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床上訓練(1 / 2)

邪器 知樂 2928 字 2020-11-12

第八章 床上訓練

一炷香後,房門終於打開了。

張陽與寧芷韻兩女出現在張雅月眼中,張陽固然是隨意自在,可寧芷韻兩女竟然也是舉止從容、端庄大方,並肩站在張陽身後半步,而且那可是夫妻站立迎客的禮儀。

張雅月雖然心中早有定數,但還是禁不住如此強烈的沖擊,一時間木然呆立、啞口無言,完全沒有優雅雍容的氣息。

天啊,芷韻姐與二娘竟然這么不知羞恥。嫂嫂還好,反正二哥已死,改嫁小叔也說得過去,可二娘是四哥哥的長輩,怎么可以!太過分了、太不像話了!可是……為什么自己不覺得特別憤怒,甚至是特別意外呢?

最初一刻,張雅月就像大夫人一樣,過不了禮儀倫常那一關;然而羞怒即將爆發一刻,她的怒火又離奇消失,畢竟她不是大夫人,修真學道也讓她不再那么執著凡塵俗禮。

張陽給了張雅月適應的時間,直到她美眸波瀾平息,他這才微笑道:「雅月,你是為了大姨娘的事情來找我嗎?坐下慢慢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

「嗯,娘親這兩天情形越來越嚴重,我已經壓制不住她體內的魔毒。」

張雅月輕輕點頭,一邊回話,一邊走向座椅,她正要入座之際,美眸一顫,玉臉上的羞紅紅到耳根子。

寧正韻與二夫人眼珠一轉,隨即比張雅月還要害羞。

寧芷韻兩女百密一疏,整理痕跡時忘記那張椅子,只見椅面上閃爍著一汪水色,還散發著特別的幽香,也不知是兒媳的,還是婆婆的?

「呵呵,雅月,那張椅子壞了,坐這張吧。」

這種情景永遠不會令邪器尷尬,只會令他快樂無邊、我欲成仙。

如果沒有這兩日的經歷,張雅月不一定會猜出那水漬是什么東西,可惜現實沒有如果,她平生第一次發現挪動腳步也是那么困難。

室內突然一片沉寂,只有羞窘的呼吸在翩然起舞,留下一縷縷曖昧的浪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瞬間,張雅月的心跳就會加快一分,雖然明知座下的椅子很潔凈,但她卻總是感覺到一縷縷濕氣不停往臀部的衣裙內鑽。

終於,張雅月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顫聲打破曖昧的氣息:「四哥哥,我來是想請你幫忙救救娘親。」

「好妹妹,不是我不願意,而是大姨娘不願意,加上芷纖不在家,還是……」

「不行!」

張雅月少有的情緒強烈波動,對大夫人的擔憂抹去她心中顧忌,竟脫口說出這兩日與大夫人之間的羞人事情,末了,還很自責地道:「我本以為可以幫助娘親,沒想到卻讓她的情況更加嚴重,她現在一天至少要……失控三個時辰以上。」

聽到大夫人與張雅月母女親熱,張陽禁不住喉嚨一熱,隨即用盡全力壓下邪惡的聯想,眉頭緊皺,道:「芷纖估計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再這樣下去,大姨娘一定會變成花痴。」

「四哥哥,我不要娘親變成花痴!」

「雅月,你也知道,救大姨娘只有那一個辦法,可是以大姨娘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同意。大姨娘現在的元神特別虛弱,如果我們強來,只會害了她,唉!」

張陽發出真心的郁悶嘆息,在這張家別院里,大夫人就是他唯一的遺憾所在。

張雅月聞言一時呆滯,沒想到事情轉來轉去又回到了原點,而寧芷韻與二夫人對大夫人的性情更加知曉,婆媳倆的唏噓更加無奈。

就在郁悶彌散之際,一道野性的聲音穿門而入,帶來一縷曙光。

「這有什么難的,只要不讓她知道就行了。」

門被打開了,淡淡的暮色凌空灑下,映照著鐵若男那修長的美腿,還有她那野性四溢的明亮雙眸。

「啊,不讓娘親知道?嫂嫂,快告訴我,怎么才能讓娘親不知道?」

張雅月倩影一閃,拉住鐵若男的手臂,問道。

鐵若男反手拉住張雅月的手腕,神秘地笑道:「那就要看妹妹你了。」

「啊!」

片刻後,房中傳出張雅月一聲羞叫,她連聲道:「不、不……不行,那不行,我做不到。」

鐵若男的主意很野性,張陽自然是樂在心中,而寧芷韻眼底閃現著一絲迷惑,但她並沒有說話,二夫人則認真地分析道:「若男,你這法子雖然好,但雅月還是處子,很容易就會露出馬腳。」

「咯咯……不會的,而且可以學嘛,只要雅月練習幾次,自然就不會露出馬腳。」

鐵若男為了說服張雅月,緊接著又提議道:「妹妹,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做婆婆的替身,你與四郎就在我身上試一試。」

「嫂子,你……你說什么?」

張雅月瞬間有一種暈眩的感覺,鐵若男這一句話的威力,絕不在先前寧芷纖與二夫人的沖擊之下。

直到這時張陽才出聲,他一邊壓抑心中的激動,一邊強自平靜地道:「若男姐,這法子太為難雅月了,還是等芷纖回來再說,說不定她會想出更好的法子。」

「不,四哥哥,已經等不及了,我……願意。」

張雅月銀牙一咬,說出「我願意」的一刻,她突然不再暈眩,豐盈高挑的身子緊接著一片滾燙,就連腳尖都綳成石頭。

「那……好吧。」

張陽艱難地說出三個簡單的字眼,他不是在猶豫,而是太過驚喜,令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無法正常出聲。

鐵若男眼底閃過得意的光芒,緊接萬打鐵趁熱地道:「二娘、芷韻,麻煩你們給雅月當一次門神。咯咯……她訓練的時候,可不能被別人打擾。」

事情竟然變成這樣了!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絕色婆媳的美眸中充滿慌亂,看著一副慷慨就義的張雅月,寧芷韻心弦一動,出門之際,輕輕拉住鐵若男的衣袖。

「若男,你為什么要拉雅月下水?四郎與她可是親兄妹。」

「芷韻,你與二娘是同氣連枝,我可是連大夫人的面也不敢多見,哼。」

寧芷韻兩女的聲音在院門外低聲回繞。

鐵若男輕輕一哼,在發泄不滿後,她又話鋒一轉,略顯神秘地道:「芷韻,你說四郎會不對雅月動心嗎?嬸娘、姨娘、舅母、嫂嫂,他哪一個放過了?咯咯……四郎說得對,只要喜歡,\ 切都可以。」

鐵若男說得美眸發光,寧芷韻則羞得嬌軀發燙,她雖然同意鐵若男的說法,但忍不住道:「可咱們本不是張家的人,雅月不同,她的血脈永遠無法更改。」

「不就是血脈親緣嗎?雅月是修真求道之人,只會順應天道自然,哪有那么多俗世規矩?更何況四郎也許……」

鐵若男話說到一半,卻閉上朱唇,不再多說。

寧芷韻何等聰慧?豐盈的嬌軀頓時劇烈一顫,忍不住凝聲追問道:「若男,四郎什么?你說清楚呀。」

「我也是偶然聽到二娘與大夫人閑聊,她們也只是猜測,當不得真。」

說著,鐵若男雙手連搖。

寧芷韻呼吸一緊,用了幾秒鍾才回復平靜,她下意識回頭看了看里屋,感嘆道:「其實我也聽到過這種流言,說三夫人從沒有懷孕,四郎就好象是憑空冒出來一樣,難道四郎真是……」

「咯咯,我可沒說,是你說的,如果三夫人追究,可別連累我。」

鐵若男的笑語弄得寧芷韻哭笑不得,兩個感情最好的妯娌嬉戲片刻後,隨即深呼吸,各自進入工作崗位。

春風回盪,暮色迷離。

在燈火搖曳的卧房內,鐵若男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有薄薄的褻衣。

「嫂嫂,不脫衣裙可以嗎?只是訓練呀。」

張雅月的手指與衣襟緊纏,似乎已經連成一體。

「傻妹妹,訓練更要認真,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快把衣裙脫掉吧。」

在說話的同時,鐵若男為了讓張雅月勇敢,她脫掉肚兜,頓時挺拔圓潤的跳躍而現,驕傲地挺立在燈火中。

「唔……」

張雅月的芳心再次遭受沖擊,看著在燈光映照下,鐵若男散發出驚人的艷光,她既羞窘又有點羨慕,青春少女的曲線自然沒有花信少婦誘人。

「若男,就讓雅月只脫外衣吧。」

在張雅月最是羞窘的時候,張陽及時出聲解圍。