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蘿莉器魂(2 / 2)

邪器 知樂 4044 字 2020-11-12

張陽頓時覺得頭大,急忙揮手打斷幻湮沒有盡頭的疑問,大喊道:「芝麻開門!妹妹,你該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現!」

光華一閃一滅,就見幻煙聽話地飛回張陽的元神空間。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氣,在一番感慨後,目光再次轉向宇文煙。

稀薄的陽光在山谷內移動,轉眼又過了半日,宇文煙因為受到妖靈附體的沖擊,依然昏睡未醒。

張陽吃過野山桃後,隨即飽暖思欲,他懷著幾分報復之心,野蠻地分開宇文煙的雙腿,隨即重重地。

「滋!」

的一聲,山洞內又開始彌漫著春色。

「嗯……」

宇文煙本能的呻吟出聲,眼簾一顫,便緩緩張開雙眸。

在朦朦朧朧間,少女宗主只覺得渾身酥軟,飄飄欲仙,直到張陽一巴掌拍在她上,那羞憤、驚詫的驚叫聲才充斥著山洞。

「啊!你……我……怎么沒有死?」

宇文煙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測道:「你會道法,對,你一定會道法!混蛋、狗賊,丘郎果然沒說錯,你是個奸險小人!」

宇文煙內心深處的那一縷異彩頓時被灰暗籠罩,忍不住咒罵不休。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充斥著洞,把宇文煙打回到現實中。

「你這不識好歹的笨女人到現在竟還執迷不悟,好!我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惡人!」

對付愚鈍之輩,一定要用力打醒!張陽內心涌起一股怒氣,那碩長的立刻狠狠「抽打」起來。

「……」

邪器少年把宇文煙壓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躪了一番,然後又取出一圈特別的細繩,把她綁在鍾乳石上。

「說,誰是壞人?給我說!」

那繩子的捆綁甚是巧妙,遠遠看去,就好似一個赤裸的美少女緊緊抱著鍾乳石,舍不得松手。

張陽每一次時,細繩就會繞著鍾乳石扯動。

張陽在聳動十幾下後,繩子已把宇文煙的美臀勒成網狀,還有一條繩子深深勒入臀溝內。

、同時遭受戲,還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飛舞,宇文煙那紅腫的臉頰忍不住露出驚恐的神情,那更加紅腫的則瑟瑟發抖著。

「啊……別、別打,嗚……求求你,別打啦!」

「不打就說實話,丘平之是不是壞人?」

在威逼的同時,張陽放緩的速度,輕輕地撩撥著。

「是壞人,他是壞人……嗚……」

「他做了什么壞事?你一件一件地說出來,說不明白,我就幫你這里!」

張陽又把宇文煙弄成抱著鍾乳石的模樣,並一邊收緊細繩,一邊用指尖刺入的。

「啊,我說、我說。」

宇文煙嚇得拼命緊緊貼著石柱,臀溝夾得特別緊,然後哭著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說出來,說得非常快速而詳細。

原來宇文煙並不是不明白,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說到丘平之丟下她離開的一幕時,淚水已經打濕石柱,肉感的身體失去反抗的力量,軟軟地貼在石柱上。

張陽並沒有趁機宇文煙的,而是刺入花徑,而且動作很溫柔。

「宇文煙,還是我對你好,是不是?」

「嗚……是,你是好人。」

張陽強迫宇文煙反復背誦十幾遍,而宇文煙背著、背著,腦子突然混亂起來,逐漸分不清楚張陽是好是壞。

邪器少年咬著宇文煙的耳垂,一邊輕柔地聳動,一邊誘惑道:「沒人會來救我們了!以後,就咱們在這里一起生活了。傷心是過,快樂也是過,你何不與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呢?」

這時,張陽的激情而不失溫柔地內,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宇文煙的心房。

宇文煙無聲地哭泣,也無聲地點頭。

張陽頓時心神大樂,身體一麻,隨即射出最後一股,然後放下宇文煙,抱著她躺在石床上,暗帶戒備地睡了一夜。

一夜時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並沒有特別的舉動。

第二天,張陽的怒氣卻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說什么?」

「張陽,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會教你戲水訣,你……殺了我吧!」

少女宗主明顯怕死,但眼底深處依然有著倔強。

張陽生氣了,比昨天還要生氣,他又一次把宇文煙綁在鍾乳石上。

「你還是忘不了丘平之,對吧?」

「他是壞人,你也不是好人,啊……」

一夜的休息,宇文煙竟然想通許多事情。

這次,張陽用上皮鞭,再加上鴛鴦戲水訣與大,把宇文煙弄得嬌啼婉轉。

少女宗主屈服於暴力與快感下,主動搖晃著身子迎合張陽的,可一提到傳授戲水訣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搖頭。

第三天。

幾根鍾乳石成了張陽的幫凶,只見宇文煙的四肢被綁,呈大字形,橫躺在半空中,一根較細的鍾乳石則聳立在她的。

「宇文姑娘,癢不癢呀?你呀!」

細石柱上長著許多小小的突起,而張陽每一次拉繩子,宇文煙的、玉門就會與石刺全面摩擦,並越貼越近,但後來細繩不動了,宇文煙的也不得不緊貼著石刺。

「嗚……癢!好癢呀,張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順著石柱流向地面,哀羞與悲鳴在宇文煙的唇邊打轉,在與石刺摩擦半天後,癢意已深入,令她忍不住連聲哀求道:「來吧,哦……我給你,啊,快給我……」

美麗少女的呼喚令張陽的振奮不已,但張陽卻只是玩弄著宇文煙的,邪惡地道:「那就把你的處子給我,願意嗎?」

「我……」

少女還在羞澀地矜持著,但邪器少年已翻臉,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上巧妙地抽打起來。

「啊、啊……喔……」

宇文煙下意識地閃躲著皮鞭,、玉門立刻與石刺產生劇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噴涌而出,淋濕一大片地面。

「張公子,求求你,快……快給我,來呀……」

宇文煙用力扭動著那肥美的,但張陽卻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沒興趣了!」

邪器少年轉身走出洞,站在桃源絕谷,一邊吃著桃子,一邊發出無奈的嘆息:宇文煙心底始終還有一絲幻想,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對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無法死灰復燃呢?唉,難呀,人心的奇妙絕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況且我還不會道法。

時光一晃,又過了一天。

宇文煙還是不願自動獻出,令張陽很郁悶,只在內狠狠地射出兩股,但發泄欲火後,他反而更加郁悶。

張陽抬頭望著濃密的烏雲,揚聲大罵:「一元玉女,你這虛偽聖女這么久都不出現,難道真要放棄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萬劫崖上。

一元玉女與乾坤老人並肩而立,神色平靜中透著凝重。

盜月婆婆將拐杖石頭里,不滿道:「乾坤老頭,張小子的位置已經確認,為什么還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輕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嚴地道:「盜月前輩請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況有變,乾坤前輩認為這也許是一次好機會。」

盜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猶豫,還是退回原位。

「你們不下去,我去,放開我!」

在一塊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發飛揚,怒氣交加。

水蓮同情地嘆息一聲,金光則冷嘲熱諷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沖破巧匠兄的陣法,就下去與張陽做伴吧!」

清音已顧不得與金光吵架,急聲對巧匠吼道:「放開我,你這紅臉家伙,放開我!要是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了你!」

巧匠在不遠處打坐療傷,對清音的吼叫沒有半點反應,寧芷韻則坐在清音旁邊,偶爾勸她一、兩句,更多的時候則是呆呆地看著懸崖下的滾滾黑煙。

萬劫崖下。

張陽輕柔地玩弄著宇文煙的嫩紅,在花瓣上反復研磨著,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

「宇文姑娘,這是什么?」

「肉……,啊!快……給我……」

少女宗主凌空橫躺的身子陣陣顫抖,恨不得把鍾乳石當場扯斷。

「給你可以,那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女人呢?」

張陽用手指代替,緩緩。

「我……啊,癢死了,求求你,快給我……」

宇文煙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動著,恨不得張陽的手掌也塞進發癢的花房內,但一說到關鍵處,她又一次悲鳴地搖著頭。

「哼!」

張陽一聲冷哼,順著宇文煙那肉感而豐滿的身子滑動,到她那紅潤的朱唇前。

「本少爺很不開心,把嘴張開,含住它!」

不待宇文煙出聲,張陽已搶先抽打幾鞭,接著他腰身一聳,那灼熱的莖物隨即宇文煙的檀口內。

「唔……」

這是懲罰調教,自然挾帶著狂暴的力量,宇文煙雖然受不了的氣息,眼淚直流,但還是乖乖地含住。

「啪」的一聲,張陽一鞭打在宇文煙,斥責道:「用你的戲水訣好好舔!」

「唔,嗯……」

鞭梢從上抽過,帶起一片水珠,宇文煙除了感到疼外,只覺得一顫,癢意竟然減少幾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無地呻吟一聲。

習慣總會成為自然!人類強大的適應力在宇文煙身上表現出來,在張陽的虐威逼下,少女宗主盡力張大小嘴,努力地吮吸著。

「呃!」

在幾百下聳動後,張陽將宇文煙的口中。

在狂暴過後,張陽的內心總會升起一股空虛感,一點也沒有與寧芷韻、清音歡好後那種陶醉的感覺。

又是一聲郁悶長嘆,張陽下意識地在絕谷內亂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縫通道,走到彌漫著黑霧的區域。

「咦,這血跡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時,突然發現一處異樣,他順著血跡走出兩、三丈,立刻大笑起來,笑得無比歡暢。

只見石縫間有一個人,一個重傷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誤把指路符當作破陣符,當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這里已經好幾天,絕對是命懸一線,而他一見到張陽,頓時一臉激動,道:「張兄,救我!」

「救你?你要殺我,我為什么要救你?」

「張兄,是我糊塗、是我愚昧,張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與上次何等相似?不過張陽卻沒有那一絲對人性的期待,他一個大步沖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揮手一巴掌。

「你這王八蛋還有臉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慘叫,張陽聽在耳里,樂在心中,想起與丘平之認識以來的經歷,他頓時拳腳交加。

「劈里啪啦……」

張陽一頓拳打腳踢,打得氣喘吁吁、渾身無力,這才抱起一塊大石頭,殺氣騰騰地道:「狗雜碎,老子救了你兩次,永遠不會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頭一頓,張陽仔細一看,就見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經被他活活打死!那還真是爽快呀!

張陽扔掉石頭,又踢了丘平之幾腳,隨即摸著下巴,轉動眼珠,發出賊賊的笑聲。

笑聲過後,邪器少年一拍額頭,揚聲呼喊道:「芝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