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捕獵妖靈
張陽偷偷瞄著宇文煙眼神的每一分變化,手指又開始撫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訴我,這里是不是敏感點呀?」
「是、是,啊……」
宇文煙無奈地低下頭,羞聲低語時,脖子感到一陣癢,「水流」凶猛地涌入,令一翹,悄然脹大一點點。
張陽無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煙的,而他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許多,但酸脹、搔癢卻強烈十倍。
宇文煙的雖大,但也裝不下如潮如浪的熱流,她舌尖一顫,熱流從溢出,直向她的涌去。
「宇文宗主,告訴我,這里也是你的竅嗎?」
「唔,不……不是!」
身體涌起的感覺讓宇文煙羞於面對,珠淚拋灑,玉首連搖。
「啪!」
張陽在在宇文煙的肉臀上留下一道虐而狂暴的掌印,隨即一抖,即將消失的薄紗漩堝內。
「是、是,嗚……不要這樣,求求你……」
「對了,這才誠實嘛!」
張陽再次抽出,大手就像獎賞般,沿著熱流流過的軌跡撫摸著宇文煙的嬌軀。
此時,鴛鴦戲水訣在這絕谷內閃閃發光,張陽雖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煙推入快感的深淵。
宇文煙溢出的熱流流到哪里,張陽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無,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宇文煙的心弦。
宇文煙羞急之下竟然忘記傷悲,只是一味地扭動身子,以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宇文姑娘,這里是不是敏感點呢?」
這時,張陽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煙的臀溝內,指尖散發著邪魅的力量,威脅著嬌艷的。
宇文煙頓時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遲疑一會兒,立刻讓張陽有了懲罰的理由。
張陽先是不輕不重地在宇文煙的上打了一巴掌,然後一聳,「噗!」
的一聲,的薄紗再次向花徑內鑽去,那半個強行撐開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
宇文煙只說了一個字,朱唇還未來得及閉上,張陽就突然抽出,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頓時傳來一股如觸電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驚恐剛剛浮上宇文煙的臉頰,張陽的又把薄紗弄進內,緊接著抽出,隨即又……
張陽一連追問十幾遍,但無論宇文煙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給予一樣的對待。
「啊!」
最初的驚恐過後,宇文煙終於喘過一口氣,因為張陽的動作,她臀部的薄紗已勒入臀溝內,而張陽還在「拷問」。
「咚!」
的一聲,宇文煙的耳邊完全被自己的心跳聲所充斥。
天啦,下面……好脹呀,不會是褻衣已經……破了吧?此時,宛如有一道驚雷從宇文煙的腦海中劈過,剎那間她忘記憤恨,近似機械地低頭看。
沒有破,褻衣還沒有破,太好啦,嗚……
宇文煙美眸一顫,隨即玉臉一紅,急忙移開目光,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張陽那撫摸著宇文煙的指尖一頓,不舍地抽出來,他呼出一口熱氣噴在宇文煙的耳垂上,然後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應該沒有說謊,好……呀?哩嘿……」
宇文煙順著張陽的手指低頭一看,剎那間羞得無地自容。心想:濕了,真的濕透了!我竟然被張陽那一連串邪惡的動作弄得春水彌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訴我,丘平之這樣欺負過你嗎?」
邪情逸趣在張陽腦海中盤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問題目。
否認會被挨巴掌,承認則會逃過危險!宇文煙玉臉一紅,羞憤而又誠實地答道:「沒有,他沒有……」
「沒有?為什么?雖然他不愛你的人,但不會不愛你的身子呀?說老實話,別想騙我!」
「嗚……」
張陽一直提到丘平之,讓宇文煙悲從中來,羞憤加劇的同時,她身子卻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緊銀牙,把呻吟後面的聲音強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難受呀!他竟然用力彈那里,啊……好癢呀!
「宇文煙,快說,丘平之對你做過這種事嗎?」
張陽一邊說,一邊隔著白紗揉捏、彈打著,而且另一只手還作勢要重重拍打。
「沒有,真的沒有!」
宇文煙少有地吼叫起來,吼聲過後又是無限的悲鳴,內心不停呼喚著:丘郎,快回來呀!回來救你的未婚妻,嗚……
剎那間,宇文煙內心的呼喚已回盪千百遍,可天空的烏雲仍舊翻滾,一點也沒有變化。
張陽的手指越來越用力,還一口咬住宇文煙的半邊,在猛烈而適度的刺激下,宇文煙「呀!」
的一聲尖叫,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宇文煙美眸迷離,身子僵硬,在恍惚與哀羞中,迎來人生第一次潮噴的快感。
張陽暗自呼出一口氣,他會如此對待宇文煙,當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么簡單。
張陽一邊感受著的強烈抽搐,一邊回想著乾坤老人的話。
「張小子,老夫會在途中設計一出好戲,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奪取宇文煙的身心。據秘典記載,想真正學成鴛鴦戲水訣,必要先得到鴛鴦湖女子的一處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計劃雖然被邪門六道破壞,更把我打下萬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頭的計劃更完美,嘿嘿……張陽忍不住流露出興奮的表情,心想:能如此報復丘平之真是太爽了,還能學得鴛鴦戲水訣,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張陽將對准那粉紅嬌嫩的玉門,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讓張陽不會只是淺嘗即止。
「不要,千萬不要,一破身,你會死的,我也會死。」
傳來強烈的感受,令宇文煙終於不顧一切地說出戲水訣的秘密。
「不要?宇文煙,睜大眼睛看清楚,太陽已經落山了!你告訴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
張陽完全沒有聽進去,只以為這是宇文煙的謊言。
「不是,他不是!」
淚水在宇文煙的臉上滾動,她急速地甩頭,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張陽,我的靈力還不到大虛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這女人還不清醒,可惡!」
如果不是宇文煙最後那一句的呼喊,也許張陽還會用心想一想,可是一聽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煙更強烈。
這一次,張陽沒有掌摑宇文煙,而是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間,但在宇文煙的感覺中卻拉長千百倍。
宇文煙首先感覺到,因為玉門處的褻衣受到猛烈撞擊,薄紗在臀溝內緊綳到極點,勒得她蕾無比脹疼,而她還未來得及掙扎,衣帛撕裂的聲音已鑽入耳中。
「嘩啦!」
那緊綳的薄紗突然松弛,張陽的戳穿褻衣,隨即花徑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