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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樓記事 文學腎青年 5805 字 2020-11-12

勢面前一敗塗地,更多的噯液分泌了出來,「嗯,嗯」的呻吟聲急促隨著屁股擊打在大腿聲音同時響起。我身子前傾,剛湊到蘭蘭的小嘴,蘭蘭迫不及待的忙將舌頭伸了過來,我立刻含住了,嗯,這小姑娘在回來的路上偷吃了芒果,我舌頭反伸過去,在她的牙齦和口腔內四處尋找更多的罪證,我不相信她只吃一個芒果,果然,還有巧克力。

在攻擊到七十三招的時候,我緊緊地抱住蘭蘭把她往下壓,蘭蘭也用腿緊緊的夾住我腰,兩人的手交織一起,象個緊密的中國結。我們都知道,這是最後一招了,不是你射給我,就是我射給你。

「……五,四,三,二,一,發射!發射成功了,火箭開始升空……」

隨著隔壁電視里的聲音響起,我和蘭蘭一起射了,不分先後,兩人同時在痙攣,在顫抖。在蘭蘭一股一股的蔭精中,我心靈仿佛得到了洗滌;在一陣一陣酣暢淋漓的she精中,我靈魂仿佛也得到升華,靈魂似已出竅,正與天國諸神舉杯而賀。我微笑著捻起酒杯,轉頭與人相碰……「衛兵!把這瀆神著抓起來!」

我看到了憤怒的賣糕的……

我全力的打了個冷顫,將最後的精子送入蘭蘭的芓宮。隨著血液的消退,蔭莖漸漸軟了下來,芓宮口再也挽留不住變小的gui頭,無奈的隨著gui頭的輪廓關閉了,將里面的jg液鎖了起來。你走了,我攔不住你,我就留住你的兒子,你要得空的話,勤回來看看……蔭道對蔭莖戀戀不舍。

說什么傻話,我去買包煙,等下就回……蔭莖義無反顧。

我全身乏力,腦子一片空白。隨著蔭莖從蔭道中的脫離,更多的液體也跟著流出來,滑過陰囊,流過大腿,混入先前翠蘭的遺留在沙發上已經冰涼的體液中,滲入海綿……不知道沙發里的彈簧會不會生銹?海綿會不會發霉?早知道就不賣布藝沙發了……

屋內很安靜,只有一陣歡快的風穿過,翻了兩頁書,看到屋內的情況,感到害羞,甩了一下窗簾,就出去了。

「我們回來了~」也不知道三人躺了多久,直到芳芳帶著婷婷開門回家,我們才醒了過來。

「爸爸,我考試得了一百分!」

說話的是婷婷。一百分很好,但你要參加蔭莖叫醒計劃還太早,只能給你其他獎勵。

「啊,蘭蘭你賴皮,偷跑回家和爸爸玩……」

喂,什么叫賴皮?你們商量好了不許自己偷跑回家和爸爸玩的嗎?

「才沒有!是老師批准我的……」

喂,說話要清楚,是老師批准你先回來,不是老師批准你和爸爸玩的。

現在屋內一片喧囂,與剛才的寧靜反差之大讓我疑在做夢。嗯,當然是做夢,不然我怎么可能看見賣糕的。

「嗯……」

翠蘭在一旁努力了好久,才終於坐起來。看來午餐是不可能依靠翠蘭了。

「我去吧。」

將蘭蘭放下,起身去廚房,經過芳芳的時候,被她不甘的在蔭莖上掏了一把。可能是感覺到蔭莖的滑膩,順手又在我屁股上擦了兩下。

我以為今天可以交出廚房的指揮權了,那知道又被打回了原型。和我的計劃完全不符嘛,早知道我搞得自己那么累干嗎?賣糕的!

(下面對白用唐伯虎點秋香的節奏念)我腰又酸,我腿又漲,青菜還沒洗,豬肉又沒切,米才剛下鍋,刀鈍還要磨。等我有一天,翻身上天庭,抓住賣糕的,我用豬強jian你一百遍一百遍!賣糕的,我跟你沒完!

「跟我斗?小子,你還嫩點!」

家里的電視機傳來了不知那部電影的對白。

吃過午飯,女人們都午睡去了,這是我帶給她們的習慣。走出陽台,點上一支中華,倚著欄桿深深地吸了一口。現在的生活和我從前完全不同,可我感到很喜歡。從前這個時候在干嗎?應該是和某公司老總打高爾夫吧,要不就和某處長勾兌吶吧,剩下的就是滿公司亂竄,這個季度的報表你部沒交,這個月的銷售你部沒完成……我是為什么開公司來著?好像是為了滿足她的購買欲望吧?一個標准的血拼族。看不得有任何一件新裝自己沒有,哪怕是在巴黎。可誰叫我喜歡她呢?我努力的滿足她的一切,公司隨著她的欲望也隨之膨脹,可是……咳,舊人已做他人婦,算了,想她何為?將煙頭熄滅,用拇指和中指扣住煙蒂,手臂伸直,用力地彈了出去。這個姿勢,曾經她最喜歡的。

目光隨著煙頭的飄落而移動,但在一扇被風吹起的窗簾後停住了。卧草!我敢忙竄到書房,從書櫃里拿出萊卡,裝上三十二倍的大炮筒,躲在陰影處,用鏡頭尋找方向,調對焦距。窗簾後是一張床,床上有兩個白花花的屁股。仰面的是和蘭蘭年記相仿的女孩,雖然不及我家女孩漂亮,也算是清秀了。被女孩夾住腰的的男孩和女孩個頭一般,兩具瘦小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女孩臉上的表情和男孩屁股上肌肉的顫抖都在三十二倍的鏡頭里清晰顯示出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瑰麗的場面,手指在不停的按著快門,每秒十次的連拍被我用的淋漓盡致。

鏡頭里男孩也不知和女孩說了些什么,女孩點點頭。只見男孩爬起來,抽出蔭莖,讓女孩翻過身。女孩將頭發順手扎上,將屁股撅起,手扶床頭。男孩手拿著蔭莖對准女孩的蔭道,略一尋找,就頂了進去,然後雙手扶著女孩光潔的屁股,就操了起來。好熟練的動作,不是一日之功。

賣糕的!我在這里住了三個月,我從前怎么沒有發現?看來和周圍鄰居的關心太少。太不應該了,應該反省。

可能是男孩蔭莖太短,兩分鍾不到就掉出來七、八次,於是男孩轉身躺下,臉部就清晰的顯現在鏡頭之內。噝~我抽了一口涼氣,這男孩除了頭發是短發以外,其他的和那個女孩居然一模一樣!連左臉那若隱若現的酒窩都一樣。雙胞胎!

龍鳳雙胞胎!同卵龍鳳雙胞胎!亂圇的同卵龍鳳雙胞胎!

發大了!我激動得渾身發抖,一不小心,腫脹的gui頭碰到了桌角……

盡管我痛得眼淚橫流,但仍顯示出我作為一個資深攝影愛好著的能力:手沒有半點晃動,相機還在忠實的記錄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我並非浪得虛名。

妹妹雙腿跪在哥哥的兩側,將鋼筆大小的蔭莖夾在兩指之間,移動腰部,對准蔭道口,坐了下去。精彩!我摸了摸熱淚,值!

弟弟用手摸著姐姐的屁股,妹妹撐在哥哥的胸膛……什么?名稱太亂了?我靠!我也得知道誰是哥哥誰是姐姐才行啊,你別搗亂,那兒涼快那兒呆著去,干擾我看戲!

呃,統一一下。只見哥哥用手摸著妹妹的屁股,妹妹手伸得筆直,撐在哥哥的胸前,下體緊緊地粘在一起,屁股一動一動的蠕動起來。妹妹每壓一次,屁股上的肌肉就往里收縮一次,三四次以後,妹妹就趴在哥哥的身上,兩個青澀的身體緊貼一起。除了哥哥的手在妹妹的身上無序的游走外,就只有妹妹屁股的移動了。

有沒有搞~錯!zuo愛不是醬紫滴!你粘得那么緊,我怎么欣賞嘛,太沒有專業素養了。我……我還沒有說完,只見兄妹倆緊緊地摟在一起,妹妹屁股上的肌肉夾了兩下,幾個痙攣後,停了下來。

有沒有搞~~錯!這就she精了?就這樣完了?我剛挨撞了一下狠的,你就結束了?你看我眼淚還沒有干!賣糕的!

妹妹從哥哥的身上翻下來,坐在哥哥旁邊。兩人並排一起,真是一模一樣。

反正妹妹的胸部還沒有發育,除了生殖器官外,兩人就是一個模子子里倒出來的。

妹妹伸手在哥哥疲軟的蔭莖上捏了捏,從包皮里擠出了點jg液,在手上揉著。兩人也不知道在說什么,聽不見真叫我著急。怎么也不知道發明個可以同時聽到鏡頭內的人說話的工具呢?明兒我就投訴去!

妹妹忽然把手上的jg液往哥哥臉上一摸,還沒等哥哥反應過來,就笑著跳下了床跑開了,哥哥也不甘示弱的追了過去……牆壁!牆壁!還是牆壁!我連忙放大焦距,四處尋找,沒有!看來浴室是在樓的另一邊。我轉過去……我轉不了。

放下相機,望著兩樓間近百米的距離,我無語。卧草!

我拿起相機,重新在原來的房間守候。可能是我的咒罵聲被某人聽見了,一陣風吹過,剛才還打開的窗簾被吹攏了起來。 本來想睡個午覺的,但睡意在被偷窺的興奮和gui頭受傷的撞擊下早已煙消雲散。也好,要gui頭不痛我還不知道如何發泄。翠蘭是不行的了,就快兩點了,女孩們也要上學,自己吹蕭又吹不到……五姑娘?我會是那么低層次的人嗎?

將相機放回原處,打開冰箱,喝完最後一瓶啤酒,時間也到了。待女孩們洗漱完畢,我也跟著下樓,送她們到學校後,順便逛一逛,買點啤酒。後來縣城那么久,我都沒有逛過這個地方。其一是沒什么可逛的,其二是之前亂忙:給女孩補課,教翠蘭做菜,教所有人注意該注意的事,糾正她們使用電器的錯誤方法,包括不能用洗衣機洗西紅柿;和翠蘭zuo愛,被翠蘭kou交;和芳芳zuo愛,被芳芳kou交;和蘭蘭zuo愛,被蘭蘭kou交;給婷婷kou交,盡力不讓婷婷給我kou交,至少在她牙齒長出來之前……如你所見,我是忙得不可開交。

婷婷的牙齒這兩天就長平了,我得留點力給她,她已經郁悶好久了。可怪我不得,婷婷偏喜歡用牙咬,牙齒整齊到也罷了,可便缺顆門牙。你說你缺那顆不好,就缺倆大牙也行啊,反正也咬我不傷,門牙!一口下去,剛好,兩牙尖就奔gui頭去了,一下就皮破血流。柔能克剛在這里是屁話,我這是以卵擊石。雖說女人長壽是因為她們每個月都流幾天血,能刺激骨髓里的造血干細胞的成長,可不能叫我也要從這里流血啊,我獻血成不?雖說口水有消炎作用,可那傷口也畢竟是你親口弄出來的呀,也不能扯平。最後我問婷婷為什么kou交時喜歡咬我蔭莖,她說咬起來有彈性,象「糖」你說我沒事給她買「糖」干什么呀,早知這樣,我只給她買吸管……

中午的陽光很烈,偏又忘了戴墨鏡。只好在樹陰下亂走,忽抬頭看見一家「大眾賓館」不由的笑了出來。

那是和仨女孩去海邊的事了。晚上逛著夜市,芳芳突然肚子疼,要大便,蘭蘭和婷婷也要上廁所。而這個新城市和國內的所有地方一樣,在你需要的時候永遠找不到廁所,就連當地人也不知道公廁在那里。理由很簡單,自己家里有,誰得空去查公廁之所在?就在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看見遠遠的霓紅上閃爍著「大便賓館」四個大字。不愧是新開發的城市啊,我聽說過五星級的公廁,據說里面有沙發,等離子電視,還有報紙,我在五星級酒店中也不曾見過。這里的「大便賓館」估計是五星級的公廁的簡化版,就它了。

帶著仨女孩興沖沖的一頭撞了進去,居然還有服務總台!不錯不錯,總台小姐還挺客氣:「先生要房間嗎?」

咦?居然是包間式的廁所,得見識一下,「要!」

「要多少間?」

總台小姐長得很象周芷若,笑得很甜。

「哦,一間就夠了。」

沒事那么浪費干嘛。

「對不起,我們這里只有單人間和雙人間,沒有通鋪。」

周芷若微微的露出牙齒、通鋪我知道。以前小時候家窮,和老爸出門在外,十幾個人滾在一張床上,來形容成一排的蹲坑到也形象。嗯,這個廁所的總台小姐很有創意,等下找她們所長,我要表揚她。不過雙人間是什么呢?難道兩個人面對面的互相欣賞對方的……

「我要個單間。」

我打了個寒顫,太惡心了。我決定收回對她的表揚。

「對不起,您有四個人,最少要兩間雙人房。」

周芷若的笑容有點僵硬,「這是我們的規定。

「那……」

我沉吟了一下,何苦為難人家呢,人家也是要份死工資而已,不過雙人間我是萬萬不要的,「四間單間。

「好,」

周芷若笑得燦若桃李,「標准間有電視,有空調,有淋浴……」

聽著我直點頭。電視可以看看新聞,空調可以換空氣,大便還可以洗個澡,對那些有潔癖的人來說是最好不過。我掏出錢包……

「每間一百八十八,一共七百五十二塊,給您打個八折,收您六百塊……」

總台小姐嚇得我的手一抖,錢包差點丟了出去,使出擒拿手,凌空抓了四、五下才抓了回來。

「啥?大個便就要我,你怎么不去搶?」

我憤怒了。

「你只上我們這來大便?」

娥眉派掌門臉若凝石。

「當然還會同時小便!有規定大便時不能小便嗎?難道小便還要另外收費嗎?你『大便賓館』又怎么了!」

我出離憤怒了。

「『大便賓館?』」滅絕師太臉若死水,「電工!」

靠。連保安都不算什么,我一個打八個,電工就更不用說了。我看了看芳芳她們,等下怕傷著她們不好,要知道娥眉派傷起人來那是善惡不分,老幺力不論,先撤!並不我是怕了你有十八個保安。

剛好,撤到馬路對面就看見一家公廁,行,先就地解決。我站在公廁門口抽著煙直沖「大便賓館」四個字運氣:明天我就去消協投訴你去!你還不是五星級公廁呢,要是五星級公廁你還不得按毫秒收費?還得先預付款!「敬愛的大便卡用戶,您的余額不夠您拉完本次大便,請您立刻充值,否則後果自負。充值請按,投訴請按,要人工服務請按……」

我忿忿的想,半支煙還沒抽完,只見「大便賓館」的霓紅閃了兩下,滅了以後又重現亮起,出現在我眼前的是六個大字:「大眾便捷賓館」……

掃了一下眼前的「大眾賓館」很正常,沒有缺漏字,再往前一步,賓館隔壁是間新開的碟鋪。得,去淘淘有什么新片沒有,老半年了,也不知《碟中碟三》出了沒。

「喲,大哥,是你啊!」

剛進店鋪,就有人沖我打招呼,是個女的,「要買什么?

「有什么好碟?要火爆一點的。」

從刺眼陽光中走入陰暗的店鋪,眼前一片金光,看不清是什么人,只感覺有點耳熟。不過在這里我是沒有一個熟人,見得最多的就是學校的校長,還是個老頭。

「這個火爆。是女人和狗的,這個也好看,武騰蘭的……」

眼前慢慢亮了起來,眼前那個喋喋不休在推銷黃碟的女人果然是熟人在中巴上想給我喂奶的女人!

「是你?」

我拿著一碟果然夠火爆的黃碟哭笑不得,「你的店?」

「嗯,剛搬來。以後多多幫襯哦。」

女人借著放碟的時機揩我的油。

「這些……」

我抖了抖手上的碟,有些為難,我還用的著看這些嗎?

「不夠火爆?」

女人似乎意識到什么。

「唔。」

我如釋重負,將手上的碟遞過去。

「啊,是了,這里有更火爆的,」

女人沒有接,反而蹲下在櫃底下尋找著什么。

郁悶!難道我就長得象買黃碟的嗎?我就長得那么色嗎?側側身,對著鏡子照照,很正常嘛,不就一英俊少……啊……英俊青年嘛。

女人還在低頭尋找。胸口很開,從領口看進去,可以清楚的看見||乳|溝,從||乳|溝往下,能看見葡萄般挺立的||乳|頭,||乳|頭上還沁(wrs/hu)著白色的奶汁……不行,我是正人君子,不能這樣看!視線往後移,女人的衣服和短裙之間距離很開,低低的裙子露出白色的內褲,內褲前可以看見白白的大屁股,大屁股里可以看見半截屁股溝,屁股溝往下,很黑,看不清……

「找到了!」

女人很興奮的站起來,拿一張刻錄碟給我,「這個是一個胖男人和好幾個小姑娘的,小姑娘才七、八歲,哎喲,三飛四飛都有,絕對火爆,你肯定會喜歡。好不容易進的貨,你不要就可惜了,聽說是什么香哥的出品……」

「幺力香閣?」

我下意識接了一句。

「對對對!」

女人眉開眼笑,「是幺力香閣。就說你會喜歡嘛,連牌子都那么清楚,看你不是第一次買。我刻了一百張,這兩天都快賣完了。看那小姑娘被那男人操的,哎喲,雞芭那么粗都操得進去,那小bi翻的,嘖嘖……」

「好好,我要了。」

我很狼狽,不單被掛上了色狼的名稱,前面又被冠以變態二字。什么你就知道我喜歡,你知道?我……雖然確實喜歡,但……先走為上。

「這個本來賣的,看在熟人的份上,收你十塊,總共給就好了,先交個朋友。以後要有更火爆的我給你留著,象什么媽媽幫爸爸操女兒啊,兒子強jian媽媽啊,兄妹亂圇啊……」

「行,行。給你錢,不用找了,有事走先。」

我滿頭大汗,低著頭,彎著腰,將碟片夾在腋下,匆匆轉身走出店門。低著頭,是不想讓人看見我的面貌;彎著腰,是因為被那女人說得我蔭莖葧起,偏偏我穿的是牛仔褲,感覺,很疼。我終於知道韓式褲子為什么會流行了:又寬又低的襠部,就算葧起兩三根蔭莖別人也看不見,再加上亂七八糟的配件、口袋,可以用來吸引旁人的注意,實在是我等易沖動人群的不二選擇,難怪沖動期的小男生都喜歡穿它們,果然流行還是有他好處的。可小女生穿它們干什么呢?又不能顯身材,難道是為了方便往里面塞兩三根按摩棒?卧草,我被自己的念頭嚇壞了,賣糕的,你真是太齷齪了。所以決定將更多的血液集中到蔭莖上,以懲罰我自己。

「明天再來!」

女人沖出門口向我招呼,「過兩天還有新貨,我都給你留著。大哥,我叫春香,你叫什么……」

匆匆走出百余步,後面還遠遠地傳來春香的聲音,「……你媽貴姓……」

糗大了!不知不覺就坐實了幺力茭愛好著的名稱,她還在滿世界嚷嚷,這八婆!

我怎么這么笨就買下了?說我不看黃片不就行了?意正嚴辭的告訴她:抱歉,我從來不看這些東西。請您自重,女上。這樣不就行了?被鬼迷了,靠!

四下看看,大太陽地下也不知有沒有人看我。使出書上學來的間諜絕招,在小攤上吃牛雜,實際是觀察行人,好像無事,然後穿街過巷,移行換影一個多小時,肯定沒人跟蹤後,才匆匆爬回家門口,卻發現,忘記買啤酒……

果然被懲罰了。半夜里腸滾肚翻,拉了數次。看你還亂吃小攤上的東西,拉不死你!我在廁所里憤憤的問候著賣牛雜的三十八代以內的所有女性,上自兩千九,下至不會走。腸子里一陣翻滾,又一股稀流噴射而出,「哦喔~」別誤會,我可不是在唱「」而是在呻吟。我就奇了怪,今天我都拉了一個星期的量了,存貨應該早就清光了,現在出來的到底是什么?看來人民群眾的創造力是無窮的,一串半兩牛雜居然能創造出三斤以上的大便,這種違背能量守恆定律的事,應該去申請諾貝爾獎,「哦喔~~~」我又來了~~~雙腿彈著琵琶,手扶著牆,以快要生產的孕婦姿勢慢慢地從廁所挪出來。主卧室幸好不是蹲坑,否則我的馬步功夫又要加深不止一成。

得去買葯,否則大腸頭非給我拉出來不可。縣城九點多店鋪就都關門了,不過車站前的商店應該是通宵營業的,去碰碰運氣。將三筒衛生紙用繩子串起掛在脖子上,又拿上兩打塑料袋,出門。上帝啊,請寬恕我吧,只要你保佑我能平平安安的到達車站,我以後每年的今天都會給你燒紙錢,還有別墅和童男童女,在加上全套紙質家具,和精心打造的二百五十元的極品奔馳,車身由馬糞紙打造,純手工工藝……

或許是我的虔誠或者是賄賂感動了上帝,我平平安安的到達車站,葯店的夜班店員看著我連盡三瓶霍香正氣液的葯量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葯一下肚,滿世界扭秧歌的大腸小腸盲腸們都安靜了下來。終於不用提肛了,看來技多不壓身是對的,要不是練了那么久的氣功,我能一口氣憋個兩里地?

步履輕快,欣欣然走出葯店,就聽見路邊小攤上吃宵夜的姑娘跟我打招呼:「賣卷筒紙的,來一筒!

不賣!給你兩筒,附贈塑料袋一疊,估計你等下就用的著。我深情地望著大吃牛雜的美眉,不知道你們半路上拉起來是不是還這樣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