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欲火燃燒(1 / 2)

邪器 知樂 2986 字 2020-11-12

第八章 欲火燃燒

完美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庄衣裙,一聽還要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

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欲火大起,寧芷韻怎么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發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憂解難,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

完美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自豪地挺起來,然後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風,他們還被蒙在鼓里,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仿佛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讓她如何敢直視!

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愈,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復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走不成呀!」

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水可不比我少,也許只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

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親,自然沒有什么感覺,此時她只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

「啪!」

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彌漫著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的甚至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面如此刺激而銷魂,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鏈,寧芷纖的才與木馬分離。

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別自以為是了,這些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液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

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以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奏下,將指尖沾上的液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么嗎?嘿嘿……除了媚葯,還有我的,你說……這有意思嗎?」

「精……,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只剩下羞憤之火。

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別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么多嗎?」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八九不離十。

張陽大手一揮,「啪!」

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對張陽發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張陽一只手扯著鐵鏈,另一只手拍打著她的,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

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

在一記狂野的沖刺聲中,張陽深深地清音的花徑內,在的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鏈瞬間綳直。

「呀!」

完美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插破啦。」

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一浪接一浪地涌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回盪著撞擊的「啪!啪!」

聲,這與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

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只見她強行趴在寧芷韻的,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

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混帳,還敢舔,不准往里面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里,完美就會舔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