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皇後拔棒(1 / 2)

邪器 知樂 2683 字 2020-11-12

第八章 皇後拔棒

潮起潮落,雲收雨歇!

叔嫂兩人纏綿輕吻,鐵若男躺在張陽的胸膛上,道:「四郎,我覺得你不像原來那么『凶』了,與這次的器魂異變有關嗎?」

「嫂嫂,你喜歡我對你凶嗎?嘿嘿……」男人之物說硬就硬,「啪!」的一聲,彈打在鐵若男那挺翹的上。

「別鬧了,說正事呢!」鐵若男咬著下唇,強自壓下盪漾的,認真道:「臭小子,我不是說你這壞東西,是說你的氣息少了兩分凶暴,又不像以前那樣軟弱,讓人感覺舒服許多。」

張陽的依然在鐵若男的臀溝里淺淺打轉,眼底流露出思索,道:「嗯,我也有那種感覺,如果不是力量還在,我還以為『邪器』消失了呢!」

「嗯……」呻吟聲從鐵若男的唇角飄出,她翹臀一縮,玉手搶先抓住張陽那意圖不軌的玩意兒,然後一個飛身逃下床。

張陽正要追逐,院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令叔嫂兩人同時身子一縮。

「啟稟四少爺,皇後娘娘有事相商,請您盡快過去一趟。」

兩重門外響起張府下人的聲音。時移勢易,下人不僅聲音恭敬,連站在外面的身子也變成六十度。

張陽隨口打發下人,隨即又想撲向鐵若男,不料她已經穿好衣衫,修長的雙腿搶先躍到窗外,讓一絲不掛的小色狼撲了個空,只能挺著那玩意兒急得原地打轉。

月上中天,繁星閃爍。

張陽帶著一絲疑惑來到皇後的房間:嗯,奇怪了,皇後舅母這么晚找我干什么?而且房里房外一個下人也沒有,連明珠公主也不在。

「四郎,坐下說話吧,這里沒有外人,你不用拘束。」皇後斜躺在軟榻上,玉臉彌漫著絲絲紅暈,本該威儀雍容的美眸卻盪漾著嫵媚水色。

此情此景,此聲此調,不由得令張陽心生緋色聯想:啊,難道皇後舅母春心動了?不!不可能!即使真是那樣,她也不會這么大膽而直接,這與她的性格不符呀!

有陷阱!強烈的警戒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千百道雜念的閃爍盡在眨眼之間,他看向皇後的目光已多了幾分距離感。

「皇後娘娘,君臣有別,四郎不敢逾越。」

「四郎,你多心了,舅母請你來,實在是有難以啟齒的請求。」話語微微一頓,皇後臉上紅霞更加鮮艷,她咬了咬鳳唇後,顫聲道:「今日在叛賊府中,四郎可識得折磨舅母的那張……刑椅?」

迷惑的光華在張陽的眼底浮動,他看了看皇後那微微扭曲的鳳顏,一道靈光突然照亮心海。

刑椅化為碎片的一幕在張陽的腦海中回放,人類的大腦就像掃瞄儀,他看到飛射的椅腳、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滿異樣水漬的椅面,就是沒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熱氣陡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他的雙目立刻被熱氣充斥著。??

木棒不見了,去哪里了?難道會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嗎?」

「甥兒,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擾了嗎?」

張陽繼續吞著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後的兩腿之間,皇後頓時雙腿一顫,目光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

猜對了,還真是那樣,哇!哇!哇……張陽用力吐出一口熱氣,顫聲問道:

「舅母,敢問……那物有何……異狀?」

「嗯,那棒頭上……有倒鉤,拔……拔不出來。」

皇後身為一國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夢也未想過她會有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而且還是與她的外甥交談。

在羞窘之下,皇後的鳳體一抖,又牽動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聲不由自主地飄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過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緊,還不停……變大。舅母想來,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後無比艱難地說出這一番話語,張陽略一尋思,立刻明白個中原因。這等羞人之事,皇後當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會找他幫忙,雖然是因為他力量強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在刑房時,已經見識過皇後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過第一次,自然不會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頭浮現時,張陽的呼吸更加粗重數倍。

「皇後……舅母,那能讓……甥兒看看嗎?」

「四郎,先把燈滅了吧!還有,此事切勿……說給第三人知曉。」

「甥兒明白,舅母請放心。」

張陽隨手熄滅燭火,隨即走到軟榻前,緊張地揭開皇後的衣裙。

皇後雖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張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當他掀起衣裙時,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簾,接著是肥美嫣紅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顫巍巍地懸吊在皇後的兩腿之間,無比誘人。

「呃!」張陽的心窩如遭雷擊,熱氣猛然噴出,重重噴打在皇後的桃源禁地上。

雖然皇後看不見,但感覺卻更加敏銳,張陽的熱氣一涌,她的頓時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聲。

不待皇後的唇角再次閉合,張陽的手掌已摸到皇後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纏繞著柔順的,邪惡地問道:「舅母,是……這里嗎?」

「不……不是,再往下一點,啊……再往左一點,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鍾,皇後已嬌喘吁吁,她竟然指揮著張陽在她的摸來摸去。

張陽已睜大雙目,欣賞著自己的指尖玩弄鳳的美景,最後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後的玉門「嗯……」羞人的呻吟聲已經壓抑不住,皇後一急,終於伸出鳳手抓住張陽的手掌,准確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張陽頓時樂開了花,他一邊輕輕地抽動木棒,一邊假裝緊張地問道:「舅母,四郎這樣抽可以嗎?感覺怎么樣?」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後的玉門頓時綻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離軟榻,身子緩緩拱起來。張陽手一松,皇後的立刻收縮,「啵!」的一聲,剛剛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動插回去。

皇後已羞得臉若滴血,腰身下意識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邊,她能清楚感覺到一股春水涌出花徑。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這樣,丟死人了!還好,四郎看不到。

張陽怎會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時他正微微聳動著鼻子,嗅著飄浮在空氣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後,張陽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轉的方式往外拔。

「舅母,這樣行嗎?」

「還是……疼,輕……輕點,四郎,啊……你輕一點。」

木棒在皇後的花徑里刮著旋轉,那滋味豈是凡人能夠忍受?皇後咬住下唇的剎那,整個桃源處都已水色泛濫。

張陽試了幾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單純地旋轉,忽輕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轉著木棒。

皇後的玉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腰部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到後來,她已忘記掩飾呻吟聲。

恍惚間,張陽與皇後都忘了說話、忘了目的,兀自沉浸在各自的快感中。

「噢……」

終於,皇後又在一起弓起身子,一股春水從縫隙激射而出,噴在張陽的手上。張陽的手指已輕輕捏住皇後的,並以撥木棒為借口,把兩瓣玩出各式各樣的靡形狀。

「四……四郎,要是……不行,就算……了吧!」

過後,皇後羞憤的把臉埋入枕頭里,一想到剛才那一聲滿足的尖叫,她就再也不敢面對張陽。

「舅母,四郎用靈力替你按摩,也許能把它弄出來。」

張陽聽話地停下沾滿皇後春水的雙手,然後在禁忌欲火的沖擊下,開始玩起升級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