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心懷不軌(1 / 2)

邪器 知樂 3030 字 2020-11-12

第三章 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花房里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的畫面。

「……」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涌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剎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干了什么?我在干什么?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沖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欲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松手!」

寧芷韻的腫疼無比,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涌向了她花房。

驚羞交加的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庄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涌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妻子的,吸住了端庄的,然後舌尖卷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彌漫。

珠淚逐漸干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里。

「呀——」

端庄賢淑的美麗在沖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咽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涌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庄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么?我一個廢物,為什么會干這種事?咦,我是怎么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彌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么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托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里,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盪,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么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卧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么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盪,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准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么?」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么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發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松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