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邪器之心(2 / 2)

邪器 知樂 2994 字 2020-11-12

鳳妃揉捏的手掌一頓、身子一震,突然黑霧從她的眉心中飛出來,好似兩道利箭般射入獄卒的後背。

「當啷!」

就見獄卒的單刀摔落在地,兩個壯男竟有如夢游般轉身,隨即一步一步地走入鳳妃的牢房內。

「來呀、來呀,快來干我呀……」

此時鳳妃也有如人偶般,雙目不見人類的靈光,只有兩團黑霧在縈繞,很快三個人偶就抱成一團倒在地上,原始的獸性在牢房內奔騰呼嘯。

一刻鍾過後,兩個獄卒同時一聲慘叫,轉眼就化成兩具干屍。

鳳妃眼中的黑芒更加濃烈,她赤裸著身子飄飛而起,喃喃自語道:「快成功了,再過幾日,本座就要重生了!嘎嘎……劉采依,本座要將你碎屍萬段,要你被千人騎!萬人跨!」

「呀!」

當鳳妃完全被色欲薔薇控制住的一刻,福言裳突然抱著頭,慘叫起來,身子重重地撞在牢門上,眼眸終於有了一絲靈慧的光芒。

「咦?你這丫頭還想反抗!」

妖靈現身的「鳳妃」既驚訝又一臉興奮,她先射出一道黑芒,把福言裳變成泥塑木雕狀,然後一揮衣袖,地上兩具干屍無風自燃,片刻就化為灰燼。

「咯咯……福言裳,你真是優秀呀!太好啦!有了你這宿體,本座的修為一定能超過當年,我色欲薔薇很快就能成為萬欲宮之主!」

色欲薔薇兩手一劃,一面鏡子憑空出現,她看著鏡中的鳳妃,得意地盪笑道:「鳳妃,繼續努力,把這牢中男人的精氣統統吸光吧!」

話音未落,妖靈眼睛一閉,再次消失不見;下一剎那,「砰!」

的一聲,鳳妃好似一灘爛泥般摔在地上,久久沒有醒過來。

同一時刻,在御花園的秘陣中。

張陽敲著苗郁青房間的房門,「吱呀!」

一聲,房門這一次輕易地被打開,不過寧靜雙月的存在卻令張陽一腔熱火只能在心頭打轉。

「嬸娘,皇帝老兒發瘋似的在抓王莽的余黨,我們要盡快送二嬸娘離開。」

張陽見苗郁青還在猶豫,再下猛葯,道:「皇後現在的態度很難捉摸,我請她放過福家,可她卻抄了福家滿門,我怕她會對二嬸娘也下毒手。」

「這……」

苗郁青緊綳著臉,心則在發熱,雖然她知道張陽句句在理,但她更知道,張陽非要她陪著出城,目的絕不會那么簡單。

「四郎,讓元鈴陪你同行吧!」

「嬸娘,現在是特殊時期,守門將領只認得你,侯府內眷的馬車要想出城,非你不行!」

張陽雙目大張,無比急切地望著苗郁青。

張寧月有點困惑地道:「娘親,二姨娘人不錯,你為什么不願幫她呢?」

張靜月覺得苗郁青有點不近人情,見張陽十分著急,她挽住苗郁青的手臂,柔聲道:「娘親,你是不是擔心叛軍余孽?我與妹妹可以暗中隨行保護你們。」

「不行!」

張陽與苗郁青急速異口同聲地說道,寧靜雙月不由得朱唇微張,少有的露出一模一樣的表情。

瞬間,苗郁青的玉臉紅若滴血,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張陽的臉皮則厚多了,他幾乎是毫不遲疑地解釋道:「我還有重要事情要拜托兩位妹妹幫忙,你們沒有空閑出城。」

「四哥哥,有什么大事?你說吧!」

「福言裳救了我好幾次,娘親又只許我明晚去救人,但我怕她會有危險,想。

請你們去天牢暗中保護福言裳。呵呵……我知道你們有娘親的令牌,可以在天牢自由出入。「「三姨娘真的那么說?」

張寧月追問道。

在得到張陽肯定的回應後,知道更多妖靈內情的兩位美少女互相一望,隨即重重點頭道:「好吧,我們這就去天牢保護福言裳,還可以監視鳳妃。」

張寧月恍如疾風,閃身就走,而張靜月在離去之際,不忘囑咐道:「四哥哥,城內、城外都還有叛軍余孽,一定要小心。」

「兩位妹妹放心,我一定會毫發無損的把嬸娘送回來,辛苦你們了!」

張陽揮手送走兩個礙事者,苗郁青本想阻止,但她玉手抬到一半又垂下去,心想:嗯,四郎說得也對,必須趁早送走二妹,再說馬車里還有二妹在,四郎也做不了大惡。就……去吧!

苗郁青意念的微妙變化,張家的馬車終於順利動了。

有了張家標幟,空馬車進來很容易,出去也不是特別難,遠遠沒有張陽形容的那么麻煩。

來到皇宮大門,充當車夫的西門雄一言不發,低垂著頭顱,坐在車轅上的清音則高高舉起護國公主的令牌。

守門兵將整齊地矮了一截,為首將軍小心地問道:「姑娘,請問車里何人?能否掀簾讓末將看一看?」

「將軍,我是忠勇侯夫人,微染風寒所以不便下車,還請將軍原諒。」

車門打開一絲縫隙,露出苗郁青的半張臉頰。

那守門將軍一聽侯爺夫人得了風寒,哪還敢耽擱?便急急忙忙地讓開。

車輪歡快地轉動著,轉眼就進入洛陽大街,西門雄高懸的心臟立刻放下一半。

在車廂內,兩個中年美婦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唐雲感激地道:「大姐,謝謝你!」

「二妹,你我相處也有十幾年了,不用這么客氣。」

助人總是快樂的事情,苗郁青感受到唐雲真摯的謝意,禁不住暗自欣喜。嗯,四郎說得對,沒有我在,二妹還真不容易脫困。咦,什么味道?好……舒服呀!

苗郁青的鼻尖忍不住顫了顫,在第一下顫抖後,立刻就是第二下、第三下。

同一剎那,唐雲的美眸也多一層薄霧,兩個美婦人的心房都開始飄忽起來。

「嘿嘿……」

張陽的臉上一片平靜,心中卻在偷笑不已,他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了,心想:身處在這狹窄的封閉空間,大嬸娘若還不中招,那才是怪事呢!

咦,怎么二嬸娘好像也「中毒」了?

唐雲的反應出乎張陽的意料,因在他原本的設計中,返程之時,才是他打開苗郁青心扉的好時光。如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車廂內,女人的幽香逐漸濃郁起來。

唐雲還好一點,只是呼吸不穩、眼波瀲艷;苗郁青則因為「中毒」太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她已熱得玉臉通紅、雙腿緊夾,身子更是軟如春泥,難受無比。

「嗯……」

苗郁青忍不住用力地靠在車廂上,借著背部撞擊的力量,緩解心房的燥熱與搔癢:唔……天啊!怎么會這樣?啊……好想、好想……不要三妹就在旁邊,不能讓她發現!

在恍惚間,苗郁青的手探入裙下,在捏住充血而脹大的剎那,她用力一咬朱唇,拼盡全力坐直身子。

「嬸娘,你的臉好紅,不會真的得了風寒吧?」

張陽無辜地張大雙目,不待苗郁青搖頭或點頭,他已伸出大手,道:「嬸娘,孩兒的法力可以為你打通經脈、祛除風寒,快坐過來。」

「四郎,不……不用,我沒……啊!」

苗郁青想掙扎,但當張陽的大手緊握她手腕的剎那,一股莫名的熱流陡然在她胸前擴散開,不僅脹大她的,還脹開雙腿盡頭的神秘幽谷。

一聲低吟後,苗郁青更加身酥骨軟,而張陽再這么輕輕一拽,她整個人幾乎是倒過去,肥美的正好坐在張陽的上。

「啊!」

唐雲不由得驚呼出聲,在她看來,這完全是苗郁青在投懷送抱。

雖然唐雲早已隱約猜到張陽與苗郁青的私情,但當這一幕活生生在眼前上演時,她不由得在心中驚叫道。天啊,大姐竟然真與四郎……好上了!他們……

他們不會在這里就……唔!

「嬉娘,你真的好熱。不要動,侄兒幫你治療一下。」

「四郎,你……不用治,嬸娘……沒事。」

苗郁青豐盈的身子突然向上一抖,仿佛下面被針刺到般,雖然有隔著幾層衣衫,但那根「針」的硬度、長度、熱度,卻清晰地映入她的心田。

相擁而坐、貼體廝磨,在如此接觸下,苗郁青全身每一個竅都被張陽的「味道」籠罩住,她的眼眸瞬間只剩下一分清明。

「嬸娘,現在好點了嗎?」

張陽的大手壓在苗郁青的雙乳之間,一邊旋轉,一邊欲蓋彌彰地對唐雲道:「這樣治病效果更好。二嬸娘,你說對吧?」

「嗯,對、對!」

唐雲的下巴幾乎埋入里,本性清冷的她想逃,但一縷微妙的「味道」卻令她黏在座位上,心想:四郎這么盡心盡力地幫助自己,我怎么能壞他計劃呢?若是離開車廂被人發現,不僅自己會被斬頭,還會連累四郎!

不能逃,一定不能逃!

一分鍾過後,唐雲的眼簾微微一抬,她頓時感覺到全身如火燒般的熱,心想:唔……大姐的衣襟散了,四郎的手……伸進去了!大姐怎么不阻止?可大姐苦了那么久,我應該為她高興才對……對了,不能讓大姐難堪,趕快……睡覺!

在恍惚間,唐雲用力閉上雙眸,卻不知道她那通紅的臉頰早已出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