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無雙的玉體在薄紗掩映下,若隱若現,粉紅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凸立漲大,前後只是一剎那,張四郎全身的欲火就沸騰了。
自從回復男人雄風後,他何曾孤家寡人過,這次不僅苦了這么久,還備受百草夫人的折磨,男人陽根一聲咆哮,瞬間就抹殺了主人的理智。
「嗞」地一聲,九轉冰火鑽急不可待地了美人;雖然前戲不足,但小音的確也很想張陽了,她潔白柔嫩的微微一鼓,春水搶先泥濘了花徑。
九寸巨物第一下就全根而入,小音高挑的身子陡然弓挺而起,雙手緊摟著主人身軀,發出了極其滿足的呻吟,「噢……主人,我的好主人。」
「小音,叫我老公,好寶貝,好老婆,叫我老公。」
也許是欲火積壓太久,美人花房後,張四郎只覺渾身一片酥麻,他竟然不敢立刻聳動,生恐一動就會一泄如注。
「老公,好老公,奴婢想死你了。」小音再次摟緊了張陽,她身子雖然沒有大動作,但花徑卻好似萬千小手,細密地觸摸著的每一寸肌膚。
張陽深吸一口大氣,鴛鴦戲水訣運轉到了極限,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啪……」
撞擊的聲響充斥了房間每一寸角落,完美的白虎玉門好似一張美麗的小嘴,盡情吮吸著生命的源泉,不停吞吐著邪器的。
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嬌喘,在春色中渾然交織。
不到兩刻鍾,張陽就暴射,悉數射入了小音幽谷深處;完美還在回味沖擊的快感,張四郎已經再次把她摟入了懷中。
「噗!」
低沉的聲中,邪器少年下意識刺入了小音的蕾;嚴格說來,小音的菊蕾同樣充滿著誘惑力,但張陽聳動幾下後,竟然眼前一花,恍惚間,身下美人的曲線豐腴了幾分,香臀更是急速變得肥美柔膩。
男人心窩熱流一盪,情不自禁又大了一分,雙手摟著「百草夫人」的無雙美臀,一連就是上千下猛烈聳動。
小音先是有如飛上雲端,比百草夫人小上幾號的翹臀主動迎合著;玉人幾次後,身下床榻已經一片泥濘,而張陽的聳動卻更加猛烈了。
「啊……」
半小時後,迷離與難受交織的顫音在完美唇角飄動,她的已經火辣辣地疼,但張陽的依然猛如雷霆。
又過了十幾分鍾,美人的前後都干涸了,痛楚瞬間倍增;但小音卻沒有掙扎反抗,只是雙手緊抓床單,銀牙咬著朱唇,忠心不二地承受著主人的。
「呃——」
終於,張四郎的死死抵在了「百草夫人」的上,狂亂的歡呼著射入了美人,射得臀溝連連漲大。
最後一滴射完了,張陽足足閉眼十幾秒鍾,這才無比滿足地回過神來。
下一剎那,他的臉頰急速發白,一聲驚叫脫口而出,差一點把屋頂掀飛。
「啊!小音,我做了什么?別嚇我,別嚇我!」
「老公,我沒事,很快就會恢復如初的。」
床榻上,不僅春水橫流,而且還多了鮮血的顏色,完美的已經大受重創,本就溫涼的身子冷得好似萬年玄冰。
張陽嚇得魂飛魄散,人生少有地給了自己狠狠一耳光,然後張大了嘴巴,要大聲呼喊毒手玉女前來救命。
吱呀一聲,房門搶先一秒打開了,毒手玉女飄然而入,嗔責道:「四郎,你太不象話了,不僅不知憐惜,還弄得這么大聲,要不是幻煙及時通知我布下結界,可怕整個九陽山都會知道,你張四少爺已經大駕光臨!」
「芷纖,快救小音,等會怎么罵我都可以。」
「不要急,要是小音有生命危險,我早就阻止你們了;小音雖然不是邪器,但體質也異於常人,很快就會自動痊愈的。」
寧芷纖手拿絲巾,一邊擦拭著小音身上的水漬,一邊搖頭嘆息道:「她也太傻了,竟然這么由著你,你這壞蛋要是敢這樣對本姑娘,本姑娘一定閹了你。」
「好老婆,是我一時沖動,我錯了,嘿嘿……」
眼見小音的身子果然迅速好轉,張陽心弦一松,本性立刻復蘇,話音未落,他已經抱住了毒手玉女的腰肢,昵語道:「芷纖老婆,咱們也很久沒有恩愛了,你不想嗎?」
「不想!」寧芷纖說得雖然堅定,但張陽大手一探,立刻摸到了濕潤的下裙。
「嘿嘿,好老婆,剛才在外面偷聽多久了?」
「討厭,不要……啊!」
一聲嗚鳴後,寧芷纖的檀口被情郎堵住了,很快,她也倒在了床榻上,就倒在了被小音春水濕透了的床單上。
又一場雲雨降臨,中途,回復如初的完美一聲嬌笑,也加入了戰團。
等張陽完全滿足過後,時辰已過子夜;而兩女已經化為了兩汪春水,別說幫他去打架,就是動一下手指也很是困難。
邪器少年自嘲一笑,隨即為兩女蓋好了被子,這才獨自御劍而去;他並沒有易容,只是簡單地戴上了面紗。
時移世易,現在「紅玉」的身份反而變得重要起來。
夜色下,有些修真的行動已經接近於明目張膽,不僅是互為對手的修真在互相提防,就連他們的門派也是傾巢出動。
血腥之氣四處升起,九陽山腰已是一片混亂。
張陽的行動倒是容易了許多,雖然碰上了好幾撥夜行人,但因為他不是目標,可謂是無驚無險,順利來到了風雨樓的院牆外。
幻煙再次包裹哥哥身影,邪器的特別又令他在結界里行走自如。
順著風雨樓弟子的守護陣勢,邪器少年准確地來到了一間靜室窗下;他正要一窺究竟,不料窗戶突然轉到了另一堵牆壁上。
陣法,好玄妙的陣法!
觸動陣法機關的邪器少年再難掩藏身形,瞬息間,他腳下光芒閃動,一個攻擊性的陣法憑空突現。
陣法不同於結界,張陽雖然有先天優勢,但也難以輕易化解,更何況,出手之人還是一個千年難得一見的陣法天才。
終於意識低吼,太虛真火從腳底透射而出,他強行掙脫了腳下陣法的吸力,隨即沖天而起。
外方內圓的陣法光影竟然也飛了起來,緊追著闖入者的腳底;與此同時,一個外圓內方的陣法從天而降。
邪器的直覺感應到了一股的力量,他雙目陡然精光電閃,搶在兩個陣法相連之前,上古法劍一聲呼嘯,刺劍訣撕裂了虛空,也撕裂了天空陣法一角。
青銅劍的劍芒恍如閃電,拖著邪器的身形,從那一閃即逝的缺口里飛了出去。
「轟!」上下兩個法陣合為了一體,在張陽身後光芒,邪器雖然已經逃出了包圍圈,但的巨浪卻震得他頭暈目眩,差一點栽落地面。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轉眼之間。
聲還在風雨樓弟子耳中劇烈回盪,一襲灰衣已經在張陽身前出現,不待經脈大亂的張陽回過神來,他四面八方都已經出現了方圓交織的陣法。
大意之下,邪器空有一聲本領,卻轉眼就變成了籠中困獸,他不用低頭,已經感應到好幾個太虛高手的氣息急速飛來。
遭啦,曹孟與人妖都來了!
張陽雙目急速轉動,上古法劍用盡全力,狠狠地刺穿了法陣,不料,劍芒還未收回,又一個法陣已經補上了缺口。
瞬息間,邪器的心房直線下沉,他要想在一群高手趕到前突圍而去,近乎於痴人說夢。
「是他!是張小兒,快拿下他!」
隔著十丈距離,曹孟已經認出了張陽的背影,那可是他「魂牽夢縈「的對象,就是讓他拿半條命來交換,他也會毫不猶豫。
兩大邪門宗派的殺氣再次暴漲,危急一刻,張四郎嘴角一動,四面八方的陣法突然消失,他一聲長嘯,隨即揚長而去。
曹孟與憐花公子瘋狂地追了出去,卻再也追尋不到邪器的蹤跡,憐花公子氣急敗壞地回過身來,指著風雨玉女,尖聲質問道:「勾魄,你為何要放走張小兒?」
勾魄腳踏一個陣法,虛空靜立,似乎沒有聽到憐花公子的聲音一般,沒有絲毫回應。
人妖宗主一怒之下,亮出了飛劍;風雨樓主急忙拉住了盟友,隨即強忍怨火,極力低聲問道:「勾魄,張小兒就是害死你兄長的凶手,你為何要放過他?」
「啟稟宗主,不是勾魄要放人,是勾魄能力不足,還請宗主原諒。」
面對自家宗主,勾魄終於落下了地面,灰色長裙微微一俯,她隨即背身飛退,宛如一抹夜下微風,飄回了她獨享的練功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