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惡女惡報(1 / 2)

邪器 知樂 2901 字 2020-11-12

第四章 惡女惡報

血月玉女不計較地走了,張陽反而很不滿意,對著她離去的方向不停嘶吼,還下意識地伸出大手抓向天空。

「哥哥,這里還有女人,別生氣。」

幻煙絕對是個好妹妹,第一時間為張陽找到下一個發泄欲火的美女——癱軟在地、驚恐欲絕的王香君。

「嘩!」的一聲,幻煙撕裂王香君的衣裙領口,隨即一對沒有看頭的貧乳暴露在燭火中,但幻煙眼角一動,卻被一件從王香君身上掉下來的東西吸引注意力。

「咦,這是什么玩意兒?怎么與哥哥拿到的假陣圖一模一樣?假貨也有兩件嗎?嘻嘻,先替哥哥收著再說。」

此時王香君可沒有心情管陣圖,她還有點女兒家的羞恥心,急忙捂住雙乳。不料,幻煙卻重重地拍開王香君的雙手,一臉平靜地道:「捂什么呀?你這這么小,就像哥哥形容的洗衣板,不用搗!」

一股怨氣猛然從王香君的心底升起,身材一直是她人生最忌諱的心病,強大的心魔讓她忘記恐懼,大罵道:「你這賤人敢侮蔑本郡主,我要扒你的皮……啊!」

一記耳光打滅王香君的氣焰,幻煙凶起來絕對不會輸給任何女人。

幻煙就像一個小潑婦般,迅速將王香君扒成一絲不掛,接著用力掰開她的雙腿,更加不屑地道:「真難看,要不是為了替哥哥解毒,哥哥一輩子也不會碰你這種丑女人!」

王香君兩眼一翻,恨不得一口把幻煙咬死,她本以為這已是羞辱的極限,不料幻煙竟驚嘆道:「咦,只長了一根毛呀,太難看了,本姑娘心好,幫你拔掉它。」

幻煙話音未落,就已將王香君剛長出來的拔掉,這粗魯的一扯,令王香君一聲慘叫,苦淚長流。

嚴格說來,王香君的貧乳的確沒有吸引力,看上去也是發育不良,缺乏飽滿而柔膩的誘惑力,但這些與她的娃娃臉、娃娃身加在一起,對男人來說絕對是另類的誘惑。

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沾上張陽氣息的幻煙,完美地執行著張陽潛意識里的念頭,揮手就在王香君的上留下幾道掌印,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眼睛一突,當場昏死過去。

「哥哥,可以了!咯咯……」幻煙歡聲一笑,就把王香君塞到張陽的身下。

「嗯……」赤裸的女性身體與男人的肌膚一接觸,狂亂的張陽與昏迷的王香君同時發出呻吟,並不由自主地互相摟抱在一起,好似八爪魚一樣。「哥哥,不對,往下|點才是洞口,偏了,又偏了!」

幻煙趴在地上,凝視著張陽那即將的,並不停出聲提示。

狂亂的張陽胡亂聳動著,的動作全憑肢體的記憶,但卻因為王香君的身子異於常人,太過嬌氣,害得他總是找不對位置。

張陽煩躁的又狠狠一頂,就像鐵杵一樣戳中王香君的,又把她強行弄醒過來。

「啊,救命啊!」

「啪!」的一聲,幻煙喜歡上掌摑王香君的滋味,而且張陽的仇恨就是她的仇恨,令她對王香君恨到極點,然後她又一腳踩在王香君的斷指部位,怒斥道:

「小賤人,再敢嚷嚷,我就扒光你的牙,鑲到你額頭上去。」

幻煙絕對不只是威脅,代替張陽完成剩下的工作,她絕不會有半點猶豫。王香君急忙捂住嘴,在幻煙的小手面前瘋狂地搖晃著腦袋。

幻煙轉了轉腳底,這才滿意地站直身,插著腰,道:「躺好,把腿張開,乖乖讓我哥哥。」

「嗚……是,我躺,馬上就躺。」

王香君只猶豫了半秒,幻煙的手已伸到她嘴前,令她急忙四肢一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張陽便順勢壓了上去,繼續胡頂亂撞著。

「啊!」在刑房另一角,有兩個大小美女同時臉如火燒,呼吸無比紊亂。明珠還能緊閉著美眸,但皇後則被迫目睹一切。照理來說,她們應該歡喜,畢竟救星從天而降,但她們卻比先前更加恐懼。

惡魔,好凶的惡魔!而且……還是很下流的惡魔!

一想起幻煙把張陽褲子脫掉的瞬間,懸吊在屋頂的明珠禁不住渾身一顫,一滴液體在恐懼中從滴落而下,滴答一聲,水珠正好滴在尖錐形的鐵棒棒頭上。

「啊,不要……不要流……出來……」

第一滴水珠過後,恐懼讓明珠的意更加強烈,她甚至感覺到鐵鏈似乎正在下降,玉門距離那血腥、殘忍而且羞辱至極的鐵棒越來越近。

羞辱與恐懼打開明珠的雙眸,求救的目光本能的看向皇後,倏地一抹羞紅瞬間充斥著她半裸的嬌軀,因她的娘親、當朝皇後、一國之母竟然也在「流水」,而且遠比她流得多、流得猛,只見整張刑椅都彌漫著水色,水痕早已在地上留下羞辱的烙印。

皇後娘娘不像明珠青澀而嬌羞,但椅面正中央那根特制的「棒頭」一沾上水漬,竟然不停變大,讓她怎能不羞怒交加,銀牙幾乎咬斷舌頭?

一對皇家母女陷入窘迫的困境,忍不住羞憤地低吟,卻很不幸地引起幻煙的注意。

「咦,你們也願意為我哥哥解毒嗎?行,排好隊等著,王香君很快就會被搞定,我哥哥的交歡功夫可好了。」

幻煙著實把張陽誇獎一番,卻令皇後與明珠五官扭曲,渾身顫抖,最後的一絲期望也化為灰燼。心想:惡魔、變態的惡魔,這個小丫頭比王香君更可怕!

幻煙絲毫不知道她已經成為別人心中的夢魘,兀自歡喜地指著皇後,分配著順序,道:「你流的水最多,等會兒就讓哥哥先與你,再插吊著的那個。咯咯……」

在分配好順序後,自覺干了一件大好事的幻煙更加高興,隨即回頭,焦急地道:「哥哥,怎么還沒有呀?小賤人,不准動!」

神智昏亂的張陽與死魚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線,於是幻煙身子一趴,左手握住張陽的,右手分開王香君那宛如嬰兒小嘴般的,接著用力一送。

「呀!」前所未有的慘叫聲猛然爆發,從屋頂破洞沖上夜空,繞著月亮瘋狂打轉。

張陽的終於了!雖然只三分之一,但卻狠狠撕裂王香君的處子之身,而她那宛如幺力女的嬌軀怎能承受得了?處子之血轉眼就染紅兩人的之地。

「哥哥,再用力,插呀!」幻煙轉到張陽的身後,雙手用力一推。

「啪!」的一聲,張陽的絕不亞於鐵錐,就此盡根王香君的內,插得她一鼓,的鮮血飛濺到三尺開外。

「啪……」血腥絲毫沒有影響張陽的欲火,王香君那特別的身子是那么的緊窄、柔嫩,令他更加猛烈地聳動起來。

嬌嫩的王香君張大著嘴,但卻發不出尖叫聲,她那宛如幺力女的身子時而痛入骨髓,時而麻痹到絲毫沒有感覺,恥辱的撞擊聲則連綿不斷,一聲接一聲地刻入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上百記的後,張陽把王香君抱起來,在滿地的鮮血與肉塊中行走、聳動、轉圈……

在無意之間,王香君看到躺在鐵板上的皇妃屍體,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至今還插在女屍的里,插得又深又猛,與正在奸她的一樣凶殘。

「因果報應」四個字頓時鑽入王香君的腦海中,令她心靈一顛,恍惚間,天地一轉,那根大鐵棒與大合而為一,向她花房瘋來。

「呀!」王香君嚇得驚聲尖叫,下意識緊閉著雙目,閃躲著恐怖的「大棒」,在心靈與的雙重折磨下,她終於徹底崩潰了,哭泣道:「放了我吧,嗚……我錯了,以後再也不做壞事啦!嗚……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呀……」

張陽回應王香君的是狂亂的「」聲,化身為天道懲罰的利劍,又一次撕裂她的傷口,挾帶著殘暴基因的鮮血流到王香君的腳底、流到地面上,與一干皇家女人的殘軀鮮血混合在一起。

幻煙回應王香君的則是冷酷的打擊,她抓著王香君的下巴,侮辱道:「你這賤人休想欺騙哥哥,本姑娘能看到你那凶殘歹毒的元神,你這樣的惡人不死,必會想盡辦法害我哥哥,呸!」

張陽似乎聽到幻煙的話語,神智狂亂的他怪聲一吼,雙手抓著王香君的腰肢,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著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剎那,他的大則全力向前一聳。

「啪!」

一推一撞一聳,狂暴而虐的聲中,張陽的一緊一松,竟然王香君那極其纖細的花房,就好似大拳頭塞入小針眼內。

在這充斥血腥、彷如地獄的空間中,殺氣騰騰的張陽傲然而立,而王香君則身子蜷曲,縮小到極致,遠遠看去,張陽就像抱著一個微型人偶,正瘋狂地自慰!「死……要死啦,馬上就要……被……啦!」

王香君渾身一陣冰冷,思維與體溫迅速地流逝,在她雙目被黑暗充斥的剎那,她極其怨毒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四肢一軟,死在張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