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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樓記事 文學腎青年 5770 字 2020-11-12

「好!」

翠蘭在圍裙上擦了一下,「都進來吧。」

我們一窩蜂的都涌進了卧室。我也很好奇,比起一般禮物來說,我還是更喜歡別具匠心的驚喜。

「就在這間房子里,你自己找吧。」

翠蘭買了個關子,更引起了婷婷的興趣。

看著婷婷滿屋子的翻找都沒找到,我忍不住想上去幫婷婷,卻被翠蘭拉到床上坐下了,「你別添亂。」

可能看著我一副無聊的樣子,翠蘭干脆拉開我的拉鏈,將蔭莖拿出來把玩著,「婷婷,找到了嗎?」

婷婷找遍了房子,都沒有找到象是禮物個物品,走過來拉著翠蘭撒嬌:「媽!禮物在哪里嘛。拿出來了。」

「笨!」

翠蘭一手把玩著我的蔭莖,一手在婷婷的腦門上戳了一指頭,「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都看不見?」

哪兒?我也和婷婷一眼四處張望。

「給!」

翠蘭拿過婷婷的小手,將一個打著漂亮蝴蝶結的紅包交道她的手里,「生日快樂!」

我定睛一看,拿過包的漂亮的紅包里面包的居然就是————我的蔭莖!

「啊?」

我和婷婷都驚叫出聲來,只不過我的聲音充滿了驚訝,而婷婷充滿了驚喜。

「婷婷還小……」

我剛說半句,翠蘭又把話頭搶過去了,「你沒用過怎么知道小?」

咦,這句話我好像在哪里聽到過,「婷婷已經10歲了,也應該和姐姐們一樣享受快樂了。」

「可她還沒有……」

x欲,可好像下午的時候婷婷還在用我大腿磨陰滬來著,婷婷有。「可……」

「你是禮物,沒有發言權!」

翠蘭一句話就終結了我所有話語,「婷婷喜歡媽媽的這個禮物嗎?」

翠蘭疼愛的摸著婷婷。「喜歡!」

婷婷老早就摟著我不放了。什么話,什么是媽媽的禮物?是爸爸的,媽媽沒有!

「那你拆禮物吧!」

「嗯!

「都出去,」

翠蘭站起來,把芳芳和蘭蘭象鴨子一樣趕著,回頭調皮的向婷婷眨了下眼睛:「婷婷你要好好的疼爸爸喲。」

我……我一口氣沒上來,仰面倒在床上。翠蘭母女三人在門外笑得前仰後合,而婷婷很嚴肅:「媽媽我會的。」

賣糕的!是你要被開苞,不是我,這些話應該是我說的,你滴明白?

門關上了。門外還傳來蘭蘭的話聲:「媽媽讓我看看嘛。」

「就是就是。看一眼就好了。」

芳芳也在旁邊插話。「不行!」

翠蘭斷然拒絕,「你們的第一次都是自己和爸爸在一起,妹妹也應該單獨和爸爸在一起,都到隔壁去。」

「小氣,就看一眼……」

蘭蘭的聲音被隔壁的房門關住了。現在就剩下我和婷婷兩個人了,單獨的。

「婷婷,第一次會痛。害怕嗎?

「婷婷不怕!」

婷婷眼中閃著興奮。

「那……爸爸要進去咯?」

「嗯……」

我來了,我的天堂。

第二部 內容簡介:

「我」因原居住城市發生的事,回去處理後,准備回竹樓。路遇搶劫者,救下了李老栓一村人的錢,李老栓又用女人和女孩來感謝「我」。

第二部 第一章

貝多芬曾經說過:「我要掐住命運的喉嚨,它絕不能使我屈服。」

我曾經很佩服這句話,可是直到我發現我掐住了命運喉嚨的時候,命運卻已經掐住了我的雞芭。

和芳芳一家一起半年多了,平靜的生活讓我的心情完全平復下來。或許是靜極生動的關系,我開始嘗試著和以前的朋友聯系,尋找從前的激|情文人小說下載。於是賣糕的滿足了我的願望,給了個讓我激動的事情。

春節那天我打開了塵封已久的qq,一連串跳動的頭像就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眾多的問候、擔心、埋怨當中,卻摻雜了一條令我意料不到的消息。在離開我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之前,我曾經把車子送給了一位朋友,那個家伙在不久前醉酒駕車,結果車子出了車禍……人逃逸了!由於車子至今還掛在我的名下,結果公安在滿世界找我!賣糕的!這叫什么事兒!太倒霉了!

不得了,得趕緊解決。要不不知什么時候在這里找到我,罪名估計還要大一些。和幺力女發生關系?還好幾個?我還不如干脆交通肇事逃逸呢。

告別翠蘭後,回到我曾經的城市,才發現事情遠比我想像中的要麻煩,當我成功從這件事情脫身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了。

這段時間都沒能和芳芳她們聯系,也不知道她們怎么樣了。由於某些原因,我並沒有給翠蘭安電話,手機當然也是沒有的。而之前由於擔心女孩們上網被那些怪叔叔誘騙去裸聊,所以我也沒有給家里安裝電腦,手提雖然丟在家里,可上面鎖有密碼。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車子的事情一解決,我就匆匆地往回趕,歸心似箭哪。

趕了火車趕汽車,趕了汽車趕汽車,趕了汽車還趕汽車……我突然發現這路還真他媽的遠!以前我是怎么靠兩條腿走到這兒的?我開始佩服從前的我來。

終於最後一趟車了。我坐在中巴上,心里按耐不住的激動,在充滿了狐臭和雞糞味道的車子里我也能笑得如此甜蜜,以至於售票的大嬸也笑眯眯地多收了我一塊錢。

太興奮了,而一路上太興奮的後果就是好幾天睡不著,而好幾天睡不著的後果就是——我居然在車上睡著了。

老子曰:「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

一點都沒有錯。古話又說:「樂極生悲」實在是太貼切了。

就在車上我半夢半醒的時候,我被一陣喧鬧吵醒了。

一睜眼,發現車子已經停下了。模模糊糊地站起來剛想拿行李,不經意望窗外一看,卻發現兩旁全是山嶺,這哪里是到了車站。

「別動!」

看見我站起來,車廂中間站著的三個人中有個人朝我走來,手中明晃晃的卻是把匕首。

打劫的?賣糕的,我怎么遇上這種沒有半點技術含量的事情?不會吧?我突然發現我位置有點尷尬,在倒數後三排的靠窗,有個老頭坐我外面,他腳底有個大大的編織袋塞著,走道處還有根扁擔。出不去,我只好乖乖站著。

「大哥,我劫、劫、劫個色!」

當然,這種台詞是沒有的。三個疑是劫匪的家伙一人拿跳刀頂著司機的脖子,一人持9車頭搜刮,另一人走到車後瞪了我一眼後,牛角刀在身前劃了個半圓:「統統把錢拿出來!」

「里面是什么?」

車後那人堵在我座位前,用腳踢了一下老頭的袋子。什么劫匪啊這是!什么眼神。看這車上破衣爛衫的,除了我,那個看起來象有錢人?

那老頭是?這編織袋會塞滿錢?要是我就把老頭的扁擔給吃了,賣糕的。

「……肥……肥料。」

老頭有點哆嗦,很正常的表情。

「打開!」

刀尖沖著我,牛角刀卻在命令老頭。老頭把袋子拿起來,卻搖搖頭,緊緊地抱在懷里。

「你他媽的拿來!」

牛角刀見狀把刀從我身前挪開,頂在老頭胸口,左手抓住袋口用力往後扯,「拿來!」

老頭緊抓住袋子不放,被扯了起來。撕扯中袋子破開一個口子。要糟,我要吃扁擔!袋子里居然是紅通通的鈔票!我的臉馬上綠了。

牛角刀和老頭的眼睛卻都紅了。看見老頭死不放手,牛角刀把肩膀往後一縮,一伸手就往前捅。靠!要出人命!我忙上前一步,用右手抓住老頭的肩膀往後拉,探出左手要抓住牛角刀的右手。可到底這座位之間的空隙太小,老頭又擋在我身前,腰下實在出不了力,雖然抓住了牛角刀的手腕,刀子還是刺中了老頭的左肩。幸好老頭被扎中的時候松開了袋子,我才可以在他被傷地更重的時候把他拉倒在座位上。

「干他!」

這邊的動靜太大,早就驚動了另兩位。跳刀原地不動,9放棄和其他人的糾纏,向我沖來,而牛角刀更是二話不說,對著我的脖子就是用力一捅。這是想要我的命啊。要是讓你給傷到了,我……就把老頭那扁擔給吃了!

情況很好。老頭現在躺在座位上,腳下的編織袋也不在了,行動自如了。我兩腳一字擺開,右手鶴嘴在前,左手虎爪在後,虎爪抓住牛角刀的右腕的同時,鶴嘴就擊打在他的手臂內彎處,他手肘一彎,借著他向前的沖力,我順勢一推,刀以手肘為圓心劃了個弧線,刀身就沒入他自己的肩窩里。

「哇~!」

牛角刀看著莫明就到了自己左肩的尖刀,發出難以置信的慘叫。

我不願打落水狗,可還有一人向我沖來,沒辦法,兩面開戰是兵家大忌。我跨出座位,右腳隨便在牛角刀的右側膝蓋上踩了一下。唔,很清脆的爆裂聲。先解決一個。

站到走道中,望著9,我右腳在前,順手又把虎鶴雙型給擺了出來。9在看了看倒在地上嗥叫的牛角刀,頓了一下,馬上把軍刀調轉了方向,擺出反手刀勢,向我脖子揮來。不錯,很聰明的家伙。

站到走道中,望著9,我右腳在前,順手又把虎鶴雙型給擺了出來。9在看了看倒在地上嗥叫的牛角刀,頓了一下,馬上把軍刀調轉了方向,擺出反手刀勢,向我脖子揮來。不錯,很聰明的家伙。我姿勢不變,左腳一蹬,右腳瞬間往前一步,欺進9身前。由於他是反手刀的關系,我左掌從內側就輕松地封住他的右腕,右手則緊握半拳,寸勁擊出,正打在9的喉結上,打得他頭往後一仰,身體將倒未倒之際,我雙手回轉變勢,右爪刁住9右腕,左掌壓住他的手肘,右腳往後一側,轉身一壓,又是一聲脆響。不錯,還剩一個。

望著呆站著的跳刀,我把將9放倒,順手把他的軍刀拿在手上,向跳刀靠近。跳刀已經傻了,見狀馬上離開司機,把刀尖沖著我。看看牛角刀,想想不對,又把刀反手拿著;再看看9,想想還是不對,又把到拿正。看看正反都不行,要不是沒有刀子更加打我不過,估計他都想把刀丟了。看著跳刀的樣子,我想笑。

欺負腦殘人士不算本事,於是我把手中的9丟給了他。「你這樣,」

我空手向他比劃著,「一刀正手,一刀反手,這樣不就行了?」

「哦,謝謝。」

聽了我的建議,跳刀忙不迭的照辦,把兩把刀都拿到右手,可兩個刀柄一只手怎么都握不過來。

「不是這樣,你拿錯了。我教你。」

看著跳刀笨手笨腳的樣子,我嘆了口氣,上去把他的刀子接過來,在雙手上擺個姿勢,「這樣!懂不懂?」

「哦!哦!」

跳刀恍然大悟,伸手就想把刀要回去。我把雙刀放到身後,無辜的看著他。這可憐孩子。

跳刀望了我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惱怒之下,大張雙手向我撲來。看來是想趁我雙手都在身後,把我撲在地上。想推倒我?怎么可能?你又不是蘿麗。

當有人張開雙手向你撲來的時候該怎么辦?如果是女人,你也張開雙手就行了。要是個男的呢?辦法很多,我用了對付男人最有用的一招:對准他的胯下,踢了出去。

如果上帝給個機會重來的話,我是決不會用這招的。我會後側步單鞭劈掛,會上進步連環錘,會前躍提膝擊胸,甚至用手上的刀子。可是,我卻用了會讓我悔恨終身的一招:撩陰腿。

招式很管用,力度也夠。我一腳踢上去,正中他的下身,重擊之下,只見他的屁股跳得比他的腦袋還高。跳刀痛極,隨即雙膝跪地,兩手摟著我的大腿,緊緊地用胯間夾著我的腳掌,口中唾液直流,身子還不停的哆嗦。他……居然在我身上打了個冷顫?賣糕的,太惡心了。看著跳刀的表情,我汗毛直豎:走開走開!

我嚇著了,連忙後退,想離他遠點。可是他卻象塊牛皮糖一樣粘在我腿上,而且還……尿了?潮吹?惡!shit!我招誰惹誰了我?慌亂之下我也沒有了主意,只會盲目的後退,右腳拼命的望外踢,就如同踩著狗屎一樣。可我忘了身後還躺著倆人,不小心一腳踩中,身子一軟,重重地坐在了地上,正好坐在那根扁擔頭的……釘子上。

「啊~~~」數聲慘叫同時響起。

第二部 第二章

我的後庭花第一次被異物刺入,結果和女孩的第一次一樣,也流血了。至於疼痛的程度是否一樣,我不得而知。看著大眼護士美眉強忍著笑容走出去,我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傷到這里。有沒有公德心?有沒有職業道德?我好歹是個見義勇為的英雄!呃,雖然形象有點慘。

這時已經人在醫院,警察也處理完畢,該怎樣就怎樣,病房里就剩下我和那個用編織袋裝錢的老頭。老頭傷得不輕,縫了好幾針。

「大兄弟,」

看著老頭一臉猥瑣的艱難靠近,我有種拿扁擔爆他菊花的沖動,「我該怎么謝你啊,真是。要不是你,這錢就沒了。這都是孩子們的辛苦錢啊。你救了這些錢,就是救了咱全村人。連累你也受了傷,我真過意不去……」

(下略5000字)

很神奇,老頭唐僧轉世,很有語言魅力。我估計能把兩句話扯成一篇論文的決不是普通人。果然,老頭姓李,大名老栓,附近三山村的村長。雖然以前也曾經和市長書記們在酒桌上稱兄道弟,可他們都沒顯著老頭的實誠。老頭明顯還帶著非城鎮人口的純朴,很夠味。沒聊多久,我就忘記了老頭的可憎面目,打心里看著他是那么的讓人親近,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第二天一覺醒來,感覺傷口好了很多。上廁所解大手,剛好大便干燥,於是傷口又開始感染。靠!纏綿了數日,傷勢在不斷好轉和不斷惡化的反復之中漸漸痊愈起來。李老栓也日見好轉,不過我沒有見人來看他。他說是村子里面沒有裝電話,也沒有手機信號,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受傷住院。看來村村通的工作還是沒有落實好。這天夜晚大解之後,感覺到身體深處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決定明天就出院,反正在這里呆著也沒有什么用。回到病房,見老栓不在,我躺到床上,從口袋里把psp掏了出來,打開里面的相冊。相冊里是我和芳芳、蘭蘭和婷婷的特寫照片,都是很有藝術氣質和生活氣息的照片。藝術氣息的如觀音坐蓮、老樹盤根;生活氣息的如老漢推車、三女戲珠等等。這是我每天晚上必看的功課,而血液在某處集中,也有利於傷口的盡快好轉。

「你女兒?」

「是啊。」

下意識的回答後,我才發現是有人在我耳邊說話,嚇得我一哆嗦就把psp丟了出去。猛轉頭發現李老栓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了我身邊,正在和我並排看照片!

操!太不小心了。怎么辦?是馬上離開,和芳芳她們立刻遷居,還是……殺了他?不管怎樣,先制住他再說。盯著老頭,我的瞳孔收縮,肌肉也緊綳了起來。

「別急別急,」

老頭可能被我的眼神嚇著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我也給你看。」

說完解開褲帶,伸手往里就掏東西。靠!這老玻璃!你以為給我看你那個東西就放過你了?什么玩意兒。呸,誰會稀罕。我作勢就要下床,可一不小心就剛好坐在丟出去的psp上,唉呦,傷口好像又開裂了。就在這時,低頭在褲檔里掏了半天的老頭掏出一……包東西,用塑料袋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拿過來遞給我,「你也看看。」

我很納悶,看著老頭的表情,感到很熟悉。想了想,哦,這不是抱著小孩偷賣黃碟大嬸的表情嘛,難怪。

我狐疑的看了老頭一眼,還是決定接過來看看先,打開一看,報紙里面包有幾張照片,和我一樣的充滿生活氣息和童趣的照片,十來個不滿十歲的女孩和……這個死老頭?這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我抬頭看著老頭,老頭露出理解萬歲的表情,我激動的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李老栓的手,用充滿激|情的語調,顫抖的說:「終於找到你了,同志!」

李老栓也激動的說:「我就是小蝌蚪……」

呃,上面的狗血劇情當然沒有發生,因為我剛要說話的時候那個大眼護士美眉進來了:「都12點了你們兩個還不睡覺干什么呢?看什么照片呢?讓我也看看。」

說完就要湊過來。

「啊!」

我和李老栓都嚇了一跳。這回我神經比較大條,照片沒有丟出去。

畢竟碰到一個女蘿麗愛好著的幾率不會比下地種田挖到個核彈的幾率大。我連忙用被子把照片蓋起來,包括還開著機的psp。「小氣。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護士美眉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不高興的嘟囔了兩句,「不就是黃|色照片嘛,有什么。睡覺!」

看著護士美眉走出去,我和李老栓不約而同的松了口長氣,我忙示意李老栓把照片拿回,關了psp,蒙頭就睡。還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直覺。

好恐怖!

二天一早,我急忙辦理了出院手續。傷口雖然還是有點痛,可是現在不走還待何時?出乎意料的是,在收款處碰到了也在辦理同樣業務的李老栓,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走出醫院,看著一只手艱難扛著編織袋的李老栓,我問道:「你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下?」

我知道里面是錢,估計起碼有個三四十萬的。

李老栓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有點防備,也不理會,招呼打過,徑直往車站走去。雖然我身體的深處還有傷痕,但是和扛了重物的獨臂老頭相比,那還是輕身如燕的。

車站不太遠,我順利地上了該搭乘的車輛。這次見義勇為雖然得了2000塊獎金,可是住院就用去1980,剩下的錢剛夠一瓶礦泉水和車票錢,真是倒霉。還有那照片,要不是也碰到個蘿麗發燒友,估計我就得亡命天涯了。這老頭也是,非要扛現金走,存著不久好了?不就千分之五的服務費嘛,很值當嘛?真當這里是天下無賊了?

人還是真不值得念叨,還沒說完,李老栓提著編織袋氣喘吁吁的就爬上車來。

看到我在車上,李老栓愣了一下,然後訕訕地走到我身邊,把袋子塞好,喘著粗氣坐了下來。

「你也著坐這車?」

李老栓分明沒話找話。

我沒有回答,指了指他的肩膀:「出血了。」

李老栓苦笑了一下。典型的沒事找事。

車子出了小鎮,開始在山路上跳著桑巴舞。李老栓好點,我可就快給顛出血來。要是給人看見我座位下的血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位姑娘的大姨媽來了呢。

我只好背部用力,雙腳用力撐著地面,讓屁股離開座位,感覺才好了很多。

這樣的姿勢雖然費勁,可架不住咱練過:每次在沙發上婷婷觀音坐蓮做到我高嘲的時候我就是這個姿勢嘛。

車上人不多,可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前面有幾個人不知道為什么老是回頭望過來。李老栓有些緊張,拼命地往我這邊靠。不會又碰到搶劫的吧?難道李老栓的人品大爆發?賣糕的!

「大兄弟,」

李老栓終於忍受不住,低頭低聲對我說:「你能不能……能不能……

「沒問題,我送你回家。」

我知道李老栓顧忌什么,不久前剛拒絕了別人的好意,現在碰到了麻煩又要求別人幫忙,是誰都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見我答應,李老栓松了口氣,忙連聲說謝謝。末了低聲來了一句:「到村里你看上誰家的女娃兒就使勁地上,沒問題。」

這話讓我一激靈,差點沒掉下來。

我是那樣的人嗎?呃,好像有點……

車子走了有半小時,到了個小路邊,李老栓示意停車,他先下去。我慢慢地站起來,看著拿幾個嫌疑人沒有動靜,才慢慢地走了下去。李老栓有些害怕,下了車遠遠地躲開,看到我下車後車子關門,才松了口氣。

車子開走時候,隱隱約約傳?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