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妻掙扎(1 / 2)

邪器 知樂 2840 字 2020-11-12

第七章 人妻掙扎

一夜成名的紅玉緩緩站起來,走出幾步,又回身看向百草夫人,她似乎已經恐懼了,正在向百草夫人求救。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百草夫人先搖了搖頭,又點了點下頷,似乎對「紅玉」的求救無能為力。

這是人們所看到的,可他們並沒有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

「師娘,是把她打成豬頭,還是狗頭?」

「臭小子,這只是第一天,盡量不要暴露你的實力。」

百草夫人神情凝重,聲音卻歡快跳躍,末了,又一次囑咐道:「你的金針法訣還不夠純熟,時間久了容易露出破綻,盡量不要拖延。」

「嗯,知道了。」

張陽留下一抹自信的微笑,隨即一聲「嬌斥」,御劍騰空,飛上搖台。

「賤人,去死!」

在近距離之下,岳珊咬牙切齒的聲音更加刺耳,她不由分說地一劍就刺向「紅玉」的臉頰。

「當!」

的一聲,火花四濺,「紅玉」雖然擋住這一劍,但護體法罩卻被震碎。

就在眾人准備迎接慘叫與鮮血之際,大占上風的岳珊突然向後一退,然後縱身飛下擂台。

「啊……」

眾人不由得瞪大眼珠,仿佛眼珠要跳出眼眶在地上滾動,就連高坐在觀眾席上的劉采依、一元玉女等人也紛紛目瞪口呆。

「紅玉」贏了,就這樣贏了?

任是多么厲害的說書人,也不會想到如此峰回路轉的結局。

在擂台上,裁判還在雲里霧里,「紅玉」已走過去代替裁判用力敲響金鑼,自己大聲宣布道:「葯神山,勝!」

怎么會這樣?難道是作弊?三才山又怎會屈服於葯神山,三才玉女又怎會放過毀她容的最大嫌疑人?

修真界就此又多了一個謎團,海萍最是性急,迎到擂台邊,急不可待地追問道,「師姐,你怎么打贏的?告訴我,快告訴我嘛!」

為了掩飾身份,幻煙第一次沒能成為張陽手中的利劍,但對發生的事情卻一清二楚,她主動對同樣好奇的清音道:「哥哥沒有出招,只對那壞女人說了一句,說他有美容靈丹,可以讓那女人的臉上不留疤痕。」

「咯咯……」

寧芷纖與百草夫人同時露出銀牙,皆心想:如此無賴手段,還真是邪器本色。

這么一出鬧劇結束後,接下來的比斗再沒有吸引眾人的魅力。

結束的鑼音一響,各大宗派紛紛回到宅院,新一輪的暗流又開始涌動。

正邪兩道的大門派均已上台,接下來的兩天則是小門派與散修弟子一戰揚名的機會。

百草夫人不再關注山頂上的比斗,而是更加擔心葯神山下一輪的對手,當劉采依的秘密便條傳到她手中時,她的眉心頓時皺了起來:三才山竟然勾結了五行山,要聯合起來對付葯神山,尤其是對付一鳴驚人的「紅瑩」。

「無恥!」

百草夫人憤然一聲咒罵,隨即又把張陽叫進練功靜室。

「張陽,下輪的對手你極有可能會遇上林青書,以三才山如今的氣焰,你很難再唬弄過去了。」

話語微頓,百草夫人咬了咬朱唇,凝聲道:「在這兩天,你必須沖破金針法訣的第一層。」

燈火在突來的春風中微微一晃,昨夜的曖昧情景又出現了。

「師娘,你背上的經脈還有小傷,我……下不了手!」

「別管我,只要你為葯神山奪得榮譽,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百草夫人又趴在床榻上,不過卻沒有用被褥遮住兩肋,雪白的從肚兜邊緣鼓脹而出。

張陽不由得深呼吸,隨即開始小心地扎針,雖然他很想平心靜氣,但手肘卻不由自主地又壓在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上。

百草夫人的臉頰與床榻用力摩擦一下,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葯神山,也不能怪張陽,繼續下去,一定要繼續下去……

金針緩緩地移動著,而針尖上的怪異力量仍繼續增加,一縷縷熱流鑽入百草夫人的後背,然後涌入她的雙峰之內,最後熱流越來越多,雙乳也來越脹,難受的感覺令百草夫人下意識身子一緊,雙乳在床榻上摩擦一下。

「嗯……」

百草夫人這么一動,果然感覺到腫脹感消失一些,但卻在摩擦中脹大,與床板摩擦得更加緊密。

「師娘,後背扎完了,前面……」

張陽極力壓抑著粗重的呼吸,也壓抑著痛楚,看向百草夫人的目光既火熱又有點害怕。

「來吧,扎我的肋部。」

百草夫人也在壓抑臉上的紅暈,並微微抬起頭。

此時,張陽緩緩扎入金針,酥麻快感頓時仿佛泉水般,緩緩注入百草夫人的身子。

啊……越來越舒服了!百草夫人豐潤的朱唇又張大一分,舌尖在紅唇與銀牙間顫抖著,在片刻後,她芳心一顫,金針怎么向胸部接近?難道張陽想扎我的?唔……怎么辦?

百草夫人剛要爆發出矜持,不料針尖突然往外一拔,不僅牽動她的經脈,還攪亂她的聲音。

不待百草夫人顫抖的舌尖回復正常,金針已刺入她那飽滿的,在那雪白柔膩的上刺出一個小小的漩渦。

「嗯……」

百草夫人的金針秘術天下一絕,她刻苦修煉至少也有三十年,卻從未知道,原來金針扎在上的快感會是如此強烈。

抑制不住的呻吟聲,百草夫人的如奇跡般又大了一圈,與床榻的摩擦感更是強烈十倍。

「師娘,你能側一子嗎?後面不好下針。」

張陽說得理直氣壯,仿佛目標不是百草夫人的雙乳,只是她的手掌一樣。

眼見張陽伸出大手,百草夫人心一慌,急忙坐起來,雙手下意識護在胸前。

一向野性狠辣的百草夫人仿佛「小姑娘」附體般,頓時手足無措,而邪器的大手卻落在她的香肩上,一本正經地扳正她的上身。

「師娘,你要我盡快學會,就不要亂動。」

天啊,他竟然在斥責本夫人?百草夫人腦中頓時一片暈眩,智慧急速下降,呆呆地看著金針刺向胸部,她一時間竟然忘記斥責。

光芒一閃,張陽嫻熟地一針扎下,准確地刺在百草夫人的下緣處,然後又輕快地扎下第二針、第三針,金針的軌跡逐漸向下,距離禁地也越來越遠。

「呼……」

百草夫人緊綳的心弦頓時如釋重負,緊接著又產生一縷慚愧:張陽真的是在認真修煉,反而是我想歪了,幸好沒有罵他。

金針在百草夫人的雙乳下方扎了十幾下,張陽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汗珠,與醫道有關的法訣對他來說的確有點困難。

汗珠滾落到張陽的眼角,而他雙手還在扎針,百草夫人見狀,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地擦去汗珠。

張陽的汗珠就此滾到百草夫人的指尖上,那溫潤的感覺突然從指尖如閃電般鑽入她的心窩,令她陡然呆了一下,好象被莫名的力量擊中了要害,心想:我竟然在幫張陽擦汗,就像……妻子為丈夫擦汗,唔……

羞窘的火焰瞬間燒紅百草夫人的全身,張陽似乎也有所感,身子一顫,金針從他的指縫間滑下去,掉在床上。

「師娘,你……你又戲弄我呀,不要……」

張陽突然哀聲叫苦,目光更直直地落在百草夫人的中,因為她這一伸手,大半都映入張陽的眼簾,他怎能不中招?

「咯咯……戲弄你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這也是在錘煉你的定力。」

這情勢一下子驅散百草夫人內心的羞窘,她順著張陽的話語,故意挺了挺身子,乳浪一涌,雪白耀眼,又一次令張陽的眼珠子急速擴大。

也許是百草夫人的歡笑給了張陽力量,他咬牙切齒地道:「師娘,我不會再被你戲弄到,我不會……害怕的,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