,啤酒我自享。

躺在沙灘椅上,吹著帶腥味海的風,喝著加入話梅的啤酒,看著女孩子挖沙的挖沙,玩水的玩水,堆沙人的堆沙人,笑語晏晏,招呼到:「都過來,先擦點防曬霜!」

海邊的太陽和山里的不一樣,很容易被灼傷。雖然女孩們都曬慣日頭,但還是小心點好。

拿著歐萊雅,從婷婷開始,一個一個的由小到大擦著防曬霜。婷婷還好,我給她買的是一件式的泳衣,塗的不多,芳芳和蘭蘭雖然沒有什么胸部,但我還是買了比基尼,〖小說下載:fywxw〗而且是拉繩的那種。要了命了。還沒塗完蘭蘭,蔭莖已經很沒有義氣膨脹了起來。幸好我沒有穿泳褲,穿的是沙灘褲,蔭莖才沒有骨折。蔭莖有骨頭嗎?沒有嗎?有嗎?沒有嗎?有嗎?探討一下而已,何必認真呢,沒有嗎?

由於是俯著身子,游客又少,所以才得以硬挺著幫芳芳塗完。打發孩子們去玩水了以後,蜷著身體,用冰啤酒罐凍著蔭莖,好一會才不甘心的垂下了頭。我不會在有人的地方和任何女孩zuo愛了,望著在戲水的女孩們,我想。我沒有權利讓她們受傷害,再說我自己再也受不了象昨天那樣的刺激,生死之間的徘徊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的。我愛她們,她們也愛我,這就足夠了。

在海里zuo愛沒有人能看得見!耳邊仿佛突然聽到這句話。不錯,在海里,水面下解開芳芳的拉繩,芳芳用腳夾著我的腰,由於不會水,緊緊的夾著,我借著海浪,隨波zuo愛……

不行!我用力的搖搖頭,將不知道是來自撒旦或者賣糕的話語驅趕出腦海。

我不想她們受到傷害!夠了!拿出我心愛的萊卡,照相去,今天我要做一個純潔的人。望著我又要葧起的蔭莖,我想,至少我要做一個精神上純潔的人!

不再需要什么。陽光是最好的燈光師,海浪是最好的背景,而女孩們就是最好的模特,清新而不做作,靚麗而自然。怎么來這里之前沒有想到給女孩們照相呢?我都干什么去了?我回想了一下,唔,我一直沒空。

一直到華燈初上,我們才盡興而返。尋了間酒店,洗刷過後再次出發。

烤海鮮,烤肥牛,凍果汁,冰啤酒,完美的夜生活。注意著不讓女孩們多吃海鮮,第一次吃得太多,會消化不良,要是拉肚子,麻煩大了。

晃到九點,回酒店。不能讓孩子們熬夜,天亮再繼續就好,沒有必要在一天內將全部精力耗空。很多旅游者並沒有注意這個問題,黃金周拼命玩,天後都緩不過神來,得不償失。

洗鴛鴦群浴的時候,我發現還有樣東西沒做:拍裸照。有一天分開後我還有可以加深記憶的東西。

說拍就拍。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好,將窗簾拉緊,將燈光打開,開麥啰!

正身、側身、背後、倒立,單人、雙人、三人、眾人,小角度、大角度、全角度特寫,拍得不亦樂乎,拍得我獸血。

拿出版的美軍沙漠手提,將照片上傳。一千萬萬像素忠實的反應著每個細節,纖毫必見。當然,如果有毛的話。

婷婷坐在我懷里,芳芳和蘭蘭依偎在我身邊,看著自己的相片在電腦里顯現出來。

「好漂亮!」

電腦里放的是海灘的照片。

「明天把照片拿出來就可以回去給媽媽看了。」

我一面說,一面將裸照收起隱藏。不對,要是我電腦壞了拿去修,被人把相片偷走放到網絡上怎么辦?打包、壓縮、加密碼!建了個新文件夾,用打包,設了個位的復雜密碼。不放心,再打包,再來個位密碼;再打包,再來個位密碼,搞定。哼哼,現在除了我誰也偷不走了,啊,不對,剛才設密碼時太過興奮,密碼沒有記下來!

我看著被打得嚴嚴實實的壓縮包,欲哭無淚。好幾百張啊,叫我重新拍?且不說我沒有了創作的激|情,就算有,那姐仨還能再給我擺上半個多小時的姿勢?

長嘆一口氣,從芳芳和蘭蘭中間擠下,躺在床上,本本放在胸前。芳芳鑽到我胳膊里,我摟住她。

「怎么了?」

芳芳柔柔的問。

「沒事。」

我笑笑,實在不行,明後天再拍吧,不過今天的可惜了,多好的照片啊。這時發現蔭莖進入一個濕潤的膣腔中,抬起本本一看,卻被蘭蘭含到嘴里。

蘭蘭望我一笑,繼續品嘗著蔭莖,仿佛是世界上最香甜的雪糕。婷婷在旁邊眼饞:「二姐我也要吃。」

「你吃蛋蛋。」

蘭蘭將身子側側。「我吃不到。」

婷婷試了兩下,夠不著。「那先給你吃一下。」

蘭蘭戀戀不舍的又吸了兩下,遞給了婷婷。暴怒的蔭莖滑過婷婷缺了一顆的門牙,疼……

我想起來了!密碼分別是我愛芳芳、蘭蘭、婷婷的拼音變形再加上和她們首次zuo愛的日期,當然,婷婷則是第一次見面的日期。也顧不得婷婷把我的蔭莖當甘蔗啃,輸入兩次錯誤後,第三次解開!好!太好了!成功一次就好辦了,其余迎刃而解。不錯不錯,解完再看蔭莖,蔭莖被啃得坑坑窪窪了。

「蘭蘭你也不看著點?」

我心疼的捧著遍體鱗傷的蔭莖,不敢責怪婷婷,就追究蘭蘭的監察之責。誰叫你私自將蔭莖轉包出去的?

「我聽見你說好來著,我以為你喜歡被婷婷啃!」

蘭蘭委屈得象個小媳婦。

啊?我是說解開密碼太好了,沒說蔭莖給婷婷當甘蔗啃太好了呀。雖然我沒說清楚,但也不是我的錯。怪誰?四下里要找個替罪羊,看了看,決定了,就是我自己。

「啊,沒事沒事,」

看著做錯事的婷婷,忙道,「下一次就好了。」

下一次?

在婷婷練熟前不能讓她接觸蔭莖,太危險!可是和誰練呢?四下里看了看,還是只有我。

芳芳移了過去,將蔭莖輕柔地含到嘴里。大姐一出馬,就是不同,蔭莖在口腔里根本碰不到牙齒,只有柔軟的舌頭。蘭蘭有監察不力之責,決定懲罰她。

「婷婷過來,讓爸爸吃。」

丟蘭蘭一個人在旁邊,不管她,有本事你也吃蛋蛋去。

「好。」

婷婷的憂郁一掃而空,走過來跨在我頭上,將小bi對准我的嘴坐了下來。好姿勢!我喜歡!把本本丟在一旁,反正三米防摔,不怕。婷婷還用力翻開蔭道,好看看我的舌頭如何在她的蔭道里移動的。蘭蘭坐在旁邊看著我舔著婷婷,又看看芳芳,閑極無聊之下,躺了下來,頭伸到芳芳腿間,舔起芳芳的陰滬來。這樣也行?太變態了,不能這樣!必須改變!

「婷婷你躺下去舔二姐。」

這樣就公平了。四個人在床上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口」字,每個人嘴里都有東西,每個人的蔭部都被別人掌握。真是太滛亂了,我興奮得直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